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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城市(2 / 2)

“知道我的厉害了吧……”村长阴险地笑着。


“知……知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不行了……”


“啊……”又是一声长长惨叫。


蚂蚁源源不绝地爬入,妈妈快要疯了。


村长:“还想自杀吗?”


妈妈马上回答:“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求你……帮……帮我……洗洗屁…


屁股。”


妈妈说完羞得想在地上挖个洞钻进去。


“嗯……看你表现不错,先给你洗一洗……”


村长用清水冲走了蚂蚁,见妈妈在地上痛苦地扭动着,走到妈妈面前,抬起妈妈的下巴说道:“怎么样,愿意乖乖听我的话吗?”妈妈吃力地扭动脖子,瞪着村长,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是用眼光乞求着。


村长笑着又拿出了个东西:一个铜制的大号钩子,钩子的头子作成了一个的摸样,妈妈一看就知道那钩子是用来插她屁眼的,但是钩子的另一头用鱼线连着另一幅小钩子。


村长拔出插在妈妈gāng 门里的竹管,把铜钩的头子插进妈妈的屁眼,然后抓住妈妈的头发,使她的头往后仰,把铜勾连着的鼻勾勾住妈妈的鼻子。这下妈妈不得不一直辛苦地仰着头,头稍微低下一点,就会拉动屁股里的铜勾插向她直肠的深处。


妈妈在gāng 门的痛苦和心理的屈辱中坚强地忍受了十几分钟,心理的防线终于崩溃了,妈妈她痛苦地摇着头,头上,屁股上都闪着亮晶晶的汗珠。村长解开勒在妈妈嘴上的布条,妈妈痛苦地说道:“我答应你,求求你放过我吧。”


村长故意问道:“你答应我怎么样啊?”


妈妈不停地摇头:“我答应做你的奴隶,随便你玩弄,我受不了啦。”


村长命令解开妈妈手脚的捆绑,取下妈妈的鼻勾,但是铜勾还插在妈妈的屁股里,村长拿出瓶容量的盐水说:“要消除你屁眼的骚痒很简单,只要把这些灌进你屁眼就行了。”


妈妈跪到村长脚边:“求求你给我吧。”


村长:“给你什么啊?”


妈妈顾不了羞耻哭着哀求:“求求你,给我灌肠吧。”


村长:“怎么,现在求我给你灌肠,你不是很讨厌被灌肠吗?”


妈妈都快崩溃了:“不不,我很喜欢被灌肠,求你给我灌肠吧。”


村长抚摩着妈妈的说:“现在想要灌肠啊,也可以,但是作为你以前不合作的惩罚,你要先完成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妈妈等不及了,豆大汗珠从额头上流下来,散乱的发丝沾在美丽而有了一些皱纹的脸上。


村长拿出一张纸,说:“你签了这个,我自然会给你洗肠子的。”


妈妈强忍着身体深处的瘙痒,接过那条约一看,那简直比耻辱的卖身契有过之而不及,只见上面写道:


女奴王淑芬之卖身契约


兹有女奴王淑芬,女,42岁,身高:159;体重:50kg;三围分别为:78,59,84;江苏人氏,职业:会计;爱好:灌肠;因生活所迫卖身于本村陈树生为妻,因轼杀亲夫,犯下弥天之错,甘愿以贱体赎罪,谨订如下条款,有生之年均有效。


1、由于陈树生无子嗣,其生前受广大村民的求助,因此他的遗产王淑芬归秦镜村全体村民所有,目前暂由村长代管,村长有权对她身体进行利用,开发,玩弄,和奴役,所造成的成果均由村长承担,所产生的收益则归村所有。


2、在代管期间村长有权把王淑芬转让,租借,改造和有计划有条件地分配给村民享用,具体细节参照族谱的规定,从老到嫩,论资排辈,本着人人有份的原则,按对村里贡献大小为标准,每家每户都可以提出申请。


3、王淑芬听从村长的一切命令,村长负责王淑芬的起居生活,有义务保养好王淑芬。为了体现秦镜村取之于民用之于民的精神,对申请享用王淑芬的人酌情收取一定的手续费,以用于王淑芬的日常保养和维护,初步定为:租借用于劳力耕作和打理家务和奴役每日2元,最长不得超过六日,租借期间不得对之进行其它侵犯。


4、每小时5元,6元,浣肠10元,家庭式15元,无子嗣无妻房和女眷失去生育能力者可提出借腹产子申请,经村里审查通过后,先交定金500元,用于为陈树生修建祠堂,产下儿子者再交1000元,产女婴者不必交钱。


四、千里救母


话说妈妈屈服在村长的yín 威下,彻底成为村长等人yín 虐的性玩具,过着生不如死的屈辱生活。而我们家中还在做着寻找她的最后努力,眼看从那里得到的信息越来越没有头绪,我们不得不自己去寻找妈妈的踪迹。


但是要有线索又谈何容易,正当我们不知所措的时候,一个朋友告诉我他知道一个巫师一类的人物,可以通过一个人身边的事物来寻找那个人的下落。


虽然我对那些神鬼之类向来不信,但实在想不出还有别的办法,不得已我就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找到朋友说的那个地方。


那是城郊一间光线昏暗的小屋,屋里弥漫着一种奇怪的香味。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人盘坐在我对面,但是由于光线原因我看不清他的脸。我不禁暗自笑道:“都这个年代了还有人穿成这样,真是开玩笑。”


这时,突然一个深沉的声音从斗篷下面发出来:“施主是来找人的吧?”


这个开场白我倒是没有想到,我楞了一下,回了一句:“你说呢?”


那斗篷下面的人继续说道:“你要找的这个人是你的至亲,几个月前神秘失踪了,至今杳无音讯,对吗?”


我开始觉得此人不同一般了,我的语气也平缓了下来:“你知道她现在在哪里吗?”


那人说道:“我不仅知道她在哪,而且我还知道她正在受着非人的折磨。”


我赶紧追问道:“那求求你快告诉我她在哪里,我要去救她。”


那人不紧不慢地说道:“根据我的测算,你不仅救不出她,反而会使她深陷火坑。”


我想:我怎么能坐视妈妈受苦不理呢,于是我对那人说道:“请一定要告诉我母亲的下落,报酬随你说。”


那人仍是一副慢吞吞的样子:“不是报酬的问题,那是因为一旦你救出你母亲,那她会受到更大的侮辱,还不如任由她现在的样子去吧。”


我越来越糊涂了,什么我救出她以后妈妈还会受更大的侮辱,怎么可能,我一?保宰拍歉龆放衲腥怂档溃骸澳阍俨凰党鑫衣杪璧南侣洌揖桶涯阏飧銎频胤缴樟恕!?br / amp;ap;gt;


那男人仍然坐在那里,深深叹了口气,说道:“既然你一定要知道,那你必须答应我几个要求。”


我有点不耐烦了:“你说吧,我答应你就是了。”


“第一,在营救你妈妈时千万不能看她,你可以先蒙住自己双眼,再用大布把她包住,切记;第二,救出她后马上离开村庄,不能逗留。这两条如果违反一条你妈妈就会有大劫难,而且给她带来这劫难的正是你。”


“什么,我,有没有搞错,你快说她在哪里,他答应你就是了。”我不耐烦地说道。


“那好那好,”说着那个男人从地上站了起来,伸出手说:“那给我一件你母亲的衣物。”


我赶紧拿出早已准备好的一件妈妈的贴身内裤递给那个人,只见他接过那条印花带花边的内裤,把它放进一个盛着水的金属盆里,然后把一些稀奇古怪的液体倒进里面,嘴里还不停地在念叨着什么,在做完这一切后他把我叫到水盆旁边,这时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


水盆里印出了一个村庄的景象,一棵不知活了多少年的古树,在树下好象有一个石碑,在晃动的水盆里隐隐约约看到那上面写着“秦镜村”三个血红的字,那神秘的男人突然说道:“你妈妈就在这个村子里,这个村子在xx县东南方七百多里外,你可以去找她,但是要记住我跟你说的禁忌,千万不能看你妈妈啊,不然她就会……”


“这是一个锦囊!你且拿着,不到最后关头不可用,切记!”


