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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回|第12篇(上)(2 / 2)

须贺的拇指腹压迫核揉搓。


「唔嗯」


真帆发出哼声后,伸直四肢。真帆好像达到高潮了。


--儿子的导师真帆睡了将近三十分钟,须贺开始有一点担心了。


「啊我哦,真是的我去淋浴。」


真帆困倦的样子又别具魅力,眼睛稍浮肿,连连打哈欠。拿起弄髒的内衣,用毛毯披在身上。


「洗身体太可惜了吧,这样继续不是更增加感吗」


「这你不会讨厌吗」


「我这人比较重视对方的意愿,请你穿上这个吧。」


须贺拿起褐色的漆皮三角裤和罩。现在多少能瞭解把这样沾上很多汗水和蜜汁让真帆穿的那位大学老师的心情。


「须贺先生,真的不会轻视我吗」


「当然不会。」


「好吧,须贺先生还没有,是不是单纯的欲望使你说出这样的话呢」


「说实话,也有这个意思吧。」


「要我用手或嘴给你弄出来吗那样也许会改变想法了。」


现在的冷静态度和刚才的冷漠态度判若两人。


「不,不用了。还是让我进去好不好gāng 门也可以。」


「须贺先生是说我的gāng 门吗」


「是呀,这个漆皮的三角裤,屁股的下方不是有洞吗」


须贺特意展示漆皮三角裤的洞给真帆看。


「啊我想起来了。」


真帆突然把手放在额头上,摇摇摆摆的跌坐在地毯。


须贺产生苦涩的心情,难道大学老师的调教还深深的留在真帆的心上吗可是须贺认为自己没有嫉妒的资格。


「啊对不起,说实话,我的屁股比较有快感。刚才前面首次有了快感,使得我也不了解自己了。」


真帆用软弱的声音叙述。


「你这样身上到处有强烈的感带,是得天独厚,很好的一件事。」


「在那排泄器官会有强烈感感到难为情也觉得很奇怪」


究竟是年轻的女人,神上还无法平衡。真帆已经是老师,还像低年级的小学生一样低下头请求原谅。


「这是常有的情形。基督教徒是在旧约圣经处罚男同恋,所以相反的,有人会迫切的希望gāng 交。你可能留下年幼时的后遗症,但这是没有关系的。」


须贺把杂志上看来的之事披露出来。


「这样的话我就穿漆皮内衣请你把身体转过去啊我的心髒好像快要爆炸了怦怦跳。」


对没有洗过的漆皮内衣,真帆好像已经陶醉,身体开始颤抖。


须贺转过身去,等待真帆换内衣。


牆上的镜子却把真帆的大部分身体照映出来。她的腰很细,屁股丰满而圆润,没有晒到太阳的地方雪白无瘢痕。


听到漆皮的摩擦声,以及扣铁扣的声音。


「须贺先生准备好了请看吧」


「嗯真适合。」


须贺拿着仍有漆皮光泽的罩和沾上蜜汁、汗水而失去光泽的三角裤比较。整体而言,洁白的身体和褐色的漆皮十分相配。


「你这里有没有绳子或皮鞭等东西,我想惩罚你了。」


「什麽」


那间,真帆的双眼闪烁出妖豔的光泽。


「有什麽东西代用也可以,有没有呢」


「你要折磨我吗」


「没错。」


须贺说出来后,对这样正式化的虐待狂感到困惑,同时也产生强烈的好奇心。


「在衣柜的最下层的抽屉里。」


真帆的声音很低,但听得到。须贺拉开抽屉,在许多内衣的下面看到不是皮鞭,而是赛马用的手杖,没有绳子,但有结实的皮制手铐。


多少感到排斥,但能和这样的美女玩也是值得的。


「好,真帆,我来折磨你吧。」


右手拿手杖,左手拿手铐时,立刻出现全然不同的气氛。其实这些小道具都是很讲究的高级品。


「是请吧。」


真帆把双手放在背后,对正须贺。须贺虽然还不得要领,但把皮手铐铐在真帆的手腕时,很简单,只有三个铁扣而已。


「真帆,我不会客气的。」


「是真的痛时,请不要太用力,啊只是这样说,我的屁股就开始搔痒了。」


真帆为了让须贺容易用皮制的手杖打,双膝跪在地上,以下巴支撑身体,高高抬起屁股。从漆皮三角裤的洞,不仅能看到gāng 门,连户也露出来了。啪须贺从真帆的腰间向漆皮三角裤挥打,立刻响起清脆的声音。可是立刻知道力量还不够。


