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思甜浑身微微一僵，连呼吸都跟着顿停，她睁大眼睛望着他，“是你……换给墨小姐的吗？”
“嗯，”穆云深应了一声，薄唇落在她小巧的腮帮上，“梨儿刚回来，复出第一部戏对她很重要，她说喜欢《锦绣江山》。”
唐思甜心口一震，随即泛出酸而软的痛感，不重也不深，但缓慢地像是寸寸凌迟。
她缓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的道，“我也喜欢这部戏，我准备了一年半。”
这一年半来，除了平日里工作拍戏，她所有空闲的时间都在了解融入女一号，台词也背了好几本，哪怕是跟蔷薇燕哥哥去旅游的两个月，她晚上回酒店都是熬夜看的。
穆云深咬着她的耳朵，闻言也没什么表情变化，仍旧是低哑的道，毫无半分动摇的意思，“片酬我会翻倍给你，就当你这一年半的辛苦费，如果其他片子你有什么想拍的，可以告诉我。”
双倍片酬吗，听起来像是赚了，她拍戏的确是为了挣钱——就像她现在必须得跟他，不就是因为妈妈把她卖给了他吗，她跑不了。
但也不全是的，如果不喜欢，又怎么会真的花心思呢？
不喜欢……就不会在乎了啊。
唐思甜闻言轻轻地笑了笑，“那如果，我跟墨小姐不小心又喜欢上同一部戏的呢？”
穆云深微眯着眼，嗓音性一感而蛊惑，“让她拍，反正有我养着你，你拍不拍戏都无所谓，干脆在家玩。”
“那墨小姐为什么要拍戏？”
“她喜欢。”
唐思甜眼眸微震，身侧的手攥紧了被单，攥到自己手心发麻的疼，突然又觉得没有意义，又缓慢地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