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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 子


子夜,山林荒无人迹。


漫天飞雪穿过乾枯的树杈,悄无声息地飘落。


一只红狐跃过冰封的小溪,远处被积雪压断的枯枝隐隐发出一声脆响,它抬起头,警觉地朝远处的山坡望去。尖鼻不住抽动,似乎有一丝不祥的预感。


无边的山林掩盖在漫天飞雪中,梦境般迷离。忽然,风雪中浮出一个淡淡的白影,像一缕轻烟,随风而至。


红狐扭头便跑,火红的皮毛彷佛跳跃的火焰,一闪一闪在雪原上敏捷地飞舞。但白影速度更快,幽灵般转眼就飘到红狐身旁。


红狐骇然止步,颈中蓦地一紧,身子腾空而起。


白影轻盈地越过小溪,脚下一滑,倒在雪中。


微亮的雪光映出一张比雪花更洁白的面孔。她看上去只有十六七岁,五官j美绝n,衬著jiao美的红chun,宛如一朵含苞的玫瑰隐隐生辉。披散的长发夹著片片飞雪,丝一般飘舞,赤裸的身体如同月华般姣洁,笼罩著一层朦朦胧胧的光芒。


少女似乎已经j疲力尽,她挣扎著爬到树下,翻身坐起。只见x前肤光闪亮,露出一对年龄绝不相符的肥嫩香r,r球滑腻如脂,像两只沉甸甸的小西瓜颤微微摇晃不止。同样出人意料的,还有她的腰腹。本该柳枝般纤细柔软的腰身,此刻却高高鼓起,显然已怀胎多时。


少女星眸中冷冰冰没有一丝表情。她喘了口气,反手拔出一柄乌沉沉的长剑,划开红狐的颈部,然後一口咬住热处。细密的贝齿不动声sè地穿透皮毛,带著热气的鲜血溅在j致的chun瓣上,jiaoyan而又诡异。


少女对刺骨的严寒恍若未觉,赤身裸体地坐在冰天雪地之中,生饮鲜血。雪花落在赤裸的身体上,就像落在冰玉雕成的石像上,毫不停留地一滑而过。


热血流入喉内,带来一丝暖意。但腹中的阵痛却越来越强烈,少女颤抖著伸手抱住圆鼓鼓的小腹,清澈的美目冷如冰霜。


胎动愈发剧烈,子g阵阵收缩。片刻後,她急促的吸了口气,一股温热的y体从腿间一涌而出,融化了身下的积雪。


该死的孽种,竟然在这个该死的时刻出生……


雪下的愈发密了,整个天地间似乎都被纷飞的雪花充满,压的人喘不过气来。


g缩的痛苦比她以往所受的任何一次折磨都要剧烈。她死死抓住背後的树身,纤美的玉指几乎捏碎了树皮。jiao躯挺直,两脚踏在地上,小腿深深没入积雪,圆润的膝盖拚命分开。一阵剧痛袭来,胎儿从收缩的子g内挤出,硬生生撕裂了g颈。少女痛叫失声,泪水滚滚而下。


寒风掠过,股间温热的羊水升起的白雾消散开来,腹下充血的花瓣泛著湿淋淋的水光,随著腹部的蠕动渐渐翕张,颤抖著露出湿润的入口。几片飘舞的雪花飞入rx,被热汽一蒸立即消失地无影无踪。


一刻钟後,白皙的腹下突起一团肿胀yu裂的浑圆,鲜红的rx已张开拳头大小,能看到胎儿在里面挣动著,试图破体而出。但jiao嫩的rx实在太紧,一圈红红的嫩r被撑得又细又薄,却始终无法让胎儿通过。少女大汗淋漓,苍白的chun角被牙齿咬破,露出几点殷红。


一团积雪从树枝上落下,重重掉在腹上。体内运转的真气一松,刺骨的寒意随即侵入肌肤。明媚的少女竭力挺起下体,紧紧咬住红chun,身体不住颤抖。rx越张越宽,隐隐能看到胎儿颅顶细软的毛发。


少女痛得死去活来,玉体无意识地不住痉挛。她的咬紧牙关,两手按著腹球拚命向下使力。小腹白腻的肌肤波浪般起伏,一个胎儿带著血丝从jiao美的花瓣间缓缓冒出,皱巴巴的小脸卡在在光润的玉股间,肮脏而又突兀。


