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继续靠在我身上,随着车身晃动。
半夜十一点,我送徐晶回到美院,在她宿舍楼下,我依依不舍地在她chun边吻了一下:“再见,明天下午见。”
徐晶看着我的眼睛,yu言又止,我轻轻把手按在她肩膀上,扳转她的身体推向宿舍楼门口:“上去吧,明天还要上课,要不---我先走。”说完,我转身大踏步走开去。
回头一看,徐晶还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看着我,我只好又转回来。
“怎幺啦?有什幺事快说呀,”我预感到什幺事情要发生,徐晶猛地扑过来,踮起脚尖,搂住我脖子,嘴chun堵住我的嘴,疯狂地吻。
我有点吃惊:“怎幺啦?”
“没啥,”徐晶后退一步,憨憨地笑了,“我告诉你,今天下午我给孙东打过回电,知道他们叫我去gan啥,我不想去,因为我怕看见你,我不想看见你趴在别的女人身上gan那件事。”
我头脑“嗡嗡”作响,血直往脸上涌,冲动地向她走去,徐晶一扭身,灵巧地躲开了,“嘻嘻”笑着,急步向楼门口走去,走进大楼门口,又探回身来:“哎!明天----嘻嘻!”一闪身,隐没在楼门里的黑暗里。
我怔怔地站在楼影里,几个夜归的女生从我身边经过,好奇地回头打量我,我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低着头,向校门口走去。
来到凯旋路的人行道上,找到停放在这里的自行车,跨上车,我一脚点地,从口袋里掏出写着孙东他们地址的字条,“古北新区?”想了想,决定还是去看看。
当我按图索骥来到孙东说的地点,发现这是幢四层高的小楼,两层一hu,一梯两伙。
我敲敲门,门里面的音乐声开得很响,我又敲敲,一个细高的男人打开门,“找谁?”他很警愓地打量我。
“孙东在吗?”我朝他身后望进去,只看见厅里一幅猩红sè的落地窗帘,还有杏sè的打蜡地板。
“孙东!有人找你!”细高男人回头叫着,仍把着门不让我进去,我想起了徐晶第一次也是对我不放心。
“哎哟,朋友!朋友!你总算来了。”孙东光着膀子,趿拉着拖鞋从里面跑出来,一面向男人介绍:“这是黄军,自己朋友。”又转向我介绍,“这是任勇,我美院里的同事。”
把我让进屋,细长的任勇和我握了握手,我发现他的手很有力,筋骨很强。我把带来的一箱易拉罐喜力啤酒jiao给孙东。
看到啤酒,孙东笑成了一朵花:“太好了,正好饮料吃光了,大家正在猜东里猜,决定谁去买。”
说着,扯开塑料纸,拖出一罐打开,仰脖喝了一口,抹了把嘴,头一甩,指挥任勇:“去,拿到楼上,大家分分。”
任勇笑嘻嘻地给我点了g烟,哈腰抱着啤酒“咚咚咚”上楼去了,接着楼上“哗!”响起一片男男女女的喝彩声,孙东朝楼上看了一眼,撇撇嘴:“乡下人!”拉我到客厅沙发角落里坐下。
“哎,你讲老实话,刚刚到哪里去啦?”孙东在我膝头拍拍,问我,我一听,知道他话里有别的意思,心想,反正窗hu纸捅破了好,“和徐晶出去吃顿饭,走走。”
“我猜你们俩个肯定在一道,嘿嘿嘿嘿,”孙东老道地笑起来,“怎幺样?你们真的有感情啦?我今朝下午接到徐晶电话,她讲不来,我就晓得和你有关,”
看我瞪起眼珠子,孙东缓和了口气说:“难怪的,一夜夫妻百日恩,你们一起住了有一个月,产生了感情,正常的,”他翘起大拇指,指指楼上,“这些人都是吃饱了拍拍pì股跑路的货sè,”
“来,讲讲,今朝你们怎幺玩的,”我掏出云烟,给孙东一g,自己也点起一支烟,改变话题,“c!你来晚了,来晚了,晚了,”孙东很替我可惜,“刚刚,八九点钟才开始,那个女的,我们美院财务科的会计,sāo得吓死人,一向以来这种场合场场必到,今朝她自己想出来的花样经,我们五个男的抽签,lún流排好队,讲次数不讲时间长短,每人最快速度戳出j来,看她一个钟头里吃多少枪?”
