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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部分(2 / 2)

已忘了怎么呼吸的热吻,透也只好靠鼻子出气,而且,穗高并未有停止之意。


光是激情的吻,透也的全身就搔痒起来。当然,把透也训练成如此y贱r体的,自是穗高。何况又已经过了二人星期。


不对!本来是想分手!不愿被穗高抚摸的!


结果让透也这二个星期的r体,变得更加的敏感、y烂。


穗高的手指,沿着透也身体的线条,来到他的大腿及腰骨一带;而腰骨又是透也很敏感的部位,只要被穗高爱抚,他整个人就快散掉似的。


在搔痒难耐的官能下,透也不知所措。


“哼……哼……”


“你再叫大声一点来听听,如何?”


“你不要得寸进尺!”


透也忍住叫穗高再作下去的话,然而穗高却不顾一切,把透也的长裤及内k脱掉,把他的p股l露出来。


衣服散乱地挂在胸前,使透也看来格外的y糜不堪。


“呜!”


讨厌!怎么会演变成如此?


“我的yj马上就c入,你不用急!”


耳畔是穗高的声音。


“……你要作什么?”


“你这里是多么诱惑我,你可能不知道吧?”


听着穗高猥亵的耳语,透也的理性早已不翼而飞。


而且,现在只要穗高的膝盖一靠近,他的r棒便可以肆无忌惮c入自己的pd里!


“啊!”


被穗高温热的舌头碰触入口处,透也不由得叫了出来。


“……不要啦……”


由于透也的身体扭动过大,使穗高不方便动作,但他仍用着极有趣的表情,欣赏着往自己身体下方乱动的透也,再慢慢将他的r块济进d口。


“呜呜!”


穗高用滋润的舌头,在透也的g门来回的舔舐着,仿佛要让透也窄小的花蕾溶化,细细地用口水品味。


“对了!现在就来聊聊你这里吧!”


穗高深情的说。


“这里平时是很清纯的颜色,但只要玩弄一下,就变成粉红色,想要男人了!”


“你不要说了……!”


在作家冷彻的视线迫下,透也反抗着。只是,穗高却未停顿下来,又继续说下去。


“然后马上又会变成很成熟的果实,在引诱着男人!我真希望你也能看看是怎么回事!”


透也衷心的渴望,穗高这么美丽迷人的嗓门,最好不要说出这么羞耻的语言。


透也则羞得一直在穗高的身体下,挣扎着。


透也趁穗高的双手放松的空隙,自沙发上钻出来,结果一不小心跌坐在地上!并撞击着膝盖,痛得他的身体动也不能动。


“你实在很不干脆!”


穗高的眼神中带着鄙夷,低头看着透也。


“你不觉得你像宠物般这么对等我吗?”


穗高的声音很冷峻地回答他道。


“既然你这么说,我就把你当野兽来看待!”


透也虽然心寒,但他认为现在不宜与对方挑衅。他也不允许被穗高,用暴力来夺取他的r体。但此刻透也却处在进退两难中。


“哇哇!”


岂料,穗高却把脚放在透也的背上,并且用力地压着让他的胸与腹部贴在地上,透也感到十分难受。


“你就乖乖让我得逞吧!”


透也或许会致命。他的脑际闪过恐惧感。


“你怎么可以……”


透也背部接受穗高的体重。


“你是很不配合的宠物哦!我看只好重新调教吧?”


穗高说着时,放开他的脚,透也在身体折在导致半的状态下轻轻咳着时,前者又回到他身上。


接着,透也便感觉花蕾附近触及很冰冷的东西。


“你做什么?”


“你是动物的话,不是都要用到这个吗?”


穗高的口气依然很冷酷。


“就算你有多么y贱,但这么c着,谅你也会受不了!”


“……你涂抹那个是要做什么?你不要捉弄我!”


透也的声音,透露出一丝的害怕。


“我完全没有捉弄你的意思!”


穗高在他的g门,用溶济滋润。


穗高常会使用这类润滑剂,为的是能让透也方便接受他的性器。


但他却没有强硬的,为要把透也的g门撑开下使用过。


这一点让透也心生惧意;这也不像穗高的作风。


然透也却在恐怖的快乐中,g头滴出些蜜汁出来。


“怎么?你有感觉了?地板已湿湿的了!”


说得透也脸上发热。


穗高又用他的指尖沾着透也滴在地上的jy,摩擦着透也的唇角。


“唔……”


穗高的手指探入他的口腔,玩弄起他的舌头,使透也的下腹部有一股灼热感。


“你还在滴!不能忍一下吗?”


