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寒大声喊她，顾依依直接跑出了他的视线。
男人一掌拍在桌子上，震得那些糕点全部翻出了盘外，啪嗒啪嗒掉了一地。
苏夏想蹲下去捡，却被霍寒一把掐住了下颌骨，被迫仰起脸，“你笑一下又能怎样？”
他冷声质问，指尖堪堪抹过苏夏的嘴角，又烦躁地撇开。
霍寒不想再在苏夏身上浪费时间，他去追顾依依了。
很快，男人的气息彻底消失，苏夏摸着自己被他掐红的面颊，眼底荒凉一片。
“你不要笑，你笑起来就不像她了。”
“微笑也不行，难看死了”
“说了让你别笑别笑，你听不懂？”
“笑什么？还笑？依依她从不会这样笑！”
“”
这些话，一字一句，言犹在耳。
霍寒用最残酷的方式，击碎了苏夏所有的自我，然而她却甘之如饴，甚至为了让他满意，去医院动了一场手术，永绝后患。
然后，苏夏就再也不笑了，她成了他最完美的情人，却换来他现在问她一句：你笑一下又能怎样？
是啊，能怎样？
苏夏按住嘴边的肌肤，用力往上提，一秒c两秒到最后手酸到不行，她也还是没有放下来。
霍寒，你看，我笑了。
你看到了么？
你快来看啊！
你看看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