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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105(2 / 2)

风晚华像只期待jiao媾的母犬,频频晃动圆臀。当紫玫握住狗尾,她摇晃得愈发厉害,rx也同时淌出y水。


黑sè的狗尾深深嵌在红润的gangdong中,一点缝隙也无。紫玫向外微微用力,才发现狗尾深入肠道尺许,末端紧紧卡住,仿佛有一个巨大的拳头撑在里面。


「痛不痛?」紫玫颤声问道。


风晚华似乎感觉到身体的疼痛,细眉柔柔拧起。听到紫玫的询问,她张口——「汪汪」叫了两声。


紫玫吸了口气,握住狗尾缓缓拔出。风晚华高高举圆臀,断臂放在身前,另一只完好的手臂挡住面孔,疼不可支地小声哀叫。


gang窦翻卷,雪白的臀间吐露出一圈鲜红嫩r,越来越长。狗尾渐渐变长,从gang中拔出的部分被血迹打湿,奇怪的是却没有一点秽物。


等尺余长的狗尾完全拔出,肠道已翻出三寸长短,gangdong内鲜血淋漓。但痛苦还在后面。从张开的gang门向内看去,狗尾末端系着的是一个chu大的木塞。木塞边缘撑在gangdong内,看不清chu细。


木塞连着狗尾的一端是一个平面,略一用力,整个gangdong都向外鼓起,像是脱体而出一般。


紫玫打了个哆嗦,狠下心道:「师姐,你忍着些。」


「啵」的一声,伴着风晚华的惨叫,血淋淋的木塞被生生拔出。接着积蓄已久的秽物混着鲜血喷涌而出。


风晚华两膝着地,高高举起雪白的圆臀。臀缝间破裂的菊gang不断翕张,涌出红黄混杂的wū物,一团团掉在两腿之间。不多时,修长的玉腿间便粘满令人作呕的wū秽。


紫玫苦涩地扔下狗尾。谁会相信流霜剑风晚华竟会挺着pì股喷屎……但这是星月湖。


早已习惯帮母亲清理身体的紫玫托着小腹站在一旁,等wū物排尽,她拿出丝巾,想帮师姐拭抹gan净。但丝巾又薄又小,她只好把丝巾卷起,塞在师姐流血的gangdong里,然后坐在榻上,呼呼喘气。


肚子越来越大,行动也笨拙了许多。如果要找到宝藏,还是趁临产前赶紧行动。紫玫闭着眼,右手轻轻捶打自己的腰肢。忽然左手一热,被一张温润的小嘴含住热切地tian弄起来。


那张嘴似乎把手指当成了常含的物体,滑嫩的小舌从指尖一路打着转tian到指g,同时还用嘴chun裹紧,来回摆动头部。


感受着香舌无微不至地服侍,紫玫心里不禁发沉。对失去神智的师姐来说,要学会这样熟练的口技,究竟要吃多少苦头。这样想来,她身上的伤痕就不难理解了。


「少夫人。」


「滚!」紫玫的声音不仅有慕容龙的冷酷,还有压抑不住的恨意。


「启禀少夫人,这是风奴的早餐,属下放在这里。」那人顿了一下,口气愈发谦卑,「霍长老昨夜赶回神教,指名要风奴伺候,请少夫人……」


「滚!」紫玫怒喝一声,风晚华像受惊小狗,飞快地爬到角落里,惊恐地看着她。


紫玫张口想道歉,旋即想起师姐g本不知道什幺道歉。她叹了口气,蹒跚着把饭盆放在风晚华身前,然后径直在壁上密密麻麻的纹饰间埋头寻找。


一刻钟后,预期的轻响隐隐传来,紫玫疲倦地c好金钗,慢慢转过身子。


风晚华抬着脸小心地看着她,秀美的脸庞上沾满饭粒汤汁。看来风师姐已经不知道用手,而是直接趴在盆上tian食。


看到风晚华迷蒙的眼神,紫玫收起眼泪,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伸手轻柔地抚师姐的头颈。她甩开脸上的泪珠,却无法甩开心里的愧疚。都是自己的坚持,才使师姐被关在犬室中,与恶犬为伍……最终师姐也变成了一条母狗。


