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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部分(2 / 2)

听着内里的咆哮,紫晓楠吓的用双手塞住了耳朵,这哪里是人,这分明是野兽啊!


第六十六章 娘子圆房


蓝言凌闻言,诚惶诚恐的道:“犬子实在不像话,望夫人原谅。梨花斋这几年每日都有人收拾打扫,只等着庄主再次大驾光临,现在就能入住,属下派步撵送庄主和夫人过去吧——来人呢,备步撵。”


“嗯!”淡淡的应一声,龙龙斜眼看了下室内,忽然轻笑了一声,“太子还真是个重情重义的人,不过是一个陪读少傅,居然先为他杀了太子妃,再为他疯的不省人事。”


这一声轻笑,意味深长,蓝言凌岂能不明白,但是他却装糊涂:“是啊,犬子确实很重情谊,和少傅自幼一起长大,两人朝夕相伴,感情好的很。”


龙龙也不再说什么,只是和紫晓楠上了步撵,然后看着舞哥道:“去太医监弄些消肿的草药过来,帮夫人敷脚!”


步撵由八人所抬,缓缓朝着龙龙所言的梨花斋而去,一路上紫晓楠为了转移脚踝上的痛楚,左右顾盼,却抵不住刺痛惹出的阵阵冷汗。


“很痛吧,别装了,放心我不会弄死他!”龙龙心疼的捏住袖子,揩拭紫晓楠额间的汗水。


原来被他看出来自己是在装,紫晓楠窘窘的扯了个笑,也不再隐瞒:“是很痛,好巧不巧,刚好是后山伤到的那条腿,不过舞哥医术高明,应该没事的!”


紫晓楠还不忘安慰龙龙,其实是给蓝天开罪。


“你为什么这么善良?”他忽然轻笑着问。


“嗯?”善良?


她怎么不知道自己善良了?


看着她扑闪着大眼睛,迷惑的看着自己,龙龙忽然自步撵上站起身来,抱住了紫晓楠的脖颈,粉嘟嘟的小嘴唇靠近紫晓楠的耳畔:“善良的我感觉自己是只恶魔。”


暖暖的气息,暧昧的灌入耳内,激的紫晓楠汗毛倒竖,这小孩,关起房门玩暧昧就算了,现在可是大庭广众下啊。


心中突跳一阵,紫晓楠既羞赧,又有种莫名的兴奋,一把拉了龙龙坐下,佯怒道:“安分点,果然那就是只恶魔!小恶魔!”


龙龙本想继续逗弄她,但是怕她扯到腿,所以安安分分的坐到她边上,小手玩弄着她的白皙素手,一根根掰直,又一根根合拢,再一根根掰直,又一根根合拢。


看着他玩自己的手玩的不亦乐乎,紫晓楠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对龙龙道:“牛,在我的家乡有个习俗,男女结婚——哦,就是成亲,男女成亲后,男人的左手无名指和女人的右手无名指分别要戴上一枚戒指。”


“哦?还有这样的习俗,我怎么没听说过?”他起了好奇心。


“天下之大,什么习俗能没有,反正你猜,为什么要戴在无名指上?”紫晓楠一句搪塞过去,随后满脸笑意的看着龙龙。


龙龙摇摇头,他怎么知道,他只知道他龙凰的女人,要戴上专属的大链子,至于成亲要戴戒指这档子事,他是闻所未闻。


也是,他怎么可能猜得到,这可是二十一世纪带来的习俗,紫晓楠自嘲的笑了一声,自己好傻哦!


不过这不妨碍游戏的进行。


“好了我先和你玩个游戏,你就知道为何要戴在无名指上了,现在你学我,两手中指向手心弯曲,然后让中指背对背靠在一起,其余四指指尖对碰——对,就是这样,好了吗?”紫晓楠看龙龙乖巧的跟着自己有样学样,把她说的姿势摆的标标准准,笑着询问道。


“好了!”龙龙应声,不知道紫晓楠要干什么,但是看她似乎玩的尽兴,甚至暂时忘却了脚踝的痛楚,如此便好,只要她不痛了,无论什么,他都愿意陪她玩。


“好了吧,现在听我指令,张开大拇指——对,然后合上大拇指,张开食指——好滴,现在合上食指,张开小拇指。”紫晓楠一步步指导着,自己也身体力行的实践着。


龙龙一一照做,等到紫晓楠说合上食指,张开小拇指后,抬起头不解的问:“按顺序不是该张开无名指了吗?怎么是先张小拇指啊?”


