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纬倾身靠近白素凝视着她说:“其实罗开没有东西要jiao给你,只是我和汪都很想念你,想再和你碰面而已,不过,我们收集了一些有关你个人的东西,对了解你的背景有不少帮助。”
白素虽然对翁纬假借理由骗她见面有些不悦,但也有些好奇地问说:“哦,真的?是什么东西?”
翁纬忽然一手按在她l露的右大腿上、然后神秘地说道:“那些东西我们是
请si家侦探帮忙找的,晚一点他会把资料送过来,你想在什么地方和他碰面?“
白素一向不喜欢这类si家侦探或征信业者,因此她只是漫应道:“就叫他送到这儿好了,我们喝茶等他。”
但翁纬却摇着头说道:“到这里不太妥当吧?也许里头有你不想让人知道的资料。”
白素听得出来翁纬的话中意有所指,因此她也审慎的问他说:“那你觉得在那里比较好?”
翁纬并未马上回答她,他按在白素大腿上的手掌开始轻轻挪移起来,直到有三只手指头已滑进白素的裙摆内,白素才赶紧伸手压住那只在她裙裾内蠢动的手掌,她瞋视着翁纬低声向他抗议道:“别这样……这儿人这么多……你少捉弄人家……。”
翁纬倒是听话的没再深入他的魔爪,不过他也毫不避忌地告诉白素说:“那就约他到对面那家饭店见面好了,我现在就打电话过去,看能不能订到上次那个房间。”
白素当然懂得翁纬刻意强tiáo“上次那个房间”的意思,但即使白素愿意再和他们去翻云覆雨,心里却非常不喜欢再去那家饭店抛头露面,因为她上回被罗开和翁纬他们一路玩到天亮以后,在她匆匆离开饭店的时候,那些饭店员工看她的表情,可是明显地对她有所想象和误解。
所以她一面推开翁纬的魔爪、一面低声告诉翁纬和汪亦达:“到那里都好,就是不要再去那家饭店!”
这时汪亦达提出了一个建议:“gan脆我们先开车去海边兜兜风,或是到我们的研究室喝咖啡等他好了。”
就在这时翁纬的手机响了,只见他拿着手机不知和谁jiao谈了片刻之后,便挨近白素耳边说:“我们走吧,我们等的人已经回来了。”
白素并未立刻起身,她先低声的问翁纬说:“我们要去哪儿?”
翁纬笑着说:“就直接到他们事务所去看看那些有关你的资料啰,老实说,我们比你还好奇。”
白素没有再争议,她随着翁、汪二人离开餐厅,搭上一部计程车,朝翁纬告诉司机的那栋大楼出发,大约二十分钟后,车子停在中环附近一处杂an的地区。
当白素下车打量着眼前昏暗而冷清的街道时,发现自己正站在一栋老旧的大楼后门,虽然墙上钉满一大堆七零八落的公司行号名称,但白素很怀疑那些招牌上的公司还有几家依旧存在。
这时载她们来的出租车已经开走,整个街头巷尾显得异常寂寥,与远处的辉煌灯火形成强烈的对比。
而翁纬和汪亦达两人一左一右搂抱着白素的纤腰,像绑架般的将白素带进了一部窄小的老电梯里,当电梯缓缓上升之际,电梯内那股刺鼻的霉味和肮脏的四壁,让见多识广的白素顿时有所警觉,她知道这栋大楼肯定没有几个人在出入,而且,会盘桓在这种地方的人也少有善类,因此她本能地提高戒心,防范着突如其来的状况发生。
白素浪荡史十二 学弟的迫
一走出电梯,白素便看见眼前出现一条昏暗的信道,狭窄的空间无法供三个人并排而行,因此汪亦达退到后面,由翁纬搂着白素走在前头,他们三个人的脚步声,清楚地回响在森冷而幽黯的空间里。
经过一扇扇老旧而紧闭的门扉,白素知道自己的判断没错,这是一栋形同弃屋的老旧大楼,也许压根儿就没有人住在里头,就在白素思忖的当际,翁纬已然站定身子,白素望着眼前那块写着“1220室鹰眼征信所”的压克力小招牌,心头忽然升起一股莫名的心悸,好象在那扇门后躲藏着什么毒蛇猛兽,等着要将她生吞活剥一般……。
但没等白素克服心头那股莫名的恐惧,那扇门已经被人由里面打开,一个普通身材、但有着一双锐利三角眼的男人叼着香烟,大辣辣地站在门内说:“你们倒是来得真快!呵呵,我连一根烟都还没抽完呢。”说罢人往旁边一站,作个手势延请翁纬他们进入。
走进那堆满文件和物品,显得凌an不堪的室内,白素才发现这间办公室远比她想象的要宽敞也明亮许多,并且在室内的一角还有着一组大型沙发,而且除了七、八张的办公桌,另外还有好几扇门扉,整个事务所看起来似乎还有点规模,只不过所有的东西显得都相当老旧。
白素一行三个人甫一落座在沙发上,翁纬便迫不及待向那个叼着烟的家伙问道:“怎么样?小高,我们拜托你的事情办得如何了?”
只见那被称为小高的家伙,慢条斯理地摁熄手上的香烟,然后他一面打开茶几上那个厚重的牛皮纸袋、一面贼眼溜溜地斜视着白素说:“别急!咱们白大小姐的资料差不多全在这儿了,嘿嘿,这可是我们花了许多工夫才弄来的。”
白素略微紧张的等待着小高出示那叠资料,但小高取出那些东西时却是分门别类,有一部份他是jiao给翁纬和汪亦达去阅读,但其中一叠他却是直接jiao给白素说:“白大美人,你看看我对你有多用心!”
