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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部分(2 / 2)

月儿跳起来道:“妾身伺候相公梳洗吧!”


如雨见我走出房门,停下剑福身道:“相公起床了,妾身给相公请安!”


我点了点头,笑道:“一人练剑比较单tiáo,相公来和你斗剑如何?”


如雨jiao媚的瞟我一眼道:“妾身如何是相公的对手!”


我笑道:“无妨,你以我为敌手全力施展,更能明白剑招的要点。”


如雨知道凭自己现在的武功伤不了我,福身道:“妾身就冒犯相公了!”


我哈哈大笑,拔剑刺去,如雨吓了一跳,纵身后退。我笑道:“这可不成!”


如雨jiao嗔道:“相公偷袭!妾身没防备嘛……”


我摇头道:“月儿昨晚那一剑还不是偷袭王君仪,怪得谁来?”


如雨出神思索了一刻,恍然道:“妾身谢相公指点!”我微微一笑,攻其不备正是兵家之道的不二法门,高明的剑客对周围的危险有种近乎本能的直觉,如雨虽然还差的很远,但知道总比不知道好。


月儿收拾好衣物,笑ll地站在门前观看,如雨jiao叱一声,以昨日所学之越女剑法向我攻来。我欺她手生,移动身形就在她剑光笼罩范围中闪避,偶尔挥剑挡上一招。如雨把越女剑法发挥到极至,力图对我构成威胁,剑招也越使越灵活,越来越熟练。师娘和师傅也闻声走了出来看我们对剑。过了片刻她终是内力修为不足,一阵气急,剑招缓了下去。我身形一纵,跃出了战圈。


如雨气喘吁吁,jiao嗔地望着我,师傅笑道:“雨儿莫气,跟为师好好练上几日剑法,看那小子下次敢否再如此小瞧于你!”


师娘推了师傅一把嗔道:“哪有做师傅的象你这样去挑拨徒弟夫妻感情!”


我和师傅相视大笑,如雨羞红了俏脸,谢过师傅后连忙躲到月儿身旁。


众人一起吃过早点,我把秘籍还给了师娘,又向师傅告了辞,再叮嘱了如雨几句,骑上带来的两匹马儿从东门出城离去。


我二人过郑州,再向南入安徽境内,经合肥再往东,一路马不停蹄,只花了五天时间就进了江苏境内,第五日夕yang时分,我们终进了金陵城。


马儿在全福客栈门前停下,这数日朝行夜宿,月儿虽然功力不弱,此刻却也是一身风尘仆仆之态。我心中爱怜,揽住她的纤腰将她抱下马来,月儿嘻的一笑道:“相公,咱们终于到了!”


我笑道:“是啊,辛苦你了,今晚好生休息一下!”


我与月儿走进客栈,这底层的饭厅好生热闹,三三两两的全坐满了人。此时上下打量我二人,十人中又有八人是盯着月儿。月儿面上虽遮了挡尘的面纱,但身段婀娜,朦朦胧胧的另有一番风情。众人见到我们腰间所悬配剑,又不由窃窃si语。我淡淡一笑,领着她来到柜台,向掌柜要了个清净小院。这客栈共有三个别致小院,另有厨房随时对小院内的客人供应热水和膳食,光这点就让人觉的很优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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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眼中又喜又羞,昵声道:“爷,上身洗完了……”


我嘻嘻一笑,在浴桶中站了起来,挺拔的玉j跃入水面,月儿的俏脸飞上了两朵云霞,低身擦洗我的双腿。雄壮的下身不住在她眼前跳动,她的呼吸变的又细又长,我知她定是心中激荡,所以屏住了呼吸。月儿几下洗完了站起身来,将玉j握住了套弄,我舒服的哼了出来,月儿移到我身后,一面伸出火热的小舌头tian着我的肩背,昵声道:“爷,妾身有许久没受你的恩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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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部修改丑时已过,花街的生意也淡了下来,冷清的大街上稀稀落落有几位兴緃t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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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门前一阵热闹,老鸨和gui奴殷勤送出三个人来。为首一人又矮又胖,和和气气,身上衣衫质地手工均属上乘,拇指上碧玉扳指价值也是不菲,看似寻常富绅,但一路走来足不带尘,轻身功夫竟然不弱。身后左侧之人相比之下更显的骨瘦如材,一身灰sè布衣,背负长剑,神sè沉稳警惕,似乎是贴身保镖。右侧年轻男子也是一身华服,只是脚步轻浮,油头粉面,兴许只是走马章台的陪客。


三人走到门前,那年轻公子仍在低声嘱咐,老鸨不迭应是。胖子回头道:“好好侍侯着蕊珠儿,不要惹她不高兴!”


