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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25(1 / 2)

21


次日清晨,慕容紫玫离开武陵。沮渠展扬一路送出数十里,直到天sè将午才勒马止步,依依不舍的挥手作别。


等离开他的视线,慕容紫玫立即改道西北,直奔终南山。独自奔驰在辽阔的平原上,紫玫感到一种空荡荡毫无著落的痛楚。


她现在毫无办法,师父不在山上,所有的亲人、师姐都落入敌手,天地如此之大,却似乎只剩下她孤零零一个人。紫玫忍不住心中的郁闷和酸楚,突然放声尖啸,可无边的旷野中连回声都没有。


有几次她恨不得立即回到武陵,把一切都告诉沮渠展扬。但每次拉住缰绳,她就犹豫起来。


还是先寻到宝藏,看里面究竟有什么值得星月湖垂涎的东西。然後再回飘梅feng——不行就叫上展扬哥哥一起去南海找师父。


*** *** *** ***


沮渠展扬半是惆怅半是甜密地回到家中,却见大门半掩,门前的小斯不知跑到什么地方玩去了。他翻身下马,举步走进大厅,刚叫了一声「爹」,便愣住了。


一个红袍汉子满目凶光地高坐堂中,脚下踩著一个血迹斑斑的花白头颅。


「爹!」沮渠展扬失声叫道。


红袍汉子缓缓抬起脚,然後用力踏下,那颗头颅立刻脑浆四溅,爆裂开来。


沮渠展扬呆呆看著父亲血r模糊的头颅,猛然x口剧痛,脚下一虚,半跪在地上。几条人影围过来刀枪齐施,他被突如其来的惨状惊呆了,勉力挡了几招,出手绵软无力,连平时的四成功力都施不出来。


红袍汉子腾身而起,猛扑沮渠展扬。烈火般炽热的劲气直bi头顶,沮渠展扬抬掌封挡,只觉右手一阵剧痛,四g手指已被火焰令齐掌切断。红袍汉子下手极辣,双臂一圈一合,将沮渠展扬右臂绞得粉碎,接著封了他的x道。


「慕容紫玫呢?」红袍汉子寒声道。


他的声音chu旷中带著一丝尖音,听上去不n不类。沮渠展扬剧痛彻骨,咬牙道:「你们是什么人?」


霍狂焰见他倔强,挥了挥手,帮众立刻从後堂带出两名女子。


沮渠夫人年近四旬,身体略为发福。看到丈夫惨死,顿时吓得尖叫起来。


霍狂焰yang具被割野x未改,他急著回g请叶行南救治,也不多说废话,几把扯尽沮渠夫人的衣衫,拧住丰满的r房,狞声道:「小子,说不说?」


沮渠展扬惊怒jiao加,牙关格格作响。


「噗叽」一声,霍狂焰十指如钩,将那只肥r抓得粉碎。血r从他指间稀泥般溢出,浠浠沥沥落在地上。沮渠夫人惨叫半声,晕了过去。


沮渠展扬目眦yu裂,双目通红。眼见霍狂焰又抓住母亲另一只r房,嘶声道:「紫玫回伏龙涧了!」


霍狂焰将另一只r房硬生生揪下,抖手扔到沮渠展扬面前,「伏龙涧早就成了白地,她还能回哪儿?」


破碎的r房在眼前微微抽动,沮渠展扬只觉耳中轰鸣,天旋地转,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一丝声音。他模模糊糊看到那个红衣人把手伸进母亲胯下,嘴巴一开一合,似乎在说些什么。母亲倒在地上,两手握住x前巨大的伤口,两腿不住扭动。


沮渠展扬呆呆盯著垂死的母亲。他清楚地看到母亲肥厚的ychun突然涨大,rx内红光闪动。接著两条大腿猛然分开,扭曲著翘在体侧。肥厚多汁的嫩r瞬间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撕成碎片,血r雨水般星星点点飞向空中。