风晚华也感觉到面前这个大肚子女孩很亲切,并不像其它人那样总是让她疼痛。似乎是受到鼓励,风晚华摇着那条无形的尾巴,爬到紫玫脚下,用鼻尖小心翼翼地嗅探她的味道。


「对不起啊,大师姐……」紫玫小声说着,撩起风晚华的长发。


像是在响应她的愧疚,风晚华突然抬起一条大腿,下体喷出一道淡黄的y体,用标准的撒niào动作,为姐妹俩五个月来第一次见面划上一个完美的句号。


*** *** *** ***


此时,在幽暗的石g内,一个j壮的男子正伏在美妇怀中用力吸吮。


美妇下巴微抬,红chun间逸出一缕缕荡人心魄地低叫。突然jiao美的面上露疼痛的表情,「哎呀……哥哥放口啊,娘的n汁已经被你吸gan啦……疼啊……」


慕容龙吐出r头,捏着吸吮一空的r房笑道:「娘的n真好喝,以后每天都让孩儿喝,好不好?」


「好啊,」萧佛奴细声细气地说:「娘身上的都是龙哥哥的……不只n水,还有娘的pì眼儿,娘的yhu,还有娘的子g……都是龙儿的……」被儿子纠缠一夜的美妇轻诉着昏昏入睡,脸上还带着一丝幸福的笑容。


慕容龙看了母亲半晌,用一块gan净的niào布包住美妇的下体,然后悄然离去。


104


听完慕容龙的一番话,叶行南比听说他要修炼还天诀还要惊骇,「请g主三思!此举百害而无一利……」


慕容龙脸sè一沉,「能制住她,就是最大的利益。」


「少夫人如今已身怀六甲,行动不便,何必再施此术?当日白沙派送到秘方,属下曾反复推究医理,此术以对身体危害极大,若不辅以药物便会血r俱毁,而以药物相辅,后果……」


「我意已决,不必多说!」慕容龙一口打断他的话。


叶行南瘫坐在椅上,良久后,长叹一声。


*** *** *** ***


「……胜的老婆……哎唷……」


少妇被人在臀上狠踢一脚,额头「呯」的撞在大理石上,若不是下体系的铁链,这一下就要被踢出丈许,但也因此耻骨剧痛。


她顾不得疼痛,连忙爬起来重新跪好,两手掰开雪臀,让主子们能顺利地踢到想踢的地方,口中说道:「贱奴林婊子是飘梅feng二弟子,师父是被人c死又c活过来的贱奴雪feng;大师姐是被野猪开苞的风婊子;三师妹是又y又贱的纪婊子。」


「你为什幺在这儿?」有人怪声怪气地问道。


「林婊子嫁的死鬼老公得罪了g主,林婊子是替死鬼老公恕罪,在神教让大爷们随便c,c死为止。」


「怎幺变成这个样子?」


「贱奴不长眼睛,嫁了个死鬼男人,没有让神教大爷给林婊子的贱bi开苞,主子们就把贱奴的眼睛刺瞎了;贱奴不好好挨c,还想逃跑让别人c,就被铁链穿著贱bi锁在栏杆上;贱奴又蠢又丑,主子们就把贱奴的r头割了,把贱奴的贱bi割gan净,让贱奴能好好恕罪……」林香远大声说着这些下贱之极的话语,将自己糟蹋得体无完肤。


被这番话激发兽yu,站在林香远身后的汉子狞笑道:「掰好你的烂bi!大爷要c你了!」


敏感的x器被破坏殆尽,大多时候只能靠s在体内的yangj来湿润。说完这段话,rx已经gan涸。林香远一边强忍着jiao合的痛苦,一边朗声道:「林婊子每被c一次,罪孽就小一分,等被大爷们c死,就恕了罪。多谢大爷。」


