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堪进他房间的时候,发现他正抱着便盆大吐特吐,吐得肝肠寸断,脸已差点埋进了便盆里。
秦堪皱眉,肠胃泛酸,再看下去他也想吐了。
毕竟是江南第一才子,秦堪只好忍着恶心扶他。
“唐兄,酒色不要过量,对身体不好,就好比你花钱睡青楼的姑娘,难道一定要夜伐七八次才觉得物有所值么?”
唐寅胡乱擦了一把嘴,傲然道:“我睡青楼姑娘从来不花钱的……”
秦堪:“…………”
死不要脸的老嫖客,他这是在显摆么?
真想把他的脑袋摁进便盆里啊……
“好吧,姑娘你可以免费睡,不过,酒这东西毕竟伤身,唐兄为何如此作贱自己?”
这话戳中了唐大才子的痛处,醉醺醺的身子摇晃几下,接着四十五度仰望房梁,眼泪默默滑过脸庞。
“江郎才尽,江郎才尽矣!”唐寅悲愤长叹。
“啥意思?”
唐寅流着泪,目注秦堪,凄然道:“贤弟曾说前些日子我大醉之下,文思如泉涌,一气写下诸多千古佳句,江南文士对我倾仰万分,可我如今日日酩酊大醉,搜肠刮肚也写不出一句拿得出手的诗句,愚兄才郎才尽矣!”
从书案上摸出几张皱巴的纸,唐寅神情愈发悲怆绝望。
“……贤弟且看,愚兄每每大醉,不但没写出诗句,却画下这许多莫名其妙的春宫,呜呼!这是何故耶?莫非我不是才子,而是yín 棍乎?”
你本来就是天生的yín 棍,我才是才子。
秦堪接过那几张春宫,两眼一亮。
哎呀,唐寅的**在后世可是很有名的,好东西,收了它,拿出去卖钱……
几张春宫以神奇的速度消失,纳入秦堪怀里。
唐寅睁着朦胧的醉眼,打着酒嗝四下寻摸:“咦?我刚才拿出来的春宫呢?”
秦堪茫然道:“唐兄,你是不是喝多了?哪里来的春宫?”
唐寅呆了片刻,有些崩溃的捂住了脑袋,他觉得自己得了精神分裂症。
“我不但不是才子,还是个疯子……”唐寅痛苦地喃喃自语。
秦堪笑眯眯的扶住了唐寅摇摇欲坠的身躯。
“唐疯子,想发财吗?愚弟有个想法……”
唐寅通红的眼睛瞪着他:“你刚才叫我疯子?”
秦堪大惊失色:“唐兄,你耳朵也有毛病了?我刚刚明明唤你唐兄呀……”
唐寅又呆了许久,终于彻底崩溃。
砰!
使劲把脑袋朝书案上一撞,唐寅把自己撞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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