老鸨忙赔笑哈腰道:“是,杜爷,奴家可是一直把珠姑娘当菩萨一样供着!”


杜胖子心情正好,微一示意,那公子哥立即塞了一锭银子在老鸨手里。老鸨喜笑颜开,更是恭敬,杜胖子摆了摆手,率先向台阶下等候的华丽马车走去。


马车刚转出花街,我便从道旁跳出,一把抓住马辔头。赶车的汉子猛地向前一倾,差点从座位上跌下来,还未稳住身子,已将手里的马鞭抽了过来,一边怒骂道:“找死啊!”


我随意轻轻一拈,便将鞭梢夹在指间。那马夫只觉被猛的一拉,还来不及松手,已扑了下来,结结实实摔在地上。


车帘被掀起一角,那灰衣人见我挡住去路,跳下马车道:“阁下有何指教?”


我大声道:“春满院小珠儿是少爷的人了,以后你们少去她那里!”


“杜爷,洛yang城有人敢和您抢女人呢!”


“小苏,去问问他。”杜南天那不愠不火的声音说道。


那白面年轻人钻出车厢,打量了我几眼,哼道:“小子叫什么名字?咱们杜爷正属意珠大姑娘,是谁给了你豹子胆,和咱们杜爷抢?”


我冷冷地望着他道:“尤其是你这小白脸,下次再到春满院,少爷把你打成猪头!”


那青年目中闪过恨意,道:“你算什么东西,敢和杜大爷抢女人,你可有把洛yang帮放在眼里?”


我怔了一怔,问道:“洛yang帮,杜南天?”


那青年得意笑道:“害怕了吧?小子,报上名来,明儿让你老子带着你上洛yang帮给杜爷赔不是!”


我叫道:“杜南天又怎样!洛yang帮就可以强占女人吗!”


杜南天的声音传了出来,不耐烦的道:“老五,把他扣下来,我困了!”


那灰衣人走了上来,一把扣向我的肩井,笑道:“小子,别自找苦头!”


我点头道:“好吧!”


灰衣人扣住我的x道,刚要说话,突然腹上一阵剧痛,不由弓下身来。我一掌砍在他颈后,灰衣人顿时昏了过去。


车厢中鹞子般冲出一条身影,呼的一拳击向我xiōng膛。我以六成功力对了一拳,侧身跃开,呵呵笑道:“少林拳?和尚也逛窑子吗?”


杜南天退了一步,面露惊容停下身来,却不敢理会地上那老五,盯着我道:“阁下是冲杜某来的?”


我抱拳道:“不敢,在下想向阁下打听件事!”


杜南天道:“什么事?”


我突然侧纵,迅疾无比,那白脸青年还未来得及张嘴惊呼,就被我一掌砍在颈侧,软倒下去。杜南天见了这一手,脸sè更是y沉。我微笑道:“二龙头莫怪我冒犯,这事最好只有咱俩知道。在下想打听黑龙帮褚明的秘巢。”


杜南天皱眉道:“咱们洛yang帮和黑龙帮河水不犯井水,褚明一向鬼鬼祟祟,我怎会清楚他的底细!”


我笑道:“二龙头是欺负在下无知了!贵帮和褚明ng狈为j,怎会不知道他的情况?若是二龙头定要为他守密,只怕让在下难做!”


杜南天负手哼道:“阁下倒自信得紧,身在我洛yang帮地界……”


我突然打断道:“如果二龙头想找帮手,在下劝你三思!”见他收回了手,又扶住剑把慢慢说道:“在下恐怕援手到时,二龙头已身首异处。”


杜南天摊开双手以解我疑虑,又坦白道:“咱们是和黑龙帮有jiao往,但褚明处处留了一手,在下的确不知道他的所在!”


我微笑道:“人称杜二当家足智多谋,果真闻名不如见面。不过褚明出身魔道,二龙头为他丢了自己的xg命,未免太过不值!大伙知道了这底细,恐怕还以为洛yang帮是魔教支脉呢!”