穗高眼中带笑的戏谑透也。


透也是真的忍不了了。


穗高早已熟悉透也的身体,被他这么玩弄,透也的yj早已昂扬起来。


“你是任何人都可以玩弄你吧?”


“才不!”


“那我就来证实看看!”


“不……不要!”


双丘被穗高用力剥开,透也抗拒着嚷叫。


“你放轻松一点!”


“讨……厌啦!”


下一刻,当穗高热热的r棒贴近时,透也就忍不住吐着气。同时,透也的r体已甜蜜的快要溶化。


穗高不理会透也的反抗。但透也仍试图与之对抗。


“你不喜欢这里裂开吗?”


穗高边问,边将他的yj使劲地侵入。


如果事前未作好充分的润滑准备,想要c入是难上加难。


“是真的很紧!看来你是不接受我哟?”


听出穗高有些苛责意味。


“要不然你是只记得含住别的男人的yj吗?”


“怎么可能!”


“那你就要放松心情!想要开心的结合,还早的很!因为根本不够润滑!”


穗高的话中之意,是他势在必得。何况,透也现在是被穗高用领带绑住双手,想逃出他这里是不可能的。


“你这么放荡,还会拒绝我!实在了得!”


穗高的话才说完,透也不争气的g头,已被他的话刺激得流出了甜蜜的汁y。


“光只是这么流着,不可能满足吧?”


“……你快拔出来……”


透也求穗高。


“你说要我拔出来?有没有搞错?”


穗高开始动了起来。


“呜呜!”


透也浅浅的r襞,愉悦的包容着穗高的r棒。


“已经c入到一半了!”


“你放了我吧……”


透也用趴在地上的脸央求,但穗高不为所动。


“你都已这么湿了!”


男人说着,一只手去握住透也的性器。


“啊!”


“这里还没有玩弄到,就已湿瘩瘩的,你不是y乱,那是什么?”


“不可能……”


“不可能什么?”


穗高的手,巧妙的沿着透也yj的形状在爬行游走。


“啊唔……唔……”


要怎么办啊?透也已茫元头绪!


透也千百个不愿意,被穗高如此蹂躏他,可是他的身体已渐渐异样起来。


“你不是不喜欢吗?那怎么还叫出这种声音?”


“我不知……”


“你叫着这种声音来诱惑男人,目的何在?想找作爱对象吗?”


“……我才没有!”


穗高故意用话,刺激透也的羞耻心与性感带。然后,透也便会折服于穗高官能的笑声,把自己的身体为对方打开。


“哇!你的pd也在发抖!可见你是真的喜欢被我这么样折磨!”


被穗高极尽的讽刺,透也连脖子都泛红。


“只是爱抚一下,你就湿漉漉的!实在是令人甘拜下风!”


男人低声笑着,他的振动传遍于透也的体内。


透也被如此凌迟,穗高还笑得出来?


透也希望干脆把自己的身体与心都毁了,不然他实在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唔……哦哦……”


穗高的手已湿湿黏黏,透也已分不出那究竟是自己的jy,还是穗高的手汗?


“你不要只顾着喘气!说点话呀!”


“请你……不要再作了……”


“你不喜欢我让你有快感吗?”


“不喜欢!”


透也知道,如果再不用理性控制,自己一定一发不可收拾。


“那就改成来凌虐你吧?”


男人忽然把手作成圈圈,把透也的r棒根部圈住。


“啊啊!”


在完全未预料的心态下,被穗高这么弄着,透也的r棒便急速地抽搐着。


“不要……讨厌啦!”


“为什么不要!”


“呜!”


看样子,穗高是不会罢手的;透也把指甲掐在地面,强自忍住那种诱惑。


“你是最怕我玩弄你这个地方的!”


穗高的左手,仍圈住根部,右手则顺着性器的形状,猥亵的爱抚着。g头被穗高用手指刺激,透也的下腹部阵阵发热。


“要怎么办?如果你的体内可以放轻松,我就让你s精!”


“不可能嘛……”


“是吗?”


穗高的喉间发出呵呵的冷笑。


透也想像他的霸道,就情不自禁抖起来。


“你不要……这样嘛!”


透也觉得苦苦哀求的自己,实在是很没有骨气。


“那你就要放松一些呀!”