我接过那劳什子,来不及多问就冲出了门口,哪还有心思听他罗嗦。


我回到家中,通过资料查到这个村庄的大致所在,赶紧收拾行李,准备好证件,钞票,当天就飞往那村庄所属城市。


傍晚时分,我到了那个城市,相比我生活的地方,那个城市只能用落后两个字来形容,脏乱不堪的马路,衣着寒酸的市民。我打听到那个秦镜村距离市区有几十公里,而且要翻过两个山头,路况十分糟糕。


我还听说那个地方虽然在行政规划上属于这个城市,但是它一直处于一个自治的状态,市里整日忙着扶贫扶贫,也没工夫去管它,而且那个村子里的人也很少和外面的人来往,整个村子处于一个半封闭的状态。


我听到这些不禁犯愁了,那村子那么偏僻,就算我救出了妈妈,那怎么回来呢,再说,那村子里的人都不是善类,我一个人去救似乎太吃力了点,我想了半天,决定还是先找当地的公安部门。于是我找到当地的公安局,先向他们说明情况,希望他们能去把妈妈救出来最好,不行的话我再亲自出马。


我就在城市的一个破旧的招待所里住下等派出所的消息,在第三天,我终于等到去秦镜村调查的两位联防队员回来了,然而在我听完他们一番陈述后又失望了,原来他们说前几天刚去查过了,那个村庄里面没有什么被拐卖的妇女。我决定亲自去那村庄一趟。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向那个秦镜村出发了。果然如城市里的人所说,一路上坑坑洼洼,还要穿过一片不大不小的林子,翻过两个山头,如果没有市民先给我画了张简易地图,非迷路了不可。妈妈要真被卖到这里,一个人想逃出这里是不可能的。我不禁心想。


终于,在太阳下山前,我见到了从山后面冒出来的炊烟,早已疲惫不堪的我又充满了力气,半小时后,我踏上了秦镜村,一棵百年古树在夕阳的照射下格外显眼。咦,古树上好象还贴了张纸,我赶紧过去看看上面写着什么,那上面竟然是一份卖身契约,而在上面签名的,正是王淑芬,我的妈妈啊。


女奴王淑芬之卖身契约


兹有女奴王淑芬,女,42岁,身高:159;体重:50kg;三围分别为:78,59,84;江苏人氏,职业:会计;爱好:灌肠;因生活所迫卖身于本村陈树生为妻,因轼杀亲夫,犯下弥天之错,甘愿以贱体赎罪,谨订如下条款,有生之年均有效。


1、由于陈树生无子嗣,其生前受广大村民的求助,因此他的遗产王淑芬归秦镜村全体村民所有,目前暂由村长代管,村长有权对她身体进行利用,开发,玩弄,和奴役,所造成的成果均由村长承担,所产生的收益则归村所有。


2、在代管期间村长有权把王淑芬转让,租借,改造和有计划有条件地分配给村民享用,具体细节参照族谱的规定,从老到嫩,论资排辈,本着人人有份的原则,按对村里贡献大小为标准,每家每户都可以提出申请。


3、王淑芬听从村长的一切命令,村长负责王淑芬的起居生活,有义务保养好王淑芬。为了体现秦镜村取之于民用之于民的精神,对申请享用王淑芬的人酌情收取一定的手续费,以用于王淑芬的日常保养和维护,初步定为:租借用于劳力耕作和打理家务和奴役每日2元,最长不得超过六日,租借期间不得对之进行其它侵犯。


4、每小时5元,gāng 交6元,浣肠10元,家庭式群交15元,无子嗣无妻房和女眷失去生育能力者可提出借腹产子申请,经村里审查通过后,先交定金500元,用于为陈树生修建祠堂,产下儿子者再交1000元,产女婴者不必交钱。


后面还跟着一句:现将犯妇王淑芬的卖身契公布于此,任何村民都可以依此契约行使对犯妇王淑芬的权利。


这帮人竟敢如此无法无天,公开贩卖妇女,我心想,那妈妈又是犯了什么罪呢?突然一阵清脆的铃声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随着铃声来到一户人家窗口,透过窗子的缝隙向里面看去,首先看到的是在一双略有下垂的两个上分别挂着一个金色的小铃铛,那是一个被反绑双手的女人,被围在四个蒙住双眼的男人中间,头上戴着一个西方里常见的橡胶头套,上面露出两只眼睛,嘴巴部分被一个空心圆环撑着,根本无法并拢,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叫声。


的双脚上穿着一双尖跟的高跟鞋,使她移动起来很是吃力,那四个蒙着眼睛的男人就通过挂在那女人上的响铃和高跟鞋的声音来判断女人的位置,眼看那个可怜的女人被他们到角落,无处可逃,一个男人先抓住了她,只见他兴奋地摘下眼罩,对着那个女人叫道:“我又抓住你了,乖乖地接受惩罚吧。”


接着几个男人让那个被反绑着双手的女人跪在地上,把她的头按在地上,这样那女人的屁股就高高地翘在了那里,巧的是那个白花花的大屁股正好对着我所在的窗口,丰满的臀部中间挂着一个单向皮管,因为我平时没少浏览那些网站,所以我知道那个就是用来给女奴浣肠的工具。


这时一个男人拿着一支装满液体的小臂粗细的注射器来到那女人身后,我知道好戏要上演了,虽然经常在里看到女奴被浣肠的情景,但亲眼看到真人实景,还是忍不住血脉贲张。那男人把注射器头子插进拖在那女人屁股外面的那个单向管里,开始推动注射器的尾部。


只见那女人开始不安地晃动着肥臀,从前面嘴里发出来的呜呜声好象是在说“不要”,但是拿着注射器的男人可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还是把那足足有的液体全部注入了那女人的屁股。


那几个男人又把那女人拉了起来,其中一人说道:“继续,直到我们把这个贱货的屁股灌满为止。”


原来他们的规则就是每抓到一次那个女人,就往她屁股里灌的灌肠液,说完他们又蒙上自己的眼睛。


那可怜的女人屁股里不知已经被灌了多少液体,不得不弯着腰来减轻直肠里的痛苦,每移动一步都要忍受着无尽的煎熬,她吃力地躲避着那些男人,但是在不到十平米的房间里有四个男人在努力地想抓到她,再加上她穿着那双高跟鞋,双手还被反绑着,挂在她上的铃铛不断地在暴露她的方位,很快她又被一个男人给抓住了,后果可想而知,又一个被灌进了那个可怜的大屁股。


我站在窗口看得都入神了,这个村子竟然有这样的奇人异事,就算不为营救妈妈,只为了看这场精彩的虐戏都值得了。在不到10分钟的时间里,那女人在我面前被灌了足足有,随着她屁股里的负担越来越重,她被抓到所花的时间也越来越短,正当我看得入神,一个声音从背后传来:“你是什么人?”