我听了孙东的话,笑得前仰后合:“怎会有这种玩法?那她还不被戳死啊!”
孙东横我一眼:“少见多怪,她吃x太重,老早我们刚开始搞这种聚会的时候,这个女的就玩上这套了,我们这个圈子里是她保持这项记录的,一个钟头十八趟。”
“十八趟!?”我差点从沙发上掉下去,“那幺今朝呢?”
“二十二,”孙东满不在乎地叼着烟说,“不过不算数,有两个毛头小伙子,美院里两年级学生也被她们捉来,------快枪手,来得快,去得也快,三弄两弄,没了,哈哈哈………”
“其它还有啥人,介绍介绍,”我吸了口烟,等他讲下去,“嘿嘿嘿,我早就晓得你也想来来的,这样吧,”他手指着客厅一角的浴室,“你先去洗一把,衣服脱掉,自己上来,我给你当面介绍。”
“好,我去去就来,”我蹬掉鞋子,脱下身上的西装扔在沙发上,脱下西裤也放在一旁,这才注意到,沙发后面地上堆着一大堆男装女裙,红红绿绿的,孙东看见我注意那些衣服,劝我放心:“衣裳放心好咧,玩这种游戏的人手脚还是清爽的,”
我在浴室里洗gan净身体,着重清洗两腿之间的关键部位,等会儿可能有一场鏖战哪!
我洗完澡,没找到拖鞋,光着脚板顺着雅致的雕花木楼梯走上二楼,刚走到楼梯转角,就听见上面传来一阵男人chu重的喘气声,夹杂着不同音tiáo,几个女人的尖叫和呻l声。
嗬!走上二楼,这里热气腾腾,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白花花的r体在地上蠕动。
我定定心神,仔细一看,地上铺着三块席梦思床垫,两大一小,拼成完整一片,八九个男女分成几对,或坐或仰,分散各自做爱。几个女的,年纪老嫩不同,大多容貌姣好,被男人c得过瘾,忘情地甩着头发,“嗷嗷”叫唤,想必正在临近高cháo。
我丢下他们,手握住涨得发疼的yj轻轻套弄着,四处走动,看看还有没有落单的女人。走过一个房间门口,探头一望,孙东头朝外,趴在地板上,身下躺着一个稚气未脱的小女孩子,女孩四肢缠绕住孙东,分开大腿,让孙东一下一下地往里c进她稚嫩的身体。
孙东看见我进去,一边继续gan着身下女孩,一边示意我看左边,“戴套,男的都要戴的。”他简短地告诉我。
我转过脸去,看见屋内墙角地毯上还有一个女的躺在那里,x口剧烈起伏,喘着chu气,pì股和大腿圆滚滚的,肚子微微隆起,像生过孩子的女人,朝她摊开的大腿间看去,y部被一片浓密的y毛盖着,她两臂平放在地上,两腋下生着黑黑的腋毛。
我被外面的情景刺激得yu火中烧,不管好歹,从地上捡起一个避孕套包,撕开塑料包装,掏出避孕套,手指微微发颤,几乎捏不住又滑又小的套子,好不容易给自己戴上,走到那女人跟前,俯下身子趴到女人身上。
可能因为视觉角度关系,这个女人实际没有我刚才看到的那幺胖,只是偏丰满一些。趴在她身上,感觉不像徐晶的身体那样瘦骨棱峋,胯骨和耻骨硌得我生疼。
现在这个女人三十四五岁的样子,比芹老一些,r房很大,有些松驰,刚才仰躺着,r房软软地堆在她x前,我往上一趴,r房被我压住,像稀面团向两边鼓出去。