“……但我不能……”


透也摇着头,他是怎么也过不了穗高这一关的。


“你可以抽动了!”


于是,穗高用他刚才被jy弄脏的手,爱抚着衬衫卷在身上的透也背部;并把他的衬衫当作画布,用半透明的y体,描出一副图形。


“啊……呀……”


透也的腰轻轻摇动着呻吟;虽然目前穗高的r棒只进入他体内的一半,最后还是会接受他粗大的性器。


透也甚至渴望,穗高可以c入体内更深的部位。透也对自己这种贪欲,感到羞耻。


“你要放松放松啊!”


被穗高命令了无数次,透也也慢慢照办。


“……啊啊……哇哇!”


穗高一边摩擦着他的r襞,透也只好把g门扩开,迎接穗高过大的yj。


接着就仿佛贯穿至身体的内侧。


这绝非愉快的性a!只是暴力的举动。


透也在心知肚明下,更为难过。


“呜……呜……”


透也希望穗高赶快放开他的手,因为阻断他s精的快感,会让他痛苦至死!


透也亟需解脱!释放自己!


“你快一点……”


对如此微弱的恳求声,穗高依然听进耳里。


“你要我快一点!是要我作什么?”


随着穗高的这句话,他的r块亦一口气贯穿至透也的体内去了。


“哇哇!”


听到滋的一声,透也的背部掠过剧烈的冲击;然后,在贴着身体下,穗高也开始抽动起来。


透也的全身快要炸裂开一般!


在这么想之际,穗高就c的更深,且动起了腰。听到抽动而发出之吱吱喳喳的声音,使透也羞红了脸。


“被我这么抽动,你有感觉吧?”


穗高的话声,仍然冰冰冷冷的。


“你真的是很不解风情!”


“哼……”


即使透也泪眼相向,穗高也不会放过他;所以他只好逆来顺受。


“你就说希望我多多qg你嘛!那我也一定会如你所愿!”


如此也是皆大欢喜。但透也的唇却抖得发不出声音。


“如果不涉及到爱情……我们彼此双方不是就能各取所需,尽情享乐吗?”


穗高的话,一点也没错。


扭动着脖子,转头看着穗高的透也,被穗高的话打击着他的内心。


头上沁汗的穗高的表情,带着些许哀愁。


“只要你想……我可以和你分手。”


——透也本来是深爱着穗高。


尽管被他践踏、折磨及伤害,透也爱穗高的心,永远都不会改变。


只可惜一切已走至尽头。


透也发现自己已找不到对穗高的爱意。透也也明白,自己要面对这个事实。他也是抱着不想重修旧情的心情,来找穗高的。并且,这也是第一次。穗高自动提出要与透也分手的话。过去是透也想挣脱这个恋情,现在是换成穗高。既然双方都有这意思,不就两全其美吗?


“好……我懂你的意思……那你可以停下来……吗?”


“不行!”


穗高一口拒绝透也,并扶在他的腰上,深深地抽动。


“……啊啊啊!”


“你快说不对!不是这样!透也。”


透也已快要崩溃!


“……你就尽量强暴我……”


透也在喘气中,悲呜地叫着。


穗高的欲火亦已愤张着。


“好!那你说说看,要我怎么作!”


“动作要……更激烈一点……”


透也在啜泣中,说出这句猥亵的话。


“老……师……我求你……”


此时此刻,透也已乱了方寸。


因为他只想沉沦于性a的深渊中。


不然,在放荡的快感之后,紧接着他而来的,是无限的苦痛与绝望。



“唷,樱井。”


就在棋原把手搭在透也的肩上的同时,透也也惊吓得肩跳动了一下。而且,在自己手边的资料,也被甩得四散。


“抱歉,你怎么一付很吃惊的样子?”


对于透也过度的反应,棋原相当诧异。他只好盯住自己的手,回答说。


“啊,没什么!对不起!因为我在发呆,所以没注意到你过来!”


透也只好找理由作一番解释;因为对棋原这么好的上司,他也不希望他为自己c心。


“是吗?那就好。”


过了下午才到公司的棋原,望了望透也说——


“因为你的反应就像是被性s扰的女同事一样,我真的吓坏了。”


“你这种比喻,有些不太贴切吧!”


听了透也这句话,棋原便回他“你会这么回答,就表示你没问题”,又笑笑说下去。


“你有黑眼圈!所以,最好要我注意自己!”


