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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部分(2 / 2)

我想女人终究是女人,总摆脱不了敏感怀疑的精神,如果她们真正静下心来搞哲学论证,个个都能成为哲学家的。


“是实话。”我说。


“那就好,别搞得你家庭不和,嘿嘿。”


然后我们都不说话了,多多开着车转到胜利街,然后穿到中山大道,再穿到解放大道,回到内环线,走上二桥。在二桥上,武昌一眼望不到边,可以隐约看到武钢的烟囱。多多再次放慢了车速,轻声地说:“我的武汉。”然后又说:“给我点支烟。”


我给她点着一支烟,她抽的时候非常享受的样子,让我担心她开车是否安全。多多穿着短袖衬衣,我听别人说吸毒的人手臂有针眼,我装作随意的瞄了几眼,没有发现。终于放心了。可这几个月究竟是什么让得变得让我如此心痛?难道真的是股票的大跌吗?下了二桥后,多多问我:“谈朋友了吗?”


我摇摇头,说:“没兴趣谈,累。”


“还在和女人乱搞?”


我当然不能说和有夫之妇有什么关系,说:“早戒了。”


“哦,当和尚咧?嘿嘿。”多多说:“不过也没什么意思,你想你这一生能日几个女人呢?从十八岁开始,每天一个,一年365个,40年也只……14600个,全世界几十亿呢。”


“不是的。”我说:“我没这个想法。”我不能说我是为了玩女人而日女人,如果是那样,那墙上早就不是15个了,多多说:“那就好。别骨头轻,wap.z…z…z…c…n.c…o…m见女人就上,像动物。”


“嗯。”我说:“我想介绍我的一个朋友你认识。”


多多一个急刹车,前面岳家嘴那里车等着一大排,说:“光顾着和你说话了,差点日了前面一辆车,c!”她松了口气,说:“你说什么什么什么朋友?对不起,我不感兴趣。”


“一个孩子。和我很熟的,我觉得他应该会喜欢你的。”


多多睁大眼睛,说:“啊?你有私生子?”


“你想哪里去了?一个朋友的孩子,有自闭症,我老是陪他,本来今天准备去的。是个可爱的小男孩哦。”


“他妈的他妈是怎么带的孩子?带出自闭症来了?”


我说不关他妈的事,这种病因很复杂的。多多说:“那我见一见吧。不过得改天。今天不行,今天你得陪我。你得陪我到海枯石烂、地老天荒,呵呵。一直盼着今天呢。几天找不到你,把我急死了,还以为你去了日本去日日本妞去了。”


我哈哈地大笑起来,多多问我笑什么,我就把打那贱女人的事讲她听。她听了说打得好,应该当众qg。我说不行,那样我会阳萎,那么多人看,再说我j巴也大不起来,它怯场呢。多多把车往旁边一停,问:“你怎么想到学日语,真的想去日本?”


我骗她说不是,只是空虚加无聊,一个人时光难熬度日如年才去学的,纯粹是混点,混时间而已。多多看着我说:“不像!你无聊的时候最多打打呵欠看看黄片,还学日语,你骗天下老百姓啊?”


我说:“有那么严重吗?你怎么对我去日本这感兴趣?”


多多转过身继续开着车,说:“陪我去深圳吧。我现在想把股票都卖了,在宝安的福永租个厂办厂,你帮我行吗?”接着她补充了一句,说:“做电脑音箱的厂,我看过几次,觉得很简单,可以搞一下的,投资也不大。配件在周边全部可以找到的,而且相当便宜。”


“那边不是闹民工荒吗?”


“越荒才越有机会撒,笨蛋!”


“你上回说股票绝处逢生,现在怎么样啦?”