紫玫看到这一幕,只觉一阵刻骨的疲惫,再没有力气去喝止那些以凌辱女人为乐的禽兽。


「嫂嫂……」紫玫心头滴血,但林香远却没有什幺痛苦的表情,长时间毫不间断的残忍折磨,英气迫人的寒月刀已经完全消失无迹,只剩下一个同样相貌的林婊子。


看到所有的亲人都因为自己而饱受折磨,或残或伤无一幸免,少女深深痛恨着自己的无能为力,甚至在心底因为自己毫发无伤地旁观而隐隐作痛。


但很快她就可以做一些补偿。


*** *** *** ***


领她来到充满药香的石室,叶行南就一直在沉默。


紫玫觉出气氛有异,故作轻松地说道:「老头儿,是不是太闲了?想找人说说话?」


叶行南gan咳一声,用目光向旁边一指,艰难地说道:「请少夫人躺到那里。」


那张石案紫玫早已见过,当日白氏姐妹就是躺在上面穿上r铃y铃。紫玫心里打鼓,莫不成这老家伙失心疯了?要给自己也戴上那种可耻的东西?


倒要看看他葫芦里卖的什幺药!紫玫一咬牙,坐在石床上,张开双臂夸张地伸了个懒腰,说道:「本夫人每天挺着肚子走来走去,好累的。叶伯伯能不能想个法子让这家伙快点生出来?我也好少受些罪。」


叶行南没有回答,而是端着一个铜盆,一个盛针的木匣。他把铜盆放在炉上,然后从柜中出一个密封的铜壶,倒出一杯紫黑的y体,渗水搅匀。


好象是要来真的了。紫玫心一下了悬了起来,肃容道:「那家伙要怎幺对付我?」


叶行南像是被炉烟熏到,眼眶有些发红,「听说你途中试图逃跑……轻功很好……」


「哼!如果我能杀了他,就不必逃了。怎幺?那家伙要废我的腿?」紫玫一边说,一边打量叶行南的脸sè,心里不祥的感觉越来越浓。


gan瘦的手指伸到x前,微微一动,衣领的蝴蝶扣乍然分开,露出一抹晶莹的肤光。紫玫不知道他要gan什幺,但总不会是好事,她强笑道:「老头儿,你别an来……」


衣衫褪到肩后,一股寒意直入心底。薄薄的亵衣下,两只形状优美的香r不住颤动,显示出少女惊恐的心情。当叶行南掀起亵衣时,紫玫再无法故作镇定,连忙把两臂抱在x前,水灵灵的双眼愕然看着这个用医术残害过自己所有亲人,做孽无数的老头。


「姓叶的,an解我的衣服,你不怕他杀了你吗?」紫玫声音很轻。


「你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吗?」慕容龙的声音在门旁响起,「也许你光着身子就不会an跑了。但我实在是不放心。」他幽幽看着紫玫,「所以我请叶护法出手……」


「要抽我的筋吗?还是碎我的骨?」想到他们的手段,紫玫jiao躯禁不住战栗起来,她颤声道:「你敢这幺做,我就死你看!」


「抱着一团不会动的r,c起来有什幺趣味?」慕容龙冷冷道:「那种东西有娘一个就够了。我只要你跑起来没那快就行。」


叶行南将一块洁白的毛巾浸在的铜盆里,带上皮手套,慢慢揉搓着说:「请g主三思……」


叶老头抽筋剥皮从来都是手起刀落,没有半分犹豫,这次真是大事不妙了。慕容紫玫越听越慌,抬身yu起。


慕容龙一把按住她的肩头,伸手扯掉亵衣。酥r在手臂间惊慌地跳跃着,光润如脂,惹人爱怜。


叶行南叹了口气,把热腾腾的毛巾按在紫玫肩头。


紫玫只觉肩上一烫,接着麻酥酥没了知觉。


那些紫黑sè的药水仿佛一道魔咒,轻易便抹去了身上的感识。少女直挺挺躺在石案上,上衣被拉到腰际,白馥馥的玉r并在x前,又香又软晶莹可爱。浑圆的rfeng上,两粒小巧的r头微微翘,红嫩迷人。


叶行南丢开毛巾,揪掉手套,深深吸了口气。静下心来,星月湖医神眼中顿时j光四s。


他中指一挑,「嗒」的打开木匣,一支银针倏忽跳出,抖手刺在紫玫rg处。他行医多年,认x奇准,银针一刺而入,针尖深入两寸,直抵r腺。他看也不看,反手一搭,又一g银针跳到指尖,旋即从另一侧刺进rg。


紫玫身不能动,口不能张,眼睁睁看着银针一g一g刺入麻木的r房内,心里又是紧张又是奇怪。不想让自己施展轻功,有它什幺事?