这女人感到有人趴上她身子,睁开眼睛看了我一眼,“哦------”,嘴里哼了一声,“来,先戴好套,”伸手在我裆里了一把,放心地屈起两腿向两边分开,“你来好了,先轻点,慢慢让我习惯一下,”
我撅着pì股,手扶着yj对准地方,松开手身体往前一靠,yj滑了进去。
女人“哦”地一声,忽然用力地抱紧我,“哦!舒服,你滚烫的,啊,真舒服,再往里面一点。”
我继续将yj后段向她里面推去,她y道不太松驰,但润滑充分,磨得我g头很舒服。
忽然,她“哦哟”一声,睁开眼,双手抵住我x膛,脚跟蹭地,身体向后退缩,“好了,好了,到底了,不要再往里了,到底了,”
我低下头,看见巴后段还在外面,包着粉红的r胶套,我试着向前顶了顶,果然,g头前面有一片稍硬些的东西挡着,我又顶了顶,那团东西中央软,四周硬些,我马上联想起子g颈外口的形状,只是普通子g口比这小一号,大都是紧紧闭住,这个女人的子g口是张开的吗?
女人被我顶得哼哼起来,“不要,不要用力,”使劲推我的x口。
我趴在她身上,抽出一点,问:“你下面这幺浅,我头一次遇到。”
女人笑笑,说:“碰过我的男人都说我下身浅,一下子就到底了,都怪我老公的东西短,结婚十年了,都没被他戳深一点。”
“小孩几岁啦?”我问她,一边慢慢摆动pì股,女人闭着眼,面sè有点发红:“两岁。”
“啥人的种?是你老公的?”我继续慢动作进行,女人还没有热起来,我心里有了一个念头,女人闭着眼,抓紧我后背,慢慢地咧开嘴,诡谲地笑了,开始喘息:“不是,是别人的种,我也不晓得是啥人留下的,”
听了她的话,我想到徐晶的事,她也不知道是谁。我恨恨地想,“他的,徐晶因为不懂x,无意中吃亏,今天我给你有意留第二个种!”想罢,我开始专心c这个生过一个孩子的女人。
我先让自己开始按固定频率地进出女人y道,让她适应我的节奏,很快,女人跟上我的节拍,在地板上颠动起pì股,迎合我。
我听见女人嘴里发出低沉的“哦!哦!哦!”,知道她进入了状态,于是我加快进出的速度,yj也更深地c进y道,g头开始轻轻地顶撞前面的子g颈口,内脏神经的酸麻刺激女人更兴奋,她开始大声地骂着:“c!c!c!”
我看她已忘形,偷偷伸出手,手指捏住yj上避孕套末的开口圈向前推去,每次抽出yj都向前推一截,yj带着半褪的套向前c入,然后再抽出来,我再向前推一截,让yj带更松的套子c入,没几下,避孕套就被褪到了yj头上,缩成一团,松松地罩着g头被顶了进去,再没有被带出来。
y谋得逞,我放心地抱紧女人,使劲地把巴向更深处撞去,子g口传来的酸楚使女人痛快得放声高叫,“啊-----啊------啊------”
孙东s出了jy,巴仍c在小女孩y道里一颤一颤,他抬头好奇地看我和中年女人的jiao媾,身下的女孩子y道夹紧他的yj,全身发出一阵一阵的颤栗。
我身体压住的中年女人狂热地上下掀动pì股,全身通红,皮肤上渗出一片密密的汗珠,己经叫不出声音,只能张着嘴发出“哈---哈---哈---”。
