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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8 部分(2 / 2)

“先去洗手!看你来不及似的。”莎织娇嗔着。她的样子真有点象母亲在我小时候那样。


等我洗好手回到桌前,她已经摆放完毕了。看着一盆盆香喷喷的菜肴,我仿佛又回到了童年,一个人坐下就开吃。莎织笑眯眯地给我倒了一杯红酒:“宛忙着吃啊。你下午没啥事吧。咱喝两杯嘛。”


“嗯。我当然没问题。有事他们会打电话的。”我真有点饿了,看着眼前的酒菜,上班的事干脆抛到了脑后。上班真是受罪……


“这些天你没给我一个信息,是不是想扔下我不管啦。”莎织显然对我这几天的表现有点不满。


“莎织你应该有一个家了。”我喝了一口酒,认真的对莎织说。


“你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你真的就这么希望我出嫁吗?”喝了酒的莎织,脸色慢落得更加红润了,她说话的神情开始有点严肃。


“我知道……莎织,我们是不会有结果的。为了你将来的幸福,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那样对谁都没好处的。”我静静地看着莎织,一字一句地劝慰着。“包括你家人都不会希望你这么下去的。”说这话我真有点困难,尤其在用了她亲属的名义,更让我觉得自己的卑劣。此刻的我彻头彻尾成了一个伪君子,可以想象一个女孩子付出的对象在放弃她时,她会是怎样的想法。


莎织没有暴怒,相反很平静。她的眼神牢牢地盯着我,仿佛要看穿我的内心世界。


“那你老实告诉我,你心里到底有没有爱过我。就像上次……”她说话的时候很平静,后来显得有点害羞了。


这个问题我一时真不好回答。说一点都没有那简直是自欺欺人。夫妻之间的那种爱与单纯的异性之间的那种爱是有本质区别的,从世俗观来说夫妻之间那种爱叫爱情,普通异性间的那种爱只能称情爱。但真实的世界里又有多少人能分得清这么一回事啊。家花不如野花香,男人说得清楚点大多数是喜欢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道德和理智只能规范一时,没有几个真正的男人能抵挡得住美女的投怀送抱,古时候的柳下惠在现在只能被认为是性无能(这不是俺第一个这么说的)。


“没话说了吧,这说明你心里还是有我的。”莎织看我模样很真诚,狡黠的接下了话题,然后却话锋一转,“看来要从林夕那里把你抢走是没戏了。我从一开始就是个失败者。”说完这些莎织的情绪明显有点低落,杯中的酒又一次的见底。


“莎织。你是我婚外最好的红颜知己,我不可能会忘记我们在一起的情景。只是……只是……我们现在确实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对你我这样都不好。”我说这话已经完全没有了底气,对眼前的莎织我已经实在没有了继续说下去的勇气。


“小洛!我会认真考虑我自己的事的。我不会拖累你们的家庭的。”莎织已经明显有了醉意,说这话的时候她的身子已然靠到了我的怀里。


抚摸着她柔滑的身子,我的心里禁不住又起了阵阵的颤动。


“莎织,你没事吧?不行,就少喝点。”我轻轻地揉了揉她微红的额头,痛惜地望着她。显然她刚才喝的红酒比我还多了几杯,这东西就是有后劲,我当然没事,但她今天喝这么多可能会有点不适应。


“我就是心里烦。怎么我就没人关心,没人疼爱。我爱的人又偏偏是别人的丈夫……我付出了一切,冒着失去所有的危险,为的只是你的一个温柔的目光。可我为什么不配,我为什么不配?”莎织的眼睛里已经有了明显的湿意,她的手紧紧抱着我,仿佛我会随时离开她的样子。


对莎织我有愧疚,明知道无法给她完整的爱,却由于我的自私加上冲动,已经给她造成了某种程度的伤害。


“莎织,虽然我们不能在一起生活,但我心里始终还有你。今后你有什么事,还尽管可以来找我的。”我没作任何考虑,就给了莎织一个明确的承诺。


“我不会离开你的。”莎织的眼里慢慢有了一丝亮色,“我要你这半天就在这里陪我!”帅住我开始有点撒娇,唇慢l覆到了我的脸上。


现在回过头来想想,我不知道到底有什么因素,使得我和莎织的关系到现在一直都是不明不白的,甚至可以说是剪不断,理还乱。那样的关系就像是安在身边的一颗炸弹,真担心会随时炸响。拥着怀里的莎织,我的心里感到沉甸甸的。尽管我有很多种理由可以马上离开这里,但一时就是没法说出口。


