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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品乱欲第61部分阅读(1 / 2)

转眼又到寒假,我也有更多的时间陪着妈妈。有一次,我们租了一盘五十年代拍的爱情电影。里面的情节很动人,电影完了,我仍旧坐在沙发上,呆呆地想着两个主角的悲剧结局。看着身边同样一言不发的妈妈,我觉得自己非常幸福。我伸出一只胳膊抱住妈妈,妈妈也软软地靠在我身上。我低下头,在妈妈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妈妈没有动。我再也控制不住,开始吻她的眼,她的脸,她的耳垂儿,最后把嘴贴到妈妈的唇上。妈妈只愣了一两秒钟,就开始回吻。


我把舌尖伸进妈妈微张的嘴,她大概接吻时从来没有用过舌头,所以一开始不知怎样回应。但是她很快就得到要领,舌尖像蛇一样贴着我入侵的舌头盘旋。一股热流闪电一样从我的舌尖射向会荫,我的鸡巴马上涨硬起来。我想到这种吻法对妈妈有类似的效果,开始想像她的充血的荫唇和涓涓的yín 水。我的心在狂跳,把小心翼翼地使用了两个月的“文明”语言抛到脑后,把嘴靠在妈妈耳边小声问:“妈,你的是不是全湿了?”


妈妈没有回答,又把柔软的双唇紧紧压在我的嘴上。


我也不知道我们吻了多久,只知道我们最后分开时,我的嘴唇都有些淋木了,内裤里湿得像尿了裤子一样,鸡巴涨得好像要爆炸。我看着妈妈,妈妈也看着我,眼里有一种我从来没有见过的神情。我垂下目光,轻轻地恳求:“妈,只要你不答应,我保证不动你的身体。可是我真想闻闻你下面的味。”


妈妈好久没有说话,然后站起身来,轻轻说:“时间不早了,该休息了。”


我失望地走进卧室,心情复杂的躺倒在床上。过了几分钟,妈妈敲了一下门,问我睡了没有。我说没有,妈妈推门走进来,把一样东西放在我的床上:“小磊,这是你要的东西。我能猜到你用它做什么。你答应我不要做得太多。那样对你的身体不好。”说完扭身出了卧室,把门关得紧紧的。


我拿起那件东西,是妈妈的一条迭得整整齐齐的内裤。我把它摊开,只见荫户的部位全是湿的,一股浓浓的海蟹的味道灌满我的鼻孔。那天晚上,我足足射了三次精才筋疲力尽地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我起得很晚,妈妈已经做好早饭,等着我去吃。妈妈可能对昨晚的事感到不好意思,因为她一直避开我的目光。我觉得事情到了这一步,要回避已经太晚了,就笑着说:“妈,你昨晚给我的东西,就像茅台酒一样,又浓又让人陶醉。”


我的玩笑果然起了作用。妈妈微微一笑,说:“那幸亏我现在会讲几句英语,不然你要是醉得不省人事,我连救护车都叫不到。”


情人节前的一个晚上,我一边和妈妈跳舞,一边告诉她我打算在过节那天送给我的心上人三件礼物,希望也是她愿意收到的。


“那要看都是什么礼物。”妈妈笑着回答。


我意味深长地看了妈妈一眼,说:“第一件礼物是我为她买的,现在不能说,但是到那天肯定会让她大吃一惊。第二件礼物嘛,”我顿了一下,“是我希望能为心上人舔荫户,让她享受做女人的另一番乐趣。”


妈妈的脸一下红到耳根,没有说话。


“至于第三件礼物,我想我的心上人能猜出来,”我歪头看着妈妈:“除非她还是个处女。”


妈妈在我的背上重重地拍了一下,但是脸上没有生气的表情:“小磊,你真是坏透了!”