巨响过後,沮渠夫人的秘处已经荡然无存,只剩半截血淋淋的下腹。模糊的血r间,一块残存的子g软软滑下。


霍狂焰仔细审视半晌,决定以後火药只用三分,等c完风晚华之後,把她的bi炸成个血dong。千万不能一下炸死。他转身问道:「慕容紫玫在哪里?」


昏昏沉沉间,沮渠展扬已经咬破了自己的嘴chun,他一边吐血,一边无力地摇了摇头。


霍狂焰嘴角挑起一丝狞笑,劈手抓起沮渠明兰。


十四岁的沮渠明兰吓得气都不敢出,乌溜溜的大眼睛傻傻看著这个恶魔。


沮渠展扬满头冷汗,「哇」的吐了口鲜血,嘶声道:「放下明兰!她、她、她……她去了飘梅feng……」言罢心如割,他从没想过自己会背叛紫玫,但……


霍狂焰撕碎明兰的衣衫,抓弄著她白羊般r体,厉声道:「还敢骗我!把那死婊子拉上来!」


门外传来一阵铁链响动,一名红衣人半拖半拽地拉著一个浑身血迹的赤裸女人走了进来。


两gchu逾人指的铁链从女人左右琵琶骨穿过,黝黑的铁链沾满血r在伤口不住摩擦,铮然作响。她颈上挂著一截手臂,臂修长的手指光滑细白,在x口来回晃荡。右臂只剩下半截残肢,创口还裹著血淋淋的白布,显然是刚被人砍断。


虽然肢体不全,遍体是血,但高耸的r房,细致的腰身,以及血迹下片片白净,仍能看出她优美的体形和白皙的皮肤。她嘴中直直c著一个竹筒,遮住了面孔,筒口微微露出一点柔嫩的红sè,依稀是舌尖的样子。


霍狂焰似乎对她恨之入骨,抓住铁链两端来回抽动。chu糙的铁链穿过肩上未逾合的伤口,立刻带出丝糊状的缕缕血r。那女人浑身颤抖,喉中不住闷响。忽然臻首一垂,露出秀美的面孔。


「风师姐!」沮渠展扬失声叫道。这个被人残虐的凄惨女子,竟然是名震江湖的流霜剑!那个光彩照人的飘梅feng首徒风晚华!


霍狂焰一脚把风晚华踢倒,劈开明兰的双腿,在沮渠展扬眼前把手指捅进明兰略显yòu稚的玉hu内。明兰两腿拚命合拢,痛叫连声。妹妹处子的鲜血顺著chu黑的手指一滴滴落在地上,沮渠展扬心疼yu裂,喃喃道:「她真是去了飘梅feng…」


霍狂焰拿出一粒指尖大小的黑sè圆球,蘸著鲜血塞进明兰秘处。rx血如泉涌,那粒黑sè的圆球嵌在绽裂的嫩r内,时隐时现,宛如一只诡异的眼球,散发著恶毒的光芒,「这么嫩的小美bi,炸碎了怪可惜的。没办法,谁让她哥哥是个多情种子,宁愿看著妹妹的小处女,被两g手指头捅破也不开口呢?」