紫晓楠嘿嘿一笑,见证奇迹的一刻来喽:“那你合上小拇指,张开无名指试试。”


龙龙照做,才发现无论自己怎么努力,都无法张开两个无名指,他本是为了给紫晓楠减轻痛苦才陪她玩,如今,自己也深陷其中了:“怎么张不开,一点都张不开。”


“正常了,所以成亲戒指要戴在无名指上啊!大拇指代表父母,食指代表兄弟姐妹,小拇指代表子女,而无名指代表的,就是夫妻。你会和父母兄弟子女分开,但是夫妻,是分不开滴!怎么样,好玩吗?”


紫晓楠只是随便和龙龙玩玩,这也是她以前在书上看的。


没想到龙龙听到她那句:“父母兄弟子女都是会分开的,而夫妻是分不开的”,居然脸上会露出温馨的笑容。


水汪汪的大眼睛抬起,看着紫晓楠,他就这么温柔的看着她笑,陡然来了一句:“娘子,我们圆房吧,圆房了,就再也分不开了!”


“噗”,紫晓楠喷口水,虾米,这个小成熟鬼他说虾米,圆房,他懂不懂圆房的意思啊?


第六十七章 悲催圆房


紫晓楠只当龙龙开玩笑,因为那小不拉几的东东,她可不指望它能翘起来,她和龙龙同床共枕少说也快两个月了,这条小东东,甚至连成年男人的晨起反应都米有,汗死,他还想拿这条小毛毛虫来圆房。


所以她完全不把他的话当回事。


步撵越走越远,假山后传出了一阵叽叽喳喳的声响。


“七公主,不是这样玩的,是这样,这样,中指弯曲,指腹朝内!”一个女孩儿的声音,自假山后传来。


“好神奇啊,也好浪漫啊!我多希望,是我和他在玩。”另一个黄鹂儿般娇弱啼唱的声音随后响起,清脆又空灵,好似晚风轻拂风铃,响起了阵阵脆响。


“七妹,你在这做什么?”黄鹂儿的声音落定后,陡然又传来一个有些威严的声音。


“三,三姐,我在这赏花!”方才的黄鹂声音,顿然变得诺诺起来。


“赏花赏的如此鬼鬼祟祟,还有你,叫莺儿是吧,方才居然敢那么没有规矩的和七公主说话,来人,给我掌嘴,皇宫之内,岂容的你这贱婢放肆!”威严的声音再起,随后,只听得啪啪两声清脆响起。


紫晓楠隐约间,听到身后有击掌以及女子尖叫的声音,转过头,又不见一人,想来可能是她的幻听,于是转回头,继续和龙龙哈喇:“牛啊牛,还有多久才到啊?”


这个梨花斋是有多么偏僻,感觉这步撵行进的速度也不慢啊,为什么走了快半刻钟了,还不见到!


龙龙以为她脚痛的厉害,抚上她的脚踝,缓缓的输入热力给她舒缓痛楚:“是不是痛的厉害,放心,就快到了——你们快些走。”


“是,龙庄主!”抬着步撵的八个太监,忙惶恐的加快了步子,紫晓楠心头一阵温暖,小东西还挺懂的疼人的。


“小牛牛,你饿不饿,要不今晚我给你做好吃的!好久没正儿八经的给你做一顿饭了。”他对她好,她自然也要回报。


“好好把伤养好,宫里有御厨,还是蓝萍萍的舅舅,蓝萍萍佐的我都能下咽,他舅舅做的,肯定也差不到哪里去!”龙龙可不想累坏了自己心爱的娘子大人。


“呵呵,也好,我也尝尝,御厨佐的到底有多好吃!”


虽然紫晓楠笃定,绝对不会比自己做的好吃,她对自己的厨艺,有十足的信心。


步撵再行了半盏茶的时间,总算到了梨花斋,四个宫女四个太监早得报贵客要来,恭恭敬敬两行排开候在斋外头,待步撵一停下,她们就跪下要请安,然后指着早已经准备好的棉椅对紫晓楠道:“夫人请上棉椅,奴婢们抬你进房。”


额!


这伺候的,比銮寿山庄还周到,不愧是宫里,紫晓楠不好意思让几个小胳膊小腿的姑娘抬她,自然是拒绝:“不必了,我自己能走的,没事!”