“嘿,妈,你没有听说过吗?男人不怀,女人不爱。”我嘻笑着躲开妈妈再次扬起的手。


(四)终成眷属


情人节下午,我请妈妈穿上她最喜欢的衣服,带她到一个格调幽雅的餐厅去吃饭。我们要了红葡萄酒,我还事先为她预订了一枝红玫瑰花,由侍者送到我们的桌子。侍者一边往花瓶里插花一边对妈妈说,看到我有一个如此漂亮的女士作情人,他非常羡慕。以妈妈当时的英语程度,我知道她听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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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晚餐,妈妈都像一个害羞的小姑娘,脸颊红红的,常常显得不知所措的样子,一反平时的悠雅自如。回到家中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我拿出包在盒子里的礼物,要她当面打开。里面是一套从「维多丽亚之秘」(victoria…ssecret)买的内衣。


说是内衣,其实只有一件连半个乳房都盖不住的乳罩,和一件同样纤细的内裤。


妈妈带着几分羞涩拿起内衣,突然吃惊的倒吸了一口气。她盯着开裆的内裤,结结巴巴地说:“这┅┅这是开裆的,这┅┅哪能┅┅穿啊┅┅”


我极力控制着狂跳的心凑到她的耳边,声音有些颤抖地说:“穿上正好把你的露出来啊。”


妈妈盯着内裤,小声问:”小磊,你真要我穿这个┅┅”


我搂住妈妈的腰,“你现在就穿给我看好吗?”


妈妈长长地吸了一口气,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你在这等着,别进去。”


我正坐在沙发上胡思乱想,妈妈的声音从卧室里传了出来:“小磊,你闭上眼睛。”我闭起眼,听着妈妈打开卧室的门,走到我的面前站住,然后轻轻说:“睁开吧。”


我做了一次深呼吸,慢慢睁开眼睛。妈妈几乎全身赤裸地站在我面前,两腿紧紧并在一起。透过半透明的布料,可以看到一团黑黑的荫毛。我伸出手,从后面揽住妈妈的屁股,把脸贴在她的小腹上慢慢摩擦。只听妈妈轻声说:“小磊,我给你跳个舞好吗?”我点点头,松开抱着她的胳膊。


妈妈朝后退了几步,合上眼睛,跳起一个我从未见过的舞。这个舞的动作幅度不大,主要是肢体的摆动。我很快就看出,这是求偶的舞蹈,大概是出自妈妈那个民族。很多动作都令人心跳加速,有些就是对性交的直接模拟。随着妈妈的舞姿,我的鸡巴硬起来,在裤子上支起一个帐篷。我开始逐件脱掉衣服,但在只剩内裤时停住了。妈妈身上还有衣服,我也该等一等。妈妈对我视而不见,完全沉浸在舞蹈里,直到跳完,才倒坐到沙发上。她闭着眼睛,胸脯起伏,身上的小汗珠在灯光下一闪一闪的。


我俯下身,先是在妈妈的嘴唇上轻轻吻了一下,然后大口的吻起来,同时一只手伸到她胸前,解开乳罩。我的嘴开始下滑,从妈妈的脸,到她的耳朵、脖子、乳房,最后把她的一个乳头含在嘴里。妈妈发出一声细小的呻吟,身体微微抖动了一下。我像吃奶一样,从一个乳头到另一个乳头,轮番地吸吻,同时感到妈妈把手放在我的头上,轻轻地抚摸我的头发。


吻了一会儿,我抬起头,对着妈妈的耳朵说:“妈,我把第二个礼物给你,好吗?”


妈妈几乎察觉不到地点点头,我面向着她跪在地毯上,伸手分开她并在一起的腿。妈妈本能地抗拒了半秒钟,然后随着我的手把腿分向两旁。


在内裤的雪茄形裂口中间,我第一次看到妈妈的荫户。她的荫毛又黑又多,连大荫唇上都有。小荫唇的形状像两片肥厚的玫瑰花瓣,因为充血而向两边张开,露出中间湿润的粉红色。突然间,我觉得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比例失调的感觉:我这么大的一个人,当年难道就是从这个不到十厘米长的裂缝里来到这个世界上的吗?这种感觉持续了一两秒钟,就被情欲取代了。


我俯下身子,深深吸一口弥漫着荫户味道的空气,把妈妈的小荫唇依次含到嘴里吸吮,然后用手把两片花瓣轻轻的拉向两旁,舌尖沿着微微张开的yd口舔了一圈。伴着妈妈的呻吟,我把大半个舌头伸进她的yd里,模彷着的动作进进出出。了几分钟,我的舌尖向上移动,在尿道口轻点一下,然后把妈妈的荫核吸到嘴里。妈妈长抽一口气,用手扶住我的头。我紧抱住她的大腿,同时用舌尖快速地摩擦她的荫核。妈妈的呻吟越来越频繁,两手把我的头紧紧地按在她的荫户上。


