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婆子睁开一双浑浊的小眼,喉中响了一声,沙哑着嗓子道:“啊,又来人了,做什么的?”
我恭敬地道:“前辈,在下寒梅,这位叫梁辰,咱们奉金铃教主之命前来。”
这老婆子摆手道:“不对…”
我笑道:“哪里不对了?”
她冷冷地道:“金铃那小丫头只传令说要来一个小伙子,没说还有个小姑娘。”这老婆子功力绝高,看都没看月儿一眼就已知道她是女人。
我笑道:“教主是知道的,兴许忘了要知会您老。”
她挥手道:“不对不对…”又慢慢抬起头来凝望着我,道:“你不知道圣教的规矩?”
我笑道:“什么规矩?”
她的眼中bào起一丝jīng光,冷冷地道:“擅入武库者,杀!”
黑影一闪而没,我喝道:“当心!”这老婆子的身形比清风长老不知又高了多少,瞬间一只gan枯的手爪已抓到月儿头顶。幸好月儿早有提防,突然间曼妙的旋转起来,衣袖飘舞,超凡脱俗,只听“铮”的一声龙l,剑气纵横,如意宝剑亮起耀眼的光芒,轻轻削向老太婆的肘端经脉。
这老太婆喉间格格一响,仍然抓了下去,待到剑尖及肘突然间沉肩垂肘,前臂划出个优美的弧线便避开了剑锋,手爪却已触及月儿的头顶。这一招好似羚羊挂角,无迹可寻,我心中一惊,吉祥化作一道长虹脱手飞出,带着一下凌厉的破空声,闪电般刺向这老太婆的背心。
月儿吓出一身冷汗,在紧要关头猛的向后倾倒,足尖一点贴地飘了起来,手上全力施为,瞬间绽放出九朵剑花,如意劈空时竟没了声音,只是待剑招划出后才响起尖锐的呼啸。
那老婆子轻飘飘的回身腾起,毫不费力就闪过袭来的吉祥剑和月儿的剑招,望向我的眼光中充满讥诮。我倾身探手圆腕一抓,风驰电掣的吉祥剑好似被根无形的丝线一拉,又倒飞回我手里。月儿落到我身旁,已是气喘吁吁,花容失sè,那老婆子象壁hu一样稳稳贴在墙壁上,冷冷地道:“原来是御剑术…”
我把月儿搂来靠在身上,一面tiáo理她散an的气息,一面道:“我不管你是真是假,你若再对她出手,我一定杀了你!”
老婆子轻轻跃了下来,落地时就好似二两棉花,却神凝气闲,渊停岳峙,丝毫不露破绽。此刻她站得笔直,目中神光充足,竟丝毫不觉矮小苍老。她淡淡地道:“你杀的了我吗?”
我轻轻推开月儿,慢慢迎了上去,凝视着她缓缓说道:“你可要试试?”
这gan瘪的老太婆实在是位惊天动地的绝顶高手,月儿知道自己的武功和我还有段距离,只好留下来关切地注视着我,心中懊悔平日里用功不勤,不然夫妇联手合击的胜算要大的多。
老太婆静静的看着我走近,突然沙哑道:“想不到金铃那丫头竟会被你这个小毛头给迷住…”
我心中疑惑,不知这老太婆又如何知晓此事,莫非她是为了金铃才要除去我?我摇头道:“教主是何许人也,岂会被人迷惑,能令她迷恋的只有世间的真情。”
老太婆喉间又“格”的响了一声,神态似乎颇为不屑,晒道:“等你到了我这把年纪,便知有没有真情都是一样。”
我淡淡地道:“可是咱们都还未老。”
老太婆呷呷一笑,上下打量着我,又慢慢说道:“现在你认为老身所作所为是真是假?”
我望着她平静的说道:“无论真假,金铃要杀我都不会借别人的手。”
老太婆闻言嘿嘿一笑,微微躬身道:“老身阿苦婆,参见神君、神妃!”
我静静地望着她,半晌才道:“阿苦婆,你以后不要再开这样的玩笑。”
阿苦婆面上目中的神光渐渐黯淡下来,又重新变成个gan瘪可怜的老太婆,举步维艰的从我身前走了过去,把背后的大片空门留给我,似乎根本不担心我会对她出手,一面呷呷低笑道:“老身试试神妃的武功,神君修炼期间,便由老身指点指点神妃…”这老太婆虽然尊称神君神妃,却丝毫不把咱们放在心上,但也不会违背你的意愿,很是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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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压下出剑的强烈yu望,缓缓把吉祥c回鞘中,月儿欢喜福身道:“贱妾谢过婆婆!”
