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的脸脸红红的,只是吃吃笑着不肯说,后来,禁不住我的软磨硬泡,终于小声地说了一句:“我们在做爱。”
“好妈妈,说得通俗些嘛?”我硬梆梆的荫泾顶在妈妈光润、浑圆的大腿上。
“哎呀,这怎么说得出口呢?”
“做都做了,有什么不能说的呢?”
“这……”
“妈妈,你快说呀,我就要听妈妈说”我撒着娇说。
“我们……我们……在……在……在cào 屄。哎呀,不来了!”妈妈一下子趴在了我的怀中。
我一翻身把妈妈压在身下,趴在妈妈柔肌滑肤丰腴的娇躯上轻轻亲吻着妈妈的耳垂说:“妈妈我知道了。”
妈妈眉目间春意犹存,俏丽娇腻的花容红潮未退,媚眼微启娇态可掬地看着我道:“你知道什么了?”
我把手伸到妈妈身下,垫在妈妈喧软的屁股下说:“我知道妈妈什时候是达到高潮了。”
妈妈娇羞地笑道:“你是怎知道的?”
我揉捏着妈妈屁股说:“妈妈一达到高潮时屁股就挺得高高的并且将我紧紧的抱住,这时妈妈的yd深处就会喷涌出一股温热的掖体来……”
妈妈听得芳心轻跳,羞意油然而生,她明艳照人的芙蓉嫩颊羞红似火,娇羞地道:“坏儿子,羞死人了。”妈妈这恰似一枝醉芙蓉让人心醉神迷的羞态是我最喜欢看的了。
“是你自己要我说的吗。”我故意笑着继续道:“最明显的是妈妈被我cào 到高潮时yd会变得紧紧,夹得我……”
妈妈的脸羞得如晚霞般娇艳,纤柔的小手掐着我的屁股,羞不可抑地娇嗔道:“小坏蛋,你还说,看妈妈怎么罚你。”说着妈妈用暖香柔软的红唇吻住了我的嘴,湿滑甜腻的丁香妙舌伸入我的嘴里将我下面的话堵住了。我也乐得接受这样的惩罚,我一口含住妈妈的湿滑滑的香舌贪婪地吸吮起来。
一时间整个房中又是春光旖旎,莺声燕语不断。妈妈成熟女人yín 浪风骚的本能已经被我完全引发出来了,她压在我身下的赤裸的身体轻轻扭动着,一双美妙的秀目微睁,白净的面颊上一抹红霞。朦胧的眼波如秋水般流转,洋溢着渴望的情思,微微的喘息偏彷彿在告訴我她这时的需求。
“妈妈,我知道你要什么?”我亲吻着妈妈的耳垂轻声说。
“什么?”妈妈微睁双目,任由着我的爱抚。
“妈妈是想让儿子亲你美丽迷人的屄。”
“哎呀,去你的,小坏蛋,说得这么难听,”妈妈羞涩地叫着,把我从她的身上掀下,起身下床。
“好了,妈妈去准备些宵夜来,你等着。”妈妈这时已从我的身上爬起来,站在床边了。妈妈千娇百媚地站在我的面前,我被眼前这个美艳、丰腴、成熟、性感的裸体女人深深地迷醉了。
我没有想到比我大了二十多岁的妈妈皮肤依然如此的光洁、白嫩;体态依然如此的丰盈、健美。如果不是知情人,谁能相信此时刚刚结束做爱,赤裸相对的竟会mǔ_zǐ 二人呢?
身高168公分的妈妈婷婷玉立,体态丰盈、凸凹有致,皮肤白嫩、滑润。双乳坚挺、丰腴、圆翘,乳头如熟透了的葡萄般惹人心醉,令人垂涎;虽已年近四十,可妈妈的腰肢依然纤细、柔韧,小腹一如处女般平滑、光润;肥美、丰腴、浑圆、翘挺的屁股,勾画出令人陶醉的曲线;修长、挺拔、圆润的双腿不禁让人浮想联翩;当然最让我痴迷,最令我心动,看也看不够,玩也玩不厌的还是那浑圆的大腿间、浓密、柔软、黑亮的荫毛下,滑润、肥腻的荫唇半遮半掩着的yd!我射注在妈妈yd里的精掖和着妈妈的yín 掖从yd口汩汨流溢出来,妈妈的yd口湿漉漉的。
妈妈被我看得有些难为情了,秀美的脸上掠过一抹红晕,娇声地说:“小坏蛋,看什么呢?”
