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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篇作者:不详(2 / 2)

虽然每次都把那个人玩得很爽,但是她总是被蒙住脸,塞住嘴,别说她的模样,连她的声音都没听见过,玩了几次,感觉象是在玩一个机械人一样,虽然她身材丰满,但是却无法得见她的真面目。


这一次,我决定早点到李四那里,跟他商量商量,能不能和那个人见面。


走到李四门口,里面传来啪嗒啪嗒的碰撞声,还不时夹杂着李四充满快感的呻吟。


李四这小子,不会在偷偷摸摸玩我的人吧,我心头一惊。赶紧砰砰砰地直敲门。


我听见里面好象一阵忙乱,心想:好啊,李四,你胆子够大的,看我怎么收拾你。


不一会,李四堆满笑容的脸地从门缝里露了出来,我也不搭理他,猛地把门推开,径直朝里走去。


那个人躲在厕所,正在慌乱地往自己头上戴头套。


我上去一把把她揪了出来,那人吓得跪在地上,连头也不敢抬。


李四赶紧凑了上来:“大哥今天火气有点大,叫这个贱货给你泄泄火吧。”


我瞪了他一眼:“你还好意思说,你刚才和她在干什么?”


“没干什么啊,”李四耸耸肩,“她的贞操带钥匙只有大哥那里的一把,我就是想碰她也没办法啊。”


我一想也是,看看那人,身上的衣服虽然有些凌乱,但还算端正,不象是匆忙穿上去的样子。再看她的头上,慌乱中头套只套上了一半,脸的下半部分还露在外面。只是由于她一直低着头,我无法看见她的脸。


李四拿出那根常用的大号注射器说:“让我快点给她洗屁股吧,这个贱货的骚屁股都等不及了。”


因为每周那人的下体都被贞操带锁着,只能小便,所以到周末屁股里都比较脏,每次在玩弄她之前都要给她洗屁股,就是通常我们所说的灌肠。


我抢过李四手中的注射器:“这次让我来吧。”


李四:“好吧,小心别让她屁股里的东西弄脏了你。”


我点点头,对那个人说道:“还等什么,不快把你的屁股亮出来。”


那人犹豫了一会,还是转过身去,弯下腰,把屁股翘露出了里面的银白色贞操带,我拿出了钥匙,打开贞操带上的小锁,连带插在那人下体的阴拴和gāng 栓一起卸了下来。


我把沾满污物的gāng 栓在那人面前晃了晃:“看你的屁股把这么贵重的贞操带弄脏了,李四,把这个贱货绑起来。”


“是,”李四很配合地在一旁应道。


于是,那人双手被李四用细麻绳结结实实地反捆在了背后,喜欢堵嘴的李四自然没忘记用一个红色球塞堵住那人的嘴巴。


我把注射器的针管里吸满了甘油和水的混合物来到那人的屁股后面,她的屁股由于紧张绷得僵硬,菊门更是收得紧紧的,一丝不敢松弛。但她的gāng 门毕竟长久被插着gāng 栓,注射器的头子很容易就被我推进了她的肥臀……


很快大约的液体被注进了那只肥熟的大屁股,李四过来提醒我:“快让她去厕所吧,等她拉出来就扫兴了。”


我冷笑着拿出一个大头gāng 门塞:“给她塞上这个就拉不出来了。”


李四连连拍手:“还是大哥想得周到,快,快给她塞上。”


我把那个圆锥型gāng 门塞的尖头部分顶在那人的gāng 门,没花多少力气那gāng 门塞的尖锥部分就消失在她的大屁股里,只在外面留下一个圆形的底座。


那人没有料到这招,害怕地拼命摇头,我在她身后摸着她的大屁股说道:“想不想快点上厕所啊?”