杜南天浑身一震道:“你说什么?”


我微微一笑,这死胖子唱做俱佳,明明打算出卖别人保命,却装出一副如梦初醒的模样。黑龙帮在洛yang地界上做的好事,洛yang帮又岂会不知?我笑道:“黑龙帮所作所为,阁下莫非不知?”


杜南天正容道:“本帮纵使不是名门正派,却也光明正大,怎会与魔道同流合wū?”


我笑道:“如此就麻烦二龙头为在下指点迷津!”


杜南天一脸冤枉道:“杜某确是不知褚明的巢x。”


我点头道:“好!”吉祥“铮”的一声拔了出来,剑气漫天,杜南天心中一突,后纵叫道:“且慢!”


我已蹂身扑上,剑身带着一下厉啸,斩向他腰间。杜南天退之不及,捏爪扣向我手腕。我剑尖一挑,在他右手前臂划了一道伤口,从脉门直到肘弯。杜南天大骇后倒,又被一掌击在他xiōng前,哇的吐出口鲜血,重重跌倒在地上。


我慢慢向他走去,杜南天一面后退,举手拦阻道:“不要!我带你去!”


我皱眉道:“你不骗我?”


杜南天喘息道:“绝不骗你!是褚明最喜爱小妾的住处!”


我叹道:“这又何苦呢!若果你所言不假,我就放了你们!”


褚明和杜南天都喜好女sè,而黑龙帮暗地做的就是贩卖人口的生意,杜南天不时可从褚明那里弄到新鲜货sè,所以两人走得较近。杜南天受了一剑一掌后果然老实得多,我把昏倒的两人搬进车厢,赶着马车,照着他的指引,来到东城一处陋巷。


这一片的居民大多是穷苦百姓,大多酣梦未醒,四周一片漆黑。昏过去的两人还未醒转,又被我制住x道。我朝杜南天笑道:“你先睡一会,我进去看看!”杜南天来不及反应,已被我点昏过去。


我潜入小院,四下察看了一番。这地方外观虽然简陋,但室内却布置得相当舒服,丫鬟、仆妇、厨子一应具备,果然象是金屋藏jiao之处。主房卧室内点了一小盏铜灯,外间睡了个丫头,大床上却只躺着一名女子。朦胧灯光照耀下,那女子看起来确是相当jiao媚。


我到外间点了那熟睡丫头的x道,又弹熄铜灯,房中顿时一片漆黑。我爬上床将那女子抱在怀里,轻轻香着她的脸蛋。她“唔”的一声醒了过来,睡眼惺忪道:“官人,你来了!”


我嗯了一声,把头埋到她怀里。那女子嘻嘻一笑,道:“小荷这丫头又睡死了,官人,你怎么不把灯点上?”


这女人似乎是苏杭一带人氏,说话又软又糯,很是动听。我呵呵一笑,凑到她耳旁道:“我不是你家官人!”


她的身子一下紧张,还未惊呼出声,已被我捂住小嘴。我把她死死压在身下,低声笑道:“别怕,我不会伤害你!”


女人哪肯相信,拼命挣扎,却象蜻蜓撼柱,毫无用处,还把力气用了jīng光。我在她耳边轻轻问道:“你男人是不是叫褚明?”


那女人见我没有轻薄,慢慢平静下来,闻言点了点头。我又笑道:“他到哪里去了?”


女人摇了摇头,我在她耳旁轻轻笑道:“我放开你,你别叫,好吗?”


她点了点头,我松开捂住她小嘴的大手,见她果真没有呼叫,便从她的身上翻了下来。


足刚沾地,这女人突然放声叫道:“来人,来人,有——”


我一指点在她的眉心,她顿时昏了过去,但外面却已有了响动。我掀窗跳了出去,从屋顶绕到房前,只见两个壮汉一面穿衣,一面奔到卧室前,问道:“夫人,什么事?”


我轻轻跃到两人身后,伸指点出,一面笑道:“有强人!”


两人应声倒地,我四下查看,见其他寻常下人都未被惊动,便把两人提进卧室,从怀里取出火折点亮铜灯,又把那女人弄醒。


“嘤”的一声,那女人悠悠醒转,一睁眼见我笑ll地望着她,大骇之下又要张嘴。我一把捏住,笑道:“你再叫,我又要杀人了!”


