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轻的抚摸,想要看个究竟时,手碰到了她白皙柔软嫩滑的胸部,她突然的惊醒,吓得猛然坐了起来,一脸惊恐看着我,我怕她误会,解释道:“我……”
没说完,啪一掌甩我脸上,脑袋嗡的一声不绝于耳。
她开了车门,跑了。
我只是,想看看你的玉坠,它像极了我老婆送我的那颗红宝石,可惜的是,我和她将那对宝石遗落在了人世间。我给锦霜霜发了这么一条消息。
许久,嘶回。
上了楼,洗澡后,看看手机,信息倒是来了一条,只不够是锦霜霜,是李靖的,还记得我和林夕结怨,是由李靖引起的,这小子给我搞了那么多得麻烦,不过正刚好印证了那句话,凡是都有两面性。
坏事,并不见得都是坏的。
若不是这条信息,我和林夕,会那样吗?
李靖发信息给我说他现在开了一家规模不大的酒店,投资了八十多万,叫我过去一起做。
原本,公司做得好的时候,风风雨雨都过来了,之间起起落落,生活不也这么潇洒,不料这一次的倒下,导致了身边所有的人都被打得败了下来。李靖,我还欠李靖好多钱,多少钱我都不知道了。
出来混,迟早要还的。
无论是你欠人家的,还是人家欠你的。
我给李靖打了电话,告诉他我现在振作起来了,我会好好做,把以前失去的都拿回来。
李靖劝我道:“小洛,失去容易,把失去的抢回来,何其简单?你想要的不是一部车子或者是一栋房子,你想要的是一个集团!殷然,俗话说得之我幸失之我命,有些事,不认命不行。自从公司倒下后,你一直都活在不现实的世界当中,林夕走了,就走了,偏偏你还不承认,还总觉得她会回来,她要回来早就回来了!公司的事情,有很多从以前至今我们都无法解开的谜团,我想……林夕走了的话,可能是为了你。公司用的是她的名,如果嘶还完钱,也是别人找嘶是找你,所有的责任都要她来扛,既然还不起,她干脆跑了!”
“不可能,如果真是这样……”
李靖打断我的话:“如果真是那样债主早就找上你了不是?如果是林夕借了别的钱来还债了呢?那个人或者那个集团来她要钱呢?很多因素的!我只是想告诉你,不要老是活在不现实的情爱酒醉虚幻世界里,你需要的是踏踏实实的面对现实生活,白日梦可以做,但不能每时每刻都沉溺。没有用!不想说了,你好好考虑吧,要是够下去了,来找我。再见。”
是吗?
是的。我活在虚拟的世界中,那么久了,早就和这个现实的世界脱节了,我的梦想,是找回林夕和拿回鑫皇,也许真的都是我一厢情愿的白日梦而已。
可是,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弃,我会一直努力!
锦霜霜依旧没有回信息,我给她打电话,她已经关机了。
拿了一本书,林夕当年对我说的,三国演义不只是精彩,你要学会谋略,光靠冲劲和运气,难以成功。
看着看着,睡着了。
次日,锦霜霜请假了,给我打了电话,告诉我说她要请假,也不说理由,说完了她就挂了。我生怕她生我的气和担心她可能出事,因为她的声音有点急。便打过去想问理由,她却没有接,可能是生我的气,响了几声,见嘶接,我就挂断了。
唉,昨天的事情,我都不是故意的,我真的是疯了,先是看她入了迷,然后伸手摸她的手,又是伸手进她的胸脯中,我老是活在曾经幸福生活的虚拟躯壳中,真的跟现实脱了节。
总是在看到一个长发高挑身影,或者是一首歌,一缕香味,一道彩光,一抹红色,我的灵魂都会情不自禁不由自己的挣脱身体的束缚,飘向那个在渺渺如雾虚幻中林夕的音容笑貌,一切都是梦,我却入梦太深,
我们共演了一出戏,明知会有曲终人散的一天,我却全情投入,用尽心力,谢幕了,入戏太深的我要如何出戏。
这一出戏,有声有色,有笑有泪,有感情有誓言,有起伏有,却注定了终会落幕。