“殷然,抱我!”莎织没有理我,用命令的口气指派我。


“呵呵!这么大的人还抱?”说归说,我当然没有真的抱她,只是两人更加紧紧搂在了一起……


不该发生的事还是再一次的发生了,由于有了某种心里负担,我明显感到少了以前的那份,更像是在应付着做某件事。对林夕,对莎织,现在我真不知道该怎样评价自己的行为。望着我怀里沉浸在幸福中的莎织,我脑子里的林夕和莎织的影子在不断地交替,从此我该怎样同时面对这两个女人。


正当我加班的时候,手机响了起来,一看竟然是老妈的。我接了电话我没说话,电话那头就传来了老妈急切的声音:“你快回来吧,你爸爸住院了。”


我的脑子一下子轰的一声,眼前忙忙碌碌人群不断在我眼前晃动,好像离我很近但是我又袒到他们在说什么。我呆了半晌,才急匆匆收拾了东西。走到楼下我才想起应该打个招呼,但是一想管不了那么多,脑子里全是老爸到底怎么了。我气喘呼呼跑下楼拿车,在停车场一不小心还差点让消防栓绊了个趔趄,裤子划了一道口子。


飞车几个钟头回老家的那个小县城的人民医院,还没进病房就看见亲戚们站在了门口。我赶忙跑了过去。他们一个个脸色凝重的看着我,我脑子被潜意识里一股不好的感觉所吞噬,只是机械的问着我爸怎么了。


表叔拉着我说:“你别慌,你爸爸情况不太好。”他顿了顿好像下了很大勇气说:“前几天突然就吃不下东西,今天来了大夫说已经很困难了。”


表叔的话还没说完,我的眼泪刷的一下就下来了,心里好像被人打了一枪似地,魂魄好像被震开了体外,瞬间天旋地转。过了好长时间我才擦干了眼泪,深吸了几口气,挣扎着调集了全身的勇气去推开病房的门。老爸静静的躺在床上输y,老妈正坐在旁边偷偷摸着眼泪,看见我进来,急忙擦了几下。


我缓缓的走到了他的面前,他缓缓转动着眼睛费力的把目光集中在我的脸上,挣扎着说了句,来了。我急忙应道,恩今天休息。泪水在我的眼里不停的打转,最后还是肆无忌惮的流了下来。老妈突然捂着半天嘴巴,还是哭出了声来。老爸突然急了起来,眉头紧紧的聚集在一起,脸上的表情费力的表达出一种愤怒,低吼道:“看你那个样子,哭什么哭。”


我哽咽着,不知道说些什么安慰的话,亲戚聚了进来,有的人扶着我的妈妈。我摩挲着老爸略微发亮而冰凉的手——那只手曾在幼年将我扛在肩膀,曾拉着我在大雨中穿行,那个曾经给我以温暖而坚强的手已经不再有力,只能静静的蜷曲着。


早在多年前,父亲就出现过莫名的腰痛。当时没有太多在意。之后再次出现严重腰痛,被明确诊断为腰椎间盘突出症。医生告诉父亲,这种手术一般来说大约在50%左右的成功率。父亲因此放弃了手术治疗。多年来倒也坚持了下来。但谁也想不到,父亲觉得上次送林霸天的鱼,太小,又亲自出去撒网,这次竟病倒在了船上。我的眼泪再也不能抑制的哗哗流下来,父亲啊父亲,你可知道那些鱼……人家丢进垃圾桶了么?