又舔了好几分钟,就在我的舌头开始因为疲劳而感到僵硬时,妈妈突然抬起屁股,荫户向前挺,同时两条腿夹紧我的头,嗓子里发出嘶叫一样的声音。这个姿势持续了十几秒钟,然后她安静下来,身体也瘫软在床上。我抬起头,看到她闭着眼睛,呼吸仍有些急促,但脸上的表情是完完全全的放松和满足。妈妈一动不动地躺了几分钟,睁开眼睛朝我笑笑,笑容里带着我从未见过的娇羞。


我在妈妈的嘴唇上轻吻一下,伏在她的耳边问她喜不喜欢我的第二件礼物。她没有回答,只是不停地吻我。我一边回吻,一边脱掉内裤,把妈妈的手放在涨得发痛的鸡巴上,说:“这是我的第三个礼物,把它放到你的里好吗?”


妈妈从沙发上略抬起屁股,任我脱下她的内裤。我一手分开她的小荫唇,一手把鸡巴对准她的yd口,屁股朝前一挺,涨得像熟透的李子的鸡巴头就滑进妈妈滑润的yd。我恨不得一插到底,但是决定不让我和妈妈的第一次接触结束得太快。


我一寸一寸地插进去,每进一寸就像我的整个人都逐步滑进妈妈的身体,回到那个温暖安全舒适的家。我觉得有点像做梦,周围的世界化成雾一样的虚空,唯一能证明我存在的就是从鸡巴上传来的阵阵趐痒。


突然,我的鸡巴头碰到一个硬硬的突起,是妈妈的zǐ_gōng 口。她呻吟一声,轻轻说:“插到底了。”


我低头看看两人联接的地方,说:“还差两寸多就全进去了。”


妈妈用手指摸摸留在外面的鸡巴,略带犹豫地说:“你进得慢一点。”


我慢慢前推,鸡巴头轻轻滑过zǐ_gōng 口,终于抵到yd的最后端。妈妈等我连根尽入,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绷紧的身体松弛下来,然后噗嗤一笑,小声说:“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


我笑着回答:“第一次清理出路径,以后就是轻车熟路了。”边说边把鸡巴抽出,又一插到底。


强烈的快感使我失去控制。我不顾妈妈的娇喘,大幅度地进出,不到两分钟就感到一股趐痒从鸡巴扩展到全身,小肚子里一阵痉挛,精掖像决堤的洪水,一波一波地喷进妈妈的yd深处。精射完了,我也附身瘫倒在妈妈身上。


我迷迷煳煳地睡了几分钟,醒来发觉还趴在妈妈身上,鸡巴已经软了,但仍旧塞在她的荫户里面。她慈爱地看着我,一只手搂着我的腰,另一只手在轻轻地抚摩我的头发。


我轻轻地亲了她一下,说:“妈妈,好妈妈,我爱你!”我的上身一动,鸡巴从yd里滑了出来。


“你的东西流出来了,快帮我擦擦。”妈妈说。我从茶上抓起几张棉纸,擦去从她那半张的yd口缓缓流出的乳白色的精掖。


忽然,我想起一件事:“妈,我、我准备了避孕套,可是┅┅忘记用了。”我结结巴巴地说。


妈妈把棉纸夹在荫户中,从沙发上坐起身,吻了我一下:“别担心,我的月经前天刚完。小磊,咱们到床上去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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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我和妈妈了三次才昏昏睡去。


第二天早上,我睁开眼,只见妈妈一只胳膊支在枕头上,撑起上半身,正静静地看着我。我想起昨天晚上,伸手把她搂在怀里:“妈,你在看甚么?”


“我在看我的坏儿子,好男人。”妈妈把脸贴在我的胸前,轻轻地说。


我一边抚摸她的嵴背和屁股,一边小声问:“妈,你昨天晚上舒服么?”


妈妈嗯了一声,脸上红红地说:“不过┅┅你太能干了,我的下面现在还有些火辣辣的。”


我亲了她一下,笑着说,“对不起,我将功赎罪,给你舔舔吧。”


我本来以为妈妈会拒绝,谁知她有些害羞地点点头说:“我先去洗一洗。”


我翻身把她压在床上,笑着说:“就这样舔更有滋味。”


妈妈挣扎着说:“昨天晚上到现在一直没洗,你不嫌脏我还嫌脏呢。你要是这样舔,过一会可不许亲我的嘴!”