她狠狠地点点头。


“那好,”我不紧不慢地说:“那你站起来给我们跳段舞,我们满意了自然会让你去厕所,如果跳得不好,哼哼,我就再给你的屁股灌给几百。”


那人一开始似乎很不情愿,李四用注射器敲敲装满水的脸盆催促着她,我们看到那人慢慢地直起腰,开始很不自然地扭动起来。


李四打开了他那只破旧的音箱给这人“伴舞”,那人跳得很别扭,只是在不停机械地扭动她的肥臀,不过对于一个双手被反绑,屁股里灌了液体的人来说,我们也不能要求得太多了,而且随着甘油混合液对那人大肠的刺激越来越强烈,她的舞步也愈加凌乱,头摇得象拨浪鼓一般。


我和李四一边笑着一边看着那人站在那里痛苦地晃动着脑袋,享受着她不能排便的痛苦。


突然间,那人头上的头套在剧烈的摆动下脱落了下来,屋子里的笑声立刻停止了,房间里宁静地能听见那人肚子里大肠的搅动。


尽管那人头发散乱,尽管她嘴里塞着球塞,我仍然可以清楚地看到,面前的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我千辛万苦从秦镜村救回来的妈妈啊。


我看着自己双手,不敢相信刚才正是我自己把那灌肠液注进了妈妈的屁股。


李四见状,赶紧上去解开妈妈身上的绑绳和塞在她嘴里的球塞,妈妈立刻捂着肚子就往厕所里跑。


我脑子一片空白,没想到这些天与被我百般凌辱玩弄的,竟然是我的亲生母亲!


李四还假惺惺地安慰我:“你不是早就对你母亲的丰满身体垂涎三尺了吗?


这还不正好成全了你。”


我回过神来,指着李四的鼻子就骂:“你这个混蛋,不是陷我于不义嘛”


李四慢吞吞地:“不要冲动啊,再说了,这也是你母亲自愿服侍你的,你干她的时候她都陶醉啊。”说罢他向厕所的方向使了个眼神。


李四接着地耸耸肩:“再说,是你母亲想要男人了,40多岁的人最强了,我只是想,肥水不流外人田,如果让她到外面去风流,不是更丢你家的脸吗?”


这话似乎有几分道理,但我转念一想,不对,平时母亲是个很端庄的家庭主妇,为何突然会变成这副模样呢,肯定是李四这小子搞鬼。


我对李四说道:“你用了什么手段让她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李四:“我只是激发她的本性而已,她本来就是个yín dàng 的人。”


李四这话钩起了我在秦镜村的回忆,那时妈妈被村民玩弄得飘仙欲死的情景再次浮现在我脑海,那个雪白的肥臀久久挥之不去。


“好,就这么办,”我咬咬牙,下了狠心。


等妈妈从厕所里出来,我冷冷地说道:“拉完了吗,可以开始第二次洗肠了吧?”


妈妈对我的话丝毫没有思想准备,一时楞在那里。


李四接过我的话说:“你的屁股还没洗干净,必须再洗两遍。”


妈妈瞪了一眼李四,怒斥其不受信用,看来李四曾答应过她什么,李四耸耸肩:“你如果不听话,我只能把你的丑事说给你儿子听听了。”


妈妈一听这话脸色都变了,身体不停颤抖着,过了许久,只见她转过身去,再次把她的大屁股对着我们。


不知道李四抓住了妈妈什么把柄,但可以肯定平时端庄贤淑的妈妈已经完全被李四控制住了他的yín 掌之下,我意识到李四这小子不简单,我偷偷撇了一眼李四,他脸上似乎挂着一种令人不安的诡异笑容……


第二天,妈妈在我和李四的指使下辞去了她原先的工作,到我们的合资企业里做我的私人,而李四也被我调到我办公室的旁边,我们在我办公室内屋建了一个yín 室,里面摆放了各种折磨人用的yín 具,上班的时候我和李四就在里面鬼混。因为墙壁的材料都是隔音的,所以也不必担心被外人听到里面的声音。


虽然这是父亲一手创办的公司,但是时过境迁,再加上又有日本人合资,公司里的老面孔也没几个,我叫妈妈做我的到没引起多少反应。


每日妈妈上班的时候都穿着正式的职业套裙,加黑色或x色连裤袜以及高跟鞋,但是到了我的办公室以后则是完全另外一副摸样:


