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虽然吴静年纪大了,不过木瓜又大又垂,握着手感十足,樱桃珠子早就黑了,也不知道被郝正诚玩过多少次了。
“傻牛,今天不行,棺材就在后面呢……”吴静也没有装矜持,直接说道。
想想也是,自己老头子天天去拈花惹草,跟粱兰搞了好几年,白瞎了吴静了。
“那有什么,那不更刺激嘛。”我嘿嘿一笑,抓住她的腰,把玉米bàng狠狠往小腹一送。
“啊,不行,等会儿媳妇们回来就不好了。”她摇了摇头,手却不自觉的握住了我的凸起。
“天啊,傻牛,你这怎么这么大我不会是做梦吧啊,别,那里不行,阿牛,别摸……”
没想到吴静这娘们这么sāo,我才使出一成功力,她就不行了,xiōng脯子剧烈地起伏着,手也不自觉的摁在我的xiōng膛上。
看着她欲罢不能的sāo样子,我身上一阵燥热,不由分说,直接就把她的小衫往下一拽!
她穿了一件没钢圈的xiōng罩,妈的,还是红sè蕾丝的,衬的她大木瓜还挺白,我扯下xiōng罩,捏住她xiōng前小点,就玩弄起来。
“傻妞,你不是傻子吗,那里怎么那么大天啊,好痒,不行啊……”吴静摁着自己的裤衩,似乎想守住底线。
我哈哈大笑,这可太刺激了,对着她老头的灵堂,让她老头看看,我怎么干他女人的,哈哈!
“真不行”我挑了挑眉,用滚烫的玉米bàng紧紧顶着她的草丛,隔着布料磨啊磨,没过一会,玉米bàng突然一热,她咬着嘴chún,身下一股山泉淙淙而出。
“嗯啊……”吴静用手撑在地上,已经快坚持不住了。
我咧嘴一笑,把这娘们的红sè裤头一扯,掰开大腿,顺着昏暗的灯光看去,那里面跟水龙头似的,地上一片黏腻。
草,带劲啊。
我拍了拍娘们的pì股,不错,年纪虽然大,依然紧实有弹性。
“来,爷们让你舒服昂。”我嘴角上翘,抓住她的手,翻了个面,pì股对着我,一把把她摁在棺材上,却不着急进去,只是来回甩着玉米bàng。
她一阵抽搐,死死的咬着嘴chún,玉米bàng刚鞭打了几下,身子一颤,一股浆糊猛地喷射出来。
我草,厉害啊,我上过的娘们不少,这样直接喷的还是第一个。
“婶子,你看你那里,都一塌糊涂了,还装啥啊,今天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说着,我对准草丛,猛地一扎!
“啊!”
“阿牛,好舒服,轻点啊……”
“妈的,好爽啊,使劲,使劲啊……”
我扛着她的双腿,猛地扎进去,一次又一次,疯狂的挺动着。
吴静高高的撅着肥臀,上面白花花一片肉,猛烈地晃荡着,xiōng前的大木瓜垂坠下来,尖叫声一浪高过一浪。
深夜,在郝正诚的灵堂上,肉体的撞击声和女人的浪叫声,此起彼伏……
搞了一个多小时,灵堂里终于回归平静,我握着玉米bàng,笑嘻嘻的把剩余的jīng华,全都挤在吴静的xiōng口。
“哎呀,别呀……”她一边擦着,一边观察周围的动静。
“放心,没人来,都半夜了。”
我心满意足的提上裤子,这娘们虽然老了点,不过放得开,而且趴在棺材上,做出各种诱人动作,那感觉是真刺激。
“妈,怎么你一个人啊”这时,小六小七两兄弟拿了点饭来了。
吴静赶紧把手里的卫生纸藏上,赶紧披上衣服,xiōng罩还被扔在犄角旮旯里呢。
她身子软趴趴的,坐在地上,声音有气无力的:“你爸对她们不好,她们找了个理由走了,这里yīn风阵阵,要不是阿牛在,我也不想看着了。”
说完,顺手把衣服扣子扣好了。
幸好灯光昏暗,两兄弟也没注意到,我吸溜着鼻涕,盯着灵堂四处乱看,眼睛瞟到郝正诚的黑白照,我暗自笑着,你不是能吗爬下来揍我一顿啊刚才当着你的面,把你老婆都上了,你有种来打我啊
“坟地选好了吗”吴静问了一句。
小六点了点头,看样子心情很差:“选好了,酒席就别摆了,闹心。”
“行,一切从简吧。”吴静眉头一皱。
我倚着棺材坐着,心里暗笑,本来呢,家里有人去世,是要供人祭奠一下的,不过郝正诚本来在村里就没啥亲戚,再加上畏罪自杀,这罪名让一些跟他关系不错的人,也远离了。
“尽快处理了吧,现在八月份太热,过几天都要臭了。”小七哼了一声。
“嗯,你俩办就行了,反正棺材的木头是最好的,也算不白跟他夫妻一场。”吴静的眼神充满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