少女吃力地伸手捏住自己多余的血r,指尖触到胎儿柔软无比的r体,她顿时打了个冷战。不会再有一个女人,会像自己一样在风雪jiao加的荒山里,亲手给自己接生了。少女哆嗦著吸了口气,捏住胎儿的脖颈向外拖动。


湿滑的胎儿穿过紧窄的腔体,先是肩膀、然後是x脯、手臂、腰臀……突然体内一松,一团热腾腾的物体从两腿间的裂缝滑出,落在雪水中。


随著胎儿的降生,大量的血水、体y连著脐带、胎盘淌落出来。少女颤抖著直起身子,秀目中的寒光比风雪更冷厉。她毫不迟疑的捏住婴儿脖颈,玉指一紧,就要把刚从自己体内滑落的亲生骨r扼杀。


指尖刚触到湿热的肌肤,婴儿小嘴一张,吐出羊水,林中立刻响起清亮的哭声。一瞬间,噩梦般的往事涌上心头,与母爱的天xjiao织在一起,少女手指不由僵住了。


凄厉的寒风呼啸著卷起地上的积雪,天地间白茫茫一片。血淋的脐带一头挂在婴儿腹上,一头还留在母亲体内,在风雪中微微摇晃。


少女迟疑片刻,一把将孩子搂在怀中,两行清泪划过明玉般的俏脸。


孩子,你的出生,就是无可饶恕的罪孽……


01


「不去!」纱帐中一声jiao喝,飞出一个枕头。


小婢等了一会儿,小声说:「小姐,就剩四五个宾客了,都是老爷的至jiao好友,你就去一趟吧……」


纱帐「刷」的一声拉开,「娘都不要我了,还见什么客人!我一会儿回飘梅feng,去当尼姑!」慕容紫玫眼眶发红,气鼓鼓地说著,小巧的r房在亮紫sè的x衣下不住跳动,白嫩的肌肤幽香四溢。


小婢乖巧地坐到紫玫身後,挽起乌亮的头发,一边梳一边抿嘴笑道:「小姐的头发多漂亮啊,剃掉可怎么舍得?再说了,女孩家剃光了头,多不好看哪。」


「怎么不好看?你没见过我师父,她剃了头也漂亮得很呢。」


「哎呀,少夫人、纪小姐,还有小姐都长得仙女似的,再加上雪feng师太和风女侠,你们飘梅feng真是仙女住的地方呢。」小婢yan羡地说。


慕容紫玫想起师父、师姐,幽幽叹了口气,接著又发起嗔来,「慕容胜那个家伙真不像话!娶了二师姐就够得意了,娘还要去给他烧香还愿。我六年都没回来了,娘也不多陪陪我这个女儿,真是太偏心了……」


小婢放下象牙梳,盘起秀发,安wei道:「夫人一来一回要不了五天,小姐还能在家住两个月呢。」


慕容紫玫满脸不情愿地穿上浅红绣裙。朱彤sè的腰带一束,立时显得玲珑有致。妆台上放著脂粉香末,她理都不理,只拣出一个玉扣握在手中。


小婢捧著清水进来,嫣然巧笑道:「小姐快些,沮渠公子还在大厅等你呢。」


*** *** *** ***


时值an世,天下扰攘不休。北起大漠,南及蛮荒,东滨大海,西至流沙这片广阔的土地上,群雄并起,彼此间攻伐了无宁日。四周的匈奴、羯、氐、羌、鲜卑等异族趁机纷纷北上南下,攻略中原膏腴之地。铁蹄所及,直临江汉。慕容氏正是源於北方的鲜卑大族。


百年间天下或分或合,立国以数十计。但多半旋立旋灭,长者数十年,短者不过十余年,兴亡匆匆过手。这可苦了中原百姓,定居於此的汉民十室九空,千里良田尽成荒漠,道路两旁白骨累累。


天下不靖,却是武林盛世,有实力者无不割据称霸。慕容紫玫的父亲慕容卫是伏龙涧的寨主,立寨十余年大小数十战,无一败绩,但他并无野心,只是结寨自保,倚仗伏龙涧近千人马,护得周遭数乡太平而已,因此在江湖中名声并不响亮。慕容紫玫的母亲萧佛奴,最是面慈心软,乐善好施,被人称为「百花观音」。