首先我和李四会命令她一件件脱去身上的衣服,只穿着高跟鞋,有时也会让她留下连裤袜。然后让她穿上我们给她定做的工作服:上身一般都着,最多在她的上挂两个铃铛或跳蛋,下身是一条装有拉链锁的皮质内裤,一般拉链都上了锁,钥匙只有我有,每次妈妈的大小便都必须经过我的批准。


当然,不会只是这么简单,每次在给她戴上皮内裤之前,我都会在她的两个洞里塞上跳蛋或拉珠之类的yín 具,免得妈妈的下体太过“空虚”。妈妈的手脚上都戴着脚镣,在密室里除非得到我的特许,否则妈妈的双手不得离地,就是说她只能在地上爬行。


在妈妈雪白的脖子上,一般都套着一条狗项圈,上面写着“雌犬王淑芬”之类刺激妈妈自尊的话语。在脖子上面,一条日式的望眼球塞在大多数时候都堵住了妈妈那只可爱的小嘴。


每天中午的“工作餐”妈妈都是在密室里吃的,所谓“工作餐”,也就是放在狗盆里的杂食,但是妈妈的食物里面都被掺了一种慢性的,能让妈妈的越来越强烈,以加强我们对她的控制,这也是李四的主意,而且,在这种药还能影响妈妈的内分泌,使妈妈肉色更美,似乎年轻了数岁。


在我和李四的“精心”调教和春药的作用下,妈妈变得越来越顺从,似乎已经离不开我们的玩弄了,但每次调教妈妈的时候李四总站在一边,还时不时地过来沾点光,我对那小子也越来越反感,但是碍于他手里有妈妈的不知什么把柄,我暂时也不好对他怎么样,但我一直在找机会把他踢出去。


(待续)


终于机会来了,这天,李四因为有事没有到公司来,给我一个单独调教妈妈的机会。我把她带进办公室里面的密室。锁上门,象往常一样,妈妈开始默默地脱光身上的衣服,我看着妈妈诱人的,故意夸奖她道:“妈妈,你的身材真是越来越好了,估计公司里有很多男人都想占有你吧。”


妈妈的脸颊闪过一丝绯红,但贵为母亲的自尊心使她极力掩饰着被主人夸奖后的喜悦。转过去准备拿她的“工作服”。


我阻止她道:“今天李四不过来了,我们换个节目吧,你到墙上拿捆麻绳过来。”


妈妈看了一眼挂满鞭子镣铐麻绳的墙头,顺从地把墙上的麻绳拿到我面前,我就拿那捆麻绳把妈妈双手五花大绑地反绑在背后,我把她带到一座菱形木马旁边,指着问她:“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妈妈摇摇头,但她的表情显示她知道这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还记得你在秦镜村坐的木驴吗?”我故意刺激着她的自尊心:“你那时被绑在上面游街,大家都看着你被它插得yín dàng 样子啊。”


妈妈头始终低着,一声不吭。


我接着说:“这叫木马,也是专门惩罚象你这种yín 妇的,今天我要你尝尝它的滋味。”


妈妈害怕地直往后缩:“主人,求求你,不要。”


我脸色突然严厉起来:“主人的命令你也敢不听?是不是要我叫保安来帮你啊?”


妈妈连连摇头,“不要,我自己来。”


双手被反绑的妈妈吃力地踏上木马旁边的台阶,在我的帮助下,她跨到了木马上,木马背后不算锋利的木边正好对着妈妈的。


我抽掉妈妈脚下的木头垫子,这下妈妈身体的重量大多压到了与木马接触的阴部,妈妈不得不踮起脚趾才能够到地面以减轻阴部的痛苦。


我摸摸妈妈的秀发说:“我去处理一些文件,待会再来看你。”


说罢我就走出密室,把坐在木马背上的妈妈留在里面。


大概过了20分钟不到,我再次走进密室。木马上面的妈妈银齿紧咬,身上挂满豆大的汗珠,我用嘲笑般的口气对妈妈说道:“妈妈,怎么样,木马的滋味没有木驴那么爽吧?”


妈妈吃力地哀求道:“求求你,放我下来吧。”


“放你下来,可以,但你要回答我几个问题。”


妈妈等不及地连连答应。


我故意慢吞吞地说:“李四那家伙到底抓住了你什么把柄,你这么怕他?”