我赶紧回头,原来是一个10多岁的孩子,我拍拍他的头说:“我是来拜访你们村长的,你带我去的话就有糖吃啊。”我知道,如果要我自己象瞎苍蝇样在村子里寻找妈妈,不仅会花费大量的时间,还会引起村子里人的怀疑,我还不如直接找到村长,向他“租用”妈妈,然后找机会带她逃走。


那小孩带我来到一个院子外面说:“就是这里了。”我给过他好处,径自走进院子,只见院子里脏乱不堪,地上还有一滩一滩的不明液体痕迹,前面就是村长家的客厅,里面有几个人商量着什么,我没有马上进去,而是在门外悄悄地听着。


只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没问题,下周一就轮到你们了。”不一会有两个人从屋里走了出来。


我这才走进去,看到一个有点矮胖的中年男人,手里拿着一叠钞票,我连忙跟他打招呼:“请问您就是这里的村长吧。”


那家伙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这个陌生人,我接着说道:“我是旅游到此的游客,本想到你们村子休息一下,看到你们贴在树上的告示,我也想来租用一下那个叫王淑芬的贱货。”


那人楞了好一会,蹦出来两个字:“旅游?”


我看他还不相信,就干脆拿出500元说:“不是说灌肠10元一次吗,我想包她一个礼拜。”


那人的神情在人民币面前很快就转变过来了:“我就是村长,500元,叫她给你生个崽都够了。”一边说一边接过那些钱。


我见他有所松动,接着说:“价钱还好商量,请一定要把她租给我。”


村长眉头皱了起来:“不好办啊,现在村子里很多人都要租用她,你要排到下个礼拜呢。”


我心想:“利用这几天时间熟悉一下地形也好。”就很干脆地答应了下来。


村长很热情地安排我住在他家的院子里,我打量了一下屋子周围,结构很简单的土木屋,墙上不少地方已经泛黄了,还好床铺不是太恶心,我就在上面凑合了一夜。


第二天一大早院子里就传来一阵嘈杂声,我穿好衣服出去,是昨晚我在窗口看见的那四个男人,在和村长谈论着什么,那个戴着黑头套的女人则瘫软在一边的地上,身上的绑绳已经去掉了,估计昨晚被人当做人肉玩具狠狠地玩了一夜。


我远远地看见其中一个男人拿了几张钞票给了村长就各自离开了。


村长看见我,向我挥挥手把我叫了过去,我瞟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那个女人,发现她也正在看着我,那眼神似乎似曾相识,我们两的目光一相遇,她马上把头转了过去,村长在那女人的大腿处踢了一脚:“贱货,还没到你休息的时候。”


说完他转过来对我说:“这就是我们村偷汉杀主的贱货王淑芬了,屁股不错吧,不要着急,下周她就是你的了。”


什么,这就是我的妈妈吗,那个主持家务相夫教子的母亲吗,眼前的这个女人赤身露体,头发蓬乱,白嫩的屁股和大腿上到处可见青一快紫一块的淤伤,从她丰满的屁股里还不断地流出白色的粘液,是谁把妈妈折磨成这样的,我要把他碎尸万段。我暗自咬牙切齿地发誓。


这时听到村长对一旁的手下说道:“先把这贱货押下去,下午还有其他的客人来领她呢。”


我假装帮他们把妈妈扶起来,在她耳边轻轻地说道:“妈妈你不要害怕,我会想办法救你出去的。”妈妈被村长的两个手下押进了柴房。


中午的时候,我正在屋子里想着救出妈妈的办法,突然听到外面有人大声吆喝着:“快走,磨蹭什么,贱货。”我赶紧跑出门外,看到仍旧是赤身的妈妈在两个大汉的推搡下被押了出来,村长和一个老头站在一起,老头的眼睛一直色迷迷地盯着妈妈那只白花花的大屁股。


村长对妈妈说:“这是张老汉,村子里有名的老实人,你要好好听他的话,不然有你好受的。”说完又在张老汉耳边嘀咕了几句,然后拍拍妈妈的屁股说:“把她带走吧,下午她是你的了。”


张老汉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村长又和两个手下交代了几句,那两人点点头,其中一个问道:“要把她绑起来吗,万一她逃跑怎么办?”


村长摇摇头:“老张是让她去干活的,绑住手脚怎么干,如果她不听老张的话你们再惩罚她也为时不晚。”


妈妈被三个男人推出村长的院子,临出门前妈妈朝我这边看了一眼,那眼神中充满了哀怨和委屈,而此时我也只能无奈地低下头。


妈妈被那个张老汉带走近一个小时了,我在屋子里再也坐不下去了,我决定出去走走。出去我才发现村子人都不知道到哪去了,只有难得看到的几个妇女和儿童。


我走到村子边上的时候,看到远处田地里围了一群人,我赶紧跑过去,一眼就看到一个的女人在众目睽睽下在田里辛苦地耕作着,那正是我的妈妈啊。


只见她腰上捆着麻绳,绳子连着她身后的耕地用的犁,从她的下身引出一根蓝色的导线,线的一头连着的遥控器塞在她腰间的麻绳里面,想是她下体被塞了震动器或者跳蛋之类的东西,而且在她的屁股逢里有一个东西在太阳底下亮闪闪的,我仔细一看,原来是个金属制的gāng 门塞啊,看到妈妈那痛苦的脸色,我估计她十有又被灌肠了。“这些可恶的家伙,竟敢这样折磨妈妈,本来妈妈就不能干农活,现在还要在她身上搞这么多花样,真是过分啊。”


那个张老汉就蹲在田埂上一边抽着旱烟一边看着妈妈痛苦的“表演”,周围还围了一群麻木不仁的好色村民。


脚上穿着高跟鞋,和gāng 门里都塞着东西的妈妈在泥泞的地里想站稳都吃力,还要拼命地拖动捆在自己身上的那个沉重的耕犁,妈妈痛苦地捂着发涨的小腹,弯着腰低着头,不时地朝张老汉那里看,希望能得到他的饶恕,但是张老汉的眼睛一直盯着妈妈那在走动中不断摆动的肥臀,根本无视妈妈那哀怨的眼神。


塞在妈妈屁股里的那个金属gāng 门塞也不时地发出耀眼的亮光,似乎在炫耀着它对妈妈屁股的征服。


我躲在人群后面,看着妈妈在痛苦的yín 虐中挣扎,心里极其复杂,一方面不希望看到妈妈被人如此残忍地折磨,另一方面我在观看妈妈痛苦“表演”的同时产生了一阵阵快感,我已经被妈妈那美丽的大屁股给深深的迷住了。


妈妈终于拖着铁犁到了那亩田的末端,身心俱疲的妈妈倒在地上,村长的两个手下又拿着麻绳来到妈妈身边,他们不管现在的妈妈有无力气抵抗,上来就把妈妈的双手牢牢地反绑在背后,让妈妈屁股对着张老汉的田跪着,其中一个大汉把妈妈的头按在地上,这样她的大腿垫在自己腹部下面,形成了一个屁股高抬的姿势,我知道这是女奴排泄的标准姿势啊。


一个大汉对妈妈说道:“王淑芬,张老汉为你花了十块钱,你就用你的屁股再为他的田里上点肥吧。”说完就噗地一声拔出了那个一直堵着妈妈菊花的金属塞子。


妈妈痛苦地摇着头:“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妈妈肚子里一阵绞痛,一阵便意直冲脑门,她双眉紧蹙,艰难地蹲在田里,雪白的大屁股不停地筛动,在一大群人的注视下,神态扭怩,不知所措。


突然妈妈屁眼急促收缩,显然她开始忍不住了。只听得一个响屁放出,就象泄气的大球,妈妈满面通红地低下头,就在众人的讪笑声中,一股浅的浊流从肥白的臀缝中激喷而出。


妈妈轻叫一声,稍稍抬高她肥美诱人的大白肉臀,那股浅黄的东西有力地射了出去,划出一条长长的抛物线,众人纷纷大笑。


妈妈羞得无地自容,脸红得被火烧一般,但肚子里的东西远远没有排完,一阵激射后,妈妈真正开始为张老头家的田施肥了。


“嘿嘿……这头母畜真好使啊!不只能耕作还可能施肥,真是好东西,哪天我们家也租回去使唤使唤……”人群中一中年村民道。


“听说一天才2元钱哩!真是便宜死了,以前我和周祥家的借头牛半天就要我10元呢,现在好了,有了这头货,今年就不用那么辛苦了……”


“嘿!你想得美……现在排队等着租回去用的人排到榴山顶啦,如果要轮上一回,要等二个月啊!”