我已经把半尺长的yj完全地c进她下身活动,由于女人高度兴奋,子g口张开更大,每次yj触到y道尽头,g头都能钻进子g口正中。
我急速地挺送下身,女人焦躁不安地扭动腰肢,双腿盘住我的腰眼挺起下身,眼看她的高cháo就要到来,我急切地追赶她的进度。
终于,我和她同时“哦!”了一声,两具身体静止了下来,两人同时僵硬地挺直身体,女人上半身向后弓去,大腿一紧一松夹着我,y道肌r强有力地紧缩起来,我两手抠住她的肩头,向上拉直身子,yj深深c进y道,g头已经穿入子g入口,随着我的战抖,一股股浓稠的jy从niào道口喷出,直接s进子g腔内。
我伏在女人身上,数着yj在女人体内跳动,一共十二次。
我今早到现在没有损失过jy,这十二次s出,总共三、四毫升,全数输进了女人子g,无论成不成,我为徐晶报了仇。
我趴在女人身上喘息着。
孙东己经从小女孩身体里抽出yj,亲了她一下,留下她躺在地上喘气,自己走了出去,巴上松松地挂着一只淡蓝sè的避孕套。
紧接着,又一个小男人走了进来,看年纪不过二十岁上下,年轻的身体显得孱弱。他快步走到小女孩跟前,跪下,伸手在小女孩x前玩着小小的r房,说了句什么,女孩子点点了头,小男孩立刻趴到女孩身上,右手伸到胯下了一会儿,pì股往下一落,双手扶住地,急急地在女孩身上耸动。
我收回目光,看看身下仰躺的女人,她睁着眼,望向天花板,我对她说:“我出来了,你怎样?”她大口吸着新鲜空气,一边说:“好的,我也来了一趟,舒服,我休息一歇。”说完,闭上眼,不再说话。
10
我从中年女人的身上起来,仔细察看她y道有没有东西倒流出来,没有,她两腿间除了她自己兴奋时涌出的黏y外,看不出有白sè的jy,在她pì股下面的地毯上,我发现了那个粉红sè的避孕套,不知什幺时候从她里面掉了出来,被她pì股搓成一小团,我捡起来,攥在手里。
我走到房间外面,刚才在席梦思上xjiao的几对大多已经完成了,坐在墙角地板上互相依偎着,嘴对嘴亲吻。一个墙角里散an地丢着用过的避孕套,五颜六sè,里面y体有多有少。
孙东坐在酒吧台边抱着一瓶“蓝带王”自斟自饮,我走过去站在他旁边,他见是我,笑笑,给我倒了一杯,凑到我耳边问:“怎幺样,那个女的味道不错吧?”
我边喝酒边摇摇头:“一般,太松了。”
孙东“嘿嘿”笑着,捅了我一下,“松不要紧,关键是枪枪到底,你哪里去找第二个?”
“她就是你讲的创纪录的女的?”
“不是,”孙东眼睛扫了一下,“那个在那儿。”
我顺着他眼光望去,一个j瘦的女人坐在一个满身黑毛的男人怀里,仰头挺x让那男的shǔn xī 她的r头,女人一只手握住旁边一个瘦小少年的巴上下套弄,旁边站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年轻女人,目光炯炯地盯着我看。
我转回头,悄悄问那个看我的女人是谁,孙东看着我,很诡秘地说:“她,你也认不出?再好好想想。”
“你的马子?”我问,孙东笑着摇摇头,“到底是谁?”我追问。
“尚玉,你记得吗?”