妈妈楞住了,突然把头拧向另一边。


我见妈妈似乎不想回答,冷笑了一声,“你就在木马上面慢慢享受吧,我要去开会了,下午再来放你下来。”


妈妈一听到还要在木马上面待好几个小时,终于忍不住了:“别走,我说,我说。”


听罢妈妈一番痛苦地回忆,我终于明白了发生在妈妈和李四之间的事情。


那还要追溯到妈妈刚刚被救回来的时候,我一次在酒醉的时候说出了妈妈在秦镜村的遭遇以及我对妈妈身体的困惑,颇有心计的李四就牢记于心,最后他想出一个办法。


那天,他趁妈妈去银行给单位存款的时候跑去告诉她,说秦镜村的人找到这里的,然后我已经在码头等她了,叫我们mǔ_zǐ 俩暂时出去避避风头。妈妈见他把秦镜村的一些细节描述得很清楚,就信以为真。


在车上,心急如焚的妈妈喝了一口李四递过来的水以后就不省人事,等她醒来时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下体有刚被污过的痕迹,而李四正坐在床头整理着照相机和摄象机。妈妈知道自己上当了,但为时已晚,李四要挟她如果不听话,就把这些和录象发过每一个亲戚以及报社,保守的妈妈怎么敢想象这种局面,只好屈从于李四的yín 威。


一天妈妈按照李四的要求来到他家中,但李四把她扒光了捆在椅子上就出去了。没过多久我竟然跟着李四进来了……


妈妈说着说着,抽噎了起来:“我本以为不让你知道我是谁,让你们玩弄几次李四就会放过我了,谁知道现在变成这样……”


我心头突生一计,我对妈妈说:“你是不是很恨李四?”


妈妈点点头。


我说:“我有办法干掉他,但是你要帮我一个忙。”


我对妈妈如此如此吩咐着……


在城市临海的一处地方,海浪不知疲倦地拍打着海边的礁石,空气中充满了海水腥味。我在隐蔽的一角默默等待着,不一会,妈妈的那辆轿车开了过来,我抓紧了手中的西瓜刀。


车子停下,李四从驾驶位置下车,然后打开后座的车门,从车里拉出一根铁链,铁链后面系着一个被反绑双手的裸身人,那正是妈妈。她夹紧了双腿,用小碎步吃力地在大礁石上走着,一边还在向李四哀求着什么。


我悄悄地向他们块石头靠过去,由于李四的注意力全在妈妈身上,再加上海浪声大,他丝毫没有察觉,我偷偷来到他背后,举起西瓜刀,用力砍了下去,李四那小子哼都没哼一声就倒了下去。心慌意乱的我也没工夫检查他的死活,就把他推下礁石。


稍微定下心来的我回头看看痛苦地蹲在地上的妈妈,看她那神情,我知道她准是又被李四灌肠了,我绕到她后面一看,果然,一个浅的橡胶gāng 门塞在妈妈菊门处蠢蠢欲动。我心想:李四这小子,临死还让他在妈妈身上爽了把。


我把妈妈拉到礁石边上,让她用屁股对着茫茫大海。


就让我妈妈用屁股里的东西为你送行吧,我对下面大声喊道。接着我拔出了妈妈屁股里的gāng 门塞,一股乳白色的水流从雪白的大屁股里冲了出来,被海风吹散后落如了大海。


事不宜迟,我马上带着妈妈来到李四家中,按妈妈的指引,我找到了李四给妈妈拍的和录象带,心头的一块巨石总算落了地。


李四死了,妈妈并没有盼来她想要的自由,由于她的和带子都到了我手上,我就可以更加肆无忌惮地玩弄她。不光是在我公司的密室里,在我把家中佣人都辞掉后,父亲留下的别墅也成了我玩弄妈妈的yín 窟。在单位妈妈是我的“”,回到家中,她又变成了我的佣人。