「唔还可以用力须贺先生这样非常舒服。」


真帆扭动屁股说。有新的蜜汁沾在漆皮三角裤上。啪啪啪手杖打在漆皮三角裤上,因为不会产生很大的冲击力,所以真帆有节奏的扭动屁股。


「啊好慢慢有了感觉了。这时候,三角裤的地方应该红肿了。须贺先生,也换别的地方吧」


看得出真帆陶醉在神的虐待气氛中。不管怎麽说,真帆的gāng 门、会部、露出的屁股都变红了。漆皮制三角裤的底部形成黑褐色的地图。这种游戏也使须贺开始陶醉。蹲在真帆的屁股后面,用皮制手杖的柄对正gāng 门。这个部分比勃起时软一些,直径有三公分,比细,但长度相当长。


「须贺先生,不要急死我了。快变成冷血的男人折磨我吧」


「那麽,让我在前面进去好不好」


「不要,这个就原谅我吧。」


「真帆,今天是危险日吗」


「不是,我的处女是丧失在这个手杖上的。所以,真正的,我要给和我结婚的人。须贺先生,请你谅解。但屁股是有经验的,我也轻松。」


真帆的gāng 门成熟而红肿,也有较大的感觉。每一片花瓣都很柔软似的。而且,像在要求或异物似的一下隆起,一下凹陷,很像动物在蠕动。


「这里嘛这样如何」


须贺先用手指在真帆的红色花蕾上轻轻抚。


「啊好好」


真帆的gāng 门有吸力似的吸住须贺的小指。


「可是还是更的吧」


真帆把屁股抬得更高。


「是吗这样如何」


须贺把中指和食指并拢,用力入gāng 门内。


「啊好」


真帆的gāng 门确实有惊人的感受,洞口把须贺的手指夹到痛的程度。


「好吧,现在要用手杖了。」


须贺拔出手指后,用手杖的柄一面旋转,一面入gāng 门内。


「啊对不起我快要疯了啊」


手杖入七公分左右,真帆开始拼命摇动屁股。


「啊对不起我不行了啊」


儿子的导师就在双手铐在背后的情形下昏倒了。漆皮三角裤因为沾上大量蜜汁,几乎变成黑色。


这一次的睡眠还不到一分钟。


「原来你有前后都能达到高潮的身体。真帆,你的运动神经也很不错吧。」


「大概吧,至少比你的儿子好一些嘻嘻」


「他的运动神经迟钝,可能是我的遗传吧。」


「不要紧的,他的神相当旺盛。因为他藏了我的内衣,我们才有这样游戏的机会。放心吧,下学期的体育,我会给他甲等。」


「哦,那得谢谢你了。」


须贺当作道谢的意思,仔细的从漆皮三角裤上爱抚,用手掌在gāng 门和户上摩擦。


「真帆,还是让我播入前面吧。」


「那是因为没有才会这样说吧。还是在gāng 门内好不好不然我觉得对不起将来的丈夫。」


「真帆,在前面用手指和舌头泄出来,还是用手杖在gāng 门的高潮哪一种好呢」


「这个前面是又深又广,后面的洞是很搔痒,若说实话,还是前面好,所以才认为对不起和我结婚的人。啊请不要在前面用手指那样用我会感到需要的。」


「好吧,既然如此,取下手铐,入后面吧。」


须贺多少感到失望,但他想赶快,取下真帆手上的手铐。


「要赤裸吗那样比漆皮的内衣更有感吧。我已经得到两次满足,这一次由须贺先生来选择吧。」


「嗯,弄髒的漆皮内衣固然好,但沾上大学老师的味道,我不大喜欢。」


「你嫉妒了吗我感到高兴。」


真帆主动的脱下罩和三角裤,发出嗤嗤的笑声。


「须贺先生,你能给我买新的吗我自己不方便买,又不能对丈夫说有这种嗜好。」


「好呀,这是说你以后还肯跟我见面罗。」


「是的,不过,须贺先生会不会有问题呢」


「只要不要让儿子、老婆以及学校知道就行了。」


「我也是,能保密对我是很好的。」


「嗯」


真帆的身材苗条,房和屁股健美。须贺欣赏一阵后,把真帆的双腿高高抬起。


「如次一来,户和gāng 门同在一个水平面上看起来还是户比较好假装弄错位置」


「须贺先生也真是的是故意让我焦急吗这样的姿势比穿漆皮的有洞三角裤更难为情。快一点吧」


真帆高举双腿,露出怨尤的眼神看须贺。不知是否期待入,真帆的肚子不停的起伏。


「这个怎麽样」


须贺把马口的分泌涂抹在真帆的gāng 门上,好像顺便似的轻碰花瓣和核。


「求求你入屁股的洞里吧」


须贺不理会真帆的要求,用的侧面压迫缝和核,来回摩擦,为的是让真帆的感带集中在前面的洞上。


「须贺先生我知道了就入前面吧」


真帆无法忍耐似的扭动屁股要求。


「你说前面,我也不知道在哪里,应该明确的说出来。」