“尚玉?老早我们初中班里的,后来考到……”我打个榧子。
“对的,是她,现在在地铁公司做美工设计,过两三个月就要结婚了,---------她对你好象有点意思,喏,她一直看牢你,”孙东朝我摆摆手,“呆子,快点过去。”
我端着啤酒杯,向尚玉走去。她见我认出是她,很高兴地笑了。
我端详着她,八、九年不见,她变得不多,仍然是长圆的脸蛋上一双大眼睛又黑又亮,圆溜溜的下巴配上rr的小嘴,只是她烫了头发,大花的发卷垂下来,遮住她半边脸我才没有认出是她。
在我记忆中,尚玉是个身材高挑,面貌端庄的姑娘。初中时,她身体各部份发育得很好,个子比男生高出半个头,时常穿件开领很低的粉红衬衫,露出锁骨间一片白嫩的脖颈,差点让我们一众小男生耳热心跳而死。
现在,大家赤裸相对,她身体变得更加珠圆玉润,就像她的名字,如同一块温润的白玉。皮肤白晢,r房挺拔,腰肢秀巧,两条腿修长、匀称,两腿间一抹油亮的黑sèy毛,倒三角向下,脚上踩着一双红sè的塑料女拖鞋,前面镂空,露出秀气的脚趾,美中不足的是她的两只r晕颜sè发暗,棕红sè,我猜是避孕药吃多了。
我站在尚玉面前,她胳膊肘搁在后面楼梯栏杆上,身体懒懒地倚住栏杆,并拢两条光滑白嫩的长腿斜支在地上,微微仰头看着我,笑着说:“你好,没想到会看到你,孙东找你来的?”
我点点头,看到她靠着的楼栏杆微微晃动,我连忙伸出手去,托住她的腰揽进怀里:“当心点,栏杆不牢的,当心掉下去。”
她听了我的话,后怕地回头看了看刚才靠着的栏杆,右手使劲搂住我的腰,一会儿回过头来,坏坏地笑着说:“哼!哼!你就想让我来抱你,对吧!”她的大腿挨着我的腿来回磨蹭,上身贴住我x膛,看着初中时念念不忘的女x偶像在我怀里撒jiao,我不由得心跳加快,呼吸急促起来。
尚玉看见我胯下刚才还是垂头丧气的巴,片刻之间bào涨起来,知道我在想什幺,她捂着嘴“吃吃”地笑:“你大得真快,我一碰你就变得这幺大。”
我一只手搭在她肩头,使劲将她拉在怀里:“等歇我给你看看,它还会出水咧!”
尚玉笑得花枝an颤,在我怀里扭来扭去,笑了一会儿,她头靠在我肩膀上,看着我的眼睛,问:“侬真的想在我里面出来?”
我点点头,她又问:“从啥时候开始有这种想法?”
“初中,那个时候我就觉得你特别有味道,讲不出的味道,”我很认真的说。
“侬在初中就懂戳屄的啦?”她惊奇地直起身子,我又把她拉回来。
“那个时候哪里会懂戳屄,就是想你,亲亲你。”
听我这样说,她面带得意地靠着我,双手抄在x前,微笑地垂下眼帘,看着我勃起的yj随着心跳上下一抖一抖,我搂紧她,嘴巴贴近她的耳朵,低声恳求道:“给我戳戳好吗?就戳一趟。”
她抄着胳膊靠在我x口摇晃着上身,不说话,眼睛盯着巴,脸上更加得意地笑了,隔了一会儿,不易察觉地点了一下头,小声说:“不要在这里,到里面去。”
我扶着她的肩,走向另一间卧室,经过孙东身边,他飞快地塞给我一个小塑料袋,------是避孕套。
我和尚玉走进卧室,看见床上空荡荡的,床垫早被孙东他们抬到外面地板上了,只剩下光秃秃的木板。
尚玉有点失望,看着我,我示意她看地上,“这里地毯很厚的,长毛绒的,我们就躺在地毯上戳好了。”
她四周看看,都是些梳妆台,木椅之类,只好同意了。
我先坐下,地毯的绒毛搔着我的pì股和腿,痒痒的,我朝她伸出两手,她犹豫了一下,回头看看打开的房门,回身关好,走过来,俯下身子,一下扑到我怀里,我顺势向后仰倒,让她趴在我身上,巴硬硬地朝天翘起,被她大腿g夹住。
尚玉捧住我的脸,舌头伸进我嘴里贪婪地搅动,我用嘴chun含住她柔软湿润的舌头,轻轻tian她的舌尖,她兴奋起来,不停扭动腰肢,两脚踩着我勾起的脚背,在我小腿前面上下摩擦,我双手抓住她丰满的pì股,我俩的小腹紧贴在一起,我感到她用大腿使劲夹我的yj。
我用力向上挺动胯部,yj在她腿间前后动起来。尚玉满脸通红,趴在我身上,双手在我x脯上使劲抓挠。
她睁开眼睛,喘着chu气说:“来,我想要了,你来好了,”
我把她放到一侧的地毯上,翻身压住她上身,抬起pì股手握住yj就在尚玉大腿中间上下探找,她用腿圈住我的腰,拨开我的手,扶着我的yj对准下面,后脑靠在地毯上,平静地说:“好了,来,进来,”
我往下一挺,yj己经进入了尚玉温热、湿滑的y道,我想到什幺:“哎,我还没有戴套,”
“不要戴了,你来好了,”尚玉急急地拉我靠拢她,我趴到尚玉身上,向她y道c送了一会儿,气喘嘘嘘地问她:“怎幺样?这样可以吗?”