像是回答她的疑惑,慕容龙淡淡道:「当日在洛yang那个叫明兰的小婊子,你还记得吧。小小年纪就有那幺对大n是不是很奇怪呢?」


紫玫立刻想起沮渠明兰那双不成比例的巨r,与武陵时相比,短短两个月,她的r房就大了数倍……难道……


「没错。现在你怀着孩子,行动起来不太方便,但孩子总是会生下来的。如果带着两只沉甸甸的大n子,你的轻功就会打个折扣吧。」


「白沙派的药方有一个缺陷,虽然可以使r房bào增,但以后无法分泌r汁。有劳叶护法费心,完善了药方。不仅会产r,而且n水源源不绝……」


紫玫头晕目眩,似乎看到自己费力地捧着两只比身体还大的r房,一步一挪,r汁喷得到处都是……她喉头格格作响,秀眸望着慕容龙,流露出乞怜的意味。


「害怕?晚了。」慕容龙淡淡道:「哥哥不舍得抽你的筋,碎你的骨,只好用这个办法让你乖一点。」


说话间,紫玫右r已经刺入九g银针。银针或平或竖,或直或斜,分别从r晕、rg、r侧刺到r腺附近,一支支在粉嫩的r球上闪动寒光。


刚才的药物似乎是麻醉之用,抹过之后,自己的r房便像是离体而去,银针入体紫玫并没有感觉到疼痛,甚至连血迹没有。看着叶行南拿出一盒黑sè的药膏涂在r房上,紫玫像是在旁看着别人的r房被涂的漆黑。那一瞬间,她甚至觉得很可笑。


但少女并没有笑出来。


叶行南手指翻飞,依次捻过九g银针,用内力激发r腺。他的内力并不强劲,但每一道真气都恰到好处,绝无半分多余或者不足。


吸收了药膏的r房在内力催发下,从内部传来一阵隐隐的胀痛。接着胀痛蔓延开来,每一寸rr似乎都被激活,不住挣扎跳动。酥r上的药膏越来越淡,渐至无踪。与此同时,雪白的r球仿佛充气般膨胀起来。


紫玫惊恐地看着自己一手可握的小巧嫩r乍然增大,心头震颤无比。更难以承受的是那股剧痛,r房仿佛要爆裂开来。细嫩的肌肤寸寸绷紧,几乎无法容纳bào增的rr。连r晕也随之扩展,只有j致的r头依然如故。


晶莹的雪肤忽然冒出一粒血红,接着又是一粒,片刻间,光洁的玉r下显出一只高举的凤翼。那是在祖陵刺下的纹身,慕容龙每一针都用真气在皮肤下造成无法愈合的伤口,平时一无异状,一旦动情或者爱惊,血行加速,纹身便会浮现出来。


慕容龙用手指在滑腻的肌肤上勾划着凤凰的lún廓,慢慢垂下目光,看着妹妹鼓胀的小腹,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105


沉睡中的萧佛奴突然一阵心悸,惊醒过来。


她急促地喘了两口气,舒解那股莫名的惊悸。昨夜高cháo过后,身体的饥渴暂时平息下来,此时睁开眼睛,无边的凄凉和酸楚顿时涌上心头。


美妇茫然望着冰冷的石室,喃喃道:「祁哥,人家……真的是没办法……龙儿好厉害……」她小声呢哝着,泪水一滴滴从鬓角滚落,「他杀起人来眼都不眨——奴奴不是怕死,人家死过几次,可他总不让我死……」


萧佛奴哽咽着说:「祁哥,奴奴再跟你说这一次话,以后再不烦你了。我本来想到y间再伺候你,可奴奴身体这幺脏,以后只能下地狱……我就跟龙儿一起下地狱,好不好?」


她泪流满面,凄然道:「……我心好疼,但又没办法……真的没办法……玫儿比我强得多也没办法……祁哥……你不要怪我……」


*** *** *** ***


「呀呀……汪汪……」女子凄厉而怪异的惨叫,从火堂大厅不住传出。


风晚华四肢剧颤,痛得冷汗淋漓,但她不知道,也不敢逃避,只能努力挺着圆臀,任那个红袍恶人玩弄。


霍狂焰狞笑着用力一捅,半条手臂硬生生c进jiao嫩的rx内。即使被百般蹂躏,这样的摧残也非风晚华所能承受。红嫩的rx顿时撕开两道伤口,鲜血淋漓。


霍狂焰被阉割之后,手段越发残忍,数月来他率火堂人马接连灭掉十余个不服从的帮会,每次出手必然是犬不留。对于女人,更是用尽手段一一摧残至死,直至分尸而后快。但他可不想这幺早弄死风晚华,那未免太便宜这个贱人。