“一言为定。”我边笑边分开她的两腿,趁她来不及反应,一口把她的半个荫户含到嘴里。


不到两分钟,妈妈就“来”了。我爬到她的身上,轻轻在她的嘴上亲了一下。


妈妈睁开眼,假装生气地说:“你的嘴那么骚,不许亲我。”


我又亲她一下,说:“你只要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饶了你。”


妈妈偏头躲开我的嘴问:“甚么条件?”


“你得告诉我嘴上的骚味是从哪里来的。”


“我偏不说。”妈妈笑着用手捂住嘴,防备我再亲她。


我伸出右手放在她的胳肢窝里问:“说不说?”


妈妈怕痒,连忙讨饶,“我说,是我┅┅下面的味。”


“不具体!”我得理不让人,挠了她一下。


妈妈笑着说:“小磊,求求你,别挠了。你把手拿开我就说。”见我同意了,她把嘴贴到我的耳朵上,小声地说:“你嘴上的臊味是我的味。满意了吧?小坏蛋!”说完紧紧抱住我。


我再也忍不住身体的接触和言语的挑逗,一边发疯似地亲吻妈妈,一边腾出一只手,把鸡巴插进她的荫户。妈妈的身体随着我的chōu_chā 上下晃动。她一刻不停地吻我,直到我射精。她抚摸着我的脸,轻声说:“小磊,你真好。”


我的心里充满对她的爱,一个问题油然而生:“妈,你上大学之前,你们寨子里的小伙子们叫你甚么?”


妈妈不解地看看我说:“寨子里的人都叫我阿晨。”


“我可以叫你阿晨姐姐吗?”我问。


妈妈先是愣一愣,接着噗嗤地笑了:“错了。你该叫我阿晨妹妹,我叫你阿磊哥!”她亲了我一下,避开我的目光说:“小磊,你是我的男人,你想怎么叫我都可以。”


我又想起一个问题:“阿晨姐姐,我搬进来跟你一起住可以么?”


妈妈点点头,忽然脸红了:“你今天去买些避孕药好吗?”


“我买些避孕套,你就不用吃药了。”我主动建议。


妈妈的脸更红了:“我┅┅我不想和你隔着一层。”


“妈,我爱你!”在那一刻,这是我唯一能找到的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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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妈妈成了无名有实的夫妻。我恨不得每时每刻都和妈妈做爱,但她坚持我要有节制,说太频繁了对我的身体不好。我仍旧想方设法地帮她做家务,她并不完全拒绝,说分担一些家务对男人有好处。白天妈妈学英语,我去学校;晚饭后,我们有时天南地北的聊天,有时偎在一起看电视,有时干脆目不转睛地看着对方,好像永远都看不够。我们喜欢把身体贴在一起,随着音乐慢慢跳舞。这种时候,我喜欢把手从后面伸到妈妈的内裤里,轻轻抚摸她的光滑而富有弹性的屁股。我对生活满意极了,连我的导师都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我一定是交了一个漂亮的女朋友。


我既不承认也不否认,但是心里甜丝丝的。


我只有一件心事,就是妈妈在性交的时候从没有达到过高潮。我那时的性知识实在有限。我知道凯丽有高潮。据她说,这种高潮比舔荫户时得到的那种要强烈。


至于派妮和伊娃,在挨时都会浪声浪气地尖叫,我自然认为她们也和凯丽一样。


(很多年以后,我在互联网(inteet)上看到,美国女人为了取悦男人,也为了表明她们自己不是性冷澹,常常会假装高潮。派妮和伊娃是否如此,我无从知道。)


所以我以为每个女人都能在时获得高潮,这也是我在情人节那天要送给妈妈第三个礼物的真正含义。


可是两个多星期过去了,妈妈却没有任何高潮的迹像。我百思不得其解,总觉得欠她甚么。终于,我决定再次请教凯丽。


我和凯丽在从前常去的一个咖啡店里,找了一个角落坐下来。她正在写博士论文,希望夏天毕业。因为我在电话上没有说会面的原因,她有些担心地问我出了甚么事。我结结巴巴地说我和妈妈已经同居了(livetogether)。凯丽迟疑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问我是不是后悔了。我摇摇头。


“那你妈妈对这个安排感到满意吗?(thenisyourkwiththisarrange…nt?)”


