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勒还没神到摸着女人的小脚就知道她们穿多大的鞋码,所以现在这几双战
靴只是幻化了形状,大小还得等到女人穿上后自动调整!当然,天勒也没眼拙到
明明差很多却一脚可以蹬进去的地步!
天勒将战靴除了防护和恒温功能其它的都调到了最低,幻化的样式也固定下
来,只是一双看上去很小巧,制作很精良的兽皮靴而已,他也不是不想看看这几
个女人穿高跟鞋的样子,但真要是变成高跟鞋的模样,且不说样式会给梅娘她们
带来什么惊奇,恐怕走不上半天,两条大狗和天勒身上都得驮满崴了脚脖子的女
人!
穿上新鞋,又等女人们过了因为鞋子的舒适、漂亮带来的新鲜劲儿,天勒终
于可以上路了!
一路上,青虎在前面开路,大黑压后。
昨夜众女闲来无事,便想到给两条巨犬取名字,问到天勒时天勒随口道:
黑的叫安难(时任银河星际政府联盟委员会秘书长,窝囊废一个!)青的叫克林
顿(银河系第二大的星际政府美利j的前任执政官,整个一大流氓!……什么!
你问最大的是那个?当然是炎黄共和国啦!)。
众女均嚷难听,要重新取名,天勒故作瞪眼状,众女也笑嘻嘻的并不怕他,
于是,黑狗由琼娘命名大黑(俺真的不是要学黄大师的《大剑师》啊!),青狗
由荆娘命名青虎!雪貂早就被藜娘小雪小雪的叫个没完,别人自然想都不要
想!
大黑还不觉怎样,青虎却甚是郁闷:为什么给俺用虎来命名,老虎见到俺
只有夹着尾巴逃跑的份,这名子是对俺能力的绝对侮辱!俺抗议!!
天勒大眼一瞪:女主人喜欢,叫你绿耗子你也得受着!
青虎只好委屈得接受了命运的安排,一路上将郁闷全都发泄在山间野兽身上,
咬死了两头老虎,活捉了一只大狗熊……!
一行人等游山玩水一般轻松的走在山路上,藜娘追着小雪貂,在众人前后蹦
蹦跳跳,裹着兽皮的行李背包当然是背在天勒的身上。
路过遇到荆娘的那颗大树时,天勒冲着荆娘暧昧的一笑,想起当时的情景,
荆娘脸上也浮起了红晕。
中午,众人在山林间找了块空地歇息,随便烤了两只大黑捕回来的野兔当作
午餐!下午,一条数十米深的山涧横在众人面前,荆娘带路,顺着山涧向上走了
两里左右,三根倒下的大树横在山涧两边形成了一条天然的桥梁,众人小心翼翼
的走过桥梁,站在对面的崖顶上已经可以看到山下绿树掩映间村庄的影子,那便
是荆娘所住的山脚小村——下山村!
天勒回头看了看身后这条十多米宽的山涧,心道:得在这里建一道真正的
桥梁,不用太宽,够两辆马车并排驶过就可以了,嗯!在别墅那一边的崖上拉上
吊索,桥板可以拉起来,不能什么啊猫啊狗都放过去,随便找个机器人来守着就
行了,就是他妈有点浪费!这里的道路也要修一下,至少能跑得了马车才行!
过了山涧看到村庄,梅娘她们脸上便没了笑容!只有在路上玩耍了大半天的
藜娘,现在累得趴在大黑的身上迷迷糊糊,也亏了大黑那比毛驴也小不了多少的
巨大体形,让藜娘趴得稳稳当当!
看着虽近,但山路崎岖,走到村庄还是要几个小时。
天色发暗,晚霞将天空染的一片通红时,天勒他们来到了村外,还没走进村
口,梅娘和琼娘便停下脚步踌躇不前,天勒看了她们的样子,心中暗恨:娘的这
鬼村庄让老子的女人惧怕成这样,早晚得让他们好看!
别怕,有我在这谁也不敢欺负你们!天勒搂过梅娘和琼娘。
哥哥,你和娘亲还是在村外林中宿营吧,明日早早启程离开这里,奴家回
村去了!荆娘脸色凄楚,双眼含泪与天勒告别!这几日就如生活在梦中一般,
终于到了梦醒的时刻!