算着g主将要返回星月湖,他便匆忙赶回,期待g主实现当初的承诺,让自己恢复。


!老子非用自己的巴把你活活c死!霍狂焰手臂一震,风晚华只觉一g铁柱直直捅入腹内,几乎击碎了子g。


「啪」的一声,风晚华飞出丈许,软绵绵掉在地上。鲜血从修长的玉腿间泉水般奔涌而出。


霍狂焰拎起失去知觉的流霜剑,像拿着一块抹布般,用白嫩的r体擦去臂上的血迹。再有两天,就让你尝尝霍爷巴的厉害!


*** *** *** ***


晚风拂过,武凤别院的檐角传来轻悦的铃声。


雪feng神尼霍然睁开双目,眼中j光闪动,宛然是当日纵横无敌的迫人杀气。


黄豆大的汗珠从额角滚落,雪feng神尼咬紧牙关,竭力聚起散an的真气,做出最后一击。


高隆的小腹一阵抽动,寄居其中的异物受惊般翻滚不已。一柱香工夫后,雪feng神尼一声闷哼,玉容血sè褪尽,一缕鲜血从嘴角流出。接着小腹突然停止蠕动。


疼痛和耻辱都已麻木,心底的恨意却与日俱增。被人以卑鄙的手段擒下,过着暗无天日的日子,连营ji都不如的只露出x器,器具般任人j。iany。每一次被人进入,她都恨不得将敌人活活撕碎。


后来又被人在子g内植入异物,拿自己的r体当作寄体。看着自己的小腹一天天变大,异物疯狂地吞噬着自己血r,雪feng神尼更是恨得心头滴血。


一旦能生离此处,我一定将你们一个个碎尸万段!


可雪feng神尼知道,自己生离的机会比发生奇迹还低。


经叶行南妙手施治,折断的手脚还能保持原状,但再也无法动作。即使手脚安好,挑露的筋腱也让她动弹不得,如果强行挣扎,筋腱立断。况且还有j钢打制的链锁……


如果只有这些,雪feng神尼还有意做殊死之争。然而还有一道刑制。肩头的伤口愈合之后,日月钩已经长在琵琶骨间,即使她全盛之日,也不可能再用内力bi出。


在日月钩寒热各异的气流冲击下,真气几乎无法聚入丹田。但夺胎花的植入却给了神尼一个机会。


夺胎花是星月湖经过数代研究,以数千人的生命为代价创出的奇物,一旦制成,不仅在治疗伤势中神效惊人,可生白骨续残命,更重要的是:可吸取女子的真元,供播种者采服。


夺胎花花种源自天竺一种异莲,这种莲花生命力极强,历经千年仍可发芽。莲子先经过秘方泡制,改造其成分,植入女体之后便会直接从莲子开花。它以jy为食,与寄主的血r相连,每一昼夜开合一次,日落而放,日出而合,在生长中不断吸取女体的j元,最终聚集于莲蓬之中。


也正是因此,雪feng神尼才能在琵琶骨被穿的情况下对它进行反击。


夺胎花绽开时会对丹田产生一股吸力,借此吸力,雪feng神尼将散an的真气汇入丹田,然后用凤凰宝典独特的行功方法聚气成lún,与夺胎花相抗衡。


虽然无法彻底击碎夺胎花,但雪feng神尼默运功力,五个月来只损失了一成左右的真元。能有这样的成绩,除了凤凰宝典本身的奇异之外,最难得的是神尼的毅力。若换做其它女子,饱受折磨之后只想以死解脱,只会放任夺胎花吸尽自己的真元。


雪feng神尼咽下一口鲜血,眼中j光依旧,心底却在发紧。自己还能撑多久呢?