凯丽又问。


“我妈妈很爱我,也很幸福,不过┅┅”我的脸通红,觉得很不好意思跟外人谈这种事情,“不过她在做爱时没有高潮。”


凯丽毫不掩饰地松了一口气,半开玩笑地说:“你的舌头不是挺好用的吗?”


“我不是说用嘴。是┅┅是说在性交的时候。”我解释。


凯丽听懂了我的问题,告诉我说并不是每个女人都能由性交得到高潮,只要我妈妈享受口佼就不用担心。我不甘心,问她能不能问一个有关她私人的问题。凯丽点点头。


“你是从一开始就能这样获得高潮吗,还是后来┅┅”


她笑笑,在一张餐巾纸上画了女性生殖器的剖面图,然后在yd前壁的一个位置上重重描几下,说:


“从yd口进去两三寸的地方很敏感,叫做g点。你开始时先用手指抠那里,如果你妈妈有要小便的感觉,位置就找对了。持续刺激下去,有些女人就能产生一种比口佼更强烈的高潮。”


我连声道谢。凯丽说她希望我能成功,但不要把这件事看得太重。


“让你妈妈感到你真心爱她,比任何别的东西都重要。另外,抠之前一定要剪指甲,否则不安全。”她说。


当天晚上,我一边给妈妈舔荫户,一边照凯丽说的,用食指和中指按摩她的yd前壁。开始时,妈妈没有反应。揉了一会,妈妈突然说:“别乱抠。你弄得我想尿尿。”


我心里一喜,说:“你忍一忍,一会儿就好了。”


事实证明我太乐观了。不但手指的按摩没有产生任何效果,而且我还发现在时鸡巴头很难触到g点,因为那个部位的yd向小腹的方向凹进去,不在chōu_chā 的轨迹上。我连续试了一个多星期,除了妈妈对手指抠揉所造成的小便感觉开始习以为常之外,我没有任何进展。也许凯丽说得对,不是每个女人都有g点高潮。


三月中旬,我和导师到外地开会。会议一共三天,但东道主曾经是我的导师的学生,留我们在那里多住了一天,极尽地主之谊。我想念妈妈,归心似箭,但碍于情面,还得装出高兴的样子。


我回到家里已经是第四天傍晚。妈妈为我摆上大米稀饭和从中国城买的酱菜,说刚下飞机,吃些清澹的好。我匆匆吃了几口,算是交差。然后把妈妈揽在怀里,一个吻持续了好几分钟。


我换口气,一边轻轻咬她的耳垂一边问:“妈,你想我吗?”


妈妈把脸靠在我的肩上,嗯了一声。


“是想我还是想我的鸡巴?”我得寸进尺。


妈妈亲了我一下,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都想。”


我拉她坐在沙发上,一只手伸进她的内衣,用拇指和食指捻揉她那已经涨硬的乳头。妈妈的呼吸声变的越来越粗。忽然,她用嘶哑的声音贴着我的耳边问:“你真的喜欢我的有骚味吗?”


我第一次听到妈妈主动说脏话,兴奋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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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接着说:“我今天早上没有洗,给你留着呢。”


我在她的乳头上捏了一下,笑着说:“难怪刚才只有米粥和咸菜。原来好菜还留在后面┅┅”


我突然有了一个主意。我跑进卧室,拿出一床厚被铺在餐桌上,又拿来一个枕头。然后我把妈妈从沙发上拉起,三下两下脱光她的衣服,抱起她一丝不挂的身体放在餐桌上。我抬起她的两腿推到她胸前,又把枕头垫在她的屁股下面,使她的荫户成为全身最凸出的部分。


我拉过一把椅子坐在餐桌前,轻轻分开她的荫唇,笑着说:“最后一道菜的名字叫晨蚌含露。”我怕妈妈听不懂,从她的两腿间看着她说:“早晨的晨,是你的名字。蚌就是这个,”


我把她的荫唇开合了几次,接着说:“至于蚌里面含的露水嘛,是这道菜的精华。”


因为她的荫户离我的脸只有几寸远,我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腥骚味。不等妈妈回应,我略一低头,把脸埋进yín 露充盈的肉“蚌”之间。


我吮舔了一会儿,妈妈突然推开我的头,哑着嗓子说:“我不要嘴,要你的鸡巴。”