“晕,你又来了,你还是少说两句算了。我什么不怕,就怕你乌鸦嘴,本来想再踩你一脚的,只是心疼那一万块钱,止不定你又开个什么高价来。你考虑一下啊,也不是现在要你作决定的。”


车到了洪山广场,多多把车弯进了白玫瑰停车场。我说你不回汉口去?多多看着我调皮地笑,然后咬着下巴,说:“你帮我个忙。”


“什么忙?只要我帮得上,卖身可不干。”


“不要你卖身,你今天晚上搂我睡觉,很纯洁很浪漫的那种,不能发生关系,都穿着衣服那样子的。”她伸着腰,从裤袋里摇出一把剪刀,放在我的脖子上说:“你要是想干我,我就剪了你的小jj。答应吗?”


“当然答应啊,抱美女睡觉谁答应啊?有两个更好。嘿嘿!”


“你想得美哦,话先说清楚,房从一半一半的。”


“成交!”我说着,然后从车里钻了出来。多多锁好车,过来牵着我的手,说:“房早定好了,空了四天哦。”


我倒,得白付二天半的钱,汗!!


晚上我们在客房里吃了烛光晚餐,之前她稍微地打扮了一下,然后抿着嘴巴,说:“我好丑哦。”


我说:“不丑,在我眼里只要不化妆的女人都不丑。别弄得都像改造过后的韩国人。”


“那你的意思是我长得很一般?”


“没有啊,我的意思是说在我眼中你要我评价女人的美丑对我来说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我一字一顿地说。


“靠,搞这么复杂的句子?你再说一次。”


我不想再说了,其他我也知道她并不在乎别人的看法,说不定是那种你说这样她偏要那样的人。她在我对面坐下,看起来很乖巧,而此时我却正想着怎么样面对李凡的质问和猜疑。李凡一定会想办法知道这些,每个女人都有一种独占的本能,比方说一个女人如果在街上看到另一个女人戴着同样的发夹,也会自己呕半天的气。正如李凡知道我和鱼儿一起出去后,总要问我具体到每一分钟里都干了些什么。和多多真正地坐在一起时,我才发现我的生活被李凡压得喘不过气来!我和多多面对面坐着,说实在话,我们这样有些搞笑。我不喜欢,她大概也不会喜欢这些伪浪漫的玩意。我在思考着我去深圳的可能性,我当时没有回答她是因为自己的一些负担,精神上的。即使说李凡给我再大的压力,可是在割舍时却还是有一些伤感。


这种伤感不知道从何而来。正如我在小说开头所讲的,我在武汉,其实认识的人并不多,和每个人一样。而认识的每个人,与他们交往的过程构成了我的人生。如果没有他们,我的过去只是一些空白而已,这就是我说的负担。更何况像李凡这样和我有亲密关系的女人,还有鱼儿,还有孩子等等,甚至那家我赖以为生的公司。如果我真的放弃这些,随多多去了深圳,那么我连深圳的一幢楼,一条路,一个人都不熟,那将是一段更加寂寞的日子,再加上我不愿意与人打交道的本性,再加上深圳我眼中那欲望横流的城市,从稻田里瞬间冒出来的城市,与现在的我,与现在的武汉是那么的格格不入。我早就被武汉同化了,成了他的一部分。就像巴黎圣母院中的那个卡西莫多。


我在武汉这么多年,也去过北京广州深圳宁波等等一些其他城市,但从来没有一种亲切感和归属感,只要呆上三天,我就无比地怀念武汉,即使他有些破旧,有些落寞,如同我骨子里的本质一样。我抬头看了看多多,大概变成这么落魄,也和这有一定的关系,水土不服。多多问我:“你又在想什么鬼东西?弄得伤心流的!我回来你至少也要假装高兴一下吧。”


“你为什么非要离开武汉?”我望着她问。


多多笑了起来,说:“是我的伤心之地撒,走到哪里就想起一些过去的事。”


“都是快乐的过去?”


“那只是一小部份,大部份不是。”


“那深圳呢?”


“深圳很轻松啊,想干嘛干嘛,不过也烦,就是没朋友,有也是假的。我的朋友只有股票,我只关心它的起伏,但是它总是往下跌,妈妈的!”