“嘿嘿……这贱货身子长得真白啊!又肥又嫩……比我那老婆强多了……”


一村汉涎着口水说。


“要是轮到我租回去,老子一天干她个十回八回,就算赔了老命,老子也认了,我老婆死了这些年,老子憋得慌啦……”一寡公说道。


众人边看着妈妈无耻地排泄,边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


妈妈已经听不清这些人说什么了,强烈的羞耻感让她几乎昏倒了。


看到这一切我忍无可忍。


这帮天杀的猪狗,我要杀了你们!


五、弑主出逃


正巧当天晚上就是村子里传统的赛狗大会,那个狗当然不是看门的狗,而是各家个户饲养的女奴。


村子的广场中间燃起了熊熊的篝火,村民们围坐在篝火周围一边进食一边谈笑,村长招呼我坐在他旁边。在篝火进行到一半,大家都吃得差不多的时候,村长站起来对大家说:“今天难得有客人来,大家都这么高兴,让我们把自己家里的女奴都带出来表演一下吧。”


一时间场子里一片喊好声,于是各自都回家去领自己家里的女奴,不一会,十几个赤身的女奴被赶到了场子中央,中间有妙龄少女,也有半老徐娘,妈妈也在其中。


她们被命令排成一行,一个村民用毛笔蘸了墨汁在妈妈她们的屁股上标上号码,就象赛马场一样。妈妈的屁股上被画上了一个大大的9字,我看那架势大概是要妈妈这些女奴们赛跑吧,但绝不是仅仅赛跑那么简单。


果然,村民们又拿出了一堆被削平了的短木棒,根根都有小臂般粗,这些女奴们每人分到一根木棒,而妈妈的那根尤为粗大,然后她们被要求把手中的木棒插入自己的身体,大多数女奴在犹豫了一阵后小心翼翼地将木棒插入了自己的,而妈妈在向我坐着的位置撇了一眼后,突然将手中的木棒丢到地上。


村长见状大怒,对手下说道:“去帮帮那条母狗。”


于是妈妈被分开双腿按住在地上,村长拿着妈妈丢在地上的那根木棒和酒桌上的一碗黄油来到妈妈被牢牢按住的双腿之间,用手沾着黄油在妈妈的两片花瓣上涂抹着,一边说道:“本来还想让你公平和其他母狗竞争一下的,现在就稍微给你加点难度吧。”说完把木棒顶在妈妈光秃秃的口,稍稍用力,木棒就在黄油的作用下很顺利地滑进了妈妈的。


完事后村长站起来对手下说道:“把这条母狗拉起来。”妈妈被两个大汉拉了起来,村长宣布道:“这次母狗赛跑的规矩就是在跑动过程中母狗的手不许接触自己的身体,如果母狗里的木棒掉了出来,必须回到把木棒塞好重新跑,获胜的母狗将得到贵客的临幸,而最后的母狗将和我家的黑子表演一场狗交秀。”


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到正在村长身边摇着尾巴的一条黑狗,都在想哪个女奴会成为那个倒霉鬼。妈妈也看了一眼那条强壮的公狗,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一声锣响,比赛开始了,女奴们在一阵叫好声中纷纷迈出艰难的步伐,为了不让中的木棒掉出来,她们不得不夹紧大腿,只用小腿艰难地跑着,妈妈因为被连续地奸yín ,的肌肉本来就比较松弛,再加上他们还在她口涂抹了黄油,妈妈除了要比其他女奴更辛苦地夹紧大腿,还要尽量放低自己的臀部,使得中的木棒和地平线形成一个角度。


尽管如此,妈妈里的木棒还是会一点点地滑出来,只见她一次又一次地被带回插上木棒重跑。眼看别的女奴都一个个到了终点,妈妈还在满头大汗地在不远处艰难地移动着脚步。围观的村民不断用下流的语言取笑着她。


“村长,看来你家的母狗还是要被你的公狗干,真叫肥水不流外人田啊。”


村长:“呵呵,那就让我家小黑屈尊干一下这条母狗吧,来人,把母狗的狗屋抬上来。”


一个半米高的木制狗屋被抬了上来,几个手拿鞭子的大汉围住妈妈。


“母狗,给我爬进去。?渲幸桓龃蠛褐缸殴肺荻月杪瓒窈莺莸厮怠?br / amp;ap;gt;


妈妈稍有迟疑,鞭子便抽在了她白嫩的臀部上,妈妈只好赶紧用四肢在地上爬行,慢慢爬进那狗屋。


由于那狗屋高度有限,妈妈低着头爬进去也只能容纳她的上半身,结果妈妈的下半身就露在外面,而且屁股以一种诱人的姿势高高地翘在那里。


媽媽上半身被禁錮在漆黑的狗屋裏,留下白花花的肥臀在篝火下微微顫抖,村長的手下把一根木棍捆在媽媽跪在地上的膝蓋中間,撐開她的大腿,也使她的臀部降低到黑狗可以夠到的高度,而且這樣媽媽就無法併攏大腿。


不知什麼時候村長手上多了一灘像是某種動物的分泌物,他來到雪白的肥臀前,一邊撫摸著那誘人的肉臀,一邊把手上那噁心的液體塗抹在股溝裏,尤其是塗在菊花蕾上。


拴在村長飯桌上的黑狗開始活躍起來,對著高撅著屁股的媽媽狂吠著。村長過來拍拍黑狗的背說道:“不要急,今天這個賤女奴是你的。”圍觀的村民都知道好戲就要上演了,也開始騷動起來。


只見村長解開黑狗脖子上的鎖鏈,黑狗嗖的一下沖向那個大屁股,用前爪趴在腰上,挺著它那又黑又粗的,在上摩擦著,我這才反應過來剛才村長在媽媽屁股上塗的原來是母狗的愛液,那公狗就是循著那液體的味道沖到屁股前。


那黑狗的不斷地在屁股上游走,以尋找可以插入的地方,上半身被關在狗房裏的媽媽似乎也覺察到了屁股後面的威脅,不安地扭動著臀部,但是村長剛才塗抹在媽媽上的液體暴露了她屁眼所在,黑狗的生殖器終於找到了那個目的地,只見黑狗用力一挺,那根黑炭一般的生殖器消失在了媽媽肥大的屁股裏面,狗房裏面傳出媽媽那淒慘的叫聲。


圍觀的村民暴出一陣叫好,他們都以屈辱為樂。我看到媽媽被黑狗奸汙屁眼的慘像,有些不忍,但是好奇心又驅使我繼續“欣賞”下去。


黑狗在屁股上不停地做著運動,狗的生殖器在抽出的時候不斷地從腸道裏帶出白乎乎的腸液,隨著時間的過去,在狗房裏面的媽媽已經不再發出淒慘的叫聲,取而代之的是情不自禁的呻吟。


“真丟人。”我心裏頭想。


黑狗的戰鬥力也夠強的,和媽媽屁股的做愛足足持續了半個多小時。終於大家聽到發悶的咕聲,我們都知道狗了,但是由於狗生殖器的特殊構造,它的jīng_yè 不會直接射進腸道,而是積蓄在狗生殖器的頂端,這樣狗一時也無法拔出它自己的。