阿苦婆看了我一眼,目光中有了些嘉许,叹道:“神妃何必多礼,以你的天资和造诣,纵使没有老身指点,再过二十年这轻身功夫也决不会在任何人之下,何况还有清风十三剑护体…”
阿苦婆出手的目的是否仅仅只是为了试探月儿的功力,她没有多作暗示,我也没有深究,但她出神入化的武功已给咱们留下深刻的印象,我相信月儿一定会认真向她讨教。
阿苦婆又带着咱们转了片刻,周围突然有了人气,有的房间里隐隐传来细细的吐纳声,远处却有乒乒乓乓的打斗声。她推开一间房门,回身道:“两位就在这里暂住,这是这一片房屋的地图,若是走出去可就不好找了…”说着从袖中取出一张黄绢jiao给月儿。
我问道:“周围住的是忠勇卫?”
阿苦婆点了点头,说道:“神君请上床躺下…”
我皱眉道:“做什么?”
她笑道:“做过便知!”
我叹了口气,知道定有隐秘机关,对月儿道:“小心些!”她应了一声,我走上木床平躺,阿苦婆呷呷gan笑,满室游走,手掌不住四处拍打,我只觉身下一空,突然陷身于漆黑的空间,只觉身下好似有块滑板,载着我飞快向下滑去。
滑行了足足一柱香时间,身下猛然一停,我立即腾云驾雾般飞了出去,四周漆黑无光,我也不敢an动,若是对方是面墙壁,我一定撞成一团r泥,从未如此窝囊,不由大骂金铃和阿苦婆两人。“嘭”的一声,我摔的七荤八素,眼前却亮起淡淡的朦胧光华,定睛一看,原来是颗被轻纱罩住的夜明珠。我待眼睛适应片刻才揭起轻纱,四周顿时明亮起来,前面石壁上刻有方向指示,我回头一看,身后却空无一物,不由暗暗心惊,想不到这机关竟如此巧妙。
我拿起夜明珠,按着指示向前走去,一路九曲十八拐,仿佛置身于一个地下迷gong,足足走了半个时辰才到了一处宽阔的石室。石室中有一张大石床,床上铺了薄薄的一层草席,还有一张石桌,桌上放了本厚厚的帛书,还有盏造型奇特的八宝风灯。
我把夜明珠嵌入风灯的圆形灯座,石室顿时千百倍的明亮起来,原来这八宝风灯竟然有聚光的奇效,接着才发现四周石壁上刻满了文字和图形,想来便是那轩辕帝皇功。
我暗暗心惊,这一路布置环环相扣,想来这地下迷gong便是在庄园之下,但庄园中房屋何止上千,要找到入口谈何容易。阿苦婆在房间里四处拍打,看似杂an无章,说不定是依次解除甬道里的防备机关。夜明珠和八宝风灯设计的也相当巧妙,若用其他照明工具,万难将如此高而阔的石壁照到。我见石室顶壁竟象是一块大石,心知要把日光引进来也是妄想,圣教费尽心机弄了这样一处地下堡垒,肯定不仅仅是收藏这绝世武功这一种功用。
四下里一片死静,我一向不甘寂寞,恨不得跳起来大吼大叫一番。
翻开桌上那本厚书,记的却是八位圣教教主修练轩辕帝皇功的心得体会,内容五花八门,却各有奥妙,虽然这些教主都是不同时代,但记录到最后竟好似众人在争吵一般,矛头四指,后面的隐隐批驳前面的,再后来的又指责稍前的,人人都道出自认为最正确的见解,偏偏每个都说的中规中矩,有条有理,相当有趣。我知道这些教主个个都有一身惊天动地的武功和见识,便津津有味的逐一翻阅,还不知道帝皇功到底是些什么东西,就已被众人的论述吸引了进去。
我粗略的把厚书看了一遍,又从最后一位教主的记载仔细看起,逐句琢磨,相互比较,心中推算这帝皇功究竟是些什么内容,到底是什么模样。说实话,我的武功早已融会贯通,若要蓄意使用某种武功,反而会落入下乘。但金铃见识武功都比我高出许多,既然她觉得有必要,我就顺从安排。
刚把圣教第三十六代教主白桦的心得看了一半,突然远处隐隐传来一些极轻微的声响,只是在这寂静的环境中显得特别明显。听上去倒好似滚雷由远而近,响了一会才静了下来,过了好一阵,石室外突然“啪”的一声,我走了出去,见地上有包东西。抬头一看,原来过道侧壁上有个圆d,想来是从d中掉出。打开包袱,是二十个馒头和一大葫芦清水,还有张纸条,上面写明了离开的方法。
我这才觉得腹中很是饥饿,看来阿苦婆并不想把我饿死,纵声哈哈哈哈大笑了一回,然后饱餐了一顿,内息搬运九大周天,再跳起来忽忽打了两趟掌法,才又去看那本心得。
石室中根本无法衡量时间的流逝,开始时还能从肚子饥饿和疲惫困乏来估计,后来却模糊起来,反正每隔一些时候就会有食物送到,按数量估计应该是两天一次。果然随着第五次食物送到,又带来一张纸条,写着“好了没有?已经开战了!”