天勒看看梅娘和琼娘的样子点了点头,心道:等老子和梅娘她们回来,顺
便掳了你和孩子进山,到要看看是否真的有人敢来追讨!这破村子里也没几个好
东西,老子欺负你们太掉价!到时弄个机器人扮成猛兽,叼光你们的牲口,看你
们还住得消停!
目送荆娘依依不舍得身影消失在村口,天勒带着梅娘她们绕过村庄,在村庄
另一头通往集镇的道边林中扎下营帐。
傍晚,天还没完全黑下来,林中营帐前的篝火上架着两只烤得焦黄滴油的肥
大野兔,天勒正在用猎刀刨开一只山j的肚皮,梅娘和琼娘将拾回的枯材填到篝
火中,藜娘最是舒服,肩上蹲着小雪貂,靠坐在卧倒的大黑身上只盯着野兔流口
水就好了!
忽然,天勒身边的青虎身子一震,眼睛盯着村庄的方向,背上的青毛炸立起
来,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什么野兽会让青虎如此震动,唯一的可能就是——荆娘出
事了!
大黑、小雪!看好梅娘她们,青虎随我来!天勒抛掉手中的山j,带着
青虎飞快的向村中跑去。
刚跑进村,远远的便看到村中一户人家围了好多人,女人尖声的咒骂和惨叫
哭泣隐隐传来,天勒的头发都立将起来,他听出那惨叫哭泣的声音竟是荆娘。
一栋三间石屋的小院门前堵满了围观的人群,外边几个挡路的村民被天勒掐
着脖子甩到一边,没几下天勒就闯进众人围观的院中。
只见不大的小院中站满了人,围成一圈指点谩骂,虽大多是女子,可都拎着
树枝、木棒,有的还对圈中抛掷土块、石子,而圈中,一个满脸横r的粗壮悍妇
正抓着身上血迹斑斑的荆娘的头发,一边轮起皮厚r肥的大手用力在荆娘的头脸
上抽打,一边扯着公鸭嗓子破口大骂:你们一家该死的白虎精,克了自己的男
人不说,还要克死全村的男人,你还敢进山给你那早该瘟死的娘和妹子送吃的!
你带回来的晦气让全村的男人都跟着倒霉,贱货,还我男人回来……
王八蛋!这些人竟是在围殴荆娘!
天勒大怒!劈掌扇开身前数人,暴吼一声:青虎!废了那婆娘!
院中众人只觉一阵腥风刮过,一声野兽的低吼,紧接着就是连串骨骼被撕裂
咬碎的咯吱脆响,然后被悍妇惊天的惨叫震得两耳轰鸣!
一条毛驴般大的巨犬将厮打荆娘的悍妇撞了个跟头,众人这才看清,悍妇得
双臂前肢全被撕断,支离破碎的筋r中露出白森森的骨茬,鲜血狂喷中,悍妇在
地上打着滚拼命惨叫!院中的女人有几个胆小的当场吓晕了过去,其它人大多尖
声惊叫拼命向院门涌去,空气中立刻充满了各种臊臭味,不知有多少人被吓得屎
n齐流!
怎么回事?天勒搂住抱头痛哭的荆娘问道。
奴家……奴家……呜……泣不成声中荆娘也不知在说些什么。
周围的惊叫,悍妇的惨嘶,弄得天勒心头一阵烦闷!
让她闭嘴!天勒冲青虎叫道。
青虎走到悍妇面前张嘴咬住悍妇的脖子,大头一抖,咯的一声,悍妇的
惨叫轧然而止!周围有几个大着胆子留下观看的村民又发出一声惊叫转身就逃!
没一会,院里院外除了两三个昏倒在地的妇人,全逃了个一干二净!
一阵幼儿的啼哭声传来,天勒回头看去,石屋半敞的门缝中一个老头的皱脸
哆哆嗦嗦的向外窥视。
屋里是你的孩子?天勒问怀中的荆娘。
听到孩子的哭声,荆娘身子一震,终于止了哭泣转身向屋中跑去,天勒扫了
一眼周围,也跟了进去。
屋中混暗,只点着一盏小小的松油灯,但天勒的眼力还是看到屋里缩着两老
两小四个人。满脸皱纹的老头和老太婆应该是荆娘的公婆,一个十四、五岁的少
年和一个十一、二岁的女孩应该是荆娘的小叔和小姑。
带上孩子,和我一起走!天勒没兴趣打量其他人,对床前抱起一个三岁
幼儿悠哄的荆娘道。
荆娘看看天勒,又看了看屋中的几个人,迟疑了一阵,终于抱着孩子慢慢的
走到他的身边!