“别哭!”父亲看着我。


我跟医生走出了病房,擦掉眼泪,问了医生。父亲刚被抬到医院时,有两节椎间盘严重脱出,已经挤压到了硬膜囊及双侧神经根,同时椎体不稳。人已经丧失了自理能力。假如不手术或手术不彻底,都会带来巨大的隐患,同时还必须配合中药治疗,才能达到预期效果。本次治疗难度大,风险高……可能……有生命危险。


医生走后,我走到一个角落,颤抖的拿出一支烟,点上……


失去父亲,我只是这么一想,就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绝望,以至于害怕的不得了。无能为力的耻辱与悲愤让让我惶恐着不敢再靠近病房。如果他离开我,我会崩溃的,对这些我都无法抗拒只能静静等待,这种煎熬恐怕是最让人恐惧的事。


在医院的楼梯里我静静的抽着烟,时间从我身边跑过我却丝毫察觉不到。莎织兴高采烈的给我打了一个电话,告诉我她的公司今天销售额突破多少个点却被我哽咽的声音吓了一跳。她没有多说什么只问了我在哪里。我哽咽着说了我爸爸的情况,莎织语气镇定的说你别着急,我马上过去。


晚上,亲戚都走了,两个妹妹在学校,妈妈没告诉她们。老妈出去买饭去了,我坐在病床旁边的椅子上发呆,我看着窗外马路上三三两两的行人在散步,有情侣,有mǔ_zǐ 更多的是一家三口。我无比羡慕起来,不知不觉眼泪又流了下来。突然房门被打开,莎织拿着一捧康乃馨风尘仆仆的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尴尬的咧咧嘴,示意她进来。我们两个人就这样静静的坐着,只偶尔从走廊里传来几声脚步声。莎织握着我的手,让我慌乱的心略微平静了一些。过了一会老妈推门进来了,看见莎织略显惊讶。我拉着莎织站了起来,轻轻的说,妈,这是我以前的女朋友,莎织。我想我和她老人家都偶尔也会想象着我这个女朋友去看他们的样子,每一次都这么突兀,都是在医院中。


莎织低声说,“阿姨,您好。”。


老妈笑了一下,眼睛依然红肿,略显疲惫的说:“坐吧。”老妈让我带莎织一起去吃个饭,我想她也是急急忙忙赶了过来肯定也没吃饭。出了医院我问莎织想吃什么,莎织说嘶饿让我决定。我点了一根烟说,我也不饿咱们去对面的广场坐坐吧。


月色冷冷的洒在广场边的椅子上,我觉得很冷哆嗦了起来。莎织说:“你还是吃点东西吧,这几天一定累坏了吧。”


我说:“吃不下去,谢谢你今天能过来。”


莎织搂着我的胳膊柔柔的说:“这是应该的,不要太担心,一切都能过去的。”


我拍拍她的头说:“幸好还有你在,我真的有些害怕了。”


莎织说:“你要坚强,你还得照顾你妈妈的。”


在莎织的迫之下我吃了一碗面条,回去的时候她给老妈买了点水果,她说你妈最近肯定吃不下东西,吃点水果还是好的。我的心一暖,想说谢谢但终究还是沉默了下去。


莎织问我林夕呢?我苦笑一声说林夕还认识我么?


莎织指责我到底说的什么鬼东西。我说林霸天也病了,我去看了看,没那么严重,可林夕的心里装的全都是工作……


半夜的时候,老爸渐渐睁开了眼睛,神智也有些恢复。我拉着莎织在他耳边说,爸这个是你的第二个儿媳妇。他的目光静静的停在莎织的脸上,努力着看清她的脸。然后嘴角费力的抽搐了一下,我想他是笑了。老妈再次哽咽,莎织眼圈红红的说:“叔叔,我来看你了。”老爸已经没有力气说话,只是在喉咙里咕噜了一声。


年少的时候,我曾经叛逆的以为他只是会粗暴的让我按照他的行为准则做事,丝毫不估计我的感受。我与他不断的顶撞,用他不知道的道理驳斥他,每次看到他两眼怒睁语无伦次的时候我都会幸灾乐祸的看着他。我曾将在学校里遭到的鄙视,奚落一股脑的归咎到他的身上,埋怨他的没本事。我也曾在晚上起夜的时候,看着他静静的坐在床上抽着烟,愁绪万千。也许只有我也当了父亲的时候我才会真正了解他,但是他却再也等不到那个时候了。子欲孝而亲不待这句话以前对我来说只是课本上一堆生硬的字词,现在对我来说确是一阵阵彻骨的痛。听这些话的时候,莎织只是静静的搂着我,我想她就是我这辈子错过的选择吧……