沮渠展扬眼前一黑,不省人事。


*** *** *** ***


水柔仙受的是内伤,因此没有随霍狂焰同去武陵。四月初一,她带著受伤的帮众回到星月湖。


g主对白氏姐妹很满意,又听说生擒了风晚华,几乎将飘梅feng一打尽,和颜悦sè的温言嘉奖了几句。连霍狂焰擅自带著俘虏行动也未加追究。


金开甲比水柔仙早了半日回g,刚由叶行南看了眼上的伤势。得知自己眼睛已经无计可治,他满腹怒火,正准备去狠狠折磨林香远一番出气,不料水柔仙突然来访。


两人都是深资长老,相识已久,水柔仙开门见山地说:「我觉得新任g主不妥。」


金开甲独目寒光一闪,「有何不妥?」


「当日g主传位时,你、我、沐长老都不在g中。这位新g主本来不过是个无名无姓的娈童,为何g主会传位於他?」


金开甲沉声道:「我曾问过,此事有叶护法、朱邪护法两位作证,确实是g主亲自传位——三个月前新g主格杀土堂长老,我正在场,他用的武功确实是g主亲传。」


水柔仙抬起玉掌,屈下一g手指,「我有五个疑问:第一,g主为何传位之後就不再出现?」


金开甲沉l道:「也许是g主闭关修炼,颇费时日——g主一直在修炼本教镇教神功太一经。」


水柔仙又屈下一g手指:「第二,新任g主为何要杀掉火、土两堂长老?」


「赤、涂两位长老办事不力也是有的,g主新任,杀人立威也是常理。」


「第三,新任g主为何要灭掉伏龙涧?」


「慕容卫手中有藏宝图,正是怀璧之罪。」


「第四,新任g主为何要千方百计得到慕容紫玫?甚至不惜与飘梅feng为敌?」


金开甲呵呵笑道:「水长老这就是不懂男人了。玫瑰仙子生得千jiao百媚,如花似玉,我见之犹怜,何况是g主这样的年轻人?」


水柔仙不动声sè,屈下最後一g手指,「朱邪护法和屈护法在哪里?」


「半月前接到消息,雪feng神尼在南海一带出现。两位护法赴南海截击神尼。」


水柔仙沉默片刻,微微摇了摇头,「你错了。」


22


金开甲面sè凝重,倒了碗酒,缓缓饮乾。


「g主绝非闭关。传位是帮中大事,怎么可能趁三位长老不在g中的时候突然传位?况且帮中这么多高手,又怎么会传位给一个娈童?我敢说,g主已经凶多吉少!」


「第二,土、火两堂长老素来功勋卓著,并无大过,只为一点小事就杀了两人,绝非是为了立威;」


「第三,藏宝图之事虚无缥缈,即使要夺也不必灭其满门;」


「第四,当初他下令追踪慕容卫时玫瑰仙子的名声还未传播江湖,为何g主会知道慕容紫玫yansè倾城?他原本就是g主的y具,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何况飘梅feng岂是好惹!


雪feng神尼武功盖世,流霜剑、寒月刀也不在你我之下,这次除了沐长老,四堂长老都负了伤,十二名香主五死两伤,帮中实力大损,都是为了区区一个玫瑰仙子——金大哥,他不是垂涎美sè,而是藉机清除我们五堂!十五日g中大会,或者是我,或者是你,或者是沐长老,必会被他除掉!」


金开甲又倒了碗酒,一口喝下,捏著瓷碗一动不动。


水柔仙苦口婆心地说:「金大哥,你还不明白吗?他设计杀了g主,骗过两位护法,篡得g主之位;然後又借口藏宝图和慕容紫玫bi我们与飘梅feng硬拚——若论美sè,纪眉妩、林香远只比慕容紫玫略逊一筹,为何他待之如同犬豖?开甲,你难道要坐以待毙吗?」


金开甲把瓷碗轻轻放在几上,慢慢说道:「柔仙,你我相jiao多年,难得你这么看得起我,推心置腹说了这番话。我就明说了吧——你想的,我都想过。但新g主x怀大志,处事坚忍勇决,实是一位良主。我星月湖能人无数,但原g主只满足於山中称王,固步自封,荒废了多少时机?值此an世,正是男儿立功之时,我金开甲一身本领,岂能埋没於草莽之中?」


水柔仙瞠目结舌,纤手一拍长几,正待说话,却见那只瓷碗瞬间化为一堆雪白的粉末,细砂般均匀。她心神大震,金开甲向来以硬功著称,现在竟练到刚柔相济的地步,不愧位居五长老首席。


金开甲毫不理会她的讶sè,迳自说道:「我是死心蹋地跟这位g主gan了——但你放心,我金开甲光明磊落,今日之事,绝不会泄露只言片语。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不理会。念在相识多年的份上,我两不相帮,如何?」


水柔仙知道多说无益,当下抱了抱拳,转身离开。


沐声传像段枯木般坐在椅中。听罢水柔仙的来意,乾瘦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半晌後慢吞吞合上眼睛,一言不发。水柔仙心中大定,知道他已应允。


叶行南武功平平,朱邪青树、屈苦藤不在g中,时机大好。土、火两堂香主尽没,两名长老虽是新任g主的心腹,也不足为虑。实力最强的金开甲两不相帮,木堂实力丝毫未损,如今有沐声传支持自己,对付一个娈童不在话下!