按时间已过去十天,想来七大门派按期发出英雄令,孙仲予顿时成了武林公敌,只不过未料到他居然敢与三山五岳的英雄硬碰,想来实力确是相当雄厚,信心也是十足。我与金铃早有预定,这场仗是先让正派打头阵,咱们暗中提供线索消息,待孙仲予潜伏、正派英雄撤退后才是圣教出马,以暗对暗,恰到好处。
进来了十日,我根本未去看那石壁,但已经对轩辕帝皇功有了一些认识。这功法是一套包罗万象的武学jīng义,它包括轻功、内功、刀剑掌指,甚至还有奇门兵器,并提供了一系列具体的演练方法,但要旨却并不注重形式。这套武功决不会是出自一个人之手,而是数十位绝世高手的共同心血,也决没有任何人能把全部练完,书中八位教主都只是根据个人兴趣选习了几样。
在众人的论述中,最离奇的就是关于天衣心法的记载。八名教主都选练了天衣心法,却只有第二十四代教主余师愚练成,但他的心得最是荒诞离奇,被后来几位驳斥的体无完肤。根据他的记载,有次用这心法治疗左肩轻微的刀伤,虽然刀伤立即治愈,但使用后身体衰弱到极点,竟然整整tiáo养了一年才渐有起sè,令人难以置信。
我自己对医道颇有心得,对这天衣心法的兴趣越来越浓,心想反正还有一段时日才与孙仲予jiao锋,若要研究琢磨,确是没有比这更好的地方,便没有理会金铃的纸条。
我从石壁上找到天衣心法的记载,仔细研读记忆,然后苦苦思索,常常因此忘了吃饭,久而久之也不大觉得饥饿。况且昆仑心法源于道家,我功力早到,辟谷后神清气爽,思维更是敏捷,偶尔吃点东西,喝点清水便能支持很久。
这一日我正在绕着石壁满场奔走,一面思索天衣心法的原理,远远又传来隆隆的声音。不同的是其中似乎夹有女人的叫声,我一愣停了下来,果真有人在叫着我的名字,想来是她们对着传递食物的通道呼喊。突然间只觉欣喜莫名,我纵声哈哈大笑,跳出石室对着那圆d大喊道:“老婆!老婆!”
d里隐隐传来“小破…”我运功哈哈大笑,震得四周簌簌作响,吼道:“金铃,你敢作弄我,我要收拾你!”那边仍然在叫着我的名字,等了片刻又没了声音,过了一会,圆d中呼的一声掉出个包袱,我顺手接住,这才发现过道地上不知什么时候堆了七八个包袱,看来不知不觉又过了好些时日,她们见我久久不出,所以担心起来。
经这一闹,我再无心思继续呆下去,前些时候也曾把石壁上其他的武功匆匆看了些,心想再仔细看一遍就启动机关出去和她们相聚。正聚jīng会神的默默记诵,远处却隐隐传来脚步声。我心中大喜,知道定是她们放心不下,所以下来找我,最有可能便是金铃。想起当日她害我狠狠担心了一场,便极轻地奔出石室,腾空而起,紧紧贴在过道顶端,运功进入gui息状态。
急匆匆的脚步声响起,金铃手持火折冲了过来,一眼看见地上众多的包袱,顿时脸sè大变,叫道:“小破!”一面冲进石室。
石室中一览无遗,空荡荡的没有我的身影。金铃检查机关并未启动,神sè更是惊惶,又冲出来大声呼喊,语音已带着哭声。我不忍心继续逗她,笑道:“宝贝儿,相公想死你了!”