那女人见地上躺着两个男人,不由露出恐惧神情,我松开手道:“你乖乖听话,我就不会杀你。褚明到哪里去了?”


她摇头道:“我……我不知道……”


我问道:“晚上他在这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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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点了点头,我问道:“什么时候走的?”


她道:“本已睡下了,又有人来叫,走时大概已过亥时。”


我点头道:“是谁来叫走的?”


她摇了摇头道:“我没见到,象是他的手下。”


我又道:“地上两个是什么人?”


她看了一眼,道:“也是手下,说是到这里给奴家差遣……你……你杀了他们?”


我笑道:“褚明很疼你吗?”


女人脸上升起两团红晕,轻轻点了点头。我踢开地上一人的x道,他一跃而起,立即就要扑上来,我扬手道:“上天入地,唯我独尊!”


那年轻人一愣停下,迟疑地望着我手中的令牌。我随手扔给他,径自在床沿坐下,问道:“褚明呢?”


这小伙子十七八岁,浓眉大眼,粗壮结实。他仔细查验令牌,疑惑道:“这—这是白hu堂的令牌?”


我笑道:“傻小子,你才见过多少,报上品sè!”


他“喔”了一声,把令牌递了回来,说道:“黄衣一品陈大hu见过……见过……”


我接道:“巡查使!”他搔了搔脑袋,道:“是,见过巡查使。”


我摇了摇头,本以为他年轻好对付,谁知这小伙懵懵懂懂,看来什么也不知道,只好又踢开另一人x道。这人四十好几,看起来要老到得多。他刚跳起,陈大hu便拉住他说道:“总坛来的人!”那人望了我一眼,躬身道:“请阁下将令牌赐示!”


我把令牌jiao了过去,他才看一眼,脸sè已经大变,浑身轻轻一震,低头双手递了回来,道:“属下青衣一品徐威,拜见巡查使阁下!”


我淡淡地道:“褚明呢?”


徐威回道:“亥时坛主受邀外出,至今未回。”


我道:“是什么人邀他出去?”


徐威道:“回尊使,属下不知。”


我微笑道:“如此说来,褚坛主不久就归,对吗?”


徐威低头道:“回尊使,属下确是不清楚坛主的行踪。”


我点了点头,又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二人为何在此处执勤?”


徐威迟疑了一下,说道:“这里是坛主夫人居处,属下二人奉坛主之命保护夫人!”


我笑道:“褚坛主有几位夫人?几处居室?”


徐威道:“据属下所知,只有这一位夫人。坛主还有一处居室,便设在分坛,方便休息。兴许坛主是回分坛了,尊使可要属下带路?”


我摇头道:“暂时不用,有事用得上你们二人,从现在起,你们一直跟着我。”


徐威想都未想立即道:“是,谨遵巡查使差遣!”


我反手一指将那女人戳昏,对徐威和陈大hu道:“随我来!”


洛yang帮三人也被搬到了卧室,我仔细打量着房间,笑道:“两位请坐,咱们等一等褚坛主!”


东方业已见白,下人的房间也传来动静,褚明却仍没有回来。明知道徐威有许多事瞒着我,但却抓不住他的把柄。只不知褚明是听到风声,昨晚与洛yang分坛副坛主李存毅、青龙堂左镇安商量了一宿,还是果真有事他往。只可惜我分身乏术,又不能在这里死等。我站起笑道:“看来褚坛主确是公务繁忙!徐威,在房间里搜一搜,看看坛主有没有留下什么东西!”


徐威应了一声,开始满屋翻箱倒柜。自从他见到洛yang帮三人,更是和褚明撇得gangan净净,正如月儿所料,说自己一切所为均是奉上级之令行事,把责任全推到褚明头上。不片刻他便将房内值钱之物收了一堆,我弄醒那女人,问道:“褚明jiao给你的东西,是放在哪里的?”


她犹豫了一下,我恶狠狠地道:“你不说,我就把你卖到窑子去!”


那女人惊道:“我说!就在床下暗板里!”


我嘻嘻一笑,摸了摸她的脸蛋道:“穿好衣服,我带你去找褚明!”


女人又惊又怕,顾不得房间里有好几个男人,在被子里穿好上衣坐了起来。我见她小腹微隆,“咦”了一声,问道:“几个月了?”


她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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