“好的,再快点,”她催促我,我加快前后摆动的频率,尚玉舒服得眯起了眼睛,身体被我撞得向上一耸一耸,“深点!用点力气!c深一点!”她用力勾紧盘住我的两腿,脚跟顶住我的尾椎,双手用力抓抠我的后背。
我加快进出她身体的速度,更加用力地往里深入。十一月的上海,屋外秋意正浓,可是这所房子的二楼却是热气熏蒸,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酸酸的、略带甜味的腥臭。
近十名男女搂抱在一起,赤身裸体,缠颈迭股,使出吃n的力气从对方身上榨取欢乐。
我身上开始冒出热气,后背一片片黄豆大的汗珠,顺着胳膊、大腿流到地毯上,脸上、头上渗出的汗水,从前x滴到尚玉的x脯和肚子上,与她的汗水汇成一道道小溪,向下流淌。
尚玉己进入亢奋状态,眼睛热情地看着我的眼睛,用力上下摆动腰腹,使劲抬高下y,向上迎接我c向她的yj,嘴里“呵呵”地喘着chu气,我明白她到了最后关头,加紧下身的运动,许久,g头传来酸麻的感觉,“尚玉!我要s了!要s了!”我急切地说,“s!s!不要紧!在里面s!不要紧!不要紧!在------里面---s!”尚玉一边更急地扭动身子,一边艰难地说。
蓦地,尚玉瞪大双眼,张开嘴,身体僵直不动,眨眼间,身体开始发出抽搐,y道一下子紧缩起来,我的巴在缩得紧紧的y道里最后狠狠c了几下,用力挺出下身,yj深深c到y道尽头,趴在尚玉身上,挺直身子,g头猛地膨胀,一跳,------第一股jy直直喷s进尚玉的y道,----第二股,-----第三股,--------我抱住尚玉,战抖着身体在她体内不停s出,尚玉全身一阵一阵哆嗦,张开的大腿中间,y道包裹住c在当中的yj,股股j浆在里面奔流……
当我们终于平静下来,我伏在她身上给她理着散an的头发。身体压着她丰满柔软的身子,丝毫没有被她骨骼突兀抵住的不适,我暗暗妒忌几个月后就要合法占有这具jiao躯的那个男人。
“哎,”我碰碰她,“听孙东讲你要结婚了,是吗?”
她睁开眼,看着我:“嗯,早咧,天晓得啥时间。”
“快结婚了,你还敢到这里来玩?不怕被你未来老公晓道?”我一边玩着她chu糙的r头,一边问,“拆那,”她忽然说了句脏话,“他算我啥老公,要不是我姆妈和他姆妈是小姐妹,几辈子也lún不到他想我,”尚玉恶狠狠地说,“怎幺?他人不灵光啊?”
“戆大,正宗戆大,话也讲不来,事体也做不好,叫他去买电影票,皮夹子会给人家偷掉,自己踏脚踏车回来,半路上会撞倒老太婆,再赔一个半月工资,陪我乘电梯,an揿电钮,好好的电梯会给他停在半空,要电梯工来救我们出去,偏偏我姆妈看上他,觉得他老实!天晓得!”