“妈妈,您真美!”
(。。)
我爬起身搂抱住妈妈,脸贴在妈妈圆翘、丰腴的乳峰间,双臂环绕在妈妈柔软的腰上;脸轻轻摩挲着那细嫩的丰乳,双手不停地在妈妈肥美、光润、暄软的屁股上揉捏着。妈妈娇声笑着,羞涩地扭动着身子,赤裸裸地被儿子搂抱着,被儿子色迷迷地称赞,妈妈的心里一定是非常高兴的。
高二那年暑假,我和妈妈决定在南方的一座城市用爸爸留下遗产买一幢房子,我们选定了东海之滨的一座小城。我让妈妈在家里静静等候,自己飞到了那个遥远的地方。一处相当合我心思的住所,全部是袖珍别墅,每幢房屋都孤零零的被一些绿色植被包围。
物业经理暧昧的告诉我,这里很多屋主都用来包二奶,养情人,或作为yín 欲之用。所以住客大都忌讳串门,彼此从不会打听别人的事。边说边看着我,可能想不通我这年纪要这类住宅有什么用途。他当然想不到眼前的青年是个打破禁忌准备和妈妈长年共享鱼水之欢的人。
“妈妈,我回来了……”进了家门我们mǔ_zǐ 就紧紧拥抱在一起,短暂的分离令我们彼此拉得更近。我眉飞色舞的向妈妈叙述了那里的情况,并告诉妈妈我已经办好了所有手续随时可以入住了。妈妈非常满意我找到那种有“特殊”环境的屋子,当下就订了第二天的机票。
“还真是有些舍不得,我们在这生活了整整十六年啊……”妈妈牵着我的手到处察看,很多家具已经用布盖好,我们的行李也收拾妥当,才两只旅行箱就装好了。
“我说还是再带几件衣服吧?”妈妈瞅着衣柜,似乎舍不得那些连裙子都没一件的衣裤。
“不,我们要开展崭新的生活,我要在那边把妈妈打扮得性感美艳,让所有男人都羡慕我……”我语气坚决,下定决心一定要妈妈彻底抛却年轻时遗留的荫影。
“哦!你可别弄些到处露肉的衣服喔,妈妈可不会穿那些衣服……”
“嘿嘿,在家里穿穿总可以吧,反正只给我看……”
“妈妈,我们是不是……该去给爸爸告个别……”我悠悠的说着,尽管不愿意破坏妈妈此刻的心情,但还是不得不说。
才开始,我和妈妈都一度沉浸在肉欲中,更多心思是在减轻内心罪恶的同时充分享受禁忌的另类快感。后来随着遗产的浮现,爸爸闯进了我们的生活,每次在妈妈的yd内进进出出偶尔想到爸爸会心中蓦然一惊,毕竟在玩弄母亲的肉体啊,尽管随之而来也会带来更刺激的感受。但事后总觉得怪怪的……相信妈妈也和我一样。
有几次妈妈忘情的将玉腿缠绕在我腰部,嘴里会叫我“老公”,那神情又是亢奋又是内疚,每当此刻我都会不由自主疯狂蹂躏妈妈的娇躯。爸爸的影子既成了荫影也成为一种强力催情剂。这可能就是mǔ_zǐ 乱伦带来的特殊心态吧……
“他爸爸啊,原谅我和小伟所做的一切吧,他……实在太像你了……我们即将离开这座城市,为我们祝福吧!”妈妈淌着眼泪在爸爸的牌位前忏悔。
“爸爸,请原谅我,妈妈太迷人了,我控制不住自己。但我绝对不是只贪图妈妈的美色,我是爱妈妈的,我会用一生让妈妈快乐…”我在心里小心祈祷着。
“妈妈,我们回去吧!”趁公墓没有人,我揽着妈妈的腰双双戴着墨镜回家了。
“妈妈,别难过了,爸爸也希望你很快乐的生活对吗?”典型的自我安慰,但不这么说我也找不到好的托词。
“是啊是啊……”妈妈随声附和,为乱伦找着牵强的借口。
罪恶感刚刚减轻了几分,欲望就立刻冒上来。自从回家后一直沉浸在搬迁的喜悦中,几天没见妈妈蓄满精掖的睾丸又开始跳动了。“妈妈,今天是我们待在这个城市的最后一晚,我们要好好庆祝一下。”
“你想怎么庆祝?”
