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和楚子衿所说的并无不同，尹晏晏指尖有些抖：“那——叶言墨呢？”
凌少莫看了她一眼，淡淡回答：“他那时已经去参军了，他是什么反应我还真不知道……”
尹晏晏垂眸看着手中的酒杯：“那……你什么时候知道我的身份的？”
好吧，这件事到此为止，无论真假都和她无关，她没必要纠结这个让自己胃疼……
所以她开始转移话题。
楚子衿爆出她是毒枭之女的时候，凌少莫并没有什么反应。
明显早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份。
他什么时候知道的？
凌少莫看了她一眼，叹气：“也不算长，半月前吧，我无意间知道的。”
原来他知道的这么早！亏他还像没事人似的……
“那——你恨不恨我？毕竟是我哥……”
凌少莫哧地一笑：“傻丫头，我恨你做什么？你哥是你哥，你是你，出身在那样的家庭又不是你自己能选择的。我喜欢的是你，可不是你的家庭。”
“可是林小姐毕竟是被我哥害了的，她又是你的初恋……”
“哈哈，晏晏，你多想了。林云晏确实是我的初恋，但并不所有的初恋都是美好的，难忘的。说实话，如果不是看到照片，我差不多已经忘记了她的样子。自然不会因为她的死而怪罪无辜的你……”
凌少莫笑的肆意，墨黑的眼眸中有流光微微闪烁。
尹晏晏总算松了一口气。
好吧，就这样吧，她也累了，真的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