也许每个人心中都会浮现出一个人的样子。
飞扬的裙角,或是潇洒的转身,岁月在爱情里浸满了甜蜜和酸涩。淡淡的曲,浅浅的吟唱,仿佛看见双唇轻启的你,在深夜的梦里对我百转千回,倾尽柔情。
你的影渐远,模糊成一片,我看不清你的表情,也忘了要挣扎着靠近,呆呆的停在原地,大脑里音符流淌成河,从心房穿出,破了一个d般的,将往事倾尽,任凭泪水模糊了双眼。
我努力将自己从回忆抽离,努力让自己不去心疼你的失落,只是静静的听着,不去打扰那个清冷却飘渺的世界。
没有淹死的鱼的绝望,没有失心疯的憔悴,你就像以往的自己一样,假装平静,将所有的心痛掩盖,只在旋律的片段,不小心泄露出一抹灰色的情绪。然后随着尾音减弱,悄悄的抚平伤口,继续沉溺在入戏后的世界。
我不知道,爱情的挣扎也可以如戏般深陷,我不知道,你的声音也可以藏匿这样复杂的情感,脆弱与孤独,一种无谓的假装,掩饰后的寂寞,我不知道,这样的你,写下这样的词时,究竟,是用什么样的心情将心包裹。
我们,都有过这样的时光吧,静静的凝视一个人,远远的,只是偷偷的甜蜜或心酸,随之将自己的世界颠覆的一塌糊涂。
每部爱情电影之所以经典,都有撕心感觉和泪流的画面,每个演员要多少时间,才能忘掉上段爱恋。
爱情也有戏如人生的一面吗?说了再见,便彻彻底底的忘记,究竟又需要多少时间。也许你也不知道吧,所以才有撕心裂肺,泪流满面。
谁渲染过入戏很难,而我却成为了最佳演员,却不是会拿奖那一款,朋友口中常说的笨蛋,深陷从未留意点,以为你也在戏里面,才发现你只是喊停的导演。
以为,只是曾经,留恋,徒留想念。也许他给不起你想要的,便抽身出戏,笨蛋,或许是吧。每次听到这一句,心总是不自己的微微瑟缩,仿佛只有蜷缩在那样一个安全的角落,才能卸下所有的防备,收起强装的笑脸。
不知又不觉窗外一片落叶,回想那幕你转身的表现,我竟然以为还有悬念,只剩讽刺空中盘旋。
全曲结束,戏已结束,梦该醒来。可我久久的沉溺,不愿醒来。也许抬头只有你离去的背影,那便让我留在戏里,不再离开。
我们见面了,开始了这长达七年的戏中人生,却牵出了一生的情感羁绊。那时的我只这样看了你一眼,却再也移不开视线,忘记不了你的容颜。
我们一起演绎了人生的种种桥段,足以刻骨铭心。
你许了我誓言,我知道这不是戏言,当时的你是真心这么想的,可无奈我们身在戏中,但是那一刻,我还是恍惚了,即便是戏,我依然选择了相信。
你一路陪着我,义无反顾的在背后支持我,看着你用比他人成倍的辛苦,成倍的努力,一步步帮我走向成功,迈上顶峰。看着我得到肯定,收获荣誉,你激动地不能自已。
我清楚地知道,这荣耀背后的代价是什么。疼吗?累吗?我多想问出口。
是沉淀了多少的辛酸,才会宣泄出这般的眼泪。亲爱的,不哭,我多想说出口,可是,我都做不到。我们永远是最熟悉最亲近的人,却也是最陌生最遥远的人
时间永远不会在最美好的时刻停住,这便是人生。
我多想自私得拽住你和我一直沉浸在这戏中,永不落幕。可是我不能也不舍,这戏终是残酷的到了尾声。
此刻,你退出我的视线已经将近一年了。
你离开了,我却始终无法出戏。
戏外的你,变成怎么样?
回忆起戏中我总不争气的湿了眼眶,想到戏中的你时心剧烈的抽痛。对戏中的你的习惯教我如何轻易改的掉,对戏中的你的想念教我如何轻易戒的掉。
你走了你选择的路,我却始终回不到我的原点。已然分不清我现在所处的状态,是活在戏中偶尔清醒,还是已经清醒却经常恍惚入戏。
但是,我不能被打败,因为我深知你的性格,戏外的你仍旧不会停止努力,我怎能放弃,只因那颗爱着你的心还在一直跳动着。
“锦霜霜呢?”池总进来后,问道。
“身体不舒服,请假了。”我说。
“哪儿不舒服?”
我瞪着她:“你说……哪儿不舒服?”
