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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8 部分(2 / 2)

红儿与沐临风都听出此人正是李信,两人同时看向李信,只见李信站在街头,正痴望着红儿与沐临风。


钟家那老头,看着大街的气氛有一股怪异,随即冲着那帮大汉喝道:“他娘的,看到美女都怜香惜玉了?还不动手……”


那群大汉闻言,纷纷重整心态,顿时满脸狰狞地冲向红儿与沐临风,正在这时,人群之中,有人叫道:“那个不是沐临风沐大帅么?”


众大汉闻言霎时停住了脚步,那老头闻言也是吃了一惊,仔细看着沐临风,随即脸色一变,连忙跪倒在地,道:“沐帅……小的有眼不识泰山……”


众大汉见状皆慌忙跪倒在地,磕头求饶。


沐临风缓缓站起身来,理也不理那帮趋炎附势的猪狗之辈,慢慢走到红儿身旁,轻声道:“多谢红儿姑娘相救……”


红儿见沐临风再无危险,这才缓缓收剑回鞘,转头看着沐临风。


沐临风与红儿四目相对,两人沉默不语,沐临风只感到红儿眼神的深情与两难,红儿只感到沐临风眼中的痴情与无奈。


李信站在一旁看着沐临风与红儿,顿时他的内心的决口一发不可收拾,彻底地崩溃了。


沐临风缓缓拿下自己手指上的白金戒指,给红儿慢慢带上无名指,轻声道:“红儿,一路保重!”说着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北门。


第三篇 火器时代,烽火连天 197章 南屏晚钟,随风飘送上


路上的观众见沐临风离去,那帮狐假虎威,仗势欺人之辈仍跪在地上不断地磕头,行人陆续散去。


红儿站在原处,看着沐临风远去的背影,不禁觉得眼睛的视线逐渐模糊不清,随即伸手擦拭掉眼眶的泪水,看着自己无名指上的白金戒指。


李信见红儿站在原地不动,缓缓走上前来,看着红儿红润的双眼,本来想说什么,已经记不清了,再看到红儿无名指上的戒指,随即抬头看了看天空,微叹一声,道:“走吧!”


李信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扬州北门,登上马车后,重重地一拳打在车厢内,万分地懊恼,也只能自己承受,他心中道:“一个银戒指就能绑缚你的心了么,红儿?”


红儿站在原地良久后,这才微微抬头,将眼睛的视线离开了手上的戒指,看着路上的行人匆匆忙忙,那帮钟家的打手也早已不知去向,这才缓缓走向北门外,一边走着一边回首翘望。


当红儿走到北门之外时,发现马车早已经不见踪迹,路上一人上前道:“是红儿姑娘吧?”


红儿微微转头,只见一老翁正牵着一匹马,肩上背着一个行囊,随即将行囊递给红儿,道:“这是李公子为姑娘准备的,李公子说他有要事,先回陕北了,至于姑娘有何不解之事,还是等解决了再回去也不迟……”说着又将马牵来,道:“这匹马也是李公子为姑娘准备的!”


红儿接过行囊,牵过马匹,微声道:“多谢!”随即牵着马,面无表情地漫步在扬州城外。


沐临风漫步在街上,心道:“老子的戏已经演足了,至于后果如何,就不是老子所能控制的了!”随即嘴角透露出一丝邪邪地笑意。


沐临风这一次在红儿与李信面前彻底了演了一回戏,不但坐地起价的宰了李信一把,还俘获了红儿的芳心,不禁心中暗暗得意。


其实沐临风当然知道红儿与李信的关系,也自然了解红儿此刻内心的想法,红儿此刻是最左右为难的时候。


如果此刻沐临风若是硬要横c一脚的话,只会让红儿觉得更对不起李信,就很有可能亲手将红儿推向李信的怀抱。


所以沐临风选择了“成全”,表面上是不想红儿难做,宁愿自己受点相思之苦,实则是欲擒故纵的手法。


沐临风纵横红尘多年,阅女无数,又岂会不明白这么浅显的道理呢?