林夕打电话过来,语速很急的说刚加班完,过爸爸妈妈那里睡,我只是嗯了一声,她挂了电话……


……


……


野蛮上司的情惑43


中午的时候,林夕给我打电话,她说她感觉不是很妙,眼皮一直在跳,我责怪嘶要乱说话。她问我为什么我的声音那么奇怪,我开始是敷衍的,后来……觉得不可能不告诉她吧,所以告诉了她。她过来后,脸红扑扑的沁着汗珠,仿佛怕我责怪她似的。我苦笑着说辛苦了,顺手把她手里的东西接了过来。


我把林夕领进病房里的时候,莎织去打水去了,老妈很客气的喊林夕快坐,然后给她倒了杯水。我们谁也不说话,我知道林夕心里一定不舒服极了,我索性把她叫到了外边的走廊里。


“怎么这么突然?”林夕站在窗户旁边向外看着,反复斟酌着说话的语气。


我揉了揉太阳x说:“我以为爸身体一直很好,只是我也没想到会这么突然。其实……他这个人疼也不说出来,都是表现最好的一面给我们看的。”


林夕转过来看着我好像还有话要说。


“放心吧,父亲能挺过去。”我苦笑一下。


我跟魔女正聊着,莎织从楼下走了上来。看见林夕,莎织淡淡的一笑,礼貌的打了一声招呼,莎织有些尴尬。我不做声。过了一会莎织说她要走了,我把她送到了楼下,彼此一言不发,我目送着她上了出租车,渐行渐远。


晚上跟林夕一起吃饭的时候,林夕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她赶忙出去跑到了一个僻静的地方接了电话。她回来的时候脸上略带愠色,我问:“你妈妈吧。”她没有答话,我知道我猜对了。


“你还是回去吧,我一个人没事,最近可把你忙坏了,回去好好休息,免得你妈担心。”林夕最近由于睡眠不足,眼睛红红的让我心疼不已。


“我没事的,你别多心。”林夕故作轻松的说。


我知道拗不过她,只好作罢。


“莎织什么时候来的?”林夕抬起头看我。


我说:“昨晚。”


“为什么不和我说!?”司来就一直想问这个问题,可怕我发火,她一直压在心里面。


我看着她怪罪的目光,呵呵笑了两声说:“林夕,你心里……现在装的,是什么呢?”


她低下头……


之后,林霸天和她的妈妈过来了,林霸天坐在父亲的床头摸着我爸爸的手嘘长问暖的,表示说无论花多少钱都治好我爸爸,要请最好的医生过来,调最好的设备过来,我看着他那个样子,感觉很虚伪,很想吐。我表示了感谢,然后说:“最好的医生,我们已经从北京请过来了,设备也来了,就等着手术了。”


林霸天没有逗留很久,因为我不想让他们打扰我父亲,所以在我委婉的说了父亲到了休息的时间后,他们走了。在他们的眼睛中,我看不到一丝心疼……我很难过。接着我看林夕,林夕自然很心疼我,也很担心,可是我怎么看到她也不高兴了呢?


麦乔打电话来一直催我上班,让我找陪护人员陪就行了,何必去日日夜夜守着。我愤怒地骂了他,并且说我要辞职,扣完了我所有的工资都无所谓!


半个月后……


医院选择采用椎间盘融合及内固定技术,历经7个多小时的手术,成功为父亲摘除椎间盘,并对不稳定的椎体进行固定。目前的父亲历经十多天的中医中药恢复治疗,已经从担架上成功地站了起来。


我们全家人,包括我妹妹们,当天已经激动得数次流泪,数度拥抱医生……


我陪父母亲回到了老家,现在是他们最需要我的时候。以往的疲惫与痛苦一股脑的被唤醒,让我身心俱疲。我不想让这种情绪让父母担心,所以每天早早起床给他们弄早饭,陪他们遛弯。我们常常一起起来看日出,枕着波浪声你会忘记许多纷扰。湖水的轻柔是它最大的魅力,无论你是灰心丧气还是万丈,都会被它所感染,潮起潮落让你的心也随着它的节奏跳动。