金铃大惊抬头向我望来,眼神中初是狂喜,然后大怒,又是委屈,眼眶也红了起来,转身扑入石室,“哇”的大哭声传了出来。我连忙追了进去,见她扑倒在石床上,香肩耸动,伤心yu绝,连忙上前抱住,柔声道:“宝贝儿,别哭!”
金铃翻转来用力捶打着我,哭道:“你就只知道玩,人家都担心死了!”
我见她神sè凄然惶惑,满面珠泪,云鬓散an,心中大怜,用力抱住纤腰,柔声道:“宝贝儿,是相公不好,相公给你赔罪!”金铃更是伤心,扑入我怀里大哭起来,死死抱住我的猿腰。我低头在她脸上狂吻,伸舌tian着她的泪珠,一对手又摸又捏,她顿时颤抖起来,抓住我的手喘息道:“咱们快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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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力抓住丰满的双feng,咬住她的耳垂喘息道:“不,我现在就要你!”金铃挣扎道:“不要,月儿她们都等着你呢!”我顿时清醒,抱住她道:“好吧,呆会我要c死你!”
她用力推开了我,转身将石桌左转三圈,运功提起一截,又转了三圈,然后取下八宝风灯里的夜明珠,拉着我躺在床上。我用力压在她身上,故意用下身挤压着她,金铃呻l一声,桃腮晕红,春情荡漾,我笑道:“你练过帝皇功吗?”她闭目摇了摇头,我奇道:“你怎么看都不看一眼?”她撇嘴道:“谁希罕!”我哈哈一笑,低头重重吻上她的小嘴,金铃寻到机关轻轻一拨,两人顿时又向下陷去。
我俩在甬道里飞快的滑行,这次有了亮光,石壁上果然有些蹊跷。我笑道:“再往下咱们就要到地府了!”
金铃jiao媚地呸了一声,我心中一热,一手探入她的衣裙。她敏感的大力颤抖,喘息道:“爷,别,会出事的!”
我用力抓住她的下t,y笑道:“你别an动就不会出事!”
她按住我的大手,颤声道:“爷,月儿已有了你的骨r!”
我大喜道:“什么!”
金铃昵声道:“月儿两个月未来月事,奴家请了好几个医生给她把脉,都说有了身孕!”
我讶道:“什么两个月?上个月她来的时候咱们在河北…”
金铃大力掐了我一记,嗔道:“你这浑蛋!咱们就知道你一定把时间忘了!”
我心中盘算,月儿的月事一向很准,按时间应该是我进来后第五天,那就是说我进来了起码一个月。我问道:“你们多久送一次食物?不是两天吗?”
金铃大嗔道:“三天!”
我狠狠地道:“小y妇,每隔三天才送一次馒头,不怕把老子饿死了!”
她嗔道:“你根本就不吃,给多了也浪费!”
我嘿嘿笑道:“好,你很好,呆会我和你一块清算!”
甬道先是下降,然后似乎平行滑动,最后略微上升,尽头居然是个大湖。湖水清澈冰凉,我和金铃箭一般的从d口s入湖中,天sè已是黄昏光景。我心想正好可以洗去身上wū垢,却已被她提了起来。
刚踏上岸边,已有两个香软的身体扑入怀中,原来月儿和如雨已等候多时。我大喜搂住,低头审视两女的花容,月儿丰满了少许,腰肢也略微变粗,两人都清瘦了,却丝毫不减风姿。此时梨花带雨,喜极而泣,我心中爱怜狂炽,摸上月儿圆润温暖的小腹,问道:“月儿,是不是真的?”
月儿jiao羞点了点头,我纵声大笑,心想难怪前些日我看着她就觉得亲切,原来已是珠胎暗结。我扶住她的香肩仔细打量,果然生出血脉相连的感觉,大喜把她抱入怀中不住亲吻。月儿喘息道:“相公,还有雨儿呢!”
我哈哈大笑,把如雨紧紧抱住,眨眨眼道:“雨儿,你也有了?”
如雨脸红道:“不是的,相公…”
我哈哈笑道:“不用急,咱们有的是机会!”如雨大羞,我凑上去也是一阵狂亲。
金铃笑道:“好了,咱们回去吧!”
