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前王妃和孩子的事是真的，你为什么……会在客室里供温柔的牌位？
温柔差一点，就把这句话问出口了。
幸好及时咬唇，硬是把这句话吞下去，没有吐出来。
“我只是随口问问，你不用这么激动。”怕说太多，泄露得也多，温柔赶紧把话圆回来。
“随口？”又是冷冷一哼，“二小姐不是在调查本王？嗯？”
“我怎么敢？”温柔扯了下唇，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和平常一样，“我只是好奇，自己过去都做过哪些可怕的事。”
东方傲世目光紧紧地盯着她，“好奇？”
温柔点头，一副很苦恼的表情，“不瞒你说，之前我不小心撞过头，有些事，记得不太清楚了。”
“撞过头？”东方傲世若有所思的表情，“二小姐之前不是说，自己是另一个时空来的灵魂？怎么眨眼的功夫，就变成撞过头了？”
还不是因为你根本不信！
温柔腹诽，面上，却一点表情也没有，随口胡诌着，“大概是当时撞得很严重吧，我的记忆，有时候会很混乱……”
“二小姐的意思，之前说那些话，都是鬼话，当不得真？”东方傲世玩味地看着温柔，实在是很想知道，她突然改口这样说，是出于何种目的。
“嗯，你就当笑话听听就是了，反正是我记忆错乱时说的话，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说出那么没根据的话来。”温柔清淡带过，不在这件事上多谈，免得露了马脚，“九王爷，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东方傲世一挑眉，“问题？”
“前王妃和孩子。”
“二小姐今天对本王逝去的王妃和孩子，特别感兴趣？”东方傲世深邃的双眸，飞快地闪了下。
“只是想知道，自己过去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