周末的时候莎织会过来看我,带几本我喜欢的杂志或者cd。有次她嗫嚅的向我询问可不可以留点钱给我用,我固执的拒绝。她没有坚持,只是紧紧的抱着我一言不发。我说,真的对不起让你担心。她说,我是相信你的,不会让我失望。我怕让她失望,她对我越好我就越发的愧疚和担心。也许我的一句动人的情话会彻底打破她心底隐隐的担忧,以至于会回到以前的语气命令我做些什么,但是我却是在不断的患得患失。从某种角度上讲我是个懦弱人,而且很在意别人对此的看法,痛苦的时候我通常选择逃避,因为我总认为自己是无路可走。


林夕知道我父亲在养病,渐渐恢复,她依旧扎进去了繁忙的工作中。我爸妈也没有说什么,但是他们跟莎织在一起,很明显,比跟林夕在一起更轻松……


……


回家后的一天晚上,少扬跟刘晓东出人意料的出现在我家的门外,同来的还有江小英。他们非要拉着我去喝酒,我跟父母打了个招呼,就随他们一起过去饭庄喝酒。


少扬递给我一根烟,拍怕我的肩膀说:“你怎么这么消沉呢?”


我笑笑说哪有,只是有点累。


“就是嘛,听说你工作出了问题,工作可以再找么,反正你现在是个精英,做什么不行呢。”晓东让小英先点着菜,接着对我说:“要我说,你丫的套个西服扎个领带也算人模狗样的,自己开个公司算了吧。”


我对晓东说:“咱们也有好一阵没见了吧,你丫的现在怎么样啊,是不是又换女朋友了?”


“瞎说什么呢?我现在可是正经人儿了,绝对专一。对李珂很专一呢!”晓东一本正经的说。


“滚蛋,给你丫整几个大靓妞你丫腿还不软。”少扬嬉皮笑脸的说道,一旁的晓东狠狠的白了他一眼。


“这话就不对了,咱们都多大了,哪还能胡搞,找个差不多就结婚了。”晓东下了一口扎啤,肚子略显发福:“对了,殷然你还跟鑫皇总裁老婆好着呢?”


我还没来得及答话,少扬一口酒差点没喷出来:“你丫的火星来的,咱们然哥现在那个亨通公司的老总傍上了他。”


“是么?谁呀,这么不开眼。”晓东一脸莫名,小英一旁乐呵呵的说:“永芳芳总啊,你不知道啊。”


“她?!!”晓东见我不说话默许,十分惊讶的说道:“行啊你,怎么又联系上了。”


“偶然遇到的,就联系上了。”


“我现在超崇拜咱们然哥,然哥你告诉我是怎么做到的,教教我呗。”晓东嬉皮笑脸的说道。


我指着少扬:“问那人去。”


我们都笑了起来,不知不觉推杯换盏,桌子上摆了一堆空杯子。晓东脸蛋通红,这是这厮的典型特征,他大着舌头说:“听哥一句劝,芳总以前跟你好是你的福气,将来跟你好那是你的瘤子,弄不好还是个恶性的让你痛苦一辈子。”


我脸色有些不好,低头喝了一口酒,不再说话。晓东装作没看到接着说:“她现在开心了回来找你,哪天又不开心了呢?结婚跟爱情是两码子事,这么多年孰轻孰重你还掂量不出来。”


“去你妈的,你是来寻不痛快的吧。”我嚯的一下站了起来。晓东也红着脸跟着我站了起来,不落半分。


少扬赶紧过来拉开我说:“何必呢,大家哥们不都是为了你好么?”


小英也赶忙站起来说:“你们都冷静冷静。”


我跟晓东都坐了下来,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怒火中烧。酒局顿时气氛尴尬,我看着晓东跟少扬在那大眼瞪小眼的愣着,突然感觉滑稽极了。我举起杯跟晓东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要我说人家芳总对然哥还真是不错呢,你们就别多想了。”小英打破了沉闷。


“好了好了不说了。”少扬接过话来说“殷然还是谈谈工作的事吧,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先找着工作吧,总得有点钱。”我叹了一口气。


“这像个爷们,努力赚钱。”晓东赞同道。


我们四个人左摇右晃的从饭店里出来,“哥们我先走一步。”少扬转头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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