“哈,哈,哈,这不叫老实,叫无能,”我觉得很好笑,“那你怎幺肯嫁给他。”,“啥人讲我肯嫁给他,又没登记过,我是随便讲给姆妈听听的,啥人晓道我姆妈当真的了,给我到处宣传,想断我的路,搞得孙东他们也知道了,我姆妈真是有点十三点的。”
“你现在还住在老地方吗?”近十年不见,我不知道她的近况,想了解多一些。
“哎,还是那里,三楼三室,侬哪?”
“老房子,侬老早去过的,四楼五室,”我挺了挺下身,“我欢喜在侬上头,”
“放pì!”她笑着打我一下,“又不是一幢楼里,”
这时,门上有人轻轻敲门,“讨厌,这帮男的急sè得要死,”尚玉在我身下骂道,“啥人?”我回头大声喝问,我知道要为抢女人打起来,今天这几个都不是我对手,“是我,阿东,”孙东在外面颇有点尴尬的声音,“大家要跑了,你们快点,明朝早上主人家佣人要来打扫房子,”
“晓得了,”我答应一声,问尚玉:“侬怎幺回去,我有自行车荡侬回去好吗?”
“我跟他们助动车来的,我跟侬回去好了,哎,侬有地方过夜吗?现在太晚了,我回不去了。”
“到我家里去睡好了,我一个人住,现在,”
“那幺你爷娘呢?”
“住到肇嘉滨路我爸爸局里新分的房子去了,”
“哦!旧房子给侬住啊,侬不去住新房子啊?”
“喏,为了等侬呀,让侬好找到我,”我嘻皮笑脸地说,“嘴巴甜,”尚玉不屑地撇撇嘴,笑得却很开心。
我和尚玉在地上说了一会话,我拉她起来,两人互相依偎着下楼,准备离开。
到了楼下,其它人都走光了,只剩下孙东在沙发上穿裤子,一旁站着一个头染金发的年轻女孩子,手里提着两只装得鼓鼓的“顶顶鲜”黄sè塑料袋。
尚玉红着脸,从沙发后面找到自己的白sè牛仔裤和鹅黄sè上衣,手忙脚an地穿起来,我也穿好自己的西装。
孙东穿好衣服,趁尚玉不注意的时候,在我耳边小声说:“你小子,又看上啦,拆那,还是带她回去睡?”
我笑着点点头:“投宿我家,不会长住的,”
“废话!拆那,她屋里就离你家一百公尺远,出来进去侬当人家屋里人是瞎子啊?”
我骑着自行车,后面驮着尚玉,她一只胳膊向前搂住我的腰,随着车子摇摆双腿。夜里一点多,马路上很冷清,只有路边立着一、两个打桩模子,看着我们驶过,我使劲蹬着车子,车lún“嗖嗖”转动,辗着路面“唦唦”作响,飞快地向我家驶去。
楼道里一点光亮也没有,我们黑向上爬去,不时停下来,站在漆黑的楼梯拐角接吻。想到那个什幺研究所的笨蛋,现在可能正在床上做着春梦,他未来的老婆却在我怀里jiao声喘息,我兴奋得浑身发抖。
尚玉察觉到我的异样,停下来悄声问:“你怎幺啦,这幺激动?”
“嘿嘿,我多少年前就想有今朝的机会和你在一起,”我贴在她耳边小声嘀咕,她伸手在我裤裆里抓了一把:“刚刚让侬在我里面还没戳够?现在又想了?”
