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曹先生道歉。”
沈月歌的嗓音低声响起，乔聿北身形一僵，似是不可置信，“你说什么？”
“给曹先生道歉，”月歌重复道，“为你刚刚的行为。”
乔聿北脸色蓦地沉了下来，“你他妈就不问问这杂碎刚刚干了什么？”
“我做什么了？”曹旭扯着嘴角，“我不过就是碰见杨小姐，说了两句话，是不是啊杨小姐？”
“我……”杨若欣刚想开口，被旁边助理拉了一下，她脸色微微有些苍白，抿着唇哆嗦着身子，呐呐道，“我不太清楚……”
乔聿北心一沉，终于看向杨若欣，对方快速低下头，盯着脚尖，看也不敢看他。
月歌抿起唇，“不管怎么样，打人就是不对，道歉。”
曹旭噙着笑，样子嚣张不已，乔聿北拳头紧了又紧，突然一脚踹翻了旁边的垃圾箱，走廊上发出一声巨响，众人回过神的时候，乔聿北已经不见了踪影。
到底是年轻，受不得一点委屈。
月歌心里啧了一声，扭头看向曹旭，淡淡道，“我替他向你道歉，曹先生的医药费及各种损失，尚美会全权负责，不过，”她顿了下，眼神突然变得冷厉，“既然是想合作，我希望曹先生能拿出一些诚意，连小学生都知道不能迟到，这个道理我想曹先生不会不懂吧？”
曹旭脸色一沉，“你在教训我？”
沈月歌面不改色，“我希望曹先生拿出合作的诚意。”
曹旭盯着她，忽而笑了一声，什么也没说，带着经纪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