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他一眼。
陆衍泽一边戏谑的朝我笑,一边附在我耳边,用极低极欠揍的声音说:
“比以前我用的时候还紧。”
我被他激得脸红,却也没什么方法反驳他,我一向来都不是他对手,连和他对话我都比他低一个阶级。
如果男女之间的感情是一场博弈,谁先认真谁就输了,那我早就已经输了。
现在是只能尽量维护战败领地,防止再次被他侵吞。
我颤抖的说:“你说话客气一点。我现在不是出来卖的,就算我出来卖,我现在也没打算卖给你,你要是还分不清状况我就去告你,我不是以前的程久儿了!”
说完这句话时,我发现自己的眼眶早有眼泪蓄满,连陆衍泽也对我的反应有些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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