不过沐临风还真是下了本钱,那枚白金镶钻戒指一直是沐临风的幸运物,如果也舍得送给红儿,可见他对红儿是势在必得。


沐临风正漫步在街上,图听身后一人叫道:“沐帅……”


沐临风本想着是红儿会回头来找他,也未听清说话之人是男是女,立刻回头看去,却见此人哪里是红儿,而是方才势必要取自己双眼的那钟家老头。


沐临风见状不禁一阵失望,那老头见沐临风脸色不对,连声道:“小人潘国凡,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沐帅,还请沐帅不要放在心上!”


沐临风心中奇道:“刚才你要取老子一双眼珠,现在叫老子不要记在心上?老子现在摘了你一对卵蛋,也请你不要记在心上……”


沐临风想着正欲一脚踢过去,却见潘国凡连忙跪倒在地,哭道:“沐帅,你大人有大量,小人给你磕头了……”


路上的行人都认识潘国凡,有也人认识沐临风,心道:“有好戏看了!”


沐临风看着潘国凡也一把年纪了,竟然在自己面前将头磕的砰砰响,正欲说话,潘国凡抬头又道:“沐帅,你即便要责罚小人,也请念在我家小姐的份上,绕了小人吧!”


沐临风奇道:“你家小姐?”


潘国凡道:“是啊,是啊,我家小姐此刻不是正在沐帅府上么?”


沐临风闻言心头一凛道:“在我府上……莫非是……”随即问道:“你是说钟南屏?”


潘国凡连连点头,随即起身走近沐临风低声道:“我家老爷虽然不认小姐,可是小姐此刻毕竟是沐帅的人了,还请沐帅……”说着又跪倒在沐临风面前。


沐临风心中奇道:“钟万年不认钟南屏了?……哦……难怪最近她神情恍惚……定是来扬州时回过钟府……但是为何钟万年不认钟南屏了……”随即一把提起潘国凡,道:“你随我来!”


沐临风说完领着潘国凡进了一家茶馆,叫老板开了一件厢房后,这才问潘国凡道:“钟万年为何不认南屏?你倒是给老子说清楚了!”


潘国凡战战兢兢地站在沐临风一旁,这时小二端着茶水进来,潘国凡连忙接了过来,随即喝退小二,自己给沐临风斟茶后,递给沐临风,这才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低头道:“姑爷您不知道么?小姐没和姑爷说么?”


沐临风听潘国凡对自己的称呼都变了,直接叫上姑爷了,不过听着也甚是受用,也不道破其实他与钟南屏根本什么事都没发生过,随即道:“南屏最近神情恍惚,我是觉得有事,但是南屏什么也没和我说……”


潘国凡站在一旁不禁叹声道:“唉,我家小姐就是如此,有什么事都放在心里,从来不说出来,不过也不能怪小姐不告诉姑爷……”


潘国凡说着随即走近沐临风两步,低声道:“其实老爷是气小姐明明已经嫁给了小福……咳……那个……嫁给了那个朱由菘,虽说那朱由菘已经被沐帅您……这个……但是朱由菘毕竟没有写下休书,小姐就跟了姑爷您了,所以上次小姐回府后,老爷就大发雷霆了,说小姐她……说小姐……”


沐临风听潘国凡如此一说,大致已经知道什么情况了,随即道:“钟万年说南屏不受妇道?还是说南屏不知廉耻?”


潘国凡闻言连忙倒退几步,不敢说话,显然沐临风说的话,正是当日钟万年所说的。


沐临风见状愤愤地一掌排在桌上,桌上的茶具纷纷落地,摔得粉碎,滚开的水溅得潘国凡一脚,烫得他哇哇乱叫。


沐临风本是无心,但见潘国凡如此,不禁也笑道:“叫什么,这就全当惩罚你刚才对老子的冒犯了!”


潘国凡虽然腿上麻辣疼痛,嘴上却仍要强笑道:“多谢姑爷,姑爷大量!”


沐临风潘国凡如此,突然想到今日被自己惩治的钟彬岂不是自己的“小舅子”?不禁轻咳了几声后,问道:“钟彬的伤势如何?”