媽媽身上的狗房被抬起來,大家看到一張頭髮淩亂,面容通紅的淒美臉龐。一根把她的yín 臀和黑狗牢牢地連在一起。


村長在媽媽大腿上捏了一把:“怎麼樣,被我家小黑幹得吧。”


媽媽低著頭哀求道:“求求你把那東西拔出來吧。”


村長:“現在拔出來會傷害到你的寶貝屁股的,等等吧。”說罷就和眾村民一起一邊吃喝一邊指著媽媽大聲談笑。媽媽被擺在場地中央,象個動物一樣被眾人圍觀著,屁股裏還屈辱地插著狗的生殖器。


經過了焦急的等待,從屁眼處終於流出了稠白的液體,狗終於把jīng_yè 都射進了屁股。只見黑狗慢悠悠地從直腸中拔出自己寶貝,得意地晃動尾巴,炫耀著它對面前這個肥人的征服。


晚上妈妈被拖回茅草房,我偷偷潜到里面,一丝不挂的妈妈背对着门口瘫倒在稻草堆上。屁眼处还淌着狗的jīng_yè ,我忍不住在她的白臀上摸了一把,妈妈没有一点反应,大概是她对被摸已经习惯了,我很快意识到这样摸妈妈不妥,赶紧收回手,在她耳边轻声叫道:“妈妈。”


妈妈的身体微微颤了一下,很快她就转过头来,一看见我,双手下意识地遮住自己的。我低声说:“妈妈别害怕,我来救你出去。”


妈妈一听到这话,本已颓废的双眼突然又看到了希望,但很快又暗了下去,她的头低了下去:“我都这样子了,回去怎么见人啊?”


我赶紧安慰她:“我不会对别人说的,我就说你被卖去当佣人了。”


我接着说:“我今晚就带你出去,我们先……”


话还没说完,门口传来脚步声,一个人哼着小曲走了过来。


妈妈大惊:“不好,是村长那个畜生。”


我也慌了:“让他看到我在这里就完了。”


妈妈拨开身下的稻草说:“你先躲到里面去。”


我见这空荡荡的稻草屋也只有那里能躲人了,只好钻进稻草堆,妈妈把稻草盖好,一屁股坐在上面,她那软绵绵的肥臀正好坐在我的大腿上。


进来的果然是村长,一推门进来就说:“你在和谁说话?”


妈妈摇摇头:“没有。”


那狡猾的家伙看出妈妈脸上的一丝不安,目光移向了妈妈的屁股下面,冷冷地问道:“稻草下面不会藏着人吧?”


妈妈更加慌张了,声音都发颤了:“没有没有。”


村长一把把妈妈拉开,说:“我倒是看看你把什么人藏在里面了?”


我的心都悬到心口了,把拳头握得紧紧的,只等他一掀开稻草就冲上去和他拼了。


就在他要拉开稻草的时候,妈妈突然跪在村长脚边,柔声叫道:“主人,贱奴的屁股好痒啊,请调教调教我吧!”


村长慢慢转过头:“怎么啦,王淑芬,突然开窍啦?”


妈妈:“是啊,以前贱奴不识抬举,还是主人对我最好。”


村长哈哈大笑起来:“早点这么识相就不用受那么多皮肉苦啦,来吧,给我看看你的贱屁股。”


妈妈迟疑了一下,乖乖地转过身去,撅起她那肥嘟嘟的屁股道:“请主人检查。”


透过稻草的缝隙,我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只见村长用手指沾了一点妈妈屁眼里流出来的狗jīng_yè ,说道:“刚才被我的小黑干得不啊?”


妈妈咬咬牙,蹦出来几个字:“谢谢主人的恩赐。”


村长又是一阵狂笑:“真是个贱货,被狗干得这么陶醉。”说完把那脏手放在妈妈那柔软的肉臀上用力地揉捏起来,手指游走到妈妈括约肌的地方开始用力抠她的屁眼,一边还用言语侮辱着妈妈:“是不是这里痒啊?”


妈妈痛苦地点点头。


村长:“真是个dàng fù 啊,才被狗干过的屁眼又痒了,那就再让主人调教它一下吧。”


说完他脱光了裤子,露出了又黑又粗的在妈妈的肉臀上慢慢地蹭着,突然一用力,扑哧一声,插进了妈妈的花心里,紧接着就是噼啪噼啪的肉堆碰撞的声音,很快从妈妈的嘴里发出了哼哼的yín 叫声,村长稍一慢下妈妈就娇声叫道:“主人不要停,求求你。”


这下村长干得就更卖力了,我实在看不下去了,想站起来制止这对狗男女,正好手边碰到一把生了锈的镰刀,一把抓住它。


村长和妈妈正在用狗交式在那里翻云覆雨,两个都背对着我,谁也没注意到我已经来到村长背后,我对准村长的脖子,想到这几天我在村子里看到的一切,把所有的愤怒都集中到并不锋利的镰刀上面,狠狠地劈了下去,那家伙连哼都没哼一声就倒了下去,妈妈似乎还陶醉在中,我用镰刀把狠狠地在她屁股上抽了一下,怒斥道:“真贱,还想继续被干啊!”


妈妈一回头看到村长倒在血泊里,我手里的镰刀还滴着血,吓得脸色煞白,我冷笑道:“怎么了,舍不得啊?”


妈妈什么话也没说,静静地用村长的衣服擦去下身污秽的液体,然后披上村长的外衣说:“带我出去吧。”


我念在她也是为了掩护我,就没多说什么,带着她走出稻草房,谁知在门口的木桩上拴着的黑狗一看到妈妈就发疯似的狂吼起来,我心叫不好,这样很快就会把其他村民引来,拉着妈妈赶紧跑,跑到村口的时候,身后的村子里突然亮起了数十个火把,锣声人声象炸了锅一样,不时有人在大喊:“村长被王淑芬害死拉,快来人啊。”


六、屈辱送葬


眼看身后的火把越越近,我和虚弱的妈妈不得不逃进一片灌木树林中,暂时先躲在里面。追来的村民一直来到林子外,其中一个说:“刚才好象看到那贱货跑进林子里了,要进去追吗?”


另一个声音说道:“不用了,那个贱货活得不耐烦了,竟然躲进了这片死亡树林,我们就在这等着,等那女人自己喊救命我们再去把她抓出来。”


死亡树林?什么意思?我听到那些村民的话颇为不解,那些家伙可能是在吓我们吧。


我刚想回头这么对妈妈说,却惊讶地发现刚才还在我身后的妈妈不见了。我听到一阵哗啦啦的树叶声,赶紧赶过去,被眼前发生的一幕惊呆了,一棵树的树枝缠住了妈妈的手脚,把妈妈不断拉向它那边,妈妈在拼命地挣扎着,我刚给她披上的那件衬衫在挣扎中又被撕掉了,但是妈妈也知道树林外有村民正在守着,再怎么剧烈挣扎也不敢发出喊声。


食人树,我想起来了,我知道如果我过去救妈妈的话也难逃厄运,我只能眼睁睁看着一丝不挂的妈妈在一群树枝中拼命挣扎着。


但是妈妈的一切反抗都是徒劳的,很快她就被树枝给缠得结结实实的,只能有限地扭动身躯。树枝把妈妈拉得越来越靠近树干,从树干的分支又伸出好几条相对较短,但是很粗的枝节,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那些枝节顶端上不断分泌着粘稠的液体,那很可能是种消化液。


这棵树要把妈妈消化掉吗?我不敢再想下去了,但是看着那密集的树枝我知道以我一己之力是绝不可能救出妈妈的,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叫来林子外面的村民。


妈妈似乎看出了我的意思,吃力地摇着头说:“不要去叫他们,我宁可被这树吃掉也不想再落到那些畜生手里。”