不许带走我嫂子!喊叫声中,那个十四、五岁的少年忽然拦在了走到门
口的天勒和琼娘面前。
天勒狠狠的盯着眼前的少年:你叫她嫂子?!刚才她在你家院中被人打骂
时你在哪里?
那是……那是女人间的事情,男人不好管的!少年被天勒恶狠狠的眼神
盯得一阵心虚,喏喏的辩解道。
啪!天勒抬手一个嘴巴将少年扇了个跟头:家中的女人任人欺辱,连
挺身而出的勇气都没有!男人?你连狗p都不是!
哥哥!旁边的小女孩一下扑到少年身上,用身体护着少年,生怕天勒继
续追打!
天勒哪有兴趣欺负这样的小崽子,拉着荆娘走出屋门。
嫂子!这次是女孩的叫声:你真的要走了吗?
荆娘身子一震,停在门前眼泪扑簌而下,将幼儿小心的放在天勒怀中,回身
缓缓跪下:禾娘,今日之事你也看到,你哥离去,村中人已无法容我,奴家只
有随娘亲姊妹在山中苟延避祸,爹娘体弱,你和勇梁好生照顾,嫂子……去了!
说完,荆娘对着屋中的两个老人磕了三个头,蹒跚而起接过天勒怀中的幼儿
转身而去。
哼!天勒可没那么好说话,对着屋中几人狞声道:荆娘以后就是我的
女人,尔等如若不服,尽管来讨!今日之事明天我要来讨个说法,否则,别怪我
血屠了这下山村!
摔门而出,天勒抚着遍体鳞伤的荆娘慢慢的走出村庄,一路上,两边房屋的
窗隙、门缝中,一双双惊恐的眼睛看着天勒和他身边兽性勃发的青虎!
回到林中,梅娘等人看到荆娘伤痕累累的凄惨模样立刻惊呆,直到藜娘哭出
声来梅娘和琼娘才流着泪,七手八脚的接过孩子,扶着荆娘在营帐中躺下!
天勒转身奔进树林,随手摘了些草枝树叶,双手一搓揉成一团绿泥,喷上治
疗的药物,回来涂抹在荆娘的伤处!上次给荆娘疗伤,是她昏迷的时候,这次总
得装装样子!不过,疗伤药还是很快发生作用,不一会荆娘身上的痛楚便大大减
轻。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看到荆娘的痛楚和情绪都缓解下来,天勒开始寻
问道!那些该死的村民自然不能轻易放过,但他也要知道事情的经过。
前两日,村中来了一队士兵,将村中大多男子征召入伍,十五岁以上五十
岁以下每户只留一名男子,包括奴家丈夫,村中一共被带走了一百多人,山村生
活艰苦,缺了男人,今年冬天许多人家恐都难以熬过,村人绝望,便将愤怒发泄
到奴家身上!琼娘低声抽泣,今日回到家中不见丈夫,问了对她不冷不热的公
婆,才知道丈夫被招去当兵!和平时期,当兵吃饷哪轮到他们这些山野村民!现
在据说北疆告急,望月族狂攻锁云关,锁云关后方圆数千里内所有村寨城镇紧急
动员,征召大量青壮男子支援前线,这时当兵,未经多少训练便推上前线,与送
死无异,十之难还一二!
荆娘心中难过,但日子再艰难毕竟也得过下去。哄了一会多日不见的孩子,
荆娘便拾辍起家中活计。可没一会,屋外院中竟涌来数十村民,平日村中女人里
最蛮横霸道的闩柱婆娘,闯入屋中劈手抓住她的头发拖到院中,院中竟聚满了男
女老幼对她围殴痛骂。最让荆娘难过的是——屋中公婆、小叔、小姑竟无一人出
来阻拦,原来村中早就传遍她和娘亲一家克了全村的流言!
几个女人听着荆娘的泣诉抱头痛哭,天勒在村中听到众人漫骂时已猜到事情
的大概,但现在仍然是怒火中烧:娘的!老子的女人何时受过这等欺辱!
不要哭了!被女人哭得心烦,天勒沉声喝道:早些休息,明日我去为
荆娘讨回公道!