潘国凡听沐临风关心起钟彬的伤势,自然也就明白了之前的那一幕“误会”也就算揭过去了,随即道:“姑爷c心了,少爷他已经送去郑大夫医治了……不过姑爷放心,少爷应该就是断了腿骨和几根肋骨……应该没什么大碍……”


沐临风听着不禁心道:“断了腿骨和几根肋骨,还没什么大碍?不是想着老子是你们‘姑爷’,也不好追究什么,才这么说的吧?”想到这,沐临风心中不禁一阵惭愧,若是被钟南屏知道自己的弟弟被自己搞的差点惨死,定然伤心。


沐临风想着对潘国凡道:“一定要救活钟彬,我不想日后为了这小子伤害了我和南屏之间的感情,也更不想日后南屏在钟家更无立足之地……”


潘国凡在一旁一边忍着脚上的疼痛,一边对沐临风道:“姑爷放心,少爷他的确没什么大碍……”


沐临风不管潘国凡说的是客套话,还是真话,随即站起身来,对潘国凡道:“你家少爷受伤的事……”


沐临风还未说完,潘国凡就连连道:“小人明白,小人已经吩咐下去,绝对不对老爷和夫人说半句……”


沐临风见潘国凡竟然能猜透自己想什么,不禁对他另眼相看,随即问道:“你在钟府……”


沐临风仍是没有说完,潘国凡就接着道:“小人是钟府的管家……”


沐临风看着潘国凡,突然不说话,潘国凡低着头,等待着沐临风的训示。


却见沐临风慢慢走到潘国凡身边,突然沉声道:“人嘛!聪明是好事,但是常常卖弄聪明,容易惹来杀身之祸……真正聪明之人,往往是会装糊涂……”


沐临风的语气十分沉重,说到最后之时,已经近乎低沉威吓。


第三篇 火器时代,烽火连天 198章 南屏晚钟,随风飘送下


潘国凡闻言吓得连忙跪倒在地,不断磕头道:“小人糊涂,小人不敢,小人铭记姑……铭记沐帅的教诲……”


沐临风看着潘国凡给自己磕了半天头后,这才伸手扶起潘国凡,只见潘国凡的脑门此刻已经红肿,渗出血丝,这才道:“沐某只是教你如何做人……”


潘国凡连声道:“沐帅教训的是,小人铭记!”


沐临风微叹一声,随即吩咐潘国凡道:“你家少爷要好生管教,若不管教,日后定会闯下弥天大祸,若不是看在南屏面子上,即便他浑身骨头没一块整的,老子也要再去找他……”


潘国凡连忙点头道:“是是,沐帅说的是……”


沐临风看了一眼潘国凡,心道:“是个p,就是你们这帮狐假虎威的人,才铸就了钟彬的今日!”本来再说什么,话到口中,还是没有说出口,打开厢房的门,头也不回的离开,


留下一身冷汗地潘国凡,不断地擦拭着脸上的汗水,待沐临风离开厢房后,这才敢坐下,掀开自己的裤脚,只见双腿已经被开水烫的起了水泡,用手轻轻一碰,就痛地哇哇乱叫,喃喃骂道:“妈的,烫死老子了……”


潘国凡正喃喃自语,突然觉得前方一道身影,微微抬头一看,却是沐临风,吓得连忙从凳子上摔了下来。


沐临风也不看着潘国凡,随即道:“回去告诉钟万年,沐某明日会与南屏登门拜会!”


潘国凡坐在地上,连声道:“是,是……小人一定通知老爷……”


沐临风踱步到厢房之外,随即回头道:“沐某的老子,都死了几十年了……”


潘国凡听沐临风如此说,连忙跪倒在地不断地磕头,道:“小人嘴贱,胡言乱语……”


潘国凡磕了半天头,却仍不见动静,微微抬头,却早已不见沐临风的踪影,身子完全虚脱一般,瘫趴在地上。


沐临风出了茶馆后,连忙叫了一辆人力车回了沐府,他不知道钟南屏的委屈则罢了,现今知道了,岂能置之不理?


