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老爷肯定在起初也做过同样的事，这么多年过去，应该看开了。
只是司空泽野没料到，白云裳跟林雪心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相同味道，不仅是外貌的想象。她的性格，气质，神韵，举手投足，看在司空南安眼中就仿佛记忆倒带，影视重放。
“是我大意，我的错。我会弥补。但是公平来说，我已尽力。”司空泽野握起她的手，十指交扣，她的手却在缩离。
她总是这样，只会逃避。
他在尽力时，她也只会逃，连配合都不愿。他怎敢让她参与计划？
浴室里的水有些凉了。
白云裳推开他，就要起身，司空泽野抓住她的肩膀：“云裳……”
这一刻，他的镇定打破，深蓝色的眼眸带着忧郁和苦痛，就像一个害怕失去的孩子。
他紧紧抱着她：“你觉得我做错了？”
“你没有做错，你做得很好。我们之间牵扯的东西太多了，太累了，上一代的恩怨错综复杂，我不愿意再参与……而我在世界走了一圈，回到原地，发现莫流原还在那等着我。”
司空泽野抱得更紧：“我从不会傻在原地等。”
“是，你紧追着我的脚步，不管我愿不愿意回头，你都要追到我，逼我回头。”
她的手插进司空泽野的发间：“泽野，跟你的爱情像过山车，惊喜刺激却也恐惧，但这样不能一辈子。如果你真的爱我，请尊重我的想法……”
“……”
“我们分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