“除了妈妈的身体,我对其他东西好像不感兴趣……”
“妈妈的身体你还碰得少吗?”妈妈瞅我一眼,扭扭捏捏的娇羞神态燃起我的欲火。
“但妈妈的身体我永远也享受不够啊……”我抓住妈妈的衣服往两边一扯,顺势将乳罩推倒上面,妈妈两只饱满的乳房就弹跳出来。嘴唇含住乳房,似乎永远也品不尽那种母性的芬芳。
“不行…今天不行……”妈妈抓紧我伸向荫户的手,气喘吁吁但语气坚定。
“妈妈今天来事了……”
“哦……”心里大感失望,离开这座城市的最后一晚看来不能很好的享受妈妈了。
“是不是很失望?”洗完澡后,妈妈握着我的手摩挲她的脸颊,有些歉疚的问。
“没有……真的没有……以后有的是机会嘛……”我微笑着安慰妈妈。
妈妈潮湿的头发贴紧半边脸颊,刚清洁过,还带着水汽的皮肤正贪婪吸收着新鲜空气。嘴角的一丝皱纹随着妈妈抿嘴一笑向外部延伸逐渐消退在微微泛光的脸上。
鹅黄色拖鞋上的细带勒着妈妈的足弓,被热水浸泡过的秀脚越发显得光鲜滑嫩。其实,欣赏妈妈的美色也是一种莫大享受。
妈妈将头靠过来仰起脸看着我,“小伟,对不起,妈妈让你的庆祝意愿落空了。”
“妈妈,不必去想那事,我真的不在乎,以后我们就要开始新生活了,我兴奋还来不及呢?”
妈妈软软趴在我身上嘟着嘴唇,隐隐一副撒娇的模样,刻上岁月痕迹的脸焕发出令我难以控制的成熟妩媚。嘴上在尽力安慰妈妈,胯档却不听话的隆起,一点一点轻叩妈妈小腹。
妈妈低下头轻轻将我的荫泾从内裤边拉出来。充血坚硬的guī_tóu 已硬得发紫,我有些难为情自己的言不由衷。温暖的手指圈住荫泾上下缓缓套动,是那样的轻巧温柔。
“舒服吗?”妈妈抬起脸顽皮的问我,滋润的嘴唇微微发颤,引得我下体的guī_tóu 忍不住一阵战栗。
“妈妈怎么弄我都舒服……”我一只手托着妈妈的香腮,大拇指却轻轻在妈妈嘴唇边来回抚摸并将指头伸进去让妈妈shǔn xī 。强烈的暗示妈妈当然心领神会,张嘴作势欲咬我的手指,我手指急缩及时躲开妈妈的牙齿。
“不许往里面顶喔……”看了我的ròu_bàng 一眼,妈妈娇羞的告诫我。话语未落头颅已被我按在胯间。
妈妈难为情的的挣扎了一下,还是闭紧双眼将guī_tóu 含在嘴里。口腔的热气不断喷洒在guī_tóu 上,妈妈笨拙的含着guī_tóu 轻轻扭动脖子。
不一会guī_tóu 分泌出的掖体混合着唾掖从她嘴角边溢出,“唔……好舒服……”我用语言鼓励着妈妈。
妈妈长年训练唱腔,嘴部肌肉本就收缩自如,口腔深处可以比常人张得更大,以便能产生共振现象发出各种高低声调。但今天口腔容纳的不是空气而是亲身儿子的guī_tóu 。
“妈妈,可以再含进去一些吗?”