之前沐临风是太忙,疏忽了府内那些女子的想法,如今如初安定下来,而且又谈成了李自成这个大客户,接下来就是准备大力生产火器,准备南征了,而这段准备期对沐临风来说,正好可以用来与沐府的几个女子联络感情。


沐临风回到沐府,立刻去了钟南屏的房间。


自从钟南屏与众女从金陵牵到扬州之后,沐临风还从未进过钟南屏的房间,甚至连一句话都没顾得上与她说,如今正好有时间。


沐临风走到钟南屏的房门外,敲了敲房门,屋内却没有任何声响。


沐临风不禁奇道:“莫非又出去了?”


沐临风想着正欲离开,一转身就见到钟南屏的丫鬟杏仁正走过来,意见沐临风立刻欠身作揖道:“公子!”


沐临风道:“南屏呢?有去大明寺祈福了么?”


杏仁摇头道:“小姐正与寇姑娘在后院的园子里散心!”


沐临风微微点头,连忙去了后院园子,只见亭圆之中,钟南屏一身素衣,面无神情地坐在亭子内。


寇白门则坐在一旁,口中吱吱唔唔不知道在说什么。


沐临风走近之后,轻咳几声。


寇白门与钟南屏见沐临风来了,连忙起身作揖道:“沐公子!”


沐临风微微一笑,连忙走近亭内,笑道:“两位姑娘相谈甚欢,临风是否打搅了?”


寇白门笑道:“这沐府都是沐公子的,沐公子哪里不能去,说什么打搅不打搅的……”


沐临风听寇白门说话仍是话中带刺,处处讥讽自己,也不介意,微微一笑。


钟南屏则坐在一旁,也不看这沐临风,而是转头看向一旁的刚刚发芽的梅树。


寇白门看了一眼钟南屏,随即又看了看沐临风,欠身道:“看来沐公子有话要对钟姐姐说,湄儿先行告退了!”


钟南屏闻言,连忙起身对寇白门道:“湄儿……”


寇白门向钟南屏微微一笑,随即起身离开,路过沐临风处,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硬是撞了一下沐临风。


沐临风诧异地看了一眼远去的寇白门,随即走近钟南屏身旁,坐下道:“钟姑娘,原来扬州城南的钟老爷就是令尊?”


钟南屏闻言,娇躯微微一颤,随即轻声道:“原来沐公子依然知晓?”


沐临风轻声道:“嗯,沐某也是今日才得知,同时也知道了钟姑娘近日来,为何总是闷闷不乐!”


钟南屏闻言微微转身,看了一眼沐临风,随即低头道:“是南屏连累沐公子了!”


沐临风连忙道:“钟姑娘何出此言……应该是沐某连累钟姑娘了才是……”


钟南屏正欲说话,沐临风连忙接着道:“若不是沐某强意将钟姑娘留在沐府,想必令尊大人也不会如此看待钟姑娘了……”


钟南屏听沐临风如此说,猜想沐临风定也已经知晓了她父亲说她的那番话,随即眼眶一红,将头埋的更低了。


沐临风看着如此娇弱的钟南屏,心中不禁一疼,连忙伸手,想将钟南屏拥入怀中,好好呵护一番,但是伸身在半空之中,始终没有落下。


钟南屏这才微微抬头,沐临风连忙将手放到钟南屏身后的石柱上,却听钟南屏道:“沐公子不必如此自责,当日若不是沐公子收留,南屏此刻恐怕早已经被送与别人了……沐公子对南屏的大恩大德,南屏无以为报……唯有……”


沐临风心道:“无以为报,那就以身相许吧,快说吧,我做好心里准备了……”


沐临风想着等了半天,也没听钟南屏说句后面的话,不禁转头看去,却见钟南屏已经是泪流满面了。


沐临风心中不禁一颤,随即道:“怎么说着说着就哭了……”说着连忙伸手帮钟南屏擦拭着眼泪。


钟南屏微微避开沐临风,伸手从袖子中掏出一块香帕,自己慢慢擦拭掉脸上的泪水,随即倒吸两口气,这才平和了许多,对沐临风道:“若是沐公子嫌南屏给沐府带来麻烦了,南屏今日便搬出沐府……”


沐临风连声道:“钟姑娘这是说的哪里话,沐某绝无此意……”


沐临风说着站起身来,站到钟南屏的对面,道:“不关钟姑娘如何看待我沐临风,至少令尊、令堂以及外面的人,都已经认准我沐临风是你们钟家的女婿了,若是此刻钟姑娘离开沐府,岂不是正是落了别人口实?”


