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给武文曜打了个电话。
“阿牛,没出事吧”他声音很关切。
“叔,我妹妹被人非礼了,现在警察要让我进局子,你看……”
“谁敢!”那边的武文曜瞬间变了声音,“把电话给他,我跟他说!”
丁毅然狐疑的接过电话,问道:“你谁啊”
“我是白河县县长,武文曜!限你两分钟,把他放了,要不然老子跟你没完!”
那边声音震天,吵的我都听见了。
丁毅然愣了一下,随即冲电话破口大骂:“县长你傻bī!你是县长,老子还是总统呢!”
挂断电话,他冲旁边的协警使了个眼sè:“臭小子,敢玩我带走!”
我愣了一下,老丈人咋不好使了,不会是退休了吧
我一脸懵bī的背带上警车,手铐,一个没差。
20分钟后,白河县东区派出所,我这手铐脚铐全齐,跟个死刑犯似的。
丁毅然脸sè冰冷,拿着一支笔在纸上画着:“名字”
“李牛。”
“年龄”
我挠了挠头:“可能22了吧,我也不知道。”
丁毅然“啪”的一声,把签字笔摔在地上,一把揪起我的衣领子:“跟老子玩花样是不”
“不是啊警官,我是孤儿,真不知道啊。”我耸了耸肩,一脸无辜。
“草,不清楚是吧让你清楚一下!”
丁毅然从腰间拿出一根电棍,朝我越走越近。
我咧了咧嘴,赶紧后退:“警察欧巴,我真没撒谎啊……”
这时,他的手机突然响了,扫了一眼,连忙换上一副笑脸,小心翼翼接通了。
“局长,您有何贵干啊”
我心头一动,难道老爷子找人了
“哦哦,是我不对,我我我……马上放人!”丁毅然突然面sè凝重的扫了我一眼,额头一滴冷汗流下来。
屋里死一样的寂静,我分明听到一个声音:“还有,明天你不用来了。”
好不容易卸下手铐脚铐,我耷拉着脸跟郭月走出派出所,刚出门就看见老丈人的车,武文曜一看郭月,皱了皱眉头:“她是”
“这是我表妹啊,呵呵,快跟县长问好。”
“是吗”武文曜打量了一圈郭月,面sè缓和了一些,“他们没为难你吧”
“没有,就是那姓丁的,正要用电棍呢。”我嘿嘿一笑。
“我跟他们局长吩咐了,那人以后不会出现了,你没事就行,我先走了。”
看着武文曜的身影,我心里感叹着,他是真疼女儿啊!
女婿来自己的地盘第一天就进了局子,武从菡不知道要怎么吐槽他呢。
我拉着郭月上了车,今天总算有惊无险,为了庆祝劫后余生,我开车来到七天酒店,开了个房。
好几天没和小妮子日了,两人抱作一团,嗯嗯啊啊了半宿,这才作罢。
第二天一早,我溜达着走到派出所大院,老远就看见自己的车,不仅补上了漆,还擦得跟新车一样。
嘿嘿,这就是权力的好处啊!
啥都不用做,有人pì颠pì颠给你办事,老子就要当官!
把郭月送到学校,叮嘱了一番,又塞给她三千块钱,这才开车回到党校,武从菡说的对,先跟室友认识一下,对以后有好处。
在学校晃了一圈,又去食堂吃了顿饭,党校的条件还是挺好的,一顿饭免费吃,两素一荤一汤。
党校年轻人不少,不过却没看见漂亮女的,连顺眼的都没有,一个个xiōng脯小的不行,跟没发育过似的。
不知道宿管那娘们今天在不
我裤裆一阵鼓囊,咧嘴一笑,朝宿舍楼走去。
走进宿舍楼,往门口玻璃窗看去,竟然换了个老头子,我擦!
“有事吗”老头子笑眯眯的问道。
“额……没事。”
我一拍脑门,王荷花辞职了
刚走到宿舍门口,就听见里面一阵浪叫。
“哦,死狗一,搜得死呢……”
我脑门发麻,不是这么胆大吧竟然在宿舍里搞!
“啊,”
又听了两句,我好像懂了。
一打开门,里面三个大男人死死盯着我,桌上的电脑里,两个武大郎一样的男人,在女人身上耕耘着,女人的反应一看就是演的,就那点小玩意,能那么爽
“呵呵,你们玩啊。”我冲几人笑了笑,翻身上铺。
“对了,我叫阿牛,大家好啊,也没带啥东西,哥几个抽点吧。“
说完,我往桌上放了一条利群。
其中一人好奇的看了看我,似乎想说什么,不过手里拿着卫生纸,另一只手也没闲着。
“新哥……”他望向另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