水柔仙匆匆返回水堂,先招来伤势较轻的清露,命她立即离g,将本堂所属的十二个帮会高手尽数招来,四月十四务必赶到星月湖。


水堂控制的帮派分散诸处,清江会更是远在岭南,自己亲去通知,一来一回只有十三天时间,如何能到?清露小心地问道:「附近只有七个帮会,要不要飞鸽传书通知其余五帮?」


「七个就七个吧。这是堂中si事,你亲自去说,不必让g里知道。」


夕yang如血,星月湖水波不兴,宛如群feng一块沉璧。水柔仙望著湖中那g光秃秃的旗杆,心里暗叹。当年星月湖两仪使者、三才护法、四镇神将、五行长老、六合供奉,单一等一的高手应有二十名,高手云集,如今却只剩八人。这一番劫难後,只怕星月湖j英尽丧……


*** *** *** ***


四月初一夜,慕容紫玫赶到终南山。


终南又称秦岭,横亘南北,东西绵延数百里。山南山北气候迥异,往往山南群芳吐yan,山北还是风雪jiao加。


紫玫问起弯岛,山民都露出恐惧之sè,众口一辞说那里有妖怪。去年北村里的李十三上山打猎,就被妖怪吃了,只剩半个脑袋……


紫玫对这些山野传闻付之一笑,问明路径,不顾天sè已晚,直入深山。早一日寻到宝藏,就能早一日解开心里的秘团。如果可能,她宁肯用这些宝藏来换回几位师姐——或者还有娘。将近两个月没有娘的消息了,不知道娘现在怎么样……


她想起父亲曾说过娘「一时不会便死。」当初紫玫还不很担心。但耳闻林师姐的遭遇,目睹白氏姐妹被y虐的惨状,她似乎明白了父亲当时为什么那么伤痛。


当夜无星无月,半夜时分又浠浠沥沥下起小雨。慕容紫玫衣衫尽湿,眼见马儿一步一滑难以行进,只好弃马步行。奔出里许,忽然听到远处一声轻咳,紫玫心下大奇。


「……水嫩嫩的,里边又紧又滑,巴都化了……」


「听说还是个千金小姐?」


「有家教就是不一样,乖著呢,c完了还知道把巴唆乾净,舌头软溜溜的……」


「我他妈去看那个姓林的,没赶上……」


「哎,林婊子怎么样?」


「绝sè!不过那婊子倔得很,g主把她武功废了,还想打人呢。老七就被她踢了一家伙。嘿,咱们这位香主下手也狠,那么chu的棍子硬往里边儿捅。pì眼都捣出血了,那婊子哼都不哼……」


「谁让她没巴呢……」


两人压著嗓子嘿嘿直乐,忽然寒光一闪,两颗并在一起的人头直飞半空。


清露正在盘膝运功,背心一麻,已被人制住x道。漆黑的夜sè中,显出一张明玉无瑕般姣丽的面孔。黑白分明的大眼亮如夜星,但眼神中森寒的杀意令清露不寒而栗。


「风师姐呢?」慕容紫玫冷冷问道。


清露颤声道:「她跟著霍长老……去武陵了……」


慕容紫玫jiao躯剧震,展扬哥哥……


*** *** *** ***


天sè微亮,慕容紫玫伏在岸边张望著夜空般碧蓝的湖水。没想到父亲说的弯岛就是星月湖。


大概父亲见自己是个女孩,复国无望,对宝藏也不放在心上,连弯岛都没来过。可祖上的宝藏为什么会藏在这里?星月湖为何还要追查宝藏的下落?此中有许多难明之事,但知情者均已不在世间,这个秘也许永远都解不开了。


岛上的山feng在晨雾间朦朦胧胧时隐时现。紫玫暗自盘算:弯岛距湖边足有十里远近,依她的水x,再加上轻功,应该能游过去。但那个死女人说岛上戒备森严,光天化日下,清澈的湖水无法隐身,只好等夜里再设法上岛。