这大湖原来还是在庄园之内,我和金铃功行百脉,片刻间衣服就已gan爽。她带着咱们左右穿行,竟然相当熟悉,一问之下,原来从小便在这里长大。
阿苦婆守着院门,见到咱们也露出笑容,道:“神君可是神功大成?”
我笑道:“我根本就没练…”
众人一愣,金铃虽知定有隐情,但仍忍不住恨恨地道:“那你在里面做什么?修仙吗?”
我哈哈大笑,摸着肚子道:“太久没吃东西,今天可不能太油腻!”
阿苦婆微笑道:“神君武功大进,老身今日再不敢问那一句了。”
我失笑道:“您老太过抬举,艺无止境,这教训还是从您身上得到的,您老瞬息千里的绝世身法,晚辈佩服的五体投地!”
阿苦婆嘿嘿笑道:“瞬息千里?那不成神仙了吗!”
金铃把夜明珠jiao给阿苦婆,咱们呼啸而去,如雨问道:“相公,这老婆婆问的是什么话?”
月儿笑道:“苦婆婆那日曾问相公可杀的死她…”
我仔细打量着两女,见如雨气定神闲、娴静优雅,神情中流露着自信,而月儿足不沾尘,衣袖飘飘,丝毫不费力气,两人比月前都是突飞猛进,笑道:“两个宝贝儿,武功都已大进呀!”两女得意的嘻嘻jiao笑,我揽住金铃的柳腰,叹道:“最辛苦的恐怕还是我的大老婆!”
金铃顿时红了脸,如雨笑道:“是啊,姐姐既忙的喘不过气来,又要为一个人牵肠挂肚,真可说是度日如年!”
金铃羞赧满颊,略微垂下头去。我笑道:“待会相公一定向各位贤妻尽量表达我的感!”
如雨咯咯笑道:“相公,你现在可不能太感激月儿哦!”
月儿捶了她一下,我奇道:“怎么才一个月不见,雨儿竟变得如此顽皮,月儿反而这么文静?”
如雨顿时大羞,金铃哼道:“雨儿现在贫嘴的很,你可要好好给她治治!”
我讶道:“怎么她竟敢不听你的话?待会定要把家法全用上!”
金铃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月儿想起我的家法,俏脸晕红起来,如雨撅嘴撒jiao道:“她们这些日子闷闷不乐的,尤其是月儿,更会对宝宝不好,我就挖空心思说些笑话儿,相公还要罚人家吗?”
想来金铃和月儿也是这时才明白如雨的苦心,两人感动的一左一右拥着她,我摸了摸她的脸蛋,微笑道:“相公不罚你了,相公要好好谢谢你!”
四人把身法施展到最高,一面tiáo笑,一面翻墙过屋,片刻就到了神君府。梅兰竹菊四个丫头拜见我时眼睛都是红红的,我先吃了些点心,tiáo息了片刻,才拉着众女到了浴房。
月儿正要脱衣衫侍侯我,我止住她笑道:“宝贝儿,你现在可不同往日了,要少沾些水!”月儿嫣然一笑,小手情不自禁抚上自己的小腹,整个人散发着温馨慈爱的韵味,大大有别于往日的明媚活泼,我的xiōng中顿时充满柔情。
小梅乖巧的搬来木椅,扶月儿坐下。金铃和如雨先脱来只剩小衣短裤,才上前侍侯我脱着衣衫。我见四个丫头一排站在月儿身后,哈哈笑道:“小丫头们要逃的快啊,公子爷可要露出原形了!”
如雨噗嗤一笑,四个丫头俏脸绯红,纷纷垂头,要么玩着衣角,要么弄着发辫,就是没人出去。金铃微笑道:“你的原形到底怎样,难道还瞒得了人吗?这个月她们也候得你很苦,愿意留下来便留下来吧!”
我微笑道:“我现在只担心一件事情…”
金铃知道我又有奇谈怪论,白我一眼也不答话,如雨见状抿嘴微笑也是不问,还是月儿笑道:“相公担心什么事呀?”
我对金铃和如雨瞪眼磨牙,嘿嘿冷笑,恶狠狠地道:“我在里面是不睡觉的,今晚要是不累,恐怕怎么也睡不着!”
两女顿时霞烧玉颊,月儿吃吃笑了起来,模样儿很是jiao媚。我揽住如雨的柳腰抚上她的玉腿,叹道:“月儿,你现在可更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