十岁时慕容紫玫被雪feng神尼收为徒弟,居住在雪山之巅的飘梅feng。同门还有三位师姐。大师姐风晚华是雪feng神尼收养的孤儿,尽得师父真传,曾以一柄流霜剑击杀江东四寇,技惊江湖;二师姐林香远虽然出身书香世家,貌美如花,但侠肝义胆,英气过人,出道两年来,寒月刀的名声已经直追流霜剑;三师姐纪眉妩则相反,她是豪门千金,出身弓马世家,x格却最温婉柔顺。


母亲虽然慈爱,但在紫玫学艺这件事却毫不通融。她在飘梅feng学艺六年,未曾下山一步。刚开始时还为此哭鼻子,幸好师父和三位师姐对她爱护有加,渐渐也就习惯了飘梅feng的严寒。


半年前哥哥慕容胜去飘梅feng探望妹妹,结识了二师姐林香远。两人一见锺情,遂结为秦晋之好,五日前在伏龙涧成婚,慕容紫玫这才回家暂住。


小婢说的「沮渠公子」乃是慕容家的世jiao子弟沮渠展扬。紫玫在飘梅feng六年,他倒上山了数十趟,比紫玫家人去得还勤,每次紫玫都会开心好几天,对这个青梅竹马的小哥哥好感倍增。


*** *** *** ***


看到紫玫袅袅入厅,沮渠展扬忍不住面露微笑。他比紫玫大了五岁,相貌俊美,身长玉立。因为周围还坐著几个人,他只欠了欠身,没有说话。


慕容紫玫学著三师姐的样子,一一敛身施礼。


在座的都是慕容卫相识多年的老友。婚礼之後慕容胜与妻子远赴蜀中林家省亲,贺亲的宾客陆续离开,这几位直留到今天。名震东海的剑侠东方庆笑道:「佳儿如龙,jiao女似凤,慕容兄真是好福气。」


慕容卫年逾五十,面如冠玉,长髯垂x,闻言笑道:「东方兄过奖了,小女x情顽劣,连望诸位多多指点。」


湘西白沙派的掌门楚连雄笑道:「令爱下山不过月余,玫瑰仙子已经名扬江湖,比我们这些老辈名头还响。」


慕容紫玫俏脸飞红,垂头看到沮渠展扬怪怪的笑容,不禁心底暗恨,偷偷瞪了他一眼。


沮渠展扬起身抱拳道:「慕容伯父,小侄路途遥远,不及聆听伯父和诸位叔叔的教诲,先请告辞。」


慕容卫视沮渠展扬如同子侄,对两人感情日深乐观其成,见状道:「玫儿,你替爹爹送展扬一程。」


紫玫板著脸举步出门,身後传来一片善意的笑声。


*** *** *** ***


走了几步,紫玫那点儿小脾气已经飞到九霄云外,沮渠展扬急步追来,「唔,你还带著它?用著方便吗?」


朱红sè的腰带上系著一只金黄sè的小弩,只有手掌大小,做工j致细巧,这是紫玫十二岁生日时沮渠展扬送给她的礼物。


紫玫停下脚步,把手心里一直攥著的玉扣递给他。


「这是什么?」


紫玫喜孜孜地说:「漂亮吗?」


沮渠展扬点点头,「你的?」


「吴叔的,他年纪那么大,留著没什么用,就给了我。呶,送给你好了。」


吴震是慕容卫得力手下,昨日午间护送夫人百花观音去洛yang礼佛。多半是临行前紫玫看中这个玉扣,死缠硬磨要过来送给自己。沮渠展扬哑然失笑,但又心下感动,接过还带著紫玫体温的玉扣,一时说不出话来。他凝视著那张灿若云霞的俏脸,良久才翻身上马。


好不容易送走了宾客,慕容紫玫来到静室盘膝运功。缕缕真气从丹田散出,游走於四肢百骸,最後重归於丹田,往复不已。


飘梅feng诸弟子虽是同门,但只有紫玫一人得神尼传授《凤凰宝典》。相传此宝典乃是本派开山之祖赖以成名的绝技。历代相传,修习宝典只能是处子的纯y之体,一旦破身,将会有x命之忧,因此飘梅feng诸代掌门都是出家人。可自祖师以降,从未有人练至大成,甚至连达到第七层的都极少。