这是李四被干掉后的第一个周末,由于最近公司业绩不佳,我不得不留下来处理一些公事,我命令妈妈先去买一些灌肠用的开塞露在家等我。


妈妈不敢不听,乖乖地接过我给她买开塞露的钱先行离去。


公司的财务状况一团糟,平时就不善理财的我更是忙得焦头烂额。


半夜12点多,我才离开公司。


来到别墅门口,我发现里面没有一丝亮光,不会啊,妈妈不敢不等我的啊。


我心想。


我来到门口,正准备拿出钥匙开门,突然感觉脚下踩到了什么东西。低头一看,原来是一整合的开塞露散落在地上,再看门把上,还插着一串钥匙。妈妈不会出什么事了吧,我心里闪过一丝不详的感觉。打开门一看,没有妈妈回来过的痕迹。我意识到情况不妙,赶紧拨通了110。


警察很快就赶来了,经过初步分析,他们断定妈妈是在门口被歹徒绑架了,相信很快绑匪就会联系我赎金的事情。


妈妈的失踪令我寝食难安。报警后数日仍未收到任何消息,简直令我心急如焚。一日,在我办公桌上放着一个信封,里面是一张vcd。我放进机子里,画面上出现一个人,被反绑着悬吊在半空中,在她身后和身前各站着一个大汉,分别在她前后洞着,很快画面一闪,一张令人毛骨悚然的脸出现在屏幕上,那正是不久前被我推下礁石的李四,他脸上还留下了一道长长的疤痕,估计是掉下去时撞的。


他恶狠狠地说道:“你对我不仁,别怪我对你不义,现在你妈妈在我手上,我兄弟正拿她爽呢,我给你十天时间准备100万,到时我再联系你,记住,如果你报警,美人的小命就难保了。”


说罢电视上的图象就消失了。


我也不知该如何是好,最后决定只能先去准备妈妈的赎金。


十天过去了,我不时看着电话,焦急地等待着。


这时,又一封挂号送了进来,这次里面是一叠,上尽是妈妈被人折磨的情景,此外还附有一张纸,上面写道:“要这个贱货活命,下午2点带着钱到琴曼咖啡店。”


我赶紧驱车来到那个咖啡店,2点的时候店里人正多,我看到窗口一个位子上的两个人有点象,急忙走过去,果然是李四和妈妈。妈妈身上裹着一件大衣,嘴上戴着口罩,想是嘴巴被什么东西堵着。


李四很自然地摸了摸脸上的伤疤,低沉着声音问道:“钱带来了吗?”


我拍拍我身边的包:“带来了。”


李四扫了一眼我腋下的黑皮包,拿出手中一个遥控器状的东西晃了晃:“可别耍花样,不然塞在你妈下面的炸药可不留情面。”


只见妈妈害怕地直摇头,嘴里塞的东西又剥夺了她的言语权。


我说好,我们一手交钱一手交人。


李四摇摇头:“没这么容易。现在,只要我一按按纽,这餐厅里的人都要完蛋,当然也包括你们mǔ_zǐ 了,现在你听我的。”


我知道情况不妙,但也无能为力,“你要怎么样?”


“哼哼,我要你跟我走一趟,不然我们玉石俱焚。”李四恶狠狠地说道。


我见李四不象开玩笑的样子,但也知道随他们去了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但现在局势在李四的掌控下,我也只能暂时听命于他了。


李四让我开车,载着他和妈妈来到郊外一家废弃的化工厂,那里早就有两个大汉等着,我瞟了一眼那两个大汉,他们正是在录象中出现的两个人,可能是李四雇来的打手。


他们上来就不由分说夺去了我手中的皮包。


我对两个打手说:“只要你们放我和我妈妈回去,包里的钱都是你们的。”


李四哼了一声说:“不放你们又怎么样,钱还不是我们的。”说完转过去对大汉说:“把他们带到仓库去,看看我们给他们准备的礼物。”


我和妈妈被他们押进了储存着大量化学原料的废弃仓库,中央空地上摆着两个靠在一起的铁笼子,其中一个笼子里靠外的一端摆了十根粗蜡烛。


李四指着没有蜡烛的那个笼子说:“少爷,请您进去吧。”说罢还晃了晃手中的遥控器。


我看看在大风衣包裹下的妈妈,正害怕地瑟瑟发抖,只好老实钻进那个1米多高的笼子,一个大汉随后用大锁把笼子锁上。


李四突然发狂似地大笑起来,“没想到你也有今天。”


“什么今天昨天,”我没好气地说,“钱我已经给你了,什么时候放了我们俩?”