紫玫计较已定,红衫一闪没入密林。


清露身无寸缕,软软躺在树下。白皙的小腿和脚底遍布伤痕,这是昨夜在山中跋涉留下的。


慕容紫玫打量著这个狠毒的女人,心底恨意渐渐滋长。她纵身从树上砍下一g树枝,将断口削尖,然後抬脚将清露翻转过来。


清露俏脸伏在草石间,两眼圆溜溜看著紫玫的纤足。忽然臀间一痛,一个坚硬的物体重重顶在菊gang上,她吓得大叫起来,「仙子饶命啊……」


青翠的树枝c在雪白的臀r间,在风中微微摇晃。紫玫虽然恼恨她折辱风师姐、林师姐,但这样对待一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女人,她下不去手。


肥嫩的臀r不住颤抖,突然一股淡黄的y体从花瓣间喷s出来,略停片刻,又溅出几滴。


清露亲手虐杀过不少女人,但还是第一次被人制住。此时想起自己的手段,竟吓得shī jìn了。


紫玫玉手一松,树枝掉在地上。


清露松了口气,又被轻轻翻转过来,接著一柄弯剑抵在x口。紫玫背过脸,手上一推,弯剑刺入清露心口。


23


水面荡起一圈涟漪,一个身材玲珑的女孩从小岛尖角攀上,足不点地掠过沙滩。


岛上道路纵横,遍布巨树。黑黝黝的枝影间,飞檐挑角一派狰狞。


慕容紫玫毕竟只是个十六岁的小姑娘,不由心中忐忑。她伏在枝间喘了口气,稳住心神。然後按著清露说的方位,避开暗哨朝神殿掠去。


殿前灯火通明,数十人围成一圈,不时发出震耳的轰笑。紫玫悄悄拨开枝叶看了一眼,顿时x口抽痛。


一个赤裸的少妇跪伏在黑sè大理石铺就的殿阶上,灯火下白嫩的身体分外夺目。她两肘套著竹筒,手臂无法弯曲,只能平伸在身前。脸部和xr贴著地面,弯曲的两膝被一g横木撑开,两腿斜放。从紫玫这里,正能看到她高高翘起的雪臀,女x最隐密的部位尽数bào露在外。


粉嫩的臀部雪球般浑圆,正中一道凹下r缝,上下并列著两个rx。粉红的菊gang血迹斑斑,菊蕾突起,隐隐能看到鲜红的肠壁。柔美的花瓣肿胀著翻卷开来,rx里直直c著g白sè的g子。一个男人站在她身後,正握著棍子在rx内狠狠捅弄。


棍子c在体内的部分似乎很大,拔出时花瓣向四处绽开,泛起一片yan红,那男人把棍子往下一按,握起chu黑的rb,猛然c进後庭,y笑道:「大爷跟你老公一块儿c你,爽不爽?」


少妇一声不吭,两手紧紧攥成一团,披散的秀发在石上细波般微微晃动。


慕容紫玫闭上眼睛,拚命思索这女人是谁?白氏姐妹?纪师姐?林师姐?还是其他人?……老公?


忽然人群里有人叫道:「老七,你都gan三回了,歇著吧。用这个来!」


白影一闪,老七伸手接过。待看清那个物体,紫玫眼光霍然一跳。棍子长有尺半,两端各有一个硕大的突起,形状奇异,不规则的棍身散发著淡淡的白sè萤光——竟是人的腿骨!


老七哈哈一笑,把chu大的骨节对准少妇的gang门用力捅入。细密的菊纹乍然破裂,鲜血顺著白骨蜿蜒而下,同时染红了y中的另一g腿骨。摇曳的灯火里,两g白森森的人骨c在绝美的玉臀中,带著缕缕鲜血斜斜翘起,妖yan而又凄美。