我站起身,一手分开她的小荫唇,一手把紫红发亮的鸡巴头对准了半开的yd口,身子一挺,小半根鸡巴消失在她的荫户里。我正要乘兴挺进,忽然想到妈妈的屁股位置高,我是从下面向前上方插,这时的鸡巴头正对着g点。我推推枕头,把她的下身垫得更高。然后一只手放在她的小腹上轻轻下压,另一只手扶住鸡巴,瞄准g点用力动。过了十几分钟,我已经汗流夹背,妈妈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响,一阵阵趐痒从鸡巴传遍全身。我再也坚持不住,一股股热精射进妈妈的yd。


妈妈显然知道我射精了,喘着气求我:“别,别停下!”边说边前后摇动着身体,主动起我来。


幸好我的鸡巴在射精后不会马上软下去。我吸一口气,配合着妈妈的动作,对准g点反复chōu_chā 。又了二、三十下,妈妈突然全身绷紧,整个yd剧烈地抽动,喉头发出尖细的声音。


“成功了!”我刚来得及想完这三个字,就看到一股掖体从妈妈的荫户中喷出来,一直喷到我的胸脯上。我开始以为是眼花了,但很快发现不是错觉。掖体是从她的尿道里射出来的,总共喷了四次,前三次力量很大,直射到我的身上,最后一次显得有气无力。那时妈妈的yd还在抽搐,但身体已经瘫软了。


过了好一会儿,妈妈才睁开眼睛,把我拉到她身边,亲了我一下,喃喃地说:“小磊,你死我了┅┅把我抱到床上去好吗?”


我抱起她柔软的身体,走进卧室。我抚摸着她的头发问:“阿晨,你刚才舒服吗?”


“嗯,你真好。”妈妈目不转睛地看着我说。


“刚才是什么感觉?”我问。


妈妈想了几秒钟,好像是在回忆刚刚发生的事情,然后慢慢的说:


“你当时舔得很舒服,可是我总觉得┅┅里边空空的,想要你。从一开始,你就捅得我想尿尿。我先是忍着,后来就觉得挺舒服。再后来┅┅我也说不清,只是想让你不停地捅那个地方。再后来,我觉得下半身像化了一样,控制不┅┅”妈妈中途停住,脸变得通红,不好意思地看了我一眼,有些不知所措地说:“我┅┅刚才是不是尿尿了?”


我亲亲她的额头,笑着回答,“不光尿尿,而且尿得很高,喷了我一身!”


妈妈的脸更红了:“我觉得控制不住,当时┅┅也不想控制,下面一松,好像整个身体都化成水流走了。我下次试试,也许能憋住。”


看着她那不知所措的样子,我搂住她,说:“妈,只要你舒服,什么时候想尿就尿。不用憋住。大不了以后在身下多垫几层浴巾。”


“你对我真好。”妈妈头靠着我的胸脯说。


我笑笑。“再说,看着你的像间歇喷泉一样朝上喷水是件很刺激的事,但愿以后年年喷、月月喷、日日喷!”


“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妈妈在我的肩膀上轻咬一下。


“妈,以前每次都是我一人射精,未免不公平。从现在开始,我射精,你喷尿,这才算真正的男女平等。”我停了一下,半开玩笑半认真地接着说:“我以前下过保证,要好好照顾你,让你享福,到今天才算兑现了一点。”


妈妈没等我说完,就格格儿地笑起来。好一会,她才停住笑,假装认真地说:“你倒真是个孝顺儿子,能把你妈得小便shī_jìn 。天下能跟你比的还真不多!”


很久以后,我才从上得知妈妈喷射的不是尿,而是和男人的精掖相似的掖体。当然里面没有精子。凯丽是对的,并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有g点高潮。而且有g点高潮的人,也不全会射精。至于妈妈能把精喷得很远,可能和她有多年的舞蹈训练,盆腔肌肉发达有关。


(五)晨蚌吐珠


四月初发生了一件小事,却影响了我和妈妈的一生。我们住的研究生公寓,每年春天都要灭一次蟑螂。那天早上,我吃完早饭刚要去实验室,灭蟑螂的工人就来了。他得知我们是中国来的,开始用奇声怪调的中文说,他以前学过中文,想去中国旅游,接着对我说:“你的,太太,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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