“放了你们,”李四哼了一声,“别急,你们mǔ_zǐ 几天没见,先好好相处一下吧。”


说罢拉掉一直披在妈妈身上的大衣,一个被麻绳紧缚的美妙呈现在四个大男人面前,仔细一看,妈妈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在麻绳的捆缚下以一种傲人的姿态挺立着,一道麻绳饶过她的档部,紧紧地勒着她的下体,从妈妈的下面还引出两根电线,连接着李四手中的遥控器。


只见李四抓住那个遥控器猛地一拽,两个银白色的小东西从妈妈的下体跳了出来,对yín 具也颇有研究的我一眼就看出李四所谓的爆炸物只不过是两个普通的金属跳蛋而已。


李四将那两个沾满妈妈体液的跳蛋扔进我的笼子,大笑道:“哈哈,你也有上我当的时候。”


我看着低上那两个还在跳动的湿漉漉的跳蛋,心里暗暗着急,不知李四玩什么花样。


李四解下妈妈脸上的口罩,果然有一团破布塞在妈妈嘴里,上面还贴着一层透明胶布。李四把妈妈赶进了那个有蜡烛的笼子,然后和那两个大汉点燃了地上的蜡烛。


做完这一切,李四小心翼翼地把一桶不知什么液体倒在地上,一股刺鼻的气味弥漫了整个仓库。我扫了一下周围,装着这种液体的桶的数量还有很多。


“李四,你玩什么花样。”我有种不妙的感觉。


“没什么,只是为你们mǔ_zǐ 的重逢营造一点气氛。”李四慢悠悠地说道,“不过你们要抓紧时间啊,等那蜡烛烧到底部的时候,就会点燃地上的工业原料,到时整个仓库就会轰的一声!”李四做了个爆炸的动作。


“你不能这么做,我已经把钱给你了啊。”我徒劳地想冲出笼子。


李四摆摆手,“你也不是一点机会也没有,我会给你一盆水和一个注射器,你可以让你妈妈用身体把水带到蜡烛上面再排出,不就可以熄灭蜡烛了嘛,不过你要注意,水不是很多,你要省着点用。”


“你这个混蛋,”我冲着李四大声咆哮着。


李四耸耸肩,“你不是最喜欢你妈妈的大屁股了吗,我正好成全了你,你还怪我,算了,我也不和将死的人计较了,我们要去外地度假,希望回来时候还能见到你们。”


说完就和他的两个打手匆匆离去了,走时把大概只装有少量水的玻璃瓶和一个大号注射器放在我笼子里,瓶上的刻度显示。


我只好静下来盘算逃脱的机会,我和妈妈的笼子之间用铁丝网分隔着,网的间隙刚刚够我的手指通过,根本不可能为妈妈解开捆绑或者取出她的堵嘴物,唯一只能靠李四提供那灌肠器具了,可问题就是,羞耻心极重的妈妈是否愿意用她的屁股浇灭蜡烛再一丝不挂地在笼子里等着警察来救呢。


我的目光转向隔壁笼子里的妈妈,她安静地靠在笼子的一侧,背对着我。并不为她目前的处境担心。


“妈妈,”我轻声叫道。


她并没有反应,妈妈知道我叫她的用意,她似乎很坚决。


我意识到用正常的方法不可能说服妈妈,但是很快我想出了一个法子,就是骗取她的同情心。


于是我开始假装烦躁不安地踢拽着笼子,一边嘴上还不停念叨着:“我不想死”、“我还年轻”之类的话刺激着妈妈。


不一会我看到妈妈的身体挪动了一下,很快她吃力地转过身来,美丽的脸上挂着两道泪痕,目光中充满了母性的慈爱。


我知道我已经成功地勾起了妈妈的同情心,毕竟我是她的亲生儿子嘛。


打铁趁热,我抓起那水瓶,装做扔出去的样子,嘴上喊道,“妈妈我对不起你,我们在下面再相会吧。”