话音未落,一根粗大的树枝插进了妈妈的嘴巴,妈妈顿时被剥夺了言语的自由,紧接着另外几根树枝伸向了妈妈的双腿之间,妈妈被枝条强行分开的双腿根本无法阻止那粗大的树枝侵入她的身体,其中一根伸向妈妈的屁股,在她的上游走着,最后在妈妈的菊花上停下来了。


妈妈的gāng 门在这几个月里被村民玩弄得本来就有点疏松,再加上树枝上分泌的液体也起了个润滑的作用,只见树枝轻易地进入了妈妈的肥臀,还不断地往里插。


很快妈妈的里也插进了一根粘滑的枝条,冰冷僵硬的枝条在妈妈温暖的身体里不断地着,更为可怕的是在妈妈的下身的两个洞外面还有数根树枝在不停地游走,似乎还想往妈妈的身体里挤,我知道这样下去妈妈就算不被这树消化掉,她的下身也会被不断插入的枝条撕烂,而这时候唯一的办法就是叫来在树林外面的村民。


于是我也不顾妈妈绝望的眼神,径直跑了出去,一看到村民就喊:“王淑芬那个贱货被食人树缠上了,快去看啊。”


为首的那个村民哼了一声:“果然,大家快去把她弄出来,就这样让她死太便宜她了。”


村民们打着火把来到那棵树前,此时的妈妈已经失去了知觉,被有力的树枝随意摆弄着。一个村民把火把伸到树枝下,只见树枝好象感觉到了火焰的灼热,迅速收了回去,插在妈妈身体里面的几根枝条也很快抽了出来,只留下妈妈的嘴巴、口、gāng 门处淌着的粘稠的树液。虚弱的妈妈瘫躺在地上,为首的大汉对一个村民说:“去告诉其他人那贱人已经被抓到了,顺便再带点洋皂过来。”


不一会儿其他出来追捕妈妈的村民也都来到了这片林子里,他们也不管此时的妈妈根本无力反抗,楞是用麻绳把妈妈双手反绑在背后,再给她戴上沉重的脚镣。


然后那个拿来洋皂的村民把洋皂在火把上稍微烤软,捏成十几个乒乓球大小的肥皂球,等它们冷却变硬后,先后在妈妈的直肠和里各塞进了7、8个,这还没完,他又把一个肥皂球塞进妈妈的嘴巴,在捏住她的鼻子后,妈妈就不由自主地将那个肥皂球吞了下去,妈妈连续吞了三个肥皂球后那人才停止,旁边有个村民低声嘀咕道:“对这个贱货还这么仁慈,让她被食人树消化掉就完了。”


我这才知道他们在妈妈的嘴里还有下身塞的肥皂球是用来中和食人树的酸性消化液的,但是作为妈妈来说,村民决不是为了救她而救她,肯定还有更残酷的折磨在等着她。


在村子的广场上,数十把火炬把这近千平方米的地方照得犹如白昼,赤身的妈妈被五花大绑地反绑着跪在场地中间,她的头低垂着,头发凌乱,白皙的手臂和身上捆着的黄中带黑的粗麻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白花花的光腚坐在自己小腿上显得她的臀部犹为丰满,本已下垂的在紧勒的麻绳下又丰挺了许多。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在两人的搀扶下来到妈妈面前,他似乎显得十分激动,他用手中的拐杖指着妈妈大骂:“你这个贱货,当初我要是把你浸了猪笼我儿子就不会死了。”


什么,村长是他儿子,我心一沉,妈妈的处境更加险恶了。


果然,老者旁边的一个大汉说道:“王淑芬,你这个贱货还有什么话说。”


妈妈慢慢地抬起头,在她散乱的头发中我看到了一张不屈的脸。


妈妈:“他是我杀的,既然被你们抓住了,要杀要剐随你们便。”


那男人冷笑了一声:“没你想得这么容易,老村长,你看我们如何处理这个贱货是好啊?”


老者干咳了几声,“我要把她千刀万剐。”


那大汉:“那样太便宜她了,我的意思是……”他在老者耳边说着什么。


只见老者频频点头。


说完,那大汉大声叫道:“把木驴拉上来。”


什么木驴?我的心一震,都什么年代了,还有这么古老封建的东西,真是落后。


随着一阵阵有节奏的吱咖吱咖的声音,一台庞大的木制刑具被推了出来,那就是封建社会专门用来惩罚犯了重罪的yín 妇的可怕刑具――木驴。


这台木驴似乎许久没有使用过了,轮轴已经锈迹斑斑,驴背上可以清楚地看到斑斑血迹和的圬物,它的原理与我在网上见到过的大致相同,都是推动轮子的转动,通过连接轮子的齿轮带动女犯身下木棒的伸缩,它给女犯带来的折磨不仅是身体上的,更多的还来自心理,在众目睽睽下被一台木制机器干,我一想到马上妈妈就要被绑在上面,心里竟然涌起了一丝兴奋。


木驴一推出来,周围的村民一阵骚动,我听到有人说道:“这下够这个yín 妇受的了,她的下面那非被插爆了不可。”


在场中妈妈已经被两个大汉拉到木驴旁边,木驴背上那根污迹斑斑的木棒似乎正等着插入妈妈的身体,眼看妈妈被抬到了木驴上面,两个大汉使竖在那里的木棒正对着妈妈那,就把妈妈放了下去,只见那木棒在妈妈体重的作用下很快就消失在她的下体里面。


羞耻心的作用使本已疲惫不堪的妈妈在木驴背上拼命挣扎起来,但她的双手被反绑在背后,大汉木驴上的皮绳把妈妈的大腿和腰部牢牢地固定在木驴背上,这下妈妈只能在驴背上徒劳地扭动着身体。老者旁边的男人拿着一块木板过来,挂在妈妈脖子上,只见木板上写着:杀夫弑主yín 妇王淑芬。


在众人的注视下,木驴被缓缓地推动了,木棒从妈妈下体里慢慢抽了出来,然后又插了进去,随着木驴的速度加快,木棒的速度也越来越频繁,妈妈的身体随着木棒的有节奏的颤抖着。一大群人跟在木驴后面追着看热闹。


妈妈脸上挂满了屈辱,眉毛紧皱着,牙齿咬着下嘴唇,背上滴着黄豆大小的汗珠,更让妈妈感到丢人的是,刚才村民塞在妈妈直肠里的肥皂球,愈来愈刺激着妈妈的便意。一个有夫之妇,在包括儿子在内的众人注视下一边被一根木棒无情地奸yín 着,一边还要排泄,那耻辱感无情地刺激着妈妈,但是在里木棒和直肠里肥皂的双重刺激下,淡的液体断断续续地从妈妈的肥臀里流出来,顺着木驴在地上形成一道淡淡的黄线。


木驴沿着村子的崎岖不平的小路行进着,坐在上面的妈妈不时地发出哼哼的呻吟,旁边的村民不断地对木驴上的妈妈指指点点:“这下这个dàng fù 可被干了个够了,看她敢偷男人。”


“我看让她坐木驴太便宜她了,反而让她了一把。”


“我估计老村长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的,你们等着瞧吧,好戏在后头呢。”


木驴整整绕了村子一圈,妈妈的被插得直流,她也在不断到来的快感中昏死过去,等木驴再次到广场时,木驴上妈妈的的样子简直惨不忍睹:她的阴部被插得通红,如果不是妈妈已经生育过,比较疏松,换个黄花闺女被绑在木驴上转这么一圈,非被插爆了不可,此外,妈妈那白花花的屁股上滴着肥皂水,嘴角挂着口水和白沫,头低垂着,人已经失去了知觉,当她被抬下木驴的时候身体都瘫软了。


老村长对那男人说道:“你去准备一下明天的事情,把这个贱货看住,再丢了唯你是问。”


那男人连连点头,然后转过头命令手下:“把她带下去洗干净,看好。”


当晚,被清洗干净的妈妈给关在广场上的木笼子里,夜风吹得一丝不挂的妈妈瑟瑟发抖,两个大汉站在木笼前面看着,根本不可能把她救出来。十几个人在广场上忙碌地布置着什么,我故意走过去打招呼,和其中一个村民寒碜了几句,我在话语间突然问道:“你们这是在忙什么啊?”


