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温柔只用了一句话，瞬间就把他心头的火给浇熄了。
“没事。”东方傲世声音闷闷的。
温柔看着他，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东方傲世打量着她，仿佛在确定什么。
隔了好一会儿，才科于有动静——
缓缓地朝温柔伸出手。
温柔微微一滞，下意识地侧开身体。
东方傲世的手僵住，慢慢地放下来，神情阴郁，仿佛藏了极大的痛苦。
温柔撇开眼，装作什么也没看见。
“你……好好休息。”东方傲世有很多话想要说。
来的路上，他就已经想好了道歉的话，可站在温柔面前，他却一句也说不出来。
嘲讽地扯了下唇，转身离去。
用这种幼稚的手段，来寻求温柔的原谅，东方傲世自己，都觉得可耻——
那么大的伤害，这么一点点的诚意，怎么可能把一切都抹去？
“舅舅？”小瑶华蹬着小短腿追过去，不懂他为什么突然就走了。
刚才不是说好了，要跟姨道歉的吗？
“身上脏了，本王去洗干净。”东方傲世低声道。
瑶华看了看东方傲世，再看看温柔，再看看东方傲世，再看看温柔，“姨，我可以陪舅舅去吗？”
温柔木然地点了下头，还陷在东方傲世狼狈模样的震惊当中，没有回过神来。
她就这样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像木桩一样，目光一大一小离开。
心时在，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在涌动……
忽然没办法再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