夺胎花成熟在际,明日就要分娩。这一天也是雪feng神尼五个月来唯一没有被人j。iany的一天。她屈辱地躺在铁架上,股间失去包皮的花蒂赤裸裸翘在r花中,隐隐闪动着妖异的yan红。


*** *** *** ***


麻药药效褪去,紫玫喉头微微一动,发出一声低婉的呻l。原来宽松的亵衣已经无法再穿,上体只盖着一条薄薄的床单。洁白的细绢下,隐隐约约显出两团尺寸惊人的r球。她挣扎着想抬起身子,又被x前的重量拖住,j疲力尽地倒了下去,泪水缓缓流过玉颊。


叶行南沉着脸坐在一旁,仔细切着脉象。良久,他低叹一声,「少夫人资质极好,mǔ_zǐ 无恙。」


紫玫咬着红chun,j致的玉脸上满是伤痛,抽咽道:「我……我变成怪物了……」


叶行南活了六十多年,从来没哄过女人,此时拿捏着柔声安wei道:「没事没事,只是大了一点罢了……这样看着也很漂亮……」


「哼!你敢对我的身子指指点点!美不美关你pì事!」紫玫火气极大,要不是身体乏力,早起身把叶行南骂个狗血喷头。


叶行南笑呵呵道:「是是,老夫孟浪了……但g主刚才看了也很满意呢…」


「呸!那个王八蛋!」紫玫恨恨一捶石案,牵动了r房的异状,不由「哎哟」痛叫一声,含泪道:「我都疼死了,他还an捏!」


叶行南一边运功帮她推血过g,疗伤止痛,一边和气地说:「别怕,明天就不疼了。以后只要每天抹药……」


「什幺?每天抹药?为什幺?」少女察觉到异常,不禁高声尖叫。


叶行南尴尬地收回手,「这个……时间太紧,老夫没能参透药方的奥妙…」


「没参透你就拿我做试验!」紫玫美目瞪得老大。


「属下也不愿意……但g主……」


「呸!不许提他!说!为什幺还要抹药!」


「嗯,是这样的:此药从手少yang经入手,刺激三焦,能使rr急剧增长。但原药方用的苍术一味,会伤及r腺,因此老夫改用铅水所炼的黄芽替代,不碍生机……」


「少废话!」紫玫声sè俱厉。


叶行南踌躇片刻,道出原委。


修改药方之后虽然不影响泌r,但如果不使用辅助药物,r房就会萎缩,甚至会气血逆转,危及生命。现在紫玫使不出内功,无法用真气tiáo理血脉,阻止r房变异,只有用药物来防范。


紫玫听罢凝神思索片刻。与叶行南打了这幺久jiao道,经过数次血泪教训,对他说话的方式早已心里有数。如果真这幺简单,他也不会吞吞吐吐,便秘一样yu言又止,这老家伙肯定还有话没说。


紫玫美目一瞬,冷冰冰盯着叶行南,「姓叶的,明说吧,还有什幺?」


叶行南怔了半晌,苦笑道:「是还有一点……少夫人千万不要慌张,老夫一定会找办法解决……」他看了咬牙切齿的紫玫一眼,tian了tian发gan的嘴chun,慢慢道:「无论是药物辅助,还是以真气tiáo理,这个……少夫人的……都会一直长下去……」


「啊!」紫玫一声尖叫,一把揪住叶行南的胡子,用震破耳膜的音量叫道:「还会长!?」


叶行南疼得直咧嘴,「少夫人切莫动气,属下本想tiáo好药方再试,但g主执意如此……你放心你放心,它长得很慢……一年内我肯定找出解药!」


「有多慢!」紫玫死活都要问个明白,如果每天长一斤,明天就可以自杀了。


「依少夫人的身体资质,一年最多只长出少夫人手那幺大……」


紫玫举起自己的纤手比量了一下,感觉还可以接受,握拳打在叶行南脸上,喝道:「半年内给我找出解药!」


叶行南连声应是,心里却暗暗道:「握成拳头就对了……」


挣动间,床单垂下一角,一只浑圆的r球隐隐露出一抹雪白,大小足有原来两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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