宝典j深幽微,有诸多难明之处,修行不易,尤其初练时几乎没有什么效果,连雪feng神尼自己也是由别法入手,最後才研习宝典。练至第七层时,神尼感觉到宝典内蕴藏著极大的威力,她见慕容紫玫g骨奇佳,年纪又小,这才传於当时刚入门的紫玫。


慕容紫玫看上去年yòu顽皮,其实极有毅力,六年来她进步神速,凤凰宝典已练至第四层,但紫玫此时功力非但远不及大师姐风晚华,比三师姐纪眉妩也差得远,唯有轻功一项,远超侪辈。


与此同时,雪feng神尼也在第七层再无寸进,宝典此後的文字晦涩难明,所载状况几乎无一能与练功时的情形相同。雪feng神尼对此百思不得其解,紫玫下山时还吩咐她勤加修练,以便早日练到第七层,师徒两人好互相参校,看能否解开宝典之谜。


*** *** *** ***


天sè薄暮,慕容紫玫缓缓收功。二月的天气乍暖还寒,她站在阶前深深吸了口气,感受著家乡熟悉的气息。


微风拂过,衣袂飞扬,待看到庭中一抹淡淡的绿意,紫玫眼睛一亮,飞也似的奔进伏龙堂,兴奋地说:「爹,院子里长出一枝小草呢。」她久居雪山,这还是头一次看到初春的新草。


慕容卫微笑著抬起头正待说话,却见一个手下快步入厅递来一只木匣,「寨主,适才有人送来这个。」


木匣尺许大小,sè泽乌黑,盒盖上盘著两条涂金飞龙,张牙舞爪,却未留题款。


慕容卫在江湖闯荡多年,心知有异,拔出长刀挑起木盒放在桌上,细看半晌,然後退後一步挑开锁钮。


木匣啪的一声弹开,周围诸人立刻脸上变sè。


木匣里铺著一块鲜红的锦缎,上面是一对纤巧的小脚,肤sè莹白,创口血迹尚新,分明是刚从女子脚踝上齐齐斩下!


02


秀美的脚掌静静踏在红绸上,凄yan无比。失去血sè的肌肤晶莹剔透,让人不由想起主人的轻盈体态。


慕容紫玫审视半晌,低声道:「不是我娘的。」


慕容卫松了口气,问道:「是谁送来的?」


那名手下惊得面如土sè,「……是……是个穿黄衣的胖子……放下盒子就走了……」


「去追!叫许、周、朱、尤四位首领各带十名兄弟分路搜索,门前与他见过面的兄弟都跟著去。记住,不许声张!」吩咐了手下,慕容卫凝神思索自己有何仇家。


紫玫此时看出残肢也并非二位师姐所有,便从鬓角拔下银钗,挑开盒中所铺的锦缎。


锦缎下露出一张信笺,紫玫略一过目,俏脸顿时涨得通红,玉指一弹,将信笺钉在木匣上。


淡黄sè的信纸在风中脆脆作响,上面墨sè纵横:写著几行大字:「今夜子时献出宝藏、慕容紫玫。否则伏龙涧犬不留!」


字迹剑拔弩张,最後落款的「龙」字,写得更是跋扈张扬,直yu破纸飞去,显然书者功力极深。


「爹,什么宝藏?」


慕容卫沉默片刻,忽然剑眉一挑,说道:「伏龙涧虽然贫弱,但向来本分,寨中自给自足,何来宝藏!」声音虽响,但他心里却忐忑不安,「谁?究竟是谁?居然知道宝藏?还点明要玫儿,莫非……不可能!」


他心下忐忑,「如果真的是她找到这里,定然不会只要玫儿,难道夫人……」


「老爷、小姐,吃饭了……呀!」进来禀报的小婢推门看见桌上的断足,不由花容失sè。


紫玫飘身搀起小婢,掩上房门,温言道:「别怕。」


小婢战战兢兢看著断足,突然惊叫道:「秀儿!」


慕容卫和紫玫脸上同时变sè,秀儿是母亲的贴身丫环,昨日随百花观音同去礼佛,怎么会被人斩断脚掌送到寨中?