池总尴尬得说道:“不,不好意思殷总,我只是随口问问。我找你是其他事情。”
“什么事情?”我问。
“那个颂镇的经销商给我打来了电话,刚才破骂了我一顿。”
“为什么?”我问。
“他说我们既然给他做经销商,为什么还要在颂镇给那个景老板做,而且还帮景老板拉了几十万的单子,不把生意介绍给他们,骂了很久很久。”
我听明白了,就是那个之前一直经销我们辉煌产品的那老板,我去的时候一个劲对我抱怨我们辉煌产品价格高昂,难卖,服务又不到位,我们之前的服务是有点不达标,可也没有他说的那么严重,他只是因为卖不出去产品,怕我们说他他才一直推卸责任给自己找原因。
他既然卖不出产品,我们自然会把经销权交给别人做,我把权力给你你又卖不了东西而且不努力去卖,那没办法,我总不能来等你!我把经销权给了景老板后,签合同当天直接就做了五十万单子,再之后,景老板店里的辉煌产品一直都处于热销的状态。
那个之前的经销商马上就火大了,别人买景老板的产品不去买 他的,他羡慕嫉妒恨,实际上他发火也没用,就算我们给他卖他也卖不出去,人家景老板有空就开车去转转,利用他的社会关系给辉煌高档建材做广告,说那个那个老板搞别墅喀马的都用最高档的这个建材,别人一听,就问什么最好,好,改天拿来看看,或者说去店里瞧瞧,人家去了,好了,确定了,买了。
景老板可以这么做,之前那个经销商却是等客上门,那跟守株待兔有何不同?三个月出那么一两万的总成绩出来,有个鸟意思。
“他这些天把我手机都打爆了,还打给了总部,总部辛总叫我好好处理这个事,我觉得这事很棘手,所以才找了你。”池总为难的说道。
池总的意思是说把颂镇经销权转给那个景老板是我的主意,而现在出了问题,当然非我解决不可。
“我是想不到办法解决,所以才……才,呵呵……”池总尴尬道。
这事的确有点棘手,那个王八蛋经销商自己眼红新经销商景老板,以为说如果没有景老板那家店,人家就进他的店去买辉煌的货,可哪有那么简单?狗日的你又不去推销,又不去跑,又不去做广告,谁的知道你卖辉煌的建材,眼红又有什么用。
骂归骂,但是做什么都要讲道理,让我现在把景老板的经销权撤了,那不可能,景老板做辉煌正做得嗨,钱一大把一大把的赚,我相信未来他一定能将辉煌建材的销售业绩做得更高!可如果不撤,颂镇先前的经销商又闹着,怎么办才好?
我问池总道:“之前好像你们和我说,以前合作是不签过合同协议经销几年,对吗?”
“对,可现在他闹,我们也有点理亏,毕竟我们没有跟他说过,就直接把经销权给了别人。他和总部那边,天天打电话天天吵,殷总,你看怎么办?”池总无奈的问我道。
“他现在吵,目的是什么?”我问。
“什么目的?”
“他是想要我们撤了景老板这边,还是想要什么?”
“我也不清常”池总说。
“池总,你 要问啊!他闹的原因是因为我们将经销权给了景老板这边,可你要弄清楚他为获得什么而闹?是想要我们如何办?”我教训池总道。
池总尴尬的说:“这个……我也没问,他打通电话后就不停的骂,我也忘了问了。”
“行了行了,我过去一趟!”
“我跟你过去吧!”池总马上跟着说道。
“你留在这,还有很多事情要办。我自己去就成!”我说。
“让小朱陪你去,我怕你一个人累着。”
“放心吧,云海这边,事业做不起来,我还死不了。”
“呵呵呵呵殷总真会开玩笑……”
我哪管他,出办公室下楼去拿车。
原本打算今天继续去灵县找优秀的经销商,谁知颂镇出了这状况,我只能先去颂镇将这个问题解决了。
飞车到了乡村那泥泞的路,这四驱皮卡车和那桑塔纳真不是一个档次,一个字,爽!泥泞道路路面不管那坑水洼深浅,一路横行无忌二十分钟上柏油路,再飞奔一会儿,就到了颂镇。
到了颂镇后,见到了以前合作的经销商,那老板一听我说是辉煌派人下来,马上过来,又开始了一大堆的牢s。
听他念叨了一大堆,我搞明白了他的目的,就是说,他见那个同镇景老板做我们产品赚钱,他觉得如果不是景老板,至少他们能赚一些,可现在这样子,那没办法了,让我们赔偿一些损失。
我看出来,这家伙也不想继续跟我们合作下去,只不过是眼红景老板,就开口找个借口吼着叫我们拿钱,叫我们赔偿。
他也不招呼我坐下,我盯着他一会儿,好声软语的说道:“经销商与我们合作,这个就像是一对情侣,我们没有任何的合作协议,也就是说不是法律承认的合法夫妻,现在不是我找第三者,而是说你自己放弃了我们辉煌,这么长时间来,你没有出业绩,我们有说过你吗?是你自己放弃了我们辉煌,选择了别的对象,那没办法,你抛弃了我们,我们只好再去找其他对象,总不能叫我们生意也不做了死等你吧?”