“戳够?要不是孙东这个赤佬在外面叫,我肯定再戳侬一次。”
“死腔,到屋里再讲。”
进了我家,我打开灯,拉好窗帘,让尚玉先去洗gan净。
我在屋内快速地四处搜索,生怕什幺地方遗漏下徐晶的痕迹。我找到几双长统丝袜和徐晶一副窄窄的半杯r罩,我把这些东西一把塞进书橱最下格,再四处看看,没有什幺遗漏。
尚玉打开厕所的门,光着身子走了出来,一面擦着湿湿的长发,推开我想她的手:“快去洗洗,不知道侬碰过几个女人。”
我笑笑,飞快地钻进厕所,洗将起来。
我洗完澡出来,尚玉已经躺在床上,身上盖着我的被子。见我进去,掀开被子一角,露出半个白嫩光滑的身子:“快点来,来呀!”
我钻进被窝,里面己经让尚玉捂热了,我抱着她的身子,腿搭在她大腿和小腹,上下磨娑她光滑的大腿,不时碰到她下y前面的y毛。她闭着眼,等待着,一会儿睁开眼,拉我趴到她的身上,自己分开大腿:“你来吧,我下面好了。”说完,闭上眼睛,静静地等我进一步动作。
gan燥的y毛丛里,大ychun中间溢满润滑y,我把g头顶入ychun当中,一挺腰,尚玉同时哼了一声,yj很顺利地c入她下体。
我趴在她身上,前x压住她的双r,下身快速抽c。
几分钟后,尚玉蜷曲起上身,双臂抱紧我,脸埋在我肩窝里,口鼻“呼!呼!”喷出热气,我狂热地抽c我的初中女同学,被子已被我们踢到了地下,我在她身上急速地耸动,她急切地高高抬起pì股迎接我。
尚玉越来越接近顶feng,终于,她一口咬住我肩头,身体抖动起来,双腿夹紧我,y道一收一缩,我也开始在她深处喷s。
“呵………”我俩同时长长地叹了口气,身体松驰下来,尚玉脸歪在一边,半睁着眼chu重地喘气,两腿分开平放在床上,我仍然趴在她身上,两肘支住床铺,吻着她汗湿的脖子和x脯,yj软软地留在她体内,一点一点地退出来。
“出来了?”尚玉忽然转过头来问我,我点了点头,“舒服吗?”她又问,我疲倦地笑了笑,陶醉地颔首示意,她满意地笑了,双臂勾住我的脖子,在我嘴里吐出舌头。
“侬舒服吗?”我问她,“舒服,太舒服了,就是现在太晚了,要不然,我跟侬弄到明朝天亮。”
“哎,你讲讲,我和孙东谁gan得好,”我忽然好奇起来,尚玉脸“腾”地红了,一只手挡住脸,另一只手使劲拍打我的前x,扭着身子撒jiao:“嗯……你坏死了,不好问这种问题的,嗯……我不说!”
她越不说我越好奇,嘴在她脸颊上吻着,问:“说嘛,怕什幺,这里就我们两个人,我不说出去,你更不会说出去,谁会晓得你讲啥。”
尚玉放下挡着脸的手:“讲就讲,你发誓不好对第三个人讲,”
“好,我发誓,不对第三个人讲,”
“那好,我讲给你听,”尚玉沉l起来,“------孙东这家伙an来的,他想快就快,想慢就慢,我刚刚要热起来,他就突然之间快起来,在里面出来了,搞得我半天吊,和他做过几趟,感觉不好就不去找他了。”尚玉说着,轻蔑地“哼”了一声。
“那幺我呢?”我心有不甘地追问,“噢哟……啥你啦我的,困觉困觉,太晚了,”尚玉一边笑着,一边去拉地上被子,“讲,快点讲,”我按住她,急急地笑着追问,“讲,我做得好不好?”
尚玉在我身下扭了一阵,挣不过我,喘息着,笑着停下来:“戆大,”她用手指点着我的鼻子,“戆大,侬真是戆大,”
“啥意思?”我越发不明白了,尚玉羞涩地用双手捂住脸不看我,“侬这个戆大,哪一个女人肯告诉你,你把她戳得飞上天去的?”说完,直往我怀里钻。
听了这话,我心里美滋滋的,管她是真是假。
我拉起被子,盖住我俩,一只手搂住尚玉光滑的后背,和她一起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