只是下了步撵才走了不到一步,她就差点跌倒在地,龙龙眼神一紧,心口一疼,对着左右使出颜色,那四个太监里,上来了两个,把紫晓楠搀扶到了椅子上。


“娘子,不要逞强。”龙龙不容反抗命令之后,棉椅就被四个宫女抬了起来,紫晓楠忙不迭道谢。


“谢谢啊!麻烦你们了!”一屋子的人,顿然对她心生好感,如此好脾气的主子,还当真是第一次瞧见,这宫里最是善待下人的七公主,怕都没有这么好伺候。


龙居宫,龙居殿,蓝天看着裸露着上半身,肩上横亘过左腰缠着雪白纱布的袁子清,只觉得心口猛烈刺痛。


蓝言凌已经遣退了所有伺候的宫女,不为别的,只为了不让大家看到太子和袁太傅之间的情谊,把那谣言传的更加嚣张。


蓝言凌和月群早就知道儿子对袁子清的特殊情谊,那些所谓的流言蜚语,他们不是没听见,只是假装没听见。


装作没听到,然后不动声色,是因为她们想要揪出这背后放谣言的真正元凶。


早在太子十六岁成年礼的时候,他们夫妇要为他选妃,太子当时就说了他什么女人都不要,他爱着袁子清,只要袁子清一个。


他们夫妇震惊,关了太子一个月让他闭门思过,还强行给他纳了太子妃一房,侧妃两房,良娣无人,孺人诗歌,妾侍五人。


关太子的原因,他们对外宣称是太子打坏了皇上心爱的琉璃宝塔,非但不认罪还顶嘴。


封锁的那么严谨,太子好男色的消息依然不胫而走,知道这个消息的,应当只有她们夫妻两人。


而且在太子表明心意之前,他们夫妻都不曾看出太子对袁子清有什么特殊情谊,以为两个孩子只是感情好罢了,别人如何看的出来。


可太子好男色的谣传,却在太子表露心迹没有半个月内,开始在宫里各个角落疯传。


如此来,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袁子清说了出去。课室袁子清的性子秉直,他们夫妇套问了半天,他甚至连太子喜欢他之事都不清楚,谈何说出去。


事情后来也被搁浅了,谣传也开始在太子纳妃大典那日暂停。


可这并不代表事情停歇了,这次太子为了袁子清杀了太子妃,这事才一出,谣传又开始疯长,事情越发的蹊跷,为何太子一出什么事,人们就开始穿太子好男色之事。


夫妻两人都是聪明人,合集一番后大概明白了,怕事有人比他们更早知道太子喜欢袁子清,然后故意散播这个消息。


太子一出什么事,就拿这个出来炒,出来传,出来广播。


如此目的很是明了,用谣言逼皇上废太子。


一个好男色的太子,心性不正,男女不分,如何能坐上龙椅。


他们假装没有听到任何谣言,一则是他们不可能废太子,二则是为了逼出那个散播谣言的。


那个散播谣言者,见几次三番他们都不动声色,必定会加重力道,更加放肆的放出下一波谣言,动静弄的大了,找起来,自然也方便了。


袁子清做了个冗长的梦。


睡梦里,他如往常一样去了重阳殿给蓝天复习功课,一进去屋子里却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


他正要出去问太监宫女,浴室忽然传来一阵水声音,他的脚步,便不由自主的朝着浴室而去。


鬼使身材的推开浴室的门,只见一身黝黑肌肤的蓝天,泡在洁白的牛奶浴桶里,见到他突然闯进去,眼中闪过霸气的占有欲望。


他的脸色猛然通红一片,正要转身离开,浴桶里的蓝天忽然站了起来,露出一片春光。


他想要逃跑,可是手臂却被蓝天控制住,他想出声反抗,嘴唇却忽然被蓝天堵了个结实。


这个吻又深又长,迷了他的所有神志,身子就这么心甘情愿的堕落在了蓝天身下。


蓝天把他拉进了浴桶,褪下他所有的衣衫,他呻吟一声,只觉得身体某处灼热起来。


怎么会,他怎么会在一个男人的逗弄下,起了反应。


他报读圣贤之书,从小受了非常良好的礼教,怎么能允许自己是个断袖。


他本能的要逃跑,身子却软的动弹不得,只能任由蓝天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最后,甚至在他沉醉的时候,把他背过去攀住浴桶的边缘,从后面要了他。


“不要!”梦里的嘤咛呻吟,忍不住的吐出了袁子清的性感薄唇。


一直守护着他的蓝天,陡然身形一紧,低下头紧紧的握住袁子清的手,一声声急切的喊道:“子清,怎么了?怎么了?”


只见袁子清面色潮红,贝齿不时咬住自己略显得苍白的薄唇,娇喘连连,蓝天顿时明白了,他做梦了,而且做春梦了。


虽然不知道他的梦境是什么,但是从他的神态表情,好似是“承受”的那个人。


心中陡然一喜,蓝天开始猜测,袁子清梦里的,会不会是自己。


“殿下,放过我吧,啊,不要,不要!”袁子清果然没有让蓝天失望,那个梦里的人儿,确实就是蓝天。


蓝天大喜,原本以为袁子清从内心深处抗拒他畸形的爱恋,但是今日看来,袁子清对他也不是全无感情的,不然,为何会梦到他和他之间的春梦。


不想打扰袁子清,也不愿意打扰他,蓝天喜欢看他因为春梦而潮红的脸颊,不由的,身体某处开始灼热起来,他抬眼看着闭合的房门,确定不会有人进来,蓝天的冲动再也难以抑制,低下头,堵上了身下男人的薄唇,封缄了他所有的呻吟。