“我不想去深圳,我对办什么厂也不感兴趣。”


“我就是知道你会这么说的,我看你也并不怎么快乐吧。装都装不好,可怜!”多多脸上露出鄙夷的表情。


“哈哈,你还笑我。”我说:“你还不是可怜巴巴的样子,还要我抱你睡觉呢。”


“切!你少取笑我,小心我打你。”


吃完后多多看起来精神振奋,眼神发光。不停地说着完了完了。我问怎么?她说我这几天一到夜里就精神焕发,不知道怎么回事,和在深圳刚好相反啊。我说那你出去玩吧,我在这里等你。


“可是我真的想睡觉啊!真是奇怪。”


我仰头倒在床上,说那有什么好奇怪的,我经常的事。


多多拿起另一张床上所有的东西,都扔到我身上,把我压得喘不过气来。然后她跳上来坐在我身上。我把头从被子里伸出来,看着她正用笑脸看着我。我说别整我,我好累的。多多说:


“那你整我吧,把我整累。”然后她躺在我旁边。我把身上的被子枕头之类的东西全都蹬到地上去看着她的脸,说:“别把自己搞得那么累。”


“有些事情能由你想就能做得到的吗?你十六七岁啊?天真。”


“是啊,我还觉得我不够天真呢。”


“你天真?我觉得你已经圆滑世故得如同一个老头子了。”多多说完笑了起来,眼睛里放出一种特别的亮光。


“是吗?也没什么不好。”看着她眼神亮光中释放出来的一种落寞,我说:“别太在意股票的事,总会涨起来的。”


“我才不在意呢。只是觉得兴奋与刺激,只是这近半年的时间里,这种感觉也已经越来越淡了,不知道下一步想干什么。你能提个建议吗?我不知道还有什么能让我激动和兴奋了,没意思,没意思极了!”


多多最后一句话说得很重。我忽然理解了,原来她一直在寻找着一种激情,开始也许是对金钱追逐,然后是体验股票的沉伏,再然后呢?我也不知道。我甚至不知道多多是干什么赚到的钱,我也不会问,她会不会说我也不知道,既然她一直不愿意提及这个话题,我想她自然有她的道理。


我想像着多多在每个股市交易开放的日子里,眼睛瞪着显示屏上的各种曲线,心情随着那曲线起起落落,或者睁大血红的眼睛,如同猎人在从几千只股票中找出能向上攀升的几只,不停地买进,不停地卖出,然后自己的财富从那账号的数字中不停地缩水。股市早已不似前几年那样的疯狂,现在只是郁闷了,即使想找刺激,也没有什么意思。我说:


“你可以去当幼儿园老师。”


多多笑得打滚,说:“亏你想得出,我都要人哄咧,要我去哄别个。没门!”


我说是真的,即使你自己现在很平静,没有什么可以让你动心的,不如干脆就平静下来。享受一下和小孩子们一起的快乐,平凡与平静才是最长久的,或者你可以重新看待人生,看待你的价值观。多多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她不喜欢小孩子,更不喜欢乱糟糟的,她喜欢清静,即使是热闹,也是一个人的热闹。


我明白了。


第二十四


那天晚上我们没有抱着对方睡觉。多多和我分各一张床上相对而望。说起来好笑,就在床头几盏昏黄的灯光下,多多望着我,我望着他,有可能是我们看到对方眼睛里的荒凉,而这种荒凉的感觉甚至压迫得我们说不出一句话来,只到我们的眼皮终于忍不住耷拉下去,遮离了这还有些光明的房间,进入一片黑暗和混沌中间……


第二天早上醒来,我第一反应就是要上班了。我对多多说我要上班,明天就是星期六,就可以陪你了。多多未置可否,只是说有电话联系就成。我慌张地洗漱一番,然后在出门的时候突然想起了什么。我对多多说:“星期六我陪你吧,反正我没事。要不我们把孩子带出来一起去玩?”


