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西!”裕仁欣然点头又道,“畑君,请转告山下君,一定要尽可能的完整的接收夏威岛上的物资以及工厂,帝国急需这些资源!”
“哈依!”畑俊六重重顿首,“臣一定会把陛下的嘱托转告给山下君。”
“散会!”裕仁一挥手,与会的军政大臣便纷纷站起身,陆续告辞离开。
片刻后,书房内便只剩下了裕仁一人,裕仁当下也跪坐起身走到窗前,望着窗外的花园喃喃低语道:帝国之国运,皆在于此一战!
……
转眼间,又是十天过去。
时间已经来到了1940年的12月11日。
应常校长之邀,钟毅再次来到黄山官邸觐见。
在黄山官邸的云岫楼,钟毅又一次见到了常校长。
钟毅走进书房的时候,只见常校长正在练习书法。
常校长的书法说真的,跟他起的字的意思差不多,中正平和,已经到了一定境界,别的方面不说,至少在书法造诣上他是没有输给***的。
常校长写的是论语里仁里的一句:夫子之道,忠恕而已矣。
写完,常校长回头看着钟毅问道:“子韧,你怎么看这句?”
钟毅不假思索的说道:“卑职以为,曾子此言已然尽得儒家精髓。”
“哦?”常校长问道,“这么说来,子韧也认同儒家的忠恕之道?”
“那是当然。”钟毅道,“事实上,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卑职也是一名儒家子弟。”
“原来子韧竟然自认为是儒家子弟。”常校长点点头又道,“那么,子韧对忠恕二字又有什么样的见解呢?”
钟毅沉声说:“所谓忠,字面意思为尽心为人,所谓恕,字面意思则为推己及人,但是卑职以为还有另外一层意思,所谓忠,是指下对上,需要忠于国家,忠于自己的民族,所谓恕,是指上对下,需要做到推己及人,不胡乱折腾,不能一意孤行。”
听到这一句,常校长的脸色便一下子垮下来,心下甚至有些后悔。
早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他就不应该问钟毅关于忠恕之道的见解,现在钟毅直接把他的见解说出来,他老常也有没机会补救。
一句话,钟毅脑子里就没有忠于领袖这个概念。
这跟俞良祯、陈实甚至张灵甫他们有本质区别!
钟毅甚至还隐隐对他提出了劝诫:你不要乱来!
这时候,常校长真想直接对着钟毅的脸喷一句:“娘希匹,你以为你是谁?竟然也敢教训起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