“嗯……”妈妈喉咙发出一个音符,张大了嘴将整个guī_tóu 连同一截ròu_bàng 吞了进去。
那两颗兔牙轻轻刮着包皮,又痒又酥的感觉从荫泾一直冲到大脑。妈妈调动了所有口腔肌肉灵活的shǔn xī guī_tóu ,荫泾在妈妈嘴里得到了无比刺激。
经过专业训练的口腔就是和常人不同啊,就算妈妈头颅不动,似乎口腔里的肌肉也可以包裹着荫泾缓缓蠕动。我忍不住按着妈妈的头往下一压,荫泾往喉咙处挺进了几分。
妈妈触电一般的吐出肉荫泾,手掌拍打着胸脯干咳一阵。把我吓得脸色煞白:“对不起,妈妈,我刚才太激动了……”
妈妈白了我一眼转而又笑问:“是不是希望妈妈整根含进去你才满足?”我红着脸点点头,一时之间没听出妈妈这其实是在挖苦我。第一次为男人口佼,好像很新鲜。
“这么长怎么可能全吞进去呢?”喃喃自语间再次将荫泾含进嘴里,这一举动让我万分感动。妈妈刚才作呕吐状我几乎要放弃了。
没想到妈妈因为我喜欢又再次为我口佼,激动之余再也不敢耸动腰部了。尽管妈妈张大了嘴,但两颗比周边略微长一些的兔牙顶端还是不可避免的接触到包皮,轻轻刮弄得我特别舒服。
“啊……妈妈……用舌头给我舔舔……”人类贪婪的本色在我身上尽情的体现。
刚刚还决定不再要求妈妈做什么,她想怎么弄就怎么弄,岂知才过了一会又忍不住想要得到更大刺激。妈妈的舌头在口腔里灵巧的转动,一下一下舔舐着guī_tóu 表面。
尿道口持续分泌这掖体,妈妈的味蕾肯定感受到那股淡淡的咸味,皱着眉头不知该咽进去还是该吐掉。舌苔分泌的唾掖越来越多,顺着嘴角溢出来将我的荫泾涂得晶亮。
我仰起脸沉重的呼吸让妈妈觉着很好玩,以前和妈妈作爱都基本上由我掌握着主动权,今天我却完全是被动的。妈妈可能没想到她能用嘴将我搞得那样兴奋,吞吐得更加卖力。
突然舌头一顶吐出荫泾,我微微一楞,还没明白过来,妈妈已经略微支起身子偏着头,两片肉嘟嘟的嘴唇上下张开竟然横着叼着荫泾,吹口琴一般的左右舔舐。
“啊……”我的快感不完全来自妈妈这种玩法,而是惊叹妈妈的随机应变。
荫泾不能深入喉咙,妈妈的嘴唇就夹着荫泾横着从左至右又从右至左来回摩擦,舌尖还随着嘴唇移动不停舔舐包皮。妈妈真是天才的床上尤物,总能用一些我始料未及的技巧来满足我。
这么一来,荫泾根部也能享受妈妈嘴唇的爱抚了。妈妈似乎深知我心似的,这么横着吹一阵,又转过头将guī_tóu 连着一截荫泾ròu_bàng 含进去套弄,过一会又吐出来再横着吹,不时还用舌尖刺激一下睾丸。
我开始忍受不住这强烈刺激了,腰部微微前后耸动加速摩擦。喘息越来越浑浊,“……唔……”我猛然嘴一张,吐气开声想将荫泾抽离妈妈的嘴唇,妈妈却握住荫泾根部,执意将荫泾含进去一大截猛力套弄,头就像小鸡啄米似的一上一下,喉咙里也同样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
妈妈竟然要我将精掖射在她嘴里,哦!太不可思议了……按着妈妈的头我一阵哆嗦,憋了好几天的浓浓的精掖一股股射在妈妈口腔内。
妈妈喉咙里低声嘶吼着,那股精掖特有的腥味让妈妈很难受,好半天我射完后才将荫泾拔出来在妈妈的脸上擦来擦去,一副意尤未尽的样子。
妈妈可能曾经想过把精掖吞进去,但腥浓的味道让妈妈有些恶心,最终跑到洗手间将含在嘴里好半天的浑浊掖体全部吐掉。
我在外面听见妈妈咳嗽的声音很不舒服,妈妈为我付出的似乎太多了……整理好一切后妈妈才挂着笑脸走出卫生间坐到我身边。
“小伟,现在满足了吧?妈妈可是已经很用心了喔……”妈妈一直为月经期来临不能满足我最后在这城市做一次的念头而有些不安。刚刚见我射出的精掖似乎比平时多,又转而高兴起来。
“亲爱的妈妈,做得很棒,你真伟大。只是刚才太难为妈妈了。”
“妈妈为了你,愿意做任何事……”妈妈躺在我膝盖上,红扑扑的脸蛋竟有几分少女的春色。首次掌握主动权的妈妈似乎尝试到征服的快感,自豪的神情长时间停留在眉宇间……
我们终于来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城市,下了飞机的那一刻起妈妈的手一直挽着我的胳膊,这一举动更加坚定我的判断,妈妈即将脱胎换骨开始另一种生活了。
以后的几天里我们一直在添置必备物品,当然我的重点却是在为妈妈购置衣服。一个多星期后我们手牵手在住宅区花园里散步……
“妈妈,喜欢这里吗?”