那村民指指笼子里的妈妈狠狠地骂道:“这个贱女人,害得我们没觉睡,老村长明天要为死去的村长做祭祀,要把那yín 妇当祭品,给村长陪葬。”


我心顿时一沉:“陪葬,那不就是活埋吗?”


村民:“差不多,但是不会让她死得那么快的,那是一个小陵墓,里面有空气,而且到时候我们还会尽量延长她的生命,让她饱受折磨而死。”


他见我还一头雾水,孤做神秘:“别急,明天你就会知道了。”


我好不容易挨到天亮,突然广场传来一阵锣响,我赶紧穿衣赶到那里,那里早就挤满了村民,场上竖满了白色的旗帜,树上也挂满了白布。包括老村长在内的数十个人穿了一身白衣站在一副棺材前,里面躺着村长的尸体。


两个大汉把妈妈架了上来,妈妈身上披了一层薄薄的白纱,粉红的肉丘和白花花的大屁股仍是清晰可见。妈妈被两个大汉架住双手跪在村长的棺木前,一个巫婆模样的人物在往妈妈身上洒着什么水,从旁边村民口中我得知那是在去除妈妈身上的污秽。


接着他们除掉妈妈身上的白纱,被洗干净的妈妈的比起以前满身脏垢显得更加诱人,一个大汉反剪妈妈的双手,另一个用白色的丝带把她双手牢牢地反绑在背后,此时的妈妈似乎已经接受了自己的命运,一点也不作抵抗。


在把妈妈捆好之后,一个大汉拿出一个白布布团,对妈妈命令道:“张开嘴。”妈妈乖乖地张开嘴巴,让他把那布团塞进了自己嘴里,然后又一根白布条紧紧勒住了她的嘴巴,使她无法吐出嘴里的布团。这下妈妈身上所有的束缚物从原来的麻绳换成了清一色的白布。


然后他们把妈妈押到祭坛上,使她跪下,用布条把她的小腿和大腿捆在了一起,再把妈妈的头紧紧按在祭坛上,把妈妈摆成一个翘着屁股的风骚姿势。


妈妈那美丽的大屁股正对着我们场下的围观者,看着妈妈的白肉肥臀在冷风中瑟瑟发抖的惨样,我心里真有如翻了五味瓶,什么味道都有,既不希望妈妈被人如此凌辱,又希望能继续欣赏妈妈的大屁股被人玩弄的美景。


这时一个村民在妈妈被捆住的大腿间横插入一根竹竿,使她无法并拢大腿,这样她下身的所有器官都一览无余。


然后巫婆模样的人来到妈妈撅着的大屁股前,旁边一个村民手里端着一个木制的盘子一样的东西,里面放着几件工具。只见那巫婆手在妈妈的屁股上比划着什么,然后从盘子里拿出两个竹片,从她的表情看来这两个竹片的目标就是妈妈那正在不安地蠕动着的gāng 门。


在用土制润滑剂稍微湿润了一下妈妈的括约肌后,巫婆开始用竹片向妈妈发起了进攻,在竹片接触到妈妈的屁股一瞬间妈妈的臀部剧烈地抖动起来,妈妈以此来拒绝竹片进入自己的身体。巫婆拍拍妈妈的臀肉说道:“老实点吧,乱动的话会把你的屁眼刮伤的。”这话似乎很有效,妈妈只能停止了反抗。


大家看着两个竹片慢慢进入了妈妈的屁股,然后两竹片中间再撑进一根2、3厘米长的小竹片,这样妈妈的屁眼就被无情地撑开了,在场下的我看得眼睛都直了,那简直是土制的gāng 门扩张器啊,但是好戏才刚开始,一个村民抬上来一个木盆,盆里有什么东西在游着,只见那巫婆从旁边水盆里拿出一条象泥鳅一样的长条状鱼。


“是电鱼。”我身旁一个村民显然认识这个小东西,我连忙向他打听,他接着说道:“那是他们村子旁边一条河里特有的奇特小鱼,一般就十几厘米长,大拇指粗细,喜欢生长在阴暗潮湿的地方,象河堤旁的淤泥里面,最奇特的是它是通过放电来猎取食物的,它每次的放电量虽然不会致人死亡,但是也能让被电者浑身麻痹。”


我不禁替妈妈担心起来,那该死的巫婆不会把那电鱼放进妈妈的那里吧。但是事实就是这么残忍,那巫婆把那电鱼的头放在妈妈被撑开的gāng 门口,妈妈似乎也感觉到了gāng 门处有什么东西在蠕动着,但是那个土制的括gāng 器无情地拒绝了妈妈收紧玉门的愿望。


然后那巫婆用火灼烤着电鱼的尾巴,只见那电鱼拼命地往妈妈那温暖阴湿的gāng 门里钻,没几下子就消失在妈妈的大屁股里了,那巫婆赶紧拉出一直撑住妈妈玉门的竹片,又从盘子里拿出来一个软木削成的葫芦状塞子,把尖的那头塞进妈妈的屁股,留下一个小小的圆木盘在妈妈的屁股中央随着她的肥臀左右摇摆着。


这下那电鱼就留在了妈妈的直肠里面。


最后,那巫婆在妈妈的光秃秃的小妹妹和两片肥厚的上涂抹上了什么东西。


所有仪式完成后,老村长宣布:“祭祀开始。”


一根扁担穿过妈妈被反绑着的双手,象古时人们扛着被俘获的猎物一般把妈妈抬了起来,送葬的人群很多,但大多数人只是为了看妈妈大屁股的好色男性,一行人一边走一边议论纷纷。


“巫师在那yín 妇的骚上涂了些什么?”


那些没有文化的村民粗鲁地在交谈着,“你不知道吗,那就是巫师发明的yín 药啊,不管那个女人有多坚强,那yín 药都会让她迷失本性,成为彻底的dàng fù 啊。”


“哈哈,那个女人本来就那么yín dàng 了,再加上那个药会变成什么样呢?”


“不要着急,呆会就会知道了。”


说话间,村里为村长连夜修建的豪华陵墓到了,村民的送葬到此也都被拦在外面,只有老村长和几个亲信手下带着村长的灵柩和被捆着的妈妈走了进去,妈妈在扁担上拼命挣扎着,无奈的眼神看得我有些心酸,但是苦于没有办法救她。


在绝望之际,我想起了来时那个朋友介绍的巫师给了我一个锦囊叫我在陷入困境的时候打开,我赶紧跑到一旁打开锦囊,上面写了几行字,我琢磨了半天终于明白了。


晚上,陵墓前一堆黄纸在瑟瑟地烧着,一个村长的手下在陵墓前守着。我拿了瓶酒来到他旁边:“今晚你当班啊?”


那家伙叹了一口气说:“是啊,真倒霉,你听听里面,一个死人都有这么好的艳福。而我还要在这里吹冷风。”


我竖起耳朵贴在陵墓壁上,果然听到里面yín 声阵阵,那不是妈妈的声音吗,她为什么会发出这么yín dàng 的声音。


那看守见我一脸疑惑的样子,苦笑着说:“村长正在里面和那女人呢。”


村长不是死了吗?我心里的疑云越来越浓,那看守也是白天把妈妈押进去的村长的亲信之一,他说:“那巫婆给村长的命根抹了一种不知道什么鬼药,竟然使死去的村长的命根能一直竖着,她又在那yín 妇的骚屄上涂了药力超强的催yín 药,使那女人的那里奇痒无比,看到柱状物就想插。而墓里只有村长的那命根是柱状的,那女人就自动让那命根插喽。”


我接着问:“那她不会累吗?”