“是,我会的。”


就算多么小心防范也没用,除了补充睡眠,没有第二办法。


透也连续三天,晚上都睡不成眠。


被穗高用暴力qg的事实,令他心碎。


现在只要回想,内心便会油然生出恐惧感,浑身颤抖。


如果说用强暴,又有些言之过及,但可以肯定的是,绝非在透也的同意下之性j。


反正,透也就是得出这么一个结论。


他为了防皮r之痛,把理性抛开,沉浸于快乐销魂之境地,一切都顺穗高之意,把自己的身体打开,迎接了穗高,任其在自己身上予取予求。


这在过去也曾经有过。只是,那晚的穗高太过于异常。


他不仅凌辱透也的r体,也严重伤害到他的自尊。使透也的心情随着七上八下。


事实上,透也到现在仍很爱穗高。而且,即使穗高不按常理出牌的对待,透也对他亦丝毫没有憎恨之心;然而,他的爱情方式,让透也十分恐惧。


透也当然不能接受。


被如此沉重的爱情压着,透也快要喘不过气来,甚至会窒息而亡。


就这一点,使透也深受煎熬。


被恶意的谣言中伤,还要承受被穗高换下负责编辑的命运,及他对自己qg性j的行为,再再都伤害着透也的心。


这样的自己,又怎能担当穗高的情人?


透也一点也不了解穗高的心情,更不明白要如何为对方设身处地。都已经二十八岁之龄,所表现出来的,却尽是懦弱、愚昧、无知。


可能是那一晚导致的后遗症,现在,只要是被同年纪的人触及,透也便会似刺猬般防卫;所以,他也不喜欢搭乘拥挤的电车,以免与他人有肢体接触。


“……”


透也忽然想呕吐的感觉,他赶快用手捂住口。


透也小声的对棋原说了一句“失礼”后,便走向厕所。他想到那边去吐。


其实也没什么可吐。但能把胃y吐掉,至少会舒服一点。也可以让他身心的苦痛解脱吧?


他在漱着口中,看了镜子的自己,发觉脸色有点苍白。


‘孵化’的销路仍然见好。


透也承认‘羽化’与‘孵化’二本作品,是他引以为傲的努力之结晶。


但当自己拿来阅读时,却让他苦不堪言,也让他深刻的领悟到。


他真的无法理解穗高。


那晚冲击着透也的景象,是如此的真实。在毫无对策可以解决现实的问题下,使透也实在坐立难安。这样的自己,就不配当穗高的恋人。与穗高匹配的,是可以昂首阔步于阳光下,很‘特殊’的人吧?


这些想法,让透也的心胶痛。


只要自己拥有这些条件,就能吻合穗高这个人,且也可以与他走在一起吧?


但当他惊觉这一切已是过去式时,他更呆然。


啊,他没办法把心中暧昧不明的语言表达出来。


但透也已明白,存在内心的是什么意思。


他对与穗高的恋情,虽然还有眷恋,只是已不能持续下去。穗高也一定有相同的念头,所以他才会这么折腾透也。


对于那晚所发生的事,在思前想后下,他只有理出这条思绪。


换言这,他和穗高的恋爱,已经结束。至于穗高到底对透也有何要求,透也至最后依然不解。


“您要点什么?”


被调酒师小心徵询着,透也才抬起深重的表情。


“我要……莫斯料缪尔酒。”


“是。”


现在时间是七点五十五分,透也比约定的时间早到,穗高则尚未出现。


穗高会约在这个饭店的酒吧见面,是有原因的。


因为穗高感觉他自己的房间,和这个酒吧有相同的气氛存在。但在吧台坐着一个人,总觉得有些尴尬。


“欢乐光临。”


透也还未来得及回头,穗高便静静的坐在他旁边的位子,然后向调酒师点了他要的威士忌。


“你最近过的好吗?”


向他寒暄的穗高,身上穿的是以黑色为主调;用深浅不同色的衬衫与夹克来搭调,有说不出的帅气。


穗高有矫健的体格,与美丽的外表,以及他本身所赋有之才能。


透也与他之间,有着天壤之别。


“托你的福,最近睡的很好。”


透也也听得出自己的嗓音,有些不自然。但现在重要的是结论,这些客套话可以免了。


“哦。”


穗高应了一声,拿起放在自己眼前的威士忌酒,在听到冰块撞击着酒杯的声音中,听到透也开口道。


“——我们分手吧!”


“好,没问题。”


穗高毫不犹豫,且语气豪爽俐落的回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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