*** *** *** ***


百花观音萧佛奴此时已经遇险。


昨日午间她带著秀儿、吴震和八名随从一路赶到临河镇,路上突然遇袭。


数十名黄衣汉子将众人围在中间,一言不发的动手斯杀。为首的是一个黄袍胖子,看上去像个富家翁般满面笑容,但掌力沉浑,下手死辣,数招间伏龙涧八名随从便或死或伤。吴震见势不妙连忙挡在车前,一边挥刀向那名胖子砍去,一边叫道:「夫人快走!」


百花观音只听车外绝叫之声不绝於耳,刚刚掀开车廉,又是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吼,接著一团黄影狸猫般跃入车中,伸指点在主婢两人腰间。


一招得手,那个黄衣胖子倒是呆了一下,「百花观音名声恁响,居然不会武功?」


闪电般的突袭已经结束,一个黄衣人抱拳道:「屠长老,外面九人七死二伤,请长老示下。」


那个叫屠长老的胖子摆了摆手,「不留活口。」


黄衣汉子刀枪齐施,将两名垂死的随从尽数杀死,连几具尸首也补了几刀。


残忍的屠杀使萧佛奴惊骇得几yu晕倒,吴震高大的身体仰身倒在车旁,整个面部和前x血r模糊,像被巨石砸过一般没有半寸完好的皮r。


马车重新奔驰起来。屠长老y笑著在百花观音光洁的脸蛋上捏了一把,伸手解开她的x道。萧佛奴把背贴在车壁上,紧张地盯著面前这个笑眯眯的胖子颤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行凶伤人?」


柔颈裹在乌亮的貂裘间,更显得其白如雪。高耸的圆r随著马车的行进轻轻摇晃,风韵十足。她相貌与紫玫略似,但相比於紫玫年纪尚yòu的秀丽,百花观音显得更为美yan。她年纪不过三十余岁,气质高雅华贵,宛如贵妇,玉容端庄正如观音,怎么看都不像是武林大豪的妻室。


屠长老sèyu大动,狞笑声中一把扯住她的锦袍。百花观音惊叫著向旁闪避,但她一个弱质女流怎敌过武功高强的屠长老,一挣之下便被那个胖子拉到怀中。


屠长老不理会她的疑问,伸出舌头在百花观音jiao美的脸庞上一通antian。腥臭的唾y使她几yu作呕,萧佛奴挣扎著扭过头,两手竭力推搡。忽然腰间一凉,锦袍硬生生被撕下一块。


萧佛奴气恨jiao加,一掌朝屠长老那张丑陋的肥脸上打去。屠长老不闪不避,反而张开大嘴,将她的玉指噙在嘴中。


百花观音一阵恶心,连忙缩手,指上微微一痛,指节已被屠长老咬住。湿乎乎的舌头在手指间钻来钻去,如果是紫玫肯定会一把将他的舌头拽下来,但百花观音却是四指拚命张开,躲避那条恶心的舌头。


车厢中「哧哧」声不绝於耳,每一声响起,都有一片碎锦离开身体。屠长老十指宛如铁钩,不多时便将百花观音的锦袍撕碎,露出白嫩的肌肤。


黄衣胖子十指翻飞,像猫儿戏鼠般在她身上四处an。三十余年来萧佛奴享尽荣华富贵,即使在伏龙涧众人也对她尊崇有加,何曾受过这种羞辱?百花观音惊惶失措,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惊叫。忽然股间一凉,那双大手一把捂住她的下y。


百花观音心道今日难免受辱,毫无反抗之力下,只好凄然合上美目,摊开身体,任他为所yu为。可那只手只在jiao柔的花瓣上来回揉搓,并未深入。


手指下细腻的肌肤丝般顺滑,屠长老yu火中烧,却不敢侵入百花观音的身子,他一把拉起秀儿,撕碎她的衣服翻身压了上去。秀儿痛叫一声,股间流出一抹新红。


百花观音眼里充满泪水,抱著香肩瑟缩在一旁。等屠长老发泄完兽yu,秀儿已经气息奄奄。


马车在一所院内停下,屠长老挟著两个赤裸的女人跳下马车。夜sè已深,堂中却灯火通明,一个红衣汉子迎出来接过两女,在灯下看了一眼,「啧啧」笑道:「百花观音有三十多岁了吧,模样比这丫头还俊俏,怪不得g主念念不忘。」