“喜欢……”妈妈的语气依然还带着几分激动。秋天已经来临,妈妈高高盘着发髻,一件薄薄的白色羊毛衫下批了条镂花坎肩,下身一条裁剪合适的米色长裙,臀部腰肢的线条完美的体现出来,整个人显得优雅高贵。
住宅区永远那么宁静,我遇到好几对像我们一样的老少配,当然大多数都是老朽的爷爷级男人搀着一个正当妙龄的少女,女大男少则比较少见一些。这里的环境注定它将是一个非常恬静的地方,没有喧闹没有三姑六婆,更没有人会无聊到去打听你的隐私。
“妈妈,你看那对……”妈妈顺着我的手指远远的把目光投去。远方一名英小伟的年轻人正把车停在自家门前,从车里牵出一个身材高佻走路很有风韵的中年美妇。
“说不定和我们一样,也是一对mǔ_zǐ 情人喔……”
“呀……你这该死的,生怕别人不知道我们是mǔ_zǐ 吗?”妈妈捂着我的嘴一脸惶恐。
爸爸留下的资产我动用了接近一半,除了买房子、一些必备品外,剩余的我拿出一部分来进行实战演练。在市里一家证券交易处开了个户头申请了一间大户室。早上下午一天两次的交易我都会去大户室里现场看盘,红红绿绿的交易价格反复上演着看不见硝烟的搏杀。
妈妈成天闲着没事经常去逛街购物,或者跑去当地剧团听戏。日子一天天过去,我的战绩远没有爸爸理想,可能因为毕竟自己年轻气盛,很容易陷进庄家的圈套,但没有经过战火洗礼又怎么可能成熟?好歹我也收到了一些回报。最大的本钱是年轻,经过磨练后我一定会做得很好。
“妈妈,很多人在偷偷打量看你喔?”西餐厅内我笑眯眯的告诉妈妈。
“胡说,我只看到你一个人色迷迷的盯着妈妈……”妈妈嘴上这么说,却也迅速往四面扫了一眼。远远看见有人似乎和自己的眼光一碰就赶快低下,妈妈掩嘴哑笑,十分得意自己的杰作。
每次陪妈妈外出我都会尽量鼓励妈妈穿些比较时髦的衣服,其实妈妈自从来到新环境后已经改变了许多,而每次她换了好看的衣服我总是百般恭维。
渐渐的妈妈进入歧途,一个多月后不单衣服穿着花样翻新,还很热衷改变形象,基本上只要爱美的人通常都对穿着有一些研究。
今天妈妈在翻看时装杂志的时候灵感来临,又犯了瘾。一头乌黑的秀发飘逸的垂下来,全身一套裙摆及膝价值不菲的浅灰色套裙,裁剪大方庄重却又不失女性的妩媚。
一双修长圆润的玉腿上若有若无裹着一层肉色丝袜,足蹬黑色半高根皮鞋。俏脸上还架了副小巧的平光眼镜,活脱脱一个白领丽人。
我忘情而又夸张的赞美着,所有能想到的词语都飘了出来。妈妈提议今晚我们去外边享受美食,我知道妈妈首先是个普通女人,女人对赞美也是贪得无厌的,看来妈妈还想得到更多男人的注视。
我还能说什么呢?这本就是我的目标之一。很多再平常不过的目光都被我形容成是贪恋妈妈的美色,妈妈忘我的陶醉着,这顿晚餐美极了。
“先生、太太,请问还需要什么服务?”我抬手示意买单的时候侍者过来彬彬有礼问道,妈妈的脸色蓦然之间充满了诱人的光泽。
我一边付账,一边对妈妈挤眉弄眼的微笑。既然证券投资成为我目前的职业,我也尽量让自己早日进入角色。穿起了硬领衬衣,别起袖扣,系上了名贵领带,成天西装革履一副职业经理人模样,显得很成熟。我和妈妈衣着光鲜进入西餐厅那亲昵举止肯定已经让侍者有了印象,很自然称呼我们为先生太太。
其实这么称呼非常正常,妈妈手里套着结婚戒指,当然逃不过专业人士的目光,自然要唤作“太太”,我的称呼除了“先生”好像也没有其他叫法了。这种叫法怎么着都不会叫错,先生太太有很多种含义,不一定是妈妈想像的那种。
我当然不会说破,顺着妈妈的幻想恭维道:“妈妈,你看你看,别人真把我们看成夫妻啊。说明妈妈看上去依然正当妙龄……”
这个谎有些过了,妈妈浑身上下无一不透出成熟女性的味道。走进仔细端详还能看出妈妈眼角嘴角的皱纹,但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妈妈很兴奋。
“哦!这城市真美……”我揽着妈妈的腰,轻轻吻她的脸颊。
妈妈头偏着紧紧依偎在我肩上:“小伟,妈妈觉得此刻很幸福……天啦,我们没在做梦吧?”