多多正躺在床上,连眼皮都没有睁开,说:“你先忙吧,到时候我给你电话。你去吧。”我急匆匆地出门,然后打了一的士到了办公室里。大概我今天来得比较早,李凡还没有来。我泡了杯茶,然后打开手机,接到了几条李凡问我在哪里的短信,问我为什么要关机,说她还去过我那里,但没有找到我。我看了,完全在意料之中。正如我前面所说的,由于多多的出现,才发现李凡把我的生活压得喘不过气来。我走到窗边,隔着玻璃看着外面,这是我经常所做的事情,在工作累了以后,或者碰到什么棘手的事情之后,我都会在这里,看着这座城市,以一种俯视的角度,尽量把眼光拉长或拉远。每当这时候,我就会思考着自己,想把自己还原,还原到一种我认为应该面对现实的一种状态。我时常在怀疑我的生活态度,思维方式……我的办公室的门没有关,我知道李凡会看见,我也知道她肯定也会进来,而且会带一瓶牛奶给我。这已经成为一种习惯了,我与其在待她,也在待那瓶牛奶,不如说我等她对我昨天晚上事情的一个交待。我在窗前抽着烟,等着一个结果,等着背后有一种动静,把我从这种状态中唤醒。


但一直到上班,李凡还是没有出现在我的身后。等待的焦灼与对李凡的担忧使我不得不走出去,假装去上卫生间,经过李凡的办公室前,看到她正坐在电脑前,与以往毫无二致。这让我心里有一种隐隐的失落感,在卫生间里,我发现自己一滴n也拉不出来。假如从工作的角度出发,我基本和李凡是没有什么工作来往的,各自的工作基本是独立的两条线,我不可能突然地找到她,叫她到我的办公室。如果以前没有和李凡上床,那么这个问题就很简单,而现在由于和李凡这层特殊的关系,我不得不慎重,再慎重。


中午吃饭的时候,睫问我要不要她给我带上来,我说不用。我特地等很多人都去餐厅以后,才出来,李凡已经不见了。在餐厅里,我看到她和另外一位同办公室的同事坐在一块。显然这样我还是没有机会,但是我不能表现出来。这注定了下午是在沉闷的担忧中度过的,所有的事情都是这么矛盾,如果真正的说要离开李凡,心中还是不免失落。而且和多多一样,我也不知道前面的路应该怎么走下去。好不容易捱到下班,我就提前两分钟锁好办公室,然后在公司的楼层门口等着李凡。看着鱼贯而出的人群,我觉得人生如此,去了来,来了去……


李凡出来后,我非常自然地跟她并排走在一起。虽然她没有看我一眼,但也没有加快或者减慢步伐,在电梯前,人群蜂涌而入,当我和李凡挤进去时,电梯超载的嘀声一下鸣响了起来,我对李凡说,等一下班吧。她非常听话地跟着我走了出来,在那里,我们都没有说话。如果不是发生昨天下午和今天一天的事情,看不出我和她之间有什么不同。但这种压抑的感觉已经告诉我,已经不同了。


走出大楼,街上一片繁忙,人流和车流交叉辉映着,还有那该死的嘈杂声。李凡伸手拦的士,可惜都是满载。我说可以坐公汽的,挤一下也无所谓。她没有说话,只是注意着周围的的士,管它里面有没有人,都乱招手一通。终于拦到一辆的士。她拉开后车门,示意我上去。她对司机说了一个地址,那是我住的地方,然后又一句话不再说了。


这种沉闷让我都快发疯了。到了家里以后,李凡砰地一声关上房门,然后长长吁了一口气,说:“你现在已经有了女人,可以不需要我了。”


“没有。”我说:“你不要没有理智地猜度别人,多多只是我一个简单的朋友而已,而且昨天晚上我和她之间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什么。”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说,也许只是解释她的疑虑,而在我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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