看守:“我就知道你会这么问的,你忘了那巫婆放进那yín 妇屁股里的那条电鱼了吗,它每隔十几分钟就会放一次电,那女人被电清醒后继续插村长的命根,绝吧。”


我故意说:“这么的事情你就不想试试?”


看守:“我哪有那个资格啊,”


我见看守八成也对妈妈有过色心,故意挑起他的欲火,接着说道:“真可惜了,我本来还打算租这个dàng fù 一个礼拜玩玩呢。”


看守:“妈的,我连定金都付了,本来下个礼拜就轮到我了,谁知道出了这事,真倒霉。”


我故意提醒他:“那个dàng fù 现在不还是在你的控制下吗?”一边指指陵墓的入口,“你随时都可以进去享用她啊!”


那看守的眼睛突然一亮,但很快又暗了下去:“这种事情被村里人发现了可不得了。”


我不断给他打气:“这么晚了,就我们俩,我们谁都不说别人怎么知道。”


那看守点点头,我接着说道:“以后晚上那个贱货就是你一个人的了,有得你了。”


那看守猛地站起来说:“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兄弟你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以后你什么时候想玩这个女的,来找我就行了。”


我说:“事不宜迟,你快进去,我给你把风。”


那看守看着我说:“这么晚了,不会有人来的,我们一起进去吧。”


我正好求之不得。


他打开了墓门,里面的火把还亮着,不时地传来妈妈的哼哼声,不知道的人听了这声音准吓个半死。


我们沿着阴湿的台阶走着,来到放着村长灵柩的主墓室,妈妈也被关在这里面,吱的一声,看守推开了门,一眼就看到妈妈的那个大白屁股,正坐在村长的尸体上疯狂地扭动着,村长的尸体面朝上躺着,一根粗粗的象擀面杖那样竖在那里,被反绑双手的妈妈则蹲在村长的上方,利用自己的体重使不断在自己的里着。


看守指着妈妈说:“这女人现在已经完全迷失在yín 欲中了,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


我说:“那个yín 药有没有得解啊?”


看守:“没有的,药效一直会持续三天三夜,那时这个女人的下面早就被插烂了。不说了,我们赶紧上吧。”


他说着就上去把村长的尸体翻了过来,已经迷失本性的妈妈见没有了,着急地四处找寻,这时看守掏出自己的,对着妈妈晃了晃,妈妈马上就靠了过来,迫不及待地用屁股在看守的身上蹭着,可是因为妈妈的双手被反绑,她的屁股又够不到看守的,急的妈妈呜呜呜地直叫。


看守解开妈妈身上的绑绳,拉出她嘴里的塞嘴物,指着我说:“用你的贱嘴去服侍一下我的小兄弟,快。”


此时的妈妈连我也不认得了,上来就解开我的裤子,一口把我的宝贝含在嘴里,一时间我站在那里手足无措,我的亲生妈妈在给我,我做梦都没想到。


看守早就忍不住了,挺着他那早就涨得又粗又大的,抱住妈妈左右摆动的肥臀,对着妈妈的就插了进去,妈妈本来含着我宝贝的嘴巴随着看守插入她的身体呜地一声张开了,我乘机把沾满妈妈唾液的宝贝塞进裤裆,站在一旁呆呆地看着看守的在妈妈的身体里疯狂地进进出出,妈妈则被干得yín 声不断,下体流出白乎乎的yín 液,两个在疯狂地摆动着。


我正在想如何把这个陷于yín 欲之中的妈妈从魔窟里解救出去,突然看到看守发疯似地剧烈抖动起来,而且他的好象被妈妈的吸住了一般任凭他怎么拍打妈妈的白臀也无法拔出,我恍然大悟,一定是塞在妈妈直肠里的电鱼又开始放电了。


持续了十几秒后,看守终于瘫倒在地上,原本雄伟的象被烧光了一样无力地搭拉在双腿之间,妈妈似乎也被电得失去了知觉。机不可失,我把瘫软的妈妈扛到肩上,趁着夜色,沿着我前几天探明的逃脱路线向城市的方向跑着……


尾篇


我扛着一丝不挂的妈妈在崎岖的山路上跑了一夜,终于在天亮时来到了所谓的城市――那个小镇。我把妈妈安顿在旅店后,出去准备离开的车票。


当我把车票买好后回到旅店房间时,里面竟然传来一阵阵yín 叫,我一把推开门,竟然是妈妈正在和旅店的一个伙计在床上做着男女之事,我赶紧将那个伙计怒斥一通后轰了出去,看看妈妈一副意尤未尽的yín dàng 样子,心里十分厌恶,但想起那是yín 药的作用还没消去,也不好多责怪她。为了不再让这种事情发生,我决定带妈妈去订做一套贞操带。


我给妈妈披上衣服,来到镇子上一家皮匠店,我含糊不清地问老板,这里能不能做条皮内裤,带锁的那种。


老板的眼睛一直盯着站在我身后的妈妈,说:“是她戴吗?”


我点点头。


老板的眼睛狡黠地转动着:“她是你什么人?随便给妇女戴那东西可是犯法的。”


我笑了笑:“这个你别管,价钱好商量。”


那店主还是用怀疑的目光注视着妈妈,摇摇头:“我不能给她做,如果她是你拐卖来的怎么办,要吃官司的。”


正在我没什么主意的时候,站在一旁的妈妈已经按捺不住心头的欲火,双手在下身游走着,鼻子里开始发出轻微的哼哼声。店主似乎看出了点名堂,他问道:“这女人怎么回事?”


我在他耳边悄悄地说道:“如果你家里有这样一个女人,你能放心吗?”


店主点点头说:“看来是需要给她做一条牢固的皮内裤。”


说完他让我们跟他走进里屋,屋里充满了一股皮质的异味,他拿出一块黑乎乎不知什么皮给我说:“这可是野生犀牛皮,牢固得很,用利刀也无法割破。现在让我量一下她的尺寸。”


我让妈妈爬在桌子上,这时的她已经迷失本性,乖乖地照做了,店主掀开她的裙子,一个涨的通红的阴部呈现在他面前,妈妈还忍不住不时地用手按住她的肥厚的阴部,不是出于羞涩,而是因为阴部的剧烈瘙痒。店主拿出软尺,在妈妈的双腿之间和腰部量着她的尺寸。


店主抓紧时间在机子上工作着,我只能站在一边,看着桌子上的妈妈在忘我地自摸着。


半个小时过去了,店主把做好的贞操带拿到妈妈的桌前,我帮他按住妈妈,只见店主先把一条皮腰带固定在妈妈腰部,前后都有一把锁,接着他又拿出另一条皮带伸向妈妈的双腿之间,把它的两端分别固定在妈妈腰间那条皮带的前后,并用小锁锁上。


店主把钥匙交给我说:“以后没有这把钥匙,谁也打不开她下身的这条皮内裤了,不过为了方便她的那个事情,我在她两个排便的地方装了拉链,可以随时打开。”我一看,果然,在妈妈下身的两个洞口处装了两个牢固的金属拉链,只是口的拉链比较短,只能塞进黄豆大小的东西,但对妈妈的小便来说已经是足够了。


接下来的几天行程里,妈妈都被这个结实的贞操带牢牢地锁住了,经过千辛万苦,终于看到了她熟悉的城市,但是她没有想到的是,她的噩梦还远没有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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