相公不可!梅娘听到天勒y沉的语气,赶紧过来:相公不可为了我等
轻易涉险,村中虽走了许多男人,但还有一些凶悍的猎户,相公独自一人双拳难
敌四手的!我等受些委屈不算什么,躲到山中有相公疼惜就是,相公万万不可冒
险!
不必多说了!天勒抬手阻止梅娘和爬过来也要劝阻的荆娘:几个拿着
刀叉g棒的山野村夫还没放在我的眼里!况且我已经让青虎咬死了一个恶婆娘,
仇已经结下!如果不彻底制服他们,以后我出门打猎,他们要是上山s扰你等,
我如何能够放下心来!
天勒自然不会害怕几个猎户上山s扰,能过得去守在山坳外林间的机械蜘蛛
都是奇迹,更不要说大黑和青虎这一关,现在只是在梅娘她们面前找个借口罢了!
梅娘她们心地善良,只知容忍,如果知道天勒却有屠村的想法恐怕会吓到她
们。
但天勒实难咽下这口恶气,明日杀几人立威那是肯定的!而且这个村庄正好
处在山中别墅通往外界的必经之路上,以后如果带着梅娘她们出山去玩,留着这
群恶心的家伙来回都要遇到一次,岂不是自找心烦!
听到天勒如此说法,梅娘知道劝也没用,况且天勒说得也有些道理,村人恶
毒她们可是深有体会。沉默了一阵,梅娘只好小声道:相公,奴家知道你决定
的事不该干涉,但请相公手下留情,不要多造杀孽!否则奴家等人就是在山中生
活舒适无忧,也心中难安!
梅娘终还是感到了天勒看似平静外表下的隐隐杀气!天勒心道:到底是女人
家,心慈手软,如果不是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无所畏惧,依她求情岂不是埋下祸患!
放心,我晓得怎样处理,最多杀两个强横霸道的立威,不会大肆杀戮!
天勒搂住梅娘和荆娘轻抚安慰,这时当然要卖卖好:荆娘身体还痛吗?安
心休息,艰苦的日子到今天为止,以后再也没人敢欺辱你们!
第十章
清晨,林间薄雾昭昭,山间小村却不见往日的炊烟缈缈,j不鸣、狗不叫,
整个村庄安静一片!
阳光爬上树梢,透过金黄的秋叶照s在村口的小路上,被阳光逐渐驱散的晨
雾中,一条高大健硕的身影缓缓走来,身后一条青黝的巨犬紧紧跟随。
天勒站在村口,冷眼打量着毫无声息死气沉沉村庄,墙角、屋顶锋芒闪烁,
天勒心中冷笑:这村人是将自己当作野兽来围猎了!不对,娘的!他们恐怕还
没将我放在眼里,要围猎的是青虎!
以天勒的本事,要屠掉这个破山村也不过是抬手之间的事情,之所以带上青
虎,是因为天勒的信条是不杀女人!可如果遇上昨天那样恶心的悍妇,天勒
只好让青虎上去咬死了事!
天勒伸手虚按,将青虎留在村口,自己逛街一般悠闲的向村中走去。
嗖,嗖……眼看天勒再走下去,前面墙角的埋伏就要藏不住,屋顶人影
一闪,三只劲箭离弦而至,箭枝角度刁狠,一看便是娴熟的猎手s出。天勒抬手
一挥,三只狼牙利箭夹在指缝中,随手甩出,两声惨叫在屋顶响起,一阵扑通
闷响,s向天勒咽喉、胸口和大腿的三人,一个捂着胸口、一个抱着大腿从
屋顶跌下,剩下一个趴在屋顶一动不动,后颈透出锋锐的箭簇。
怒吼声中,墙角窜出六、七个手持钢叉、猎刀的大汉向天勒恶狠狠的扑来。
当先一人举起钢叉扑到天勒面前当胸便刺,可他那自持迅捷猛狠的动作,在
天勒眼中不比蜗牛快上多少,只一瞬间,那大汉便打横飞起,胸口c着被天勒拗
断的叉头,口鼻之中鲜血狂喷,将后面跟着的三四条汉子砸得人仰马翻。
另一个几乎同时扑到挥刀斩向天勒手臂的大汉,不知何时已被天勒夺了手中
的猎刀,随手一撩,一条大好的手臂喷着血雾飞上半空。
惨叫声接连响起,鲜血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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