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从菡微闭着眼睛,艰难的闪躲着,身子却越来越软,越来越烫。
我裤裆死死顶着她的臀缝,轻轻的摩擦着,从背后迅速的解开罩子,双手一捞,一对硕大玉兔,欢快的跳动着,两颗殷红的樱桃,也在空气中有节奏的画着圈。
“哎呀,这大面团,真舒服啊。”
我捏起酥xiōng,就像和面一样,不停地揉搓起来。
“哎呀,你轻点啊……”
武从菡羞红了脸,几次抬起臀部,都想避开我的摩擦。
我坏笑着暗自运气,玉米bàng坚硬如铁,隔着一层布料,狠狠地摩擦着她的臀缝,她那里温度越来越高,人也不由自主的扭动起来。
“嗯啊……”
看着她sāo气的样子,我捏住一颗大白兔,笑着问她:“怎么回事你又没生孩子,咪咪头咋变大了”
表情严肃的使劲一挤,把嘴贴了上去,狠狠嘬了一口:“肯定是中毒了,我帮你把毒吸出来。”
武从菡坐在我身上,正对着我,小脸通红,水蛇腰不停地扭动,显然动情了,看得旁边几个娘们,也不停地舔着嘴chún。
我伸出小舌头,对着红樱桃绕了一圈,随即狠狠一嘬,女人马上浪叫了一声,表情别提多陶醉了。
看来这婆娘最近都是自己摸啊,她搂着我的脖子,疯狂的晃动着,一对大白兔也上上下下,跳的太带劲了。
“阿牛,我要……”
十几分钟过去了,我把武从菡扔在躺椅上,猛烈地冲击起来,躺椅不停地摇晃着,发出“吱吱呀呀”的响声。
郭春燕抹了抹手,从厨房扭着pì。股蛋子走了出来,一看到激战的我们,脸红如虾。
“赵雪妹子……”
郭春燕和表嫂对视了一眼,两人二话不说,十分默契的开始脱衣服。
我抓着武从菡的pì。股蛋,正冲撞的带劲呢,她的大咪咪跟跳舞似的上下翻飞,都快甩出去了。
白sè的沫沫飞溅的到处都是,她挺直了身子,指甲深深陷入了我的背:“阿牛,我不行了!要飞了,啊啊啊!”
我那里猛地一紧,传来一种异样的快感,迎接着她的热流,狠狠地往里撞去!
“阿牛,让我们也爽爽嘛。”
表嫂几人都脱了衣裳,媚眼如丝的走到我身边,几颗白花花的雪山,一个劲儿的往我嘴里塞,也不知道是谁,直接攥住玉米bàng不撒手,还往自己那里弄。
黑黢黢的玉米bàng,上面全是武从菡的浆糊,一撸起来湿乎乎的,弄得我甚是舒爽。
我笑嘻嘻的摸着表嫂雪白的腰身,正要挺枪前进,旁边一个婆娘撅起pì股,冲我摇头摆尾,xiōng前的木瓜沉甸甸的晃荡着,黑乎乎的樱桃硬的发慌。
“阿牛,先搞搞你婶子吧,我受不了了,下面出的水都能洗衣服了……”
我低头一看,果然,滴滴答答的一片粘腻,地上都湿了一小片。
怪不得大家都说,郭春燕的老公是被她在炕上累死的,死的时候非常惨,裤裆那玩意鲜红,都没皮了。
“阿牛,”表嫂撅着小嘴,使劲拽了拽玉米bàng,“表嫂等不及了,快来嘛。”
我掰开她的草丛,一片滑腻腻的山洞露了出来,两片粉嫩的chún瓣像书一样掀开,里面也一塌糊涂了。
啧啧,虽然老子见过那么多婆娘了,可是表嫂的山洞却是最美的,不仅看着粉嫩,玉米bàng一扎进去,紧紧地包裹浸润,那滋味,只有试过的人才知道。
郭春燕一听这话,更急了,赶紧冲我摇头摆尾:“阿牛,先搞婶子,婶子是长辈,你忍心让我等啊”
“婶子,话不能这么说,我还是阿牛表嫂呢。”表嫂嘟着小嘴,有些不满意了。
看着两人,我挠了挠头,有些为难。
在表嫂和郭春燕身上都摸了一把,都这么好,可让谁先呢
哎,看来以后要搞个新制度,每天翻牌子,这样婆娘就没办法争了。
玉米bàng再大,也只有一个不是
要是总来回争抢,不得把玉米bàng撅折了啊
正想着,突然,一个浑圆紧致的臀部贴在了我的后背,娇滴滴的声音酥麻入骨。
“阿牛,先搞搞我呗……”
我脑子嗡的一声,脖子上好像好多只蚂蚁在爬,酥酥痒痒的,顿时大脑一片空白,啥都想不起来了。
表嫂和郭春燕愣了,两人脸sè别提多难看了。
表嫂看着脱了个jīng光的徐含之,似笑非笑:“徐博士,怎么今天也这么主动了”
徐含之继续用舌头舔舐着我的背,娇滴滴的说:“好东西要大家一起分享。”
我享受着背部的快感,心里暗笑着,徐博士前几次不好意思,总是等我玩完表嫂和郭春燕,才慢吞吞的上来,今天看来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