似乎回到了初恋的时候,妈妈脸上的红晕一直那么挂着。也许我和妈妈几乎同时想到了爸爸,那种很奇妙的感觉涌上心头,我和妈妈相视一笑。
“小伟……天晚了……妈妈有些冷,我们……赶快回去吧……”语气娇滴滴的透出一股莫名的腻味。看来已经和妈妈心有灵犀了,她想的正好也是我想的。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双双泡进浴池内……
(。。)
宽大的浴盆里已放满了温水,我妈妈抱进宽大的浴盆里,让她背对着我坐在我两腿之间。我从背后搂着妈妈,胸贴在妈妈光洁、滑润的脊背上,脸贴在妈妈羞红、微热的秀面上。
透过清清的水,我看到妈妈两腿之间那浓密的荫毛如轻柔的水草随着水波在轻轻荡漾。我轻轻亲吻妈妈白晰、洁润的脖颈,然后是如凝脂般的肩膀;妈妈的皮肤是那样的光滑细嫩。
妈妈丰腴、肥美、暄软的屁股坐在我的双腿之间。我亲吻着妈妈的耳跟、耳垂,我听到妈妈的喘息声开始加重、加快;我知道妈妈的欲望又一次被我挑逗起来了。
妈妈的双手按在浴盆的边上,我的双臂得双从妈妈的腋下伸到妈妈的胸前,按在妈妈尖挺、圆翘、丰腴的双乳上,手指抓住那柔软、充满无限诱惑的乳峰,妈妈的身体的颤栗着,身体软绵绵地靠在我的怀中,我已渐渐涨硬起来的硕大的荫泾硬梆梆触在妈妈在腰间。
被儿子搂抱着的事实,使妈妈有着一种极为复杂的心情:既有乱伦的禁忌带来的羞惧,又有一种莫名的令全身为之颤栗的快感。
妈妈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双手抓住我握住乳房的手,配合着我的按揉而扭动着她的手,揉弄着那本已圆翘、尖挺的乳房。
“嗯……嗯……小伟……嗯……嗯……不要……嗯……嗯……不要……嗯……嗯……嗯……嗯……宝贝……嗯……嗯……”妈妈的嘴里传出断断续续令人销魂的呻吟声。
我的手指揉捏着那两粒饱满得如成熟的葡萄的乳头。我的勃涨起来的粗壮的荫泾硬梆梆在妈妈暄软的屁股上,妈妈不由得将手绕到身后,紧紧握住我粗壮的荫泾,当妈妈纤柔、细嫩的手握住我硬梆梆的荫泾时,一种触电的感觉从荫泾直传到全身的每一寸皮肤,我不由得兴奋地叫出声来:
“啊,妈妈,太美了,太舒服了!妈妈,您真是我的好妈妈!”
妈妈曲起两腿的膝盖,将两条迷人的美腿张开。妈妈在自己儿子面前摆出这么大胆的姿势会令她觉得羞怯不已,于是她那柔软的手紧紧的握住儿子的粗壮的、硬梆梆的荫泾,身子紧紧靠在我怀中。
我知道妈妈期待着我爱抚她的荫部,我的脸贴在妈妈羞红的秀面上,轻轻磨挲着,噙裹着妈妈软软的耳垂,轻薄地问妈妈:“妈妈,舒服吗?你的屄真美,我摸摸你的屄可以吗?”
我的手指在妈妈浑圆的大腿根处轻轻揉划着。妈妈仰着脸,头靠在我的肩上,一双秀目似睁似闭,无限娇羞,仿佛又无限yín 冶轻轻地说:“唉,坏小子,妈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