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了口气，忍住，冷下脸，“你来做什么？”
“本王来看看你。”事情已经尘埃落定，东方傲世不再需要隐瞒任何事，伸手去抚她的脸颊。
温柔侧脸避开，闪到更远的角落去，“王上有事直说，不用动手动脚。”
“本王早就不在王位上了。”东方傲世淡淡地说着，好像对权势一点留恋也没有。
温柔皱眉，想起无名提过，东方傲世已经不再是朱雀国的王这件事。
心里，是半信半疑的。
东方傲世那么依恋权势，甚至为了权势，牺牲了她和孩子，怎么可能轻易地放弃王位？
一定是有什么原因。
是在王位之争中，被人算计了，才不得不退下来的吧。
温柔嘲讽地扯了下唇，“是吗？”
东方傲世听她这语调，胸口忍不住一痛。
心里，有很多话要说。
可是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他一直就不是一个擅于言辞的人。
“柔儿……”
“不要那样叫我！”温柔的反应非常激烈，几乎失控，“你所认识的那个温柔，已经死了！几年前就死了！”
“过去，是本王对不起你。”东方傲世沉沉地说。
她和孩子的命，她受过那么多的苦，就换来他“对不起”三个字？
“对不起？”温柔扯了扯唇，觉得好笑极了，嘲讽地开口，“王，不、九王爷这一次又想做什么？再杀我和孩子一次？还是把我的家人全部斩首示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