钟南屏听沐临风说道钟家的女婿之时,不禁娇躯一颤,随即微微抬头看着沐临风。


沐临风慢慢蹲下身子,微微伸手握住钟南屏的手,钟南屏开始还挣脱几下,但是见沐临风仍是牢牢地握住,也就任由沐临风握住自己双手了。


却听沐临风轻声道:“不关钟姑娘怎么想我沐临风,也不管外面的人如何看待我沐临风,说我是抢了朱由菘的老婆也罢,说我穿别人的破鞋也好……我沐临风都不在乎,沐某只是希望钟姑娘好,钟姑娘若是在意这些人的话,那么这些人就以为是真的,若是不在乎这些人的话,这些人也就无话可说了……”


钟南屏闻言看着沐临风,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却听沐临风道:“你嫁入福王府,守了三年活寡,还要忍受朱常洵那老y虫的虎视眈眈,时刻提防着他,这些年来,你含辛茹苦,提心吊胆,真是难为你了,你的这份辛苦,别人不知道,你家人不理解,但是我沐临风知道,我沐临风理解你……”


钟南屏听了沐临风说的这番话,不禁满眼又尽是泪水,不是视线已经模糊。


沐临风从钟南屏手中拿起香帕,慢慢帮钟南屏擦拭着眼泪,这次钟南屏不再闪躲,任由沐临风擦拭。


沐临风这才站起身来,慢慢坐到钟南屏的一旁,微微将钟南屏拥入怀中,轻声道:“不关未来如何,我沐临风都不会放弃你,所以你也千万不要放弃自己……”


钟南屏将头深深地埋在沐临风的怀中,啜泣不已,这么久以来的委屈,一时之间,竟然全部爆发出来。


沐临风任由钟南屏在自己的怀中哭泣,伸手轻轻拍着钟南屏的肩膀,哼唱道:“南屏晚钟,随风飘送,它好象是敲呀敲在我心坎中,只听到那南屏钟……”


钟南屏在沐临风的怀中,听着沐临风唱的这首歌,竟然是沐临风第一次见她时,送给她的歌,心中不禁一阵感动,紧紧的拥着沐临风,她希望永远能不再松手。


沐临风一边哼唱着歌曲,一边轻轻拍着钟南屏地肩膀。


钟南屏在沐临风怀中良久后,这才微微起身,虽然她有万分不舍,但还是抬起了头,跟着沐临风一起哼唱道:“南屏晚钟随风飘送,它好象是催呀催醒我思乡梦,它催醒了我的思乡梦,相思有什么用……”


沐临风听钟南屏竟然也会唱这首歌,不禁微笑道:“原来钟姑娘也学上了这首歌?”


钟南屏脸上微微一红,随即低下头去,不再说话。


其实自从在金陵皇宫的那夜沐临风,突然觉得钟南屏的名字与二十一世纪的一首歌《南屏晚钟》很是相似之后,不自觉的哼唱了一遍。


当时钟南屏以为这是沐临风即兴唱作给她的一首歌,当时就仔细地听着沐临风的哼唱,将歌词都默默地记在心里。


如今钟南屏又听沐临风唱出此歌,内心一阵感动,不自觉地跟着沐临风哼唱了出来,虽然音调唱的与沐临风有些不符,但是歌词竟然一字未错。


沐临风当然看出了钟南屏的良苦用心,也知道钟南屏对自己的一番心意,随即拥着钟南屏的手,不禁将钟南屏搂的更紧了。


钟南屏任由沐临风搂着她,她微微抬起头,偷看了一眼沐临风的脸庞,只见沐临风英俊的脸上,这是钟南屏自与沐临风在金陵皇后度过一夜之后,第二次如此近距离的看着沐临风的脸。


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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