白素先让自己彻底冷静下来以后,才开始去翻阅手上的东西,但她才翻看了几页文件和数张照片之后,便猛然抬起头来杏眼圆睁地看着小高说:“你怎么会有……这些东西?你从哪拿到这些照片的?”
小高凝视着白素充满疑惑的眼睛说:“等你看完我再告诉你如何?”
白素迅速阅览着手上的文件和照片,她虽然脸上神sè未变,但随着她起伏越来越激烈的丰满xiōng膛、以及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也不时露出震波,任谁都看得出来,白素此刻必然是饱受冲击,有着难以压抑的思绪在啃噬着她的心灵。
过了好一阵子之后,她才吁了口气、两手紧按着那叠资料说:“告诉我,小高,你从哪得到这些东西的?”
小高再度点燃一根香烟叼在嘴角,然后眯着他的三角眼说:“其实我应该叫你学姊,呵呵,你想不到吧?白素,虽然我年龄比你大五岁,但你在台湾c班读大二那年,我却是以侨生身份考上师范大学,不过我读的是美术系、而你读的是中文系,不过,我们虽然不同年也不同系,但在当时的师范大学里,有谁不晓得有你白大美人这一号人物呢?”
白素难以置信地望着小高那张被袅袅烟雾笼罩着的嘴脸,怎么也没想到他会是自己的学弟,但事实摆在眼前,就凭桌上那些资料便足以左证,小高对白素在台湾读大学那一年的经历,确实有着一定程度的了解,否则他绝对无法取得白素那些非常si密的照片。
想到这里,白素忍不住问小高说:“你……见过他了?”
小高点着头说:“对,我见过何凡了,而且还和他一起喝过酒,他几乎把你俩的事全都告诉我了!”
一听见何凡这名字,白素不禁心头一震、心中也百感jiao集起来,她似叹非叹地轻喟道:“何凡……他还好吗?”
小高锐利的三角眼透过烟雾斜睇着白素说:“其实,他目前混得并不好,连健康状况都很差。”
白素忧心忡忡地问道:“他生病了?严重吗?”
小高摇着头说:“不算严重,不过身体很虚弱倒是真的。”
说着,小高摁熄烟头,忽然倾身向前拉住白素的柔荑说:“算起来你还得好好地谢谢我呐,学姊。”
白素不明白小高为什么忽然这么说,因此也不敢胡an接口,只是疑惑地看着他。
倒是小高煞有其事地轻轻拍着白素的手背说:“你真的应该感谢我,学姊,你知道我给何凡多少钱才换到这些你和他的合照?”
他顿了顿之后才说道:“三十万新台币!三十万现大洋也!那对目前的他可是一笔大数目了。”
白素难以置信地轻呼道:“何凡……这些照片……竟然是卖给你的?”
小高点着头诡笑道:“想不到吧?嘿嘿嘿,你应该知道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句话,何况是对一个穷途潦倒的人呢?”
白素不屑地道:“你这是乘人之危,竟然还如此沾沾自喜,真是可恶!”
“是吗?白素。”小高突然满脸邪恶地冲着白素说道:“你知道何凡怎么跟我讨价还价、出卖你的秘密吗?”
白素抽回被他握住的柔荑,有点厌恶的说道:“什么我的秘密?什么讨价还价?你到底在说什么?”
小高像是xiōng有成竹地慢条斯理的说道:“秘密就是导致你为什么会和何凡分手、突然离开台湾的那件事!”“什么?”白素整个人几乎从沙发上跳了起来说:“何凡竟然把……那件事都……告诉你了?”
小高得意地摇晃着双脚说:“不用怀疑,我的大美人,为了知道这件事,何凡又要了我三十万新台币,我想少付一块钱都不行,唉!没办法,谁叫他是当时的唯一目击者呢,只好任他漫天要价了,不过说真的,能听到那么jīng彩的故事,三十万倒是绝对值得!哈哈……。”
白素这时已是粉脸煞白,jiao躯也微微颤抖着,一双拳头紧紧握着,像是一头即将怒跳起来的雌兽似的,那模样叫人望而生畏。
这时翁纬和汪亦达两人,已分别拿起原本白素在阅览的那些文件和照片,他们俩几乎同时发声问白素道:“哇,你身边这个小白脸是谁?看起来你们很亲蜜唷。”白素偏过脸去,不理会他们的tiáo侃。
反而是小高回答他们说:“那人叫何凡,是台湾师范大学的美术系助教,也是我们白大美人在台湾读大学时的亲蜜爱人,当时可也是相当轰动的一场师生恋呐!哈哈……,只可惜最后有情人未成眷属。”
翁纬和汪亦达似乎对白素的事情非常好奇,他们争相问着白素和何凡师生恋的事情,还追问她最后怎么会嫁给卫斯理的?
白素只是又窘又怒地坐在那里,她低垂着臻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摆脱这样的纠缠,她也不敢站起来拂袖而去,因为她明白目前的状况已不容许她一走了之了,否则翁纬他们不会如此大费周章,特地委托小高去台湾收集她的资料。
最后白素终于忍无可忍的说道:“你们到底想怎么样?我的资料不是已经都在你们面前了吗?你们到底想gan什么?”
这时汪亦达忽然露出y狠的笑容说:“我们想知道你的一切,尤其是你的xg生活!包括你总共被多人gan过……”
白素已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她怒斥道:“你怎么这么无耻!”
扬起右手便想朝汪亦达的脸颊掌掴下去,但小高敏捷地抓住她扬起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