妈妈连忙呜呜呜地直摇头,跪在地上缓慢地向我这边移过来。


她用目光瞄了一下我手中的水瓶,坚毅地点了点头,又吃力地转过身去,主动将她的雪白屁股对着我。


我一边暗自庆幸妈妈这么容易就被我骗过了,难怪她会成为儿子的玩物,一边开始计算每次灌进她屁股里的量,,十根蜡烛,每次只要在妈妈屁股里灌进的水就行了,这对拥有这么丰满屁股的妈妈来说绝对是小菜一碟。


我小心翼翼地用注射器吸了左右的水,来到铁丝网前,那个白花花的大屁股早就在等着我了,一根带黑的麻绳从中间将妈妈美丽的屁股平均分成两瓣,因为注射器管嘴长度有限,妈妈不得不把屁股紧贴在铁丝网上,我用管嘴拨开遮住妈妈屁眼的那部分麻绳,小心地把管嘴插进那朵菊花里,推动注射器。


全靠你了,妈妈,我默默地祈祷着,看着妈妈吃力地拖着被灌肠的屁股向其中一根蜡烛移去,麻绳在雪白上摩擦产生的悉嗦声成为仓库里唯一的旋律。


可恶的李四故意在妈妈股间捆上麻绳,这样她在移动的时候不仅要忍受体内便意的冲击,还要抵抗麻绳在她敏感地带的不断刺激。好在灌进妈妈屁股里的水只有,不一会妈妈就移到了最近的一根蜡烛前,我提起了心看着妈妈转身用屁股对着蜡烛,扑哧一声,一股白色带黄的浊流从美丽的屁股里喷泻而出,随着一缕青烟的冒出,那根蜡烛的火焰被妈妈成功扑灭了。


接下来我和妈妈如法炮制,蜡烛一根接一根地在妈妈的屁股下灰飞烟灭,只剩下最后一根了,但那根蜡烛也所剩不多,妈妈再次把她的屁股贴在铁丝网上,经过几次往返,她的屁股上挂满了汗珠,在烛光的映射下尤为诱人。


但这可不是感慨的时候,我抓紧将瓶子里最后一点水注进她的屁股,经过连续的灌肠,妈妈的屁眼已经相当地松弛,但是时不可待,妈妈只有再次拖着疲惫的身躯踏上短暂但又漫长的灭烛之旅。


由于身体十分疲惫,妈妈每移动半米就要停下休息片刻,但是松弛的gāng 门却不争气,已经有少量的水从她的屁眼里渗出,沿着她股间的麻绳流到地上,所以妈妈一刻也不敢多停留,强行支撑着向蜡烛移去。


1米,半米,100厘米,20厘米,妈妈离蜡烛越来越近,我的心也悬到了嗓子眼,好,妈妈开始转身了,突然我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当妈妈刚把脸朝向我的时候,熟悉的声音从妈妈身后传来,她终于没有憋住,提前将屁股里的水释放了出来。


我看了看筋疲力尽的妈妈,也不好责怪她什么,再看看离地面越来越近的烛焰只好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等待最后一刻的到来。大约又过了4、5分钟,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我心里一阵诧异,睁开双眼一看,原来是妈妈蹲在最后一根蜡烛的上面,蜡烛已经熄灭了,但是妈妈的屁股里面没有灌肠液了啊,我在欣喜的同时不免有些诧异,再看看蜡烛下的地面,是一滩金的液体,我明白了,原来妈妈在紧要关头排出了身体里最后一泡水——尿液,将最后一根蜡烛熄灭了。


又过了大概半天的时间,才传来警笛声,很快警察冲进了仓库,他们也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一个一丝不挂的美妇人被反捆双手躺在笼子里,地上是一滩一滩的排泄物。他们赶紧叫来两个警给妈妈披上衣物。


回来以后妈妈马上被我送到医院做了一个全面检查,结果发现她只是背部有部分软组织挫伤,以及麻绳捆绑处有些淤血,擦些活血药很快就恢复原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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