众人一阵怪笑,「你老公真厉害,俩dong一块儿c!」


「老公的腿跟巴哪个chu?」


「可惜你老公让狗啃得只剩这两g骨头,再多一g连嘴里tian的也有了……」


慕容紫玫心头恨极,这帮无耻之徒,杀了人家丈夫不仅抛尸喂狗,竟然还要用尸骨来折磨这个可怜的女人。


忽然有人笑道:「寒月刀的pì眼儿……」


慕容紫玫耳中轰然一响,几乎从树上跌了下来。她死死抓住树枝,呆呆看著阶上那个女人。


英姿挺拔的哥哥此时只剩下两g腿骨,而这两gchu大的腿骨正深深c在嫂嫂体内……


坚硬的白骨与肥美的雪臀紧紧结合在一起,菊gang绽裂的嫩r间,泉水般冒出股股鲜血。这是嫂嫂、是二师姐林香远的鲜血……


慕容紫玫拚命抑制住狂喊的冲动,玉脸贴在chu糙的树皮上,泪水模糊了双眼。


「四十五、四十六、四十七,一共四十七个。」慕容紫玫竭力不去看嫂嫂的惨状,默默计算人数。纵使只有四分之一,强行救人也不可能。这里与魔殿近在咫尺,若贸然现身,只会打草惊蛇。想著,她抬眼望向神殿。


高大的g宇殿门紧闭,像只黝黑的巨兽沉默著。没有一个人出来理会殿前的喧闹。


折磨了一个时辰,十几名身著黑衣的汉子离开人群,嘻笑著朝北走去,那个老七正在其中。


他大概是乾的太狠,脚步略有虚浮,落在了後面。想起林香远jiao美的r体,不由得意的哼起小曲来。刚哼了两句,突然喉头一紧,两脚拔地而起。


慕容紫玫绷著脸封了他的x道,把他拎到树巅,然後拔出片玉,慢慢切下他的手臂。老七两眼突起,喉中呃呃微响。紫玫小心地把断臂卡在树杈间,接著仔细切去他的四肢。飞溅的鲜血沾满枝叶,紫玫秀眸通红,动作却没有一丝犹豫。早知如此,怎么也不能让清露死那么痛快!


一刻钟後,慕容紫玫轻烟般落回殿前的树枝间。身上黑sè水靠不住滴血。


已经过了子时,围观的人散了一半,还剩十几人继续折磨林香远。


腿骨被扔到一边,一个黄衣汉子正裸著下身在林香远臀後使劲挺动。不多时他突然拧起寒月刀的长发,将少妇的俏脸抬起来,接著把jy喷到她嘴里的竹筒中。


林香远把竹筒咬地格格作响,舌尖伸缩著拚命吐出白sè的jy。黄衣人从她脸侧拣起一个白sè的半圆形,接住jy,嘿嘿笑道:「g主吩咐,林婊子今後吃什么都得用这个。啧啧,真是恩爱夫妻,生死不离……」


慕容紫玫稳住心神,倾听阶上的动静。不知过了多久,脚步声渐渐散开,帮众嘻笑著去了。她睁开眼,发现场中只剩了两名紫衣人。


紫玫深深吸了口气,挽起小弩,机括一松,立即飞身而下。两枝小弩穿进紫衣人x、喉的同时,片玉也切断了另一人的脖颈。紫玫接住头颅,用脚挑住两具尸体缓缓放下,然後迅速抱起嫂嫂腾身而起。地上慕容胜的头盖骨微微摇晃,满溢的jy四下抛洒,灯火中泛出凄冷的白光。


紫玫一边在枝间寻找落脚处,一边惶急地看著师姐。林香远睫毛一动,似乎想看看是谁救了她。但睁开眼,却见眼球正中各有一个小孔,彷佛还留著黏稠的y体。


紫玫泪如雨下,颤声道:「师姐,是我,紫玫……」


林香远惨白的俏脸顿时一亮。


腿间的横木应手而断,圆润的大腿合在一起,发出一声清响。紫玫托住嫂嫂满是jy的圆臀,伸手握住深入体内的腿骨,正待拔出,突然身後传来一声尖锐的厉啸。


远近亮起灯火,星月湖帮众纷纷涌出,把守各处路口。慕容紫玫没想到对方反应如此之快,当下玉手一紧,拔出腿骨。想到这是哥哥的遗骨,她犹豫了一下,趁钻过一棵大树的时候将腿骨放在树dong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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