为了让真帆认清快乐的源在哪里,须贺用言语挑逗。


「啊不要我说不出来。」


须贺把在真帆的洞口入二公分后便停止。


「啊好还要求求你须贺先生」


真帆的洞口不停的收缩,很难过似的扭动身体。


「不行要在哪里你得说清楚。」


「啊我说深深的入户内吧」


真帆用啜泣般的声音要求。说完的 那,从洞里涌出蜜汁。须贺利用自己的体重,一下就把深深入真帆的内洞内。


「啊唔好我又要昏过去了啊唔」


真帆的子扭动着,洞里包夹,在洞口勒紧。真帆好像又要泄出来了。美丽的脸更妖媚。


「你再忍耐一下,我们一起来吧。」


须贺开始加快活塞运动。


「啊我忍耐不了啊须贺先生原谅我吧」


真帆说她自己是用手杖的柄失去处女,可是她内洞里的构造是先天的柔软而富弹。


进出时,发出噗吱噗吱的声音,带出大量蜜汁。


「唔不行了唔」


真帆发出乱的哼声,洞出现痉挛,把更勒紧。


须贺也终于开始。


第二章 美女的网状裤袜比西北风更强烈的晚秋小飓风,带来寒冷的雨,打在日本海海边的铁路上。


接近黄昏。 只有两节车厢的电联车停在月台上。 车内的广播用抱歉的口吻说:「可能还不能修複。」


田久保是在出差回来的路途中,没有特别的急事,想看海的巨浪,走下月台。 从另外的车厢下来令人惊豔的美女。肩上挂着一个大背包,让人想到是去工作 或是去旅行。


深褐色的网状裤袜十分抢眼。 可能因为有一双修长的腿,身上的大衣和裙子都相当短。


「真没礼貌,这样盯着看。」


年轻的女孩露出这样的表情瞪一眼田久保秀,走上陆桥。


田久保心想,这个女人的个一定很强烈。抬头看时,大衣和裙子如降落伞般 摇摆,几乎能看到大腿。 可能是二十三、四岁吧,又向下对田久保瞪一眼,好像怪他偷看不该看的地方 。


田久保急忙低下头,对自己由下向上偷看的行为感到愧疚。 从陆桥走下去时,女人的裙子和大衣被强风吹起。 这一次女人没有回头,只是用手压住大衣和摆裙向收票口走去。 看得田久保产生欲火,想早一点赶回家,把老婆映子的衣服剥光。


和七、八名旅客一起经过收票口。 虽然是小车站,还是有「观光旅馆服务台」,有一名中年女士坐在那里,百般 无聊的样子。 年轻的女人向四周看一眼,大概觉得外面的风太大,向服务台走去,可能是要 求介绍旅馆。


田久保也决定这样做。


「就算有暴风吧,一个人怎麽行呢。」


中年女士用很重的乡音唠叨,然后看田久保。


「嗯是fù_nǚ ,还是兄妹算了吧,不要吵架,住在一起怎麽样。」


没有问年轻女人和田久保的意见就开始打电话。


「我是无所谓的,在大房间里,各睡一个角落就行了。」


「啊这」


女人低下头,紧咬嘴唇思考。 --在深蓝色的海洋上有无数的白色波浪。 到达旅馆后,女人当然没有放弃戒心,只是站在窗户边看夜晚的日本海,也没 有换睡袍,更没有自我介绍。


「那麽,我一个人先喝了。」


在尴尬的气氛下,田久保拿起服务生送来的酒瓶。


「哦,对不起,让我替你倒酒吧。」


年轻女人仍旧保持严肃的表情,拿酒瓶的动作很不自然。现在这样的表示善意 ,像在说晚上可能会比较安全。


「谢谢,你呢」


「哦,我也喝一杯吧。」


酒杯送到嘴边时,女人的脸上出现一丝笑容。可能有不错的酒量,一饮而尽。


「这个清酒很香,我可以打电话回家吗」


年轻的女人歎一口气说。


「请便,小姐,费用不必担心。」


田久保觉得这句话是多馀的,可能会使她多心,感到有些后悔。


「是妈妈吗我是蕾电视上有没有播呢火车不通了,那个人打电话来,就 说我明天会搭飞机回去,不用担心。」


好像要节省电话费似的,很快便放下电话,从话中可推测,这个女人不是订过 婚就是已婚,名叫蕾。


「这位太太住在哪里呢」


「请不要问。」


蕾一面摇头,一面喝酒。


在尴尬的气氛下,田久保也喝酒。


「先生、太太,可以铺卧具了吧。」


旅馆的老太太进来说。


「有这麽年轻美丽的太太,先生一定很得意吧。不过,也很吃力吧,要不要叫 按摩师呢」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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