“你这是什么话!?我们有不做了吗?我们说过了吗?我们抛弃了吗!?卖东西这种事情谁会知道哪年哪天哪时人家顾客上门来买?我敢说如果没有另外那家,那些客户一定要我们店的!”他喊道。
“好!既然你喊得那么大声,那我倒是要问问你,那些客户一定要你们店的?可能吗?你去问问景老板,你认识那些客户吗!?明着和你说,那些客户都是景老板的熟人!都是介绍过来的,他的关系网比你复杂做得比你好销售水平比你高!我要是把我们高档的辉煌商品天天放你这角落,卖到世界末日都卖不出去什么东西!你去看看景老板的店,东区和西区两个店,他抠了近三分之一个店面来做我们的商品!你呢?你把我们的样板材料直接扔货架角落这儿!谁会买!?”我比他喊得还大声!
“可至少你也和我说一声,不能不说就去给人家做了啊!我们没有合作协议,但是从道理上来说你做得不对吧。”他的声音小了下来。
我怒道:“我那天来拜访你的时候你怎么和我说的!?我说你这态度,我干脆给人家做了,你还说反正人家也卖不出去!你还打电话跟我们总部的老总喊!你小孩子是吧!?出尔反尔!你像个男人嘛你?你像个老板样啊你!?”
“你……你敢教训我!”
我指着他鼻子说道:“我要告诉你的是,我们的产品,是这里最好的,也是最贵的,最高贵最高档的!你不配跟我们辉煌合作!”
“这……这……”
他想说什么,我不知道,我走过去角落那里,将我们辉煌的建材样板捡起来,问他道:“这个东西你以前开了多少钱给我们!?说个价!我要拿走!”
“……”
“说啊!”
他马上换了一副笑脸,笑呵呵说道:“殷总殷总,我说句老实话,我也不想和你们吵起来,不是我不够努力,我们的销售办法就是等客户上门了,所以……所以……卖得比较少。现在我见你们和那个姓景的合作之后,你们又到处打广告,然后他的店铺你们辉煌的商品卖得那么好。我就想着,能分一杯福”
“到处打广告?我们?没有啊!”我奇怪道。
他拿着一份报纸给我说:“看,报纸做了广告!还有你看外面,街道上,各新建小区门口,还有各个建材商城都做了横幅还有墙面广告。”
“这是景老板做的,我们没有做。”我们的确没有做,是景老板搞了几个客户后,看到了辉煌建材含有的高利润,于是他自己出资大打广告,此举吸引了不少客户前去购买,国人都有一种不求最好但求最贵的心理特点,景老板就是从这点上牢牢地抓住了他们的心里特点!
你看景老板在横幅,报纸上打的广告,都宣扬一种特立独行的奢侈论,什么英伦皇家风格,什么豪华格调,全都是在告诉消费者说,老子的东西是最贵的!你买了,有面子有质量有豪华有享受!你不买,你是没达到这个水准,人家来你家随口问起你都不好意思说!这种奇怪的国人攀比心理,在达芬奇家具事件中得到了最完美的解释,不求最好但求最贵!
“殷总,那我们还想继续跟你们合作……”
“先给我写个检讨,然后我找景老板商量商量,要是你感兴趣,可以一起过来商量。”我给他出谋划策。
“写检讨啊?不用了吧检讨……和景老板商量,这可以,我请你们吃饭,大伙儿慢慢商量可以吗?”他笑着讨好我道。
我想了想,说:“行。”
景老板是个很开明的人,我和他一说真实的情况,说之前的经销商原本都放弃了辉煌,现在见他把辉煌产品做了起来,他按捺不住,想要闹一闹了,景老板笑呵呵的说好,大家出来谈谈,我做东,在上次我请你吃饭的酒店。
我和这家伙过去了,人家景老板热情的接待了自己的同行对手,笑呵呵的点菜上酒谈工作。我没有说太多的话,是他们两个自己谈好的,他说从景老板这里拿货,他也要卖,景老板给他多少提成就成,景老板觉得这边这个区多加一个店更合适,景老板让他把店面的一个角落抠成辉煌专柜,他负责做广告,利益景老板拿三。
那家伙喜不自禁,乐呵呵的喝醉了,喝醉后去结了帐,打电话让他老婆来接他回去了。
他走后,我举杯敬景老板:“你做事,很有一套!”
景老板呵呵笑着问:“此话怎讲?”
我说:“如果是别人,一定板着脸,爱理不理,甚至说着我这边要我们一定撤掉之前那家卖不得货的经销商。怎料到你那么好头脑,将对手转换成了合作的角色,将敌人变成了战友!钱大家赚,赚的比以前更多!高明!实在高明!”
景老板喝完了手中酒杯的酒,说:“难道我和他斗起来有用吗?不就是两败俱伤!你要是不给他做了,日后他就想法子报复,就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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