许是吻的太忘情不小心咬伤了他的唇畔,许是不小心触碰到了他的伤口,只听的袁子清吃痛的低吟一声,长的比女人还漂亮的睫毛扑闪了几下,缓缓睁开了双眸。


蓝天还没有挪开放在他唇畔上的唇齿,所以如今两人罩面,近在咫尺,吓的袁子清瞪大了双眸,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人,然后,用力的摇摇头,以为自己还在做梦。


或者是他已经死了,他记得自己山贼打劫,受了重伤的。


不然,怎么解释眼前的蓝天?


在他猛烈摇头的时候,也摇掉了蓝天的唇齿,蓝天以为他还在抗拒两人之间的感情,眼神一阵黯淡,退开了他的身体。


却是带着关切的笑:“子清,醒了?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要不要给你叫太医进来看看?”


袁子清真真切切的听到了梦中男人的声音,依然不敢置信,直到注意到自己所躺的地方是何处,他才猛然惊醒:“龙床,我怎么会在皇上的龙床上,我不是应该已经死了吗?我怎么会回到宫里?”


一听到他说死字,蓝天心如刀割,身侧的拳头紧紧捏实,他已经听父皇说了袁子清的一切遭遇。


袁子清遇到了山贼,被龙庄主夫妇所救,身受重伤,而且还中了润泽散,需要天香豆蔻才能救活,所以龙庄主把袁子清带进蚣,神医之徒正在努力调配解药。


皇上什么都说了,唯独没有说解药的药引子是什么。


蓝天不敢相信三日不见,在袁子清身上发生了如此可怕的事,他只要一想起来,心好像就被一刀刀凌迟一般痛楚和惊慌。


若不是龙庄主夫妇,他是不是就要失去袁子清了?


所以当袁子清说“死”的时候,他几乎害怕的要命,忙伸手捂住袁子清的有些惨白的透着粉红的唇畔:“我不许你死,你如何死得?你放心,你还活着,銮寿山庄的龙庄主夫妇搭救了你,因为他们直接把你送到了父皇这里,你身子又不能搬动,所以你暂且在这里休息,等到肩头的伤口愈合一点,再回家。”


蓝天几次开口说你身上中着毒,但是却怕说出口,吓到袁子清,所以只告诉他他肩膀受伤了要休息,要好好养肩膀上的伤。


可纵然他如此说,对于袁子清这种墨守成规,尊卑分明的臣子来说,躺在皇帝龙床上,这简直就和要他的命一样,所以他忙起身要下床:“使不得,我回家修养就可以,这是皇帝的龙床,使不得使不得!”


蓝天想按住他,又怕弄伤他的伤口,迫不得已间,只能堵住他的嘴,接着四唇相触,用脑袋把袁子清压倒回了床上。


袁子清面色大红,一时间无法反应。


梦里梦外,他开始分步清楚,方才在梦里蓝天对他的种种,犹然在脑海里,他自己都觉得匪夷所思,为何会做那种荒诞的梦。


但是如今蓝天的举动,不是更荒诞吗?这可不是在梦里。


意识到这不是梦里的时候,袁子清忙撇过头去,用力喘息了三四口气,不敢去看蓝天,只是沉声道:“殿下,请你不要这样。你我都是男人,我们都要娶妻……”


蓝天再度听到袁子清的拒绝,蓝天几乎是粗鲁的打断他。


“为什么,子清你心里也是有我的不是吗?不然你为何会做那样梦,为何梦里的人会是我,你告诉我梦里我们都做了什么?为何你的表情一点都不是痛苦而是享受的很,你是喜欢我的不是吗?不然为何你没有把那个梦当噩梦?惊慌尖叫?”


袁子清面色大红,因为虚弱而丧失的血气,瞬间回笼到了脸上,不由自主的就惊羞的问出了口:“你怎么知道,我做了什么梦。”


“因为做梦的模样,太诱人,咬着红唇,低声的呻吟,口口声声喊着我的名字,求我不要,却是欲拒还迎的语态。”蓝天说着让袁子清想自杀的羞人话语,表情却是那么的幸福。


就算只有在梦里袁子清肯承认他,但是至少他承认了不是吗?


“我,我才没有那样!”袁子清窘窘的红着一张脸,急着辩驳。


蓝天看着他如今欲盖弥彰的模样,被他拒绝的心情好了许多,他会窘迫,会害羞,会狡辩,那就更加证实了那个梦里确实有他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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