屠长老道:「百花观音g主可是jiao待过。这丫头随便。」


红衣汉子嘿嘿一笑,把秀儿丢到堂中,喝道:「把pì股抬起来!」


秀儿略一迟疑,红衣汉子抬脚踩在她手上狠狠一拧,小手立刻血r模糊。


屠长老著肚子笑道:「霍长老脾气火爆,不像我这么好说话。小姑娘,你还是老老实实听霍长老吩咐,免得吃苦。」


秀儿刚满十五,此时又痛又怕,早吓得呆了。霍长老见状又要朝她另一只手上踩去,百花观音连忙掩在爱婢身前,乞求道:「她刚刚破了身子,就饶她这一次吧。」


霍长老y邪地盯著萧佛奴熟美的身体,拉开红袍把狰狞的rb递到百花观音面前,挑逗地在她chun上擦了擦。


百花观音玉脸飞红,连忙侧过头去。


「儿子女儿都生下来了,还装什么处女……」霍长老yu火大动,伸手就想去拉百花观音的头发。屠长老乾咳一声,他才悻悻然转过身去,bào喝道:「死丫头,把bi抬起来,让爷c死你!」


百花观音还想哀求,却把屠长老一把拉住,「别c心她了,有你乐的呢。」


堂角放著一块马鞍状的巨石。弯拱状的石背上有一道宽寸许,长四寸左右的沟槽,里面斜斜嵌著一g玉石雕就的圆柱状物体,表面雕著两条盘龙,鳞甲飞扬。石鞍石b刀迹尚新,当时是新制不久。


萧佛奴被这个怪异的物品弄得满头雾水,只听屠长老笑嘻嘻说道:「刚刚制成,请观音试用。噢,这是石驴,仿照官府木驴所造,不合适的地方,还请大士多包涵。」


百花观音优雅美yan的俏脸上满是惊恐羞耻。她见两人不敢侵犯自己,心下略为安定,没想到竟是要留著身子让石制的y具来折磨。萧佛奴花容失sè,闪身yu避,却被屠长老一把抱住。


chu糙的大手握住膝弯,将百花观音两腿分开。光润的玉股间,jiaoyan的花瓣微微绽露,对准石b慢慢套了下去。


冰凉的石b一点一点没入嫩r,先是玉白sè的龙头挤入rx,接著是龙身、龙爪、龙尾……


萧佛奴妙目圆睁,十余未被人侵犯过的r体却被异物捅入,那种刺骨的羞耻,使她忘了疼痛。


03


秀儿忍痛抬起臀部,把秘处完全bào露出来。霍长老对她滴血的rx毫不理会,迳直刺入菊gang。他的rb本就chu大,此时略一运功,顿时炽热如火,只抽送数下,秀儿便晕了过去。


百花观音已被屠长老放在石鞍上,两膝触到地面,她挣扎著想站起来。霍长老手中寒光一闪,将秀儿那只完好的手掌齐腕割下。百花观音被秀儿的惨叫吓呆了,面无血sè的看著仍在抽送的霍长老。


霍长老拿起那只断手冲百花观音扬了扬:「坐好了。不就是捅捅你的sāobi吗?又死不了!」


百花观音看著断腕上飞溅的鲜血,像被抽去了全身力气,再也动弹不得。


黎明时分,马车离开大院。车厢中一个气质华贵的美妇优雅地跪坐在青黑sè的石鞍上。云鬓散an,神情凄婉,姣丽的玉容一片苍白,x前浑圆的r房随著车厢的颠簸抖动不已。


同样颠簸的还有那g深入体内的石b,接上了触到地面的铜lún後,它便开始摆动起来。升起时硬生生顶到子g入口,落下时又狠狠把花径撑开。稀薄的y水早已乾涸,r壁由疼痛到麻木,再由麻木到阵阵剧痛。周而复始,永无止歇。美妇双目紧闭,耳边似乎还响著小婢的惨叫。


霍狂焰生x残虐好杀,发泄完兽yu後,便兴致勃勃的折磨起秀儿来。他用绳索将女孩的肩部和腿g扎紧,然後一寸一寸割去秀儿手脚细嫩的肌肤,欣赏著少女的哭叫藉此取乐。


百花观音眼睁睁看著爱婢四肢渐渐变短、消失,而躯体依然完美如故,只觉得手脚冰凉,没有一点知觉……


不知走了多久,马车终於停住,待黄衣人将她抱离石鞍,龙纹上已是血迹斑斑。


百花观音艰难的睁开眼睛,面前轻纱般的薄雾正缕缕散开,露出一泓碧水。水面甚是宽阔,但嵌在山腰群feng合抱之中,却显